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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我靠美食交换系统极限求生——万俟司灵【完结+番外】

时间:2024-09-04 17:14:32  作者:万俟司灵【完结+番外】
  梅浅乐得开心,这样都不用她费工夫找理由去找长平去了。
  此次提前,长平帮帮着梅浅变妆。
  她肤色倒是没有改变,只是将头发规整了一番,脸上原本的脏污仔细的清理干净。
  之后长平又让梅浅将她原本扮成男人时画的跟杂草野蛮生长的浓黑眉毛给稍微修细了一些。
  虽然看起来依旧英气十足,但是仔细辨认已经能够看出来是女子。
  “晚间我们的人会在晚宴上制造一些事故,让一些官员分批出来一趟,其中尚书大人也藩院使大人也会混在其中。”
  长平当然知道他们的这次见这些大人的事情一定会被皇城司盯着,那么他就干脆让人多盯几个好了。
  梅浅这边准备着,那边宴会上头一次参加西戎人举办的篝火晚宴的安国众臣此时却都有些心不在焉。
  尤其是威远侯,他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甚至连城都没有进来,可是西戎人却依旧态度强硬地让他进城赴宴。
  此刻肖继安坐在位置上,眉眼之间冷淡且不耐。
  他全程更是连口酒都不喝,那模样换做谁,谁都能看得出来这位此刻的心情。
  “亚父,这人是谁啊,这么无礼。”
  少年变声期的难听嗓音里透露着不屑与不爽。
  众人闻声望去,便是扎着马尾的西戎少年,从头到尾各色宝石与狼牙的装饰熠熠生辉。
  虽然这打扮可能落在安国人的眼里是有些粗鄙豪横,但是这很符合西戎人的审美。
  这少年的身份也不言而喻。
  被少年人喊着亚父的中年男人,留着与其他草原人不同的八字胡,看起来少了些西戎人的匪气,英俊儒雅的面孔上若非那并不属于安国人的暗蓝眸子,怕不是不少人都会觉得对方乃是安国人才是。
  这人便是西戎的宰相桑顿。
  “回小王子的话,这位乃是安国的威远侯肖继安。”
  “哦~不认识。”
  弋戈的语气带着几分傲慢与不屑,歪了歪脑袋,又看着威远侯,挑衅道:“喂,既然你是侯爷,那……你是武人?”
  肖继安抬眸看向弋戈,弋戈挑眉见这位也不说话,嘴角又露出一抹恶劣的嘲讽笑容道:
  “哦呀~一个打不过我西戎铁骑的武人在这里还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嘴脸,谁给你这个姿态让你这样的人看着本王我的?!”
  弋戈说完,手中的酒樽便直接朝着肖继安的桌子上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酒樽砸在肖继安面前的桌面上,撞倒了肖继安的酒壶、餐盘,顿时桌上酒水饭菜飞溅了肖继安一身。
  “你!”
  肖继安也被这少年忽然发难给惹怒了,他刚站起身,他的手腕却忽然被身旁的老者拉住。
  “永续!”
  宰相胡林春喝止了肖继安的动作。
  哪怕发难的是别人,狼狈满身的是肖继安,胡林春却依旧让肖继安冷静下来!
  “既然衣服脏了,你先下去换身干净的吧。”
  胡林春再次开口,没有提弋戈刚才做了什么,他也没有劝说肖继安的意思,只是轻描淡写说着他的衣服脏了,让他下去换一下。
  肖继安眼眸中蕴含着的愤怒,身子都被气得已经开始发抖了,可是胡林春的态度很明显,他是不会帮着自己。
  而对面那群西戎人也正在虎视眈眈望着自己,好像就等自己忽然发怒,然后他们便找到机会找到理由,借此生事!
  “是……”
  将怒火直接咽了下去的肖继安,就要转身离开,弋戈望着这场他挑起来的闹剧就这么跟一拳打到棉花上似的,多少让他不爽了起来。
  弋戈抿嘴,眼珠子转了转又看向了一旁的文官身上。
  这少年的眼神就跟那暗中窥探猎物的毒蛇一般,打算随时找新的目标发难。
  坐在最末端位置的陈己忠端着酒盅如坐针毡。
  他试图用酒盅遮住自己因为害怕和流汗的额头。
  此时他已经在思考着要不要直接将酒盅里的酒直接倒在衣服上,他也下去“换衣服”时,却忽然听见了一道不大的惊呼声。
  “本官不胜酒力,这酒不小心溅到了衣服上,先去换身衣服。”
  陈己忠闻声望去,瞪大了眼睛,心里暗骂一声!
  他上司,礼部尚书怎么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干这事的?!
第173章 宴非好宴(下)
  “大人,这边请。”
  吴晦带着身上的酒渍离开了座位,一路上吴晦沉默着不发一言,只是盯着身旁指引之人带着他自己往那偏僻昏暗之地走去。
  这样的情景他早就有了预感,又或许,他一早就期待着。
  再往前走了两步,吴晦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O@动静,他扭头却见先前跟着自己的皇城司的人此时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看来这后顾之忧也被处理了。
  “大人,这边请。”
  耳边依旧是随从的声音,吴晦回神又看向前方的昏暗之处,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就着天空那抹月光,梅浅见到了前来的儒雅中年男子,彼此对视之间都不见慌张。
  似乎双方都默认了有此一见一般。
  而梅浅那眼眸的明亮,倒是给吴晦带来一点惊讶。
  “你是……”
  吴晦没想到见面的是一名女子。
  “吴大人,多年不见,不想您已经忘了本郡主了。”
  听见梅浅称呼自己为郡主的时候,吴晦身子紧绷,紧接着他像是记起了什么一般,再次抬头看向梅浅不确定地问道:“您是、是佛佑郡主么?”
  “大人,这江北,您觉得还有哪个郡主在此呢?”
  梅浅说着话,月光照在吴晦那张震惊的脸上,不等她再要开口,吴晦便问道:“可、可郡主您何以在此?”
  “吴大人这么乖巧地跟着我们的人来到这里,就该知道本郡主为何在此。
  难不成大人以为在这里的应当是本郡主的叔叔,永宁王殿下么?”
  “这……”
  虽然吴晦没有说完,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他确实是这般想的。
  不然,他何必冒着风险前来见上一面?
  可是“佛佑郡主”在此,也让他惊讶万分。
  “郡主……您、您不该在此。这里、这里到处都是西戎兵,您怎么能在这里?”
  “我脚下的土地是我安国的土地,我是安国的郡主,我又为何不能在这里?
  这里有西戎兵,那就打回去,何来是我该躲着他们的理由?
  大人,难不成您真的想将江北的安国土地全部送出去么?!”
  “下官并无此意!下官……下官从未想过要将安国的土地拱手让人!”
  吴晦被梅浅的质问问得差点站不住脚,梅浅依旧不放过。
  “那大人此次前来江北又为何?若是西戎兵他们以性命相逼,大人难不成还能保证今日所言?”
  “大丈夫定当忠君爱国,若是下官之命可以换安国百姓安宁,下官死而无憾!”
  “忠君爱国?安国百姓?”
  梅浅反复咀嚼着吴晦口中说的话,最后忍不住发出一声嘲笑,她眼神倏地犀利地射向吴晦,质问道,
  “您的君都要卖地求和了,你所谓的安国百姓又是否包括江北之地的百姓?!”
  “自然是包括的!”
  听着吴晦咬着牙回答着江北的百姓也是安国百姓的时候,梅浅见状,嘲讽一笑显然不信,她又添了一把火:
  “大人,您真的觉得你的命――很值钱?
  你说你拿你自己的命换天下百姓的安宁,你有问过西戎人了么?”
  梅浅说完,见他不语,梅浅又道:“我父王的命应该比您的命还值钱吧?可是我父王没了,云中城没了,江北之地没了,千千万万个百姓的命全都没了……
  大人你觉得你的命比我父王还值钱?”
  提到去世的靖王,吴晦的表情也是难过至极。
  他年少时初入官场还是靖王曾经出手帮过自己,这么多年他还记得那意气风发的少年穿上盔甲带兵离开京城的模样。
  后来佛佑郡主出生之后,她的封号还是由他前去云中宣旨……
  梅浅见对方脸上的神情一变再变,她看着时候差不过多了,便问出了这句话:“大人,你觉得这次的和谈真的可以成功么?”
  ・・・
  “吴大人怎么还没回来啊?”
  陈己忠手里端着切好羊肉的盘子左顾右盼,期间又有好几名官员悄悄找了借口离开。
  陈己忠他也想离开,可是礼部这次就他和吴晦前来,吴晦这一去还没回来,他就离开了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对此,陈己忠心底都快要怨死自己这个上官了,有好事不想他,没好事天天找他。
  什么人啊!
  “再不回来,那小王子的箭靶子就要轮到我了啊……”
  陈己忠嘟囔着,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扭头不见出陈义,他又转回头望向那双股站站,双手举着还在挣扎的兔子官员。
  那人脸上已经跟死了全家没区别了。
  而另一头的西戎小王子弋戈正兴致满满,挽弓搭箭。
  从刚才开始,弋戈就说要和大家玩一个游戏,说是要合作打猎。
  所谓的合作打猎,就是他们这些江南的文官帮着他将什么野鸡野兔按住,让他拉箭去射!
  这什么破道理!
  在场不少官员敢怒不敢言,可是坐在最前面的那几位一直不说话,他们敢说些什么?
  只见弋戈咻得一箭,在场的所有人便听见来自那抓住兔子的官员“啊”的一声惨叫。
  那一箭射死了兔子,但是同时那箭矢是直接射穿了对方的手掌!
  “我的娘啊!”
  陈己忠看清了那场景,吓得顿时手手一抖,盘子里的汤汁全泼在了自己身上。
  这下他也不用纠结什么时候泼了,现在他这狼狈样子和那边被射中手掌的官员狼狈有的一比。
  陈己忠连忙站起身子晃晃地就朝着外面走去,只是他这往外走了两步,便有些懵了。
  “怎么没个下人带我去换衣服?”
  陈己忠有些懵,刚才其他官员出去不都是有下人引着的么?
  怎么轮到自己什么也没有?
  陈己忠瞄了眼不远处的西戎士兵,被对方看过来的凶悍眼神吓了一跳。
  陈己忠立刻收回了视线,站在原地踌躇不知道往哪迈步。
  “该死的,陈义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这时候又想起来了陈义,陈己忠心底颤颤,身上泼到的肉汤被风一吹,油渍糊在了衣服上,让他难受至极。
  “这换衣服究
  竟在哪啊?”
  陈己忠那脚要迈不迈,张开的嘴要喊不喊,所有的纠结都给他一个人演好了。
  “算了,往那边走走吧,刚才我见不少官员都是往那走的,到时候见到人再问问!”
  陈己忠咬咬牙便朝着不远处的黑暗之中走去……
第174章 道德绑架也得有道德吧?
  比起吴晦,梅浅觉得鹿霁这位年轻的藩院使更难说道。
  虽然,这人看起来也不是想要和西戎低头谈和的,但是这并不代表这位鹿霁鹿大人想和他们一伙。
  鹿霁被引过来时候吴晦还没离开,梅浅扫了眼带人来的长安,长安的神情也很不自然。
  谁叫这些人心底都是有谱的,压根不用长安他们出手,这些人自己就能给自己整得离席,为大家创造条件。
  如今对上鹿霁,梅浅还不曾开口,鹿霁一过来就扫了眼身旁的只吴晦,明知故问道:“吴大人,你为何在此?”
  “鹿大人不也在此?”
  吴晦扯了扯嘴角,将这个话题重新抛给了鹿霁。
  反正鹿霁为什么在这里他就在这里。
  对此,鹿霁又转头看向梅浅,这才问道:“敢问这位小娘子是代表谁人前来?”
  “鹿霁,她是……”
  “自然代表本郡主的叔叔,永宁王殿下。”
  不用吴晦介绍,梅浅瞧着鹿霁这般阴阳怪气、来者不善的样子,便主动开口了。
  她的心底已经暗暗有些不好的感觉了。
  这人怎么感觉像是来找茬的?
  “原来是佛佑郡主,郡主这番打扮是为了破坏此次和谈么?”
  这人说话还真够滴水不漏的,能扯上他的他是一点也不说啊。
  都说破坏和谈,就是不提见他们的呗?
  “本郡主也想问一问,难道鹿大人来此地不就是为了将安国江北之地划给西戎,卖地求稳,苟延残喘么?”
  “下官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担得起如此骂名。”
  鹿霁双手插在自己宽大的衣袖之中,回话的内容谁也没想到。
  就连吴晦这下也是目瞪口呆,嘴唇微颤:“鹿霁,你、你这是……”
  吴晦指着鹿霁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鹿霁这时却看向吴晦多问了一句:“大人,难道你能担得下?”
  “我……”
  吴晦憋着一口气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是了,此等骂名他背不下!
  “那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不想回答鹿霁的问话,吴晦便重新问了一个问题,然后这句话鹿霁回答的同样“精彩”:
  “本官身为藩院使自然是要来的,毕竟官职在这。”
  吴晦:“……”
  梅浅这波看着吴晦和鹿霁的对话,渐渐明白过来,这鹿霁显然也不是和那位江南的皇帝一个心思。
  只是越是这般,梅浅就觉得鹿霁这态度就更加奇怪了。
  因为他对新帝没什么好感不说,就连江北这边的永宁王和佛佑郡主同样也是不屑一顾的。
  吴晦同样听了出来鹿霁这话里的含义,他不由得扭头看向梅浅这里,忽然知道这和谈的队伍里,还有人和自己一样不愿此次和谈,吴晦是又高兴又担忧。
  “可……若是和谈失败了,西戎兵真的南下该怎么办?”
  吴晦想着,他便也问了。
  梅浅这问题正要开口,却被鹿霁开口打断:
  “吴大人,您这话问的。”
  鹿霁轻笑一声,继续道:“若是和谈按照陛下和宰相大人的意思,西戎兵便会抽出手来对付江北叛军,而无力南下。
  若是和谈失败,永宁王自然不会置之不理,以免江南百姓受战火所苦恼,到时候依旧会在江北拦下西戎兵。
  这两种结果都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我们和谈成功还是失败的下场。
  大人莫要掉入他们的陷阱之中~”
  “你!”
  这下,刚刚带着鹿霁前来的长安听见了最先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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