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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作者:空白喵【完结】
  “额娘,等我写了信给二哥,您替我捎过去。”
  “好。”
  “他说若铺子妥了,年底就回来一趟。”伊尔根觉罗氏也是期待的。
  “你大哥却是不能回来。”
  温晚擦了擦眼角:“我们一家子,总会团圆的。”
  “嗯。”
  母女这般亲亲热热,说了大半个时辰。
  刘嬷嬷匆匆进来:“福晋,格格,王爷来了。”
  伊尔根觉罗氏十分不舍。
  但也无可奈何,只能陪着温晚起身出去。
  弘历已经至廊下,见到温晚,先是牵过来仔细看了看,“又哭了?”
  “可同福晋说了?过几日接她去府里小住?”
  温晚摇头。
  弘历便亲自说了,伊尔根觉罗氏受宠若惊:“王爷…这不合规矩…”
  她不想给温晚添麻烦。
  “规矩是人定的。福晋不必多虑。”
  “是!谢王爷!”
  弘历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反而牵着温晚往屋里去了。
  李玉对伊尔根觉罗氏笑笑,她就明白了,借口离开了。
  李玉也不进去,守在门口。
  屋内,弘历似乎是第一回儿来,很是看了一圈,最后同温晚坐在榻上。
  指尖抚过她的眼角:“带你回来,不是让你这般伤心的。”
  “多谢王爷。”温晚这话说的倒是真心实意。
  弘历不爱听,轻轻揽过她:“这般好养,你可亏不起。”
  温晚嗯了一声,在他怀里闭目,有些昏昏欲睡。
  弘历觉察出来,“可是累着了?”
  “不如正经歇一会儿?”说罢要抱她回床上歇歇。
  温晚倦倦的睁开眼:“我们…回去罢。”
  这句话让弘历眼眸变得深邃。
  “好。”
  “我们,回去。”
  温晚正想撑着起身自己走,弘历低笑一声,就把她抱了起来。
  “去说一声,格格倦了,我带她,回府了。”
  “是!”李玉打发小太监去了。
  弘历便一路把温晚抱到了马车上。
  待回府,又是一路抱了回蔚兰苑。
  倒吓了何嬷嬷一跳,以为温晚又病了,好在李玉偷偷告知,只是困倦而已。
  温晚也没想到身子如此孱弱,不过是折腾两处,就这般疲倦。
  等她醒来,已经天都黑透了。
  何嬷嬷候在一旁,见她醒来,舒了口气:“主儿。”
  伺候温晚喝水后,何嬷嬷就问要不要用晚膳小厨房一直温着呢。
  又提了句,“爷去了高侧福晋那里。”
  “主儿,是侧福晋那里的人,特意来请的爷,说侧福晋有话想对爷言,事关大阿哥。爷用了晚膳才去的。”
  大阿哥?
  高氏难不成要把大阿哥让出去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
  高氏没想明白,可高大人,这几天怕是明白了。
  温晚略用了点晚膳,就打算起身在院子里走走,刚睡了一觉,这会儿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去躺着。
  夜里没那么热,许多知道她要在院子里散散,特意把能点的灯笼都点了起来,还放了许多盆熏蚊虫的草。
  温晚摇着扇子,许多也在后面伺候着,忽的,一个小太监过来,先行了礼,又看了眼许多。
  温晚看了眼许多,笑笑。
  许多立刻带着小太监往旁边去了。
  不一会儿,许多匆匆过来,在温晚跟前低声说了几句。
  温晚神色不变,点了点头。
  许多行礼离开,正要出院子,却见一排灯笼远远而来。
  心知是弘历来了,赶紧让小太监进去禀告,自己又打发另一个小太监,趁夜色,偷偷跑了出去。
  弘历看到温晚竟在院中,笑了:“可睡足了?”
  “还不是王爷使坏,不肯叫醒我。”
  “不然,我何至于在此徘徊?”温晚笑道。
  弘历过来牵着她的手:“晚膳可用了?”
  “嗯。”
  “既睡不着,我陪你去后面园子里走走?”
  “也好。”
  “今日月色微凉,倒不辜负。”温晚笑容渐深。
  到了园子,那乌篷船也挂了灯笼,别有一番情调,又想到荷花已开,船行至里,也是趣味儿。
  便问温晚,可要坐船,温晚自无不可。
  一行人便乘船而行,温晚神情放松,笑意一直未曾散去,弘历执了一壶清酒,自己小酌,也是惬意的很。
  到了荷花深处,弘历亲手给温晚摘花,还摘了几支莲蓬,拆了莲子唤她。
  跑去船头的温晚抱着满怀的荷花,听他唤她,于月色里回头一笑。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待温晚过来,弘历把莲子放在她的手里,轻笑:“忽觉有些醉了。”
  “这酒不是不醉人?消遣用的么?你方才是诓我的?”温晚拿了酒瓶晃了晃,已经空了。
  “酒是不醉人…”弘历拉过她,自她的耳后开始轻吻。
  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拥着她,一粒一粒的喂她吃莲子。
  月色里,两人身影重叠,端是亲昵。
  船缓缓而行,温晚在弘历的怀里偎着,手指抚弄着荷花:“还要上岸走走么?不若回去罢?”
  “时辰尚早,陪你走走。”
  弘历随手指了指岸边:“就这里罢。”
  后头撑船的侍卫立刻开始靠岸,后面跟着的船也纷纷靠岸,李玉等提着灯笼先下了船,候在岸边。
  弘历牵着温晚上了岸,温晚看着岸边竹林幽幽,笑道:“原来园中就有竹林。”
  “这里不够大。”
  “许你十里竹林,少一分都不可。”
  温晚笑笑,心道,你不会在竹林中果真修一个冰窖吧?
  “就在此处走一走,便回去罢?”她声音娇软的撒娇,一脸不想走的样子。
  弘历为了让她多走动走动,便哄着她,说林中有一种鸟儿,尾羽呈冰蓝色,煞是好看。
  温晚来了兴致,同弘历往竹林深处而去。
  忽的她停住了。
  “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温晚挽着弘历的手臂,贴近他,似乎怕了。
  弘历揽住她,才静心聆听。
  是似有若无的乐曲声。
  他蹙眉,看了眼李玉,李玉一挥手,两个侍卫并两个太监便往左走去。
  李玉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声道:“爷…左边不远就是…幽篁里。”
  囚禁陈氏的幽篁里。
第71章
  弘历脸色不变,只给了李玉一个眼神。
  李玉心领神会,陈氏怕是连幽篁里都住不得了。
  “方才有什么一闪而过,仿佛就是那鸟儿。”
  “李玉,叫人去看看。”
  这是让人把鸟儿撵过来的意思了,温晚在他怀里依着,目含期待。
  谁知,鸟儿未至,两个侍卫和两个太监去而复返,回来复命。
  一个太监在前行礼:“王爷!幽篁里,是金格格在练舞。”
  “金格格?”温晚语气惊讶。
  “是金格格。”小太监重复。
  弘历脸色一冷:“看来金氏,很喜欢这幽篁里。”
  “那就赐居在此罢。”
  “万岁爷身子抱恙,府中禁丝竹,金氏此行,为大不敬。”
  “废她格格位分,降为侍妾,抄经千卷,赎罪罢。”
  抄经千卷,那就是一辈子了。
  “陈氏,幽居而不知自省,送出去罢。”
  “李玉,派人告知福晋。”
  “是!”李玉躬身应下。
  金氏害温晚差点又死一回,弘历心中恨不得杀之,却又应了温晚不罚,如今算是抓到机会了,自然不会轻饶。
  温晚偏头,额头半抵在弘历的肩窝,轻轻蹭了蹭:“我们回去罢。”
  弘历揽着她:“可惊着你了?”
  温晚越发贴近他,摇了摇头。
  弘历便知是自己吓着她了,有些后悔,该事后处置的。
  “好,我们回去。”
  “那鸟儿我让人捉了放你院子里赏玩。”
  “嗯。”
  两人转身,刚走两步,就听到一声哀怨又空灵的:“王爷…”
  温晚脚步一顿,手抓紧了弘历。
  弘历把她轻轻拢进怀里,完全遮挡了她的视线,然后才偏头,看向穿着舞衣而来的金氏。
  不得不说,月色朦胧里,金氏一身华光溢彩的舞衣,衬的她美艳非常。
  美人儿泪痕半干,盈盈一拜:“爷!妾请爷恕罪!”
  “妾实在是…想念爷…想着为爷一舞,能得爷一顾。”她这样楚楚可怜,又含情脉脉。
  可惜弘历怀里的是温晚,温晚美貌更甚于她。
  此刻,温晚正因为她所言,抬头看向弘历,眼神似有醋意,端是娇俏无比。
  弘历失笑,低声在她耳边道:“我并不爱赏舞。”
  “毕生所爱,唯心心矣。”
  李玉在旁听着,毫无意外。
  就知是这个结果,先不说金氏早就被爷厌恶,就是不曾厌恶,她今日,也勾不走爷。
  温晚轻哼,又把头埋了下去。
  “李玉,把人带回去。”弘历淡淡的道。
  然后就要带温晚离开。
  李玉上前,说了弘历方才的处置,然后低声道:“小主,您当知道爷的性子,最不爱人闹了,奴才先送您回去。”
  金格格哪里甘心,若是被冠上大不敬,她这辈子就算是到头了。
  说不得还会牵连家里。
  她不顾一切的想扑上去拉住弘历,只求换个罪名,哪怕杖责,她都认了!
  李玉岂能让她得逞,手一挥,两个小太监就上前摁住了她。
  她哭的梨花带雨:“李公公!求您!让我再跟爷说句话!”
  李玉摇头叹气,正要让人捂住她的嘴,省得她再口出狂言惊了温晚,那就是他的罪过了。
  前面弘历却突然唤他:“李玉!”
  “叫太医!”
  李玉吓了一跳,温晚格格不是又被气晕了吧?
  他赶紧跑过去,只见弘历已经把温晚抱了起来,原来是崴了一下脚。
  “奴才这就让人叫太医来。”
  “已然好多了,不必折腾了。”温晚双手揽着弘历的脖颈,轻声道。
  “以前崴了脚…不都是您给瞧的么…”
  弘历笑了:“那就请个大夫进来。”
  李玉赶紧应了。
  弘历又低声道:“总要大夫给你开药…旁的…必不假他人之手…”
  温晚害羞似的,将脸偏过去,抵在他的肩头。
  正好同金氏四目相对。
  因为没有李玉的令,两个小太监不敢轻举妄动,只按着她,还未带走。
  温晚对她露出了一个笑。
  她前世见过的,那种单纯懵懂又天生魅惑的狐妖的笑容。
  任谁见了,也得称一句妖女勾魂。
  她对着镜子练过的。
  金氏从未见过这样的温晚,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她又恨又惊:“你…你…妖女…都是你…”
  她没说完就被一个小太监死死的捂住了嘴。
  弘历脚步一停,低头对温晚笑:“乖,把耳朵捂上。”
  温晚乖乖的捂住了耳朵,一脸懵懂。
  弘历偏头低声道:“金氏,言语无状,责,掌嘴百日。”
  金氏没有听清,只看到弘历抱着温晚离开了。
  然后李玉缓缓走来,神情惋惜:“小主,您这又是何苦呢?”
  “带回去,掌嘴罢。”
  掌嘴百日,这张脸,就算是彻底毁了。
  金氏再有三头六臂,也不得翻身了。
  回到蔚兰苑,弘历小心的把温晚放在炕上。
  何嬷嬷等赶紧过来,温晚说什么也不肯让弘历给她脱鞋,催他先去更衣。
  等弘历无奈的出去了,她才自己脱了鞋袜,春然不敢用水给她洗,只用湿布给她擦了擦,又打水给温晚洗了手。
  “已然不疼了。”温晚笑笑。
  何嬷嬷一边心惊于弘历竟肯如此折腰待温晚,一边担忧温晚的脚。
  “主儿,原先就崴过一回,也是这只脚。”
  “是我走路不放心,巧合罢了。”
  “还是要大夫仔细看看才是。”
  “嗯。”
  “我带回来的荷花呢?”
  “奴婢收着了,这就去给主儿放进瓶中。”春然道。
  “还有莲蓬,明儿让小厨房做一道荷叶莲子羹罢。”
  “是。”
  正说着,弘历便穿着寝衣进来了,何嬷嬷等只能先退下,出去候着。
  温晚这才肯弘历看她的脚。
  满人姑娘不必缠足,所以温晚的脚完好无损,娇嫩可爱。
  “这里可疼?”弘历按着脚腕一处。
  “疼。”温晚点头。
  “果真是这里。”
  “敷药才好。”
  弘历说了两个药名,让李玉去取药。
  温晚听出了话音,“我这里从前伤过?”
  “嗯。”
  弘历有些内疚:“我带你骑马,没看顾好。”
  “虽说没让你摔了,但你受惊,下马后就崴了脚。”
  “后来每次崴脚,都是这处。”
  温晚扑进他怀里:“这就内疚心疼了?”
  “您也不比我有出息。”
  他低头寻她的唇,吻了片刻,才道:“我曾以为,可以护你无忧,一分一毫也不能让你伤着。”
  可到头来,她所有的伤,都是因他而来。
  兴许是今日去了宫中,去了钮祜禄府。弘历的回忆重现,他想起了从前的温晚,那个热烈又纯粹的小姑娘。
  此时,他眼神里的内疚与挣扎,毫无遮掩。
  温晚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晃了晃:“方才我听到了。”
  “她说我是妖女。”
  “我想了又想,我便是妖女,大抵也是来报恩的。”
  “兴许您前世救我于坏人的魔爪,今生我便来报恩于您,可大概我前世可怜的很,身无长物,只能用此生一身伤痛,来抵您的救命之恩。”
  弘历失笑,“你整日哪来这么多胡思乱想?”
  “若我真的前世就遇见你,又救了你,这一世如何舍得让你遍体鳞伤?”
  “定是要将你捧在掌心,让你一世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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