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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同人)【文豪野犬】入泪晚枫林——于礼【完结+番外】

时间:2024-09-05 17:11:38  作者:于礼【完结+番外】
  或许是因为绘里子是此刻唯一一个安抚他的人,让他产生了一种吊桥效应,他忽略了之前的猜疑,对绘里子说:“刚刚真宫圣子跟我说了,是以忒弥斯为灵感塑造出来的雕像,也同样取名为忒弥斯。”
  他迟疑片刻后又说道:“那副我觉得值得注意的画,是真宫圣子的叔叔真宫亮介画的。据说是······”
  “是根据真实事件画出来的。”观月花眠接上他的话,“那,你知道那个事件吗?”
  烟田和希摇了摇头,“不知道,真宫圣子也不知道。”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
  或许是观月花眠的语气过于凉薄,态度也十分松散。烟田和希总算是确认了绘里子出现在这里一定有着什么目的。
  雾气已经占据这间博物馆了,即便有着亮灿灿的灯光照射,也难以看到一米外的情况。
  观月花眠轻轻点了下烟田和希,嘴角扬起一抹狡诈的笑容说道:“烟田和希,那我们之后再见了。”,说完她就向后撤开,走进雾气更深的地方中,再不见人影。
  烟田和希没想到绘里子竟然会离开的这么直接,他不在迟疑地顺着X社的社员找到了真宫圣子,却见她和松宫佑一脸严肃地讨论着什么。
  “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进入到怪谈中了,先不说能不能离开,至少尝试一下在这里找到真宫亮介吧!”
  两人见到烟田和希走近,默契地都住了口看着他。
  烟田和希面上不显,心中却响起惊雷,他没有想到被真宫圣子说成失踪的真宫亮介竟然是在这间博物馆的怪谈中。
  他对两人冷静地说:“刚刚绘里子主动离开队伍,我觉得她可能知道这里面的情况,或者说不好我们现在经历的就是她弄出来的。”
  虽然这只是他的猜测,但他还是说出来了,他抿着嘴崩成一条线。
  对于绘里子,他的感情确实有些复杂,无论如何他都希望绘里子是普世意义上正义的一方。
  “绘里子?”真宫圣子马上就想起了那个面容清秀的女生,又侧着眼看向了松宫佑,“你们校的人。”
  烟田和希见松宫佑没有反驳,提出疑点:“我们校?不是的,绘里子是外校的人。”
  闻言后三个人面面相觑,烟田和希就将两人结识的过程说了出来,“我是想着为了招新才打算来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独家新闻,在四楼碰到了绘里子,她邀请我加入这一次的联合活动,之后就没有联系过,今天在学校见到了她,她跟我说打算去学生会那里,没说是什么原因,我猜测她可能是想知道为什么会策划这场联合活动,可是到了学生会才发现那边没有人在,又差不多是集合的时间,我们就一起过来了,过来后你们就都知道了,因为我们俩都是一个人来的,又勉强可以说是认识,所以之后就说一起行动。”
  他又想起在博物馆前绘里子说过自己的情况,补充道:“对了,她说她们校的怪谈社因为特殊原因要被解散了,还是学校强制性要求的。”
  这一点可以称得上是稀奇,如果附近哪所大学有这种情况,应该会有人知道的。
  可是真宫圣子和松宫佑却仍旧是一副严肃的模样,松宫佑说:“我的确知道有所学校强制结算了怪谈社,但不是这附近的大学。”
  真宫圣子也跟着说:“这是几年前的事情,是发生在一所高中里。那所高中是我叔叔亮介叔叔曾经就读过的学校。”
  “看来绘里子确实是有问题。”
第47章 无人知晓的挽歌
  浓雾飘散,无人注意到的一处墙壁上,一个清秀女性正表情闲适地被白雾送入墙壁中,此人正是被他人讨论的观月花眠。
  在被白雾拖入墙壁中的一瞬间,眼前的雾气就会为最中心的雕像让开一条清明的路线,足以让人能够看到那座名为忒弥斯的雕像已张开双目,纯白石膏凿成的眼球正滚滚动着,她无声地注视着博物馆中发生的一切。这些太过违背常识一幕幕,足以让意志不坚定的人无法保持冷静。
  她已经透过那条清明的路线看到附近的情况,几个同一时间段被吸入墙壁的人们在察觉到那座雕像时,好似看到了所谓神明内里更深层次的存在,本就不够冷静的大脑被低密的无法理解的语言填满,已然是一副浑噩模样。
  或许是名为绘里子的人生经历有些不平常,对于这些惊险刺激的突发事件习以为常,她的理智十分坚韧,这让观月花眠对于这些异常的接受度十分良好。
  她甚至还能静下心来感受没入墙壁中和没入水中有什么区别。
  当身体彻底融进墙壁中后,视线从一片白雾转为黑暗,只能够感受得到身体两旁的硬状物在挤压着她,有一条极细极窄的小道指引她前行。
  观月花眠没有犹豫迈开步子向前走去,小道有一定的坡度,在无法视物的黑暗中走了许久也不见尽头,她只好先靠在墙壁上休息,身前的挎包也开始坠的肩膀疼。
  她用手拎起挎包,里面有一个长柱型物品给轻飘飘的挎包增加了重量,一拿出来才想起这是前不久和烟田和希一起买的手电筒。
  白光划破黑暗,在这条细窄的小道中照亮脚下的道路。
  她继续向前走,她怀疑这条路的尽头会是这所博物馆的四楼。
  冰凉金属制成的手电筒外壳握在掌心中,在明亮的光束下四周都无所遁从。
  烟田和希站在楼梯上想起来今天才买的手电筒,从裤袋中取出并打开。
  此时的博物馆已是漆黑一片,就在刚刚原本还算是无害的白雾开始带有腐蚀性,它附着地的物品被毁坏掉了。墙壁上精美的壁纸,被装潢起来的画作,带来亮灿灿光芒的顶灯,这些都被灼烧掉表层,变得坑坑洼洼起来。
  连皮肤也有了刺痛感,有些人原本还在躲着白雾躲着墙壁走,在雾气带有腐蚀性后他们纷纷靠近墙壁,选择被白雾带走。
  X大的小队也在白雾浓厚起来后分散开了,起初烟田和希还能和真宫圣子、松宫佑一起走,在白雾出现变化后,竟然被人冲散开,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
  烟田和希只能凭着记忆往台阶方向跑去,雾气被奔跑产生的气流冲散又凝聚起来,在空中起伏。
  当顶灯无法亮起后,他已经站在三楼的台阶上。腐蚀性的雾气在下方堆积,手电筒照亮的地方已经产生裂痕。
  下面已经不适合继续呆下去了,最后的希望就在四楼,他又向上走了几阶台阶,在手电筒的照亮范围内已经能够看到四楼的入口。
  那里已经不在是记忆中的模样了,手电筒只能照亮两三米的范围,一片波纹在楼梯口无声宣告着存在。
  烟田和希定了定神,大步跨了上去,身体在没入那一片波纹中,眼前亮起刺目的白光,耳边还似乎响起了无法辩解的语言。
  等到眼睛能够适应那过于明亮的白光后,烟田和希终于看清了四楼此刻的模样。
  这间博物馆因为要展示最中心的女神雕像,所以其他楼层都是环形围绕着忒弥斯,原本的四楼松散地摆放着被装进玻璃展柜的衣服,此时,烟田和希看到,身后的楼梯已经消失不见,一盏顶灯在上方亮起,顶灯的下方摆放着一张圆桌,中心挖空,里面站着一个白衣女性,她头戴冠冕,手持利剑与天平。
  “各位,入座吧。”
  本应无法理解的言语被转化成能够听懂的指令,被动的牵动身体向圆桌走去。
  烟田和希无法将视线从那位活过来的女神身上移开,他只能通过余光继续观察周围。
  没有被顶灯照亮的地方盘踞着黑雾,他正从黑雾中走出来,圆桌周边的黑雾中也有人正僵硬着身体走向女神的身边。
  这些人中大多是女性,她们穿的衣服十分眼熟,似乎是被展览的衣服,在这些人中,他还看到了真宫圣子和绘里子。
  所有人如同操线木偶般被看不见的线牵扯着,她们围着圆桌站好,间距是被测量过的相同,雾气在她们身后凝聚化为椅子模样,所有人又整齐地坐下。
  在顶灯的照射下,烟田和希发现自己又重新掌握住了自己的身体。
  “虽然又混入了外来者,但是座谈会仍旧可以继续举行,那么,请各位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吧!”
  四周的黑雾翻滚着,头戴冠冕的女神在微笑看着她们。
第48章 无人知晓的挽歌
  无法被光束穿透的黑暗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浮现出点点星光,它们向远处铺展,向上下延伸,仿佛这条细窄小道也没有了边界。
  漫步其中,不知何时雾气竟悄然升起,它们匍匐在脚下,带来微微刺痛感,还有几团不同颜色的雾在远处凝聚,形成色彩瑰丽的星云。
  仿佛这里不是博物馆深夜的诡异,而是浪漫星空中的奇旅。
  身后传来风的轻吟,气流划破沉闷空气,穿过观月花眠的身体,她竟然离奇地理解了那轻吟的含义。
  它们都在催促着,盛大的宴会就要开始了。仿佛这是一声号角,星光前行移动,凝聚在一起的雾团披着星光奋力追赶,微风化作强风,裹挟着一切向前。
  星光越聚越多,已经无需手电筒的光束就能看到周围景象,可后方的星光仍在赶来的路上,它们聚在前方,闪烁着发亮,不一会儿就亮到刺眼,如同直视太阳一般的难以忍受。
  等观月花眠再一次能够视物时,她发现她已经进入到真正的怪谈中了。
  众人围绕圆桌而坐,执掌公平正义的女神公正地判决。
  和得到的情报相同,所谓的怪谈只是受害者们的群聚。
  只是没想到,她的速度还是太慢了,这个独立的空间中有烟田和希,有真宫圣子,有松宫佑,唯独并没有她最想见到的人。
  观月花眠低垂着眼睫,端坐在黑雾凝聚成的椅子上。
  这一次她具有天然地先手优势,化名为绘里子的女性本就在这层空间的故事中心处,名为观月花眠的扮演者自然也比其他人知道地更多。
  她看了看真宫圣子和松宫佑,又看了眼烟田和希。
  虽然先手在她,但是破局点不在这里,按照时间推算,恐怕绘里子的同伴,Y大怪谈社的社长才在真宫亮介的那个独立空间中。
  “那么,请各位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吧!”忒弥斯的化身悲悯宣告着,身后起伏的黑雾也乖巧地低匐下去。
  一个身穿白T牛仔长裤的女性率先开口:“真是令人难过啊!毫无征兆地被杀害掉了,只是因为凶手不知道我们已经调换了床位。”
  那女性惨白着一张脸,四肢修长却毫无生气,“在我之前睡在那张床铺的女生和凶手是男女朋友。哈,他们的故事本身也够精彩,我们都当乐子看,谁能想到乐子竟也能杀人呢?那女生和凶手在此之前各自拥有舞伴,不过女生喜欢那个帅气的凶手,就想尽各种办法搅黄了那凶手的队伍,成功翘了墙角,和凶手成为舞伴,又谈成了男女朋友。”
  她静了一瞬,围坐的人都在沉默着,“我们这个圈子都是比较乱的,分了又合,合了又分,互相插足都是常见,他们自然也分了。女生换了班,换了宿舍,换了床位,我被老师调了过去,住在她曾经的床位上,只有凶手毫不知情。许是被伤到了,那凶手无法忍受女生的离开,就寻了个机会溜进宿舍里,用刀杀了他以为的前女友。结果显而易见,被杀的是我。”
  她毫不恐惧亲身经历的一切,只是感慨世事无常,她在最美好的年纪里永眠,舞台、观众、掌声、奖项从此再无缘得见。
  “真是可怜的孩子,”忒弥斯高昂的冠冕垂下,神性地眼神注视着她,予以承诺:“你的故事将被流传,缪斯会收回行凶者的艺术,雅典娜会斩断行凶者的灵性,你的灵魂将永远高洁。”
  人间的罪恶将由人间的法律判决,但神明会收回赋予出去的天赋。
  这对一个舞蹈生来说,他的未来已被判处死刑。
第49章 无人知晓的挽歌
  被黑雾隔绝的空间中仅有顶灯作为光源,时间的流速早已被遗忘。
  面容娇美的女性们一个一个诉说着自己的故事,脚下浅淡浮动的影子与黑雾连接,随着主人的心情不住地变换,纵然有女神会为她们进行判决,但生命脆弱地仅有一次,而她们都失去了唯一的资格。
  悲伤正在弥漫,悔恨缠绕躯干,支撑着诉说的动力仅剩不甘。
  忒弥斯的视线偏移,落到了松宫佑身上。
  下一个发言的人是他,松宫佑看了眼忒弥斯,对方高洁的模样仿若能够拯救人间的疾苦。
  “我并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能够坐在这里的人,心中都有一件难以忘怀的事,譬如她们,那件事是生死。”忒弥斯无悲无喜地声音响起,手中的天平轻晃。
  松宫佑看着晃动起来的天平,知道所有人讲的故事都算作筹码,而他无法下桌。
  “那么,我讲一个姐姐的故事吧。”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无边的悲痛包裹着他,压的他的脊背弯曲。
  “我们并不是亲姐弟,她只是我家里佣人的孩子。不过年龄相近,所以幼时常常玩在一起,关系也算是亲密。事情是发生在几年前,我那时还在上国中,而姐姐已经是高中生了。上了学有了年级之分,大家就各自有了圈子,我们那个时候不比幼时亲密,但也经常一起结伴玩耍。”
  话说到这里,不止观月花眠变了脸色,连真宫圣子也直直看着他。
  松宫佑仍在继续说:“那个时候社会上有一伙人十分嚣张,也十分坏,那伙人做的生意是拍卖女人,在我们出去玩的时候盯上了她。被抓走之后,我因为家里有些势力,多方盘旋倒是平安回家了,但是姐姐不同,没人救她,我虽然努力了,但最后也只是听闻姐姐死掉了。”
  他抬头看着忒弥斯,“这样可以吗?”
  忒弥斯的冠冕在顶光的照射下泛着鎏金,端端正正地呆在她的头顶,“那么接下来是你。”
  真宫圣子知道忒弥斯是在对她说,但她仍在看着松宫佑,冷笑了一声:“大少爷,我还真以为你变了呢。”
  松宫佑并不因真宫圣子的话所动,只漠然地注视着前方。
  真宫圣子也知道松宫佑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再说出什么的,也转回头开口道:“我说的也是一个姐姐的故事。”
  “这个姐姐不是我们家的人,是相熟人家的佣人之女。当初年纪小,又常去人家做客,所以就经常和姐姐在一起玩。”
  烟田和希眼神一动,看了下松宫佑,又收回视线认真听真宫圣子说话。
  “后来上了学,虽然年级岔开了,但到底都是女生,我们就会经常联系。变故是我上国中,姐姐上高中的时候。当初一起玩的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哥哥,哥哥是我的小叔叔,弟弟则是相熟人家的孩子,自小被娇宠,品行恶劣。”
  这番话就差没有指名道姓了,在座的人都被勾起了兴趣。
  “弟弟上了国中后,结识了些不正经的人,也被说动了心思,想要跟那些人玩乐。姐姐是第一个察觉到的,因是主家的少爷,又是从小一起长大,天真的姐姐还以为她的规劝能让弟弟回到正轨,却没想到那弟弟竟不耐烦说教,反手同那些人将姐姐绑走了。”真宫圣子狠狠瞪着松宫佑继续说:“我要找姐姐玩,发现了这事,就跟小叔叔说了,小叔叔找到弟弟家,想让弟弟从中周旋,把姐姐救回来,结果竟被弟弟的家人听到,为了不让他们家的继承人有糟污,他们直接和那伙人做了交易,将弟弟从中摘了出来。小叔叔为了我又去找了自家人,可也没有用,最后小叔叔不知怎么也混入到那伙人中,他去的太晚了,那个时候姐姐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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