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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卧扇猫【完结】

时间:2024-09-06 17:12:44  作者:卧扇猫【完结】
  “有劳了。”程令雪接过来,心情复杂地沐浴时,她低头看着白雪无暇的胸'口,更是狐疑了。
  她这里,原本有一点殷红的蛊印,可自打日前中了奇毒后,蛊印便消失了,难不成是蛊虫被毒死了?她决定眼下先解了登云台,过后再去麻烦杜彦宁让他的郎中帮她看看。
  如此想,程令雪换上衣裙,这裙子料子舒适,舒服得她束手束脚的。
  亭松的嘱咐更是让她觉得身上哪一处都不对劲。
  程令雪迟迟睡不着。
  角落里香炉中的熏香不断弥漫,又不断消逝,熬到月上中天,她实在撑不住了,沉沉睡下。
  恍惚时分,隐约有轮椅声响在耳边,随后是咿呀的开门声。
  “睡了啊。”
  仍是那温柔的低语,比白日里和身为十一的她说话时温和,却比与身为竹雪的她更危险。
  语气很慢,带着森森凉意。
  公子怎么来了!
  程令雪忙要起来,可身子好轻,意识也好轻,她起不来,思绪似乎是浮到了半空。她仿佛能看到房中一切。
  窗纸中渗入月色,混着廊下的暖光,映得榻前暧昧朦胧。
  门推开,锦衣玉冠的的公子摇着轮椅入了她房中。
  轮椅停在她的榻前。
  公子抬手,掀开青纱帐的动作散漫而慵懒,微凉的手背拂过她脸颊。
  “起不来,是么。”
  程令雪想问公子为何深夜出现在她房中,想起身,可还是无用。
  “嗯……”
  连声音都很难发出来。
  耳下忽地一凉。
  程令雪长睫猛然地一颤。
  随后,那凉意像一支笔,在她的耳下打着圈戏弄,又游走到颈间。
  她费力地辨认出来,是公子的那支白玉箫。玉箫冰凉,暧昧地游走到她寝衣的襟口处,像把冷剑。
  不可以……程令雪身子开始扭动,试图从梦中惊醒。
  “怕什么?你是女子。”
  低而温柔的安抚让她停住。
  对啊……
  程令雪迷糊地想着,她险些忘了,她现在少女十一啊,公子就算挑开她衣裳,也不能发觉她女扮男装的事。不对,重点不是暴露。
  而是公子,他不该……
  “啊!”
  身前忽然一凉,程令雪的思绪被她自己急促的吸气声给骤然打乱。
  她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又被重重困意压住,不自控地闭上,只隐约看到公子正端坐在轮椅上。
  他喜爱赏画,夺去她手中画着秘密的卷轴,白玉箫轻巧一挑,系着卷轴的丝带被抽开,画卷一点点展开。
  程令雪的肩头绷紧得耸起,锁骨都微微耸起,她忘记了睡前身上蛊印消失了的事,只知道不能让公子看到她的蛊印,那样他定会更生气!她伸出不受支配的手,要捂住心口。
  “是有什么不能看的么?”公子语调微扬,用白玉箫挑开她的手。
  藏不住了。
  许久,青年遗憾又不无欣慰。
  “竟是没有蛊印啊,若这样的话,我猜,你狡辩的理由说不定就是接近我是为讨一份护卫,倒是合理。你说,
  “我要不要信一信?”
  精美的白玉箫缓缓游走着。
  慢慢,打着圈,轻叹:“小骗子,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他在说什么?!
  程令雪用仅存的思绪艰难地辨别着他的话,只从长长一串话中听出什么蛊,护卫,真面目……
  他知道她是竹雪了!
  “唔……”她梦呓着,想从沉睡中醒来同公子狡辩,“不,我,我是……”
  淡雅的清香靠近,萦绕在鼻尖,青年倾下身凑近耳边。
  “你是谁呢?”
  程令雪想回答她是十一,可声音再一次发不出来了。
  她只剩残存的触觉。
  还有飘荡在上空的一缕意识。
  她似看到病弱公子如从前在窗边看书时那般端坐着,矜贵优雅,就这样坐在她榻边,慢悠悠地赏着画。
  手执玉箫,以玉箫为笔,在展开的画卷上一寸一寸游走。
  暧昧,温柔。
  他品鉴地她小心藏了数月的画。
  似品鉴送入帐中的美人。
  轴骨就如冰枝白玉的锁骨,仔细描摹过后,玉箫开始下行,沿着坡度上行。游走在薄雪覆盖、桃李犹绽的青山。宣纸质软,很吃墨水,绘着的桃花在纸上晕开了一圈淡淡胭脂粉。
  公子以箫作笔,在雪上打着圈靠近那圈晕开的粉,末了,笔端点桃花上。程令雪伸手想阻拦,腕子却被他扣在一边,笔尖力度渐重。
  这、这强盗!衣冠禽兽!
  “唔,别……”
  她又试图从梦中出声。
  “怎么了?”
  公子手中的笔顿住。
  似乎回到了初次与他游园时,园中桃李盛放,散着清香,贵公子立在桃树下,指端轻触,而后似是惩罚地轻抬腕子,玉箫点住先慢慢下压,随即抬起,轻柔地打了下枝头的花。
  啪叽!不算很重的一下。
  画上含苞待放的花被打得摇摇颤颤,险些坠落枝头。
  卷轴上的山都在动荡,程令雪似乎身在山顶,脑子一片发白,身子随着雪崩猛地一抖,后背抬起又重重落下,紧咬下唇的口中溢出委屈呜咽。
  “呜……”
  她要伸手扒拉掉那支萧。
  她一双皓腕被他扣住,压过头顶按住:“疼了是么,抱歉。”
  他低头呵气,暖风从枝头拂过,迎风的花枝更为娇妍。
  程令雪骨缝都要松了。
  温柔安抚完她,公子继续慢条斯理地赏着她的画,玉箫盘旋至卷轴下方微乱如蓬草的一行草书,暧昧施力,轻拨着白纸上墨黑的字。
  不行,那儿写着许多不可示人的秘密,程令雪央道:“别,别看……”
  身上忽而一空。
  公子竟放过她,挪开玉箫,她凌乱的气息渐渐平复,这梦终于过去。
  她再度坠入沉睡。
  月光照在榻上雪肤乌发的少女身上,榻前,姬月恒低眸盯着卷轴。
  桃花眼眯起,柔和月色映入他眼底,却仍阴沉不明。
  他慢慢地从轮椅上起身,坐在榻边,更靠近地看着少女。
  画轴上绘着她少女的全貌。
  白的,红的,黑的……
  她的一切,在月光之下皆无比鲜明地,呈露在他眼前。
  “小骗子。”
  缱绻低语如毒蛇优雅的吐信,他扶起少女,将其揽入怀中。
  微凉指腹作笔,从少女眉间描过,经由秀挺的鼻尖,定在唇角。他曾在梦中数次吻过她,也曾亲口尝过。
  可快意中却总混着自甘堕落的痛苦。折磨着他,浮浮沉沉。
  而她冷眼旁观着他的挣扎。
  她看着他来回摇摆、试图远离又忍不住靠近,甚至……认了。
  就连今日,原本那只可追踪特殊气息的仙八色鸫便足以证明竹雪是她,他却仍要再试过血,才敢放心相信。
  他在堕落与满足间挣扎,她呢?
  她和杜彦宁一起骗他。
  杜彦宁,十一,两情相悦……这些过去他不以为然的字眼此刻像一只手在心口疯狂挠动,让人恶念激荡。
  是该杀了她的。
  顺道,也把杜彦宁杀了。
  可话本中说:“若一对有情人双双死去,便算永生永世终成眷侣。”
  话本中还说:“在被爱时死去的恋人最令人难以忘怀。”
  他怎能让他们终成眷侣?
  又怎可能让她永远记住杜彦宁。
  姬月恒轻嗤了下。
  指腹按住她的唇角下压,揉'搓的力度渐重,揉得她嘴唇殷红。程令雪的意识又被拉回,她缓缓睁眼。
  眼前一片黑暗,黑暗渐渐被稀释,近在咫尺的是,是一张模糊俊美的面容,她费力地分辨了下……
  是、是公子!
  而她正被他揽在怀中,低头一看,身上竟半点遮覆的物件都没有!迟滞的思绪聚拢,她理智回归,要挣出他怀中,可手脚竟没有力气。
  不仅如此,话都说不清。
  像是仍在梦魇,又像是清醒着。
  她睁着眼,茫然地看他。
  公子亦看着她,目光收紧,手上亦然,与她安静对视许久。
  他低下头,重重地吻下。
  “呜……”要出口的话被搅乱,散成温软的低吟,肆意而狂乱的搅弄让程令雪呼吸急促,她身上的气力也被他给吸走了,目光一点点变得迷离。
  直到她几欲窒息,公子才放开她,转而继续赏画上青山。
  “我是谁?”青年凝着她,目光即便在暗室也格外摄人。
  程令雪呆呆地看着他。
  得不到回应,公子轻揉雪白宣纸。程令雪重重吸了口气,生了错觉,仿佛他揉玩着的不是画卷,是她的心。
  这让她慌乱,开始不能自控地轻'抖,更说不出话来。
  “分不清是谁,对不对?”
  公子幽冷的语气陡然温柔,他松了手,似乎打算放过她。
  可下一刻,他双手捧着手中画卷,稍稍往上抬,而后低头轻吻青山。薄雪桃李皆入他口中。
  思绪更为散乱了。
  程令雪手急急往下,却摸到了青年的发冠,玉冠的棱角硌着她的下巴,似一把利剑,威胁着她性命。
  她试图推开公子。
  可他却像惩罚一样,齿尖越发恣意,在她觉出乐趣又恶意离开。
  他要去往别处。
  程令雪长睫倏然一颤,她伸手去推搡他的肩头:“肚,不能……”
  “杜什么?”
  姬月恒缱绻的声音骤然变得平静,一字一句,透着危险。
  “你现在想的,竟还是他么?”
  程令雪没有余力去思考他的话。她怔忪时,公子抬起头,他仍抱着她,触向一旁画卷,寻到画上题的一行草书。
  他读着那墨黑的一行字,顺着视线,最后寻到旁边豆大的红章。
  “说起来,我因为你,看了许多话本,许多地方尚还一知半解,如今正好求证,听话本中说,乱草丛中一点红,是世间女子的弱点。”
  “我不信,小骗子怎么会有弱点呢,不过,不妨试上一试。”
  他轻弹印章,弹出她的低吟,转回适才的话题:“你方才想唤杜彦宁。可你虽躺在他躺过的榻上,却是被我搂在怀中,一碗水是不是该端平?”
  说罢,猛然一按,程令雪登时揪紧他袖摆,长睫颤得厉害。
  她几乎快晕了过去,好奇怪……
  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强烈的快慰伴随着强烈的不安,程令雪眼角溢出泪来,视线朦胧。
  隐约看到公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底如深渊,要将她拉入。
  他气息渐沉,袖摆随着风轻来慢回地轻曳。程令雪挣不脱,也受不了了,抓住他的手,乞求地摇头。
  “这不行……”
  公子不为所动,捏住不动。
  “因为杜彦宁弄过么。你睡在他躺过的榻上时,可会想起他?
  “还是说,你现在就在想他。”
  “和他联合起来欺骗我的时候,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你猜,他若知道我在他住过的房中这样对你,会不会很有趣。”
  ……
  逐字逐句,他平淡说着。
  仍是疏离、不染俗尘的语气,手上却极尽狎弄。程令雪用仅剩无几的思绪分辨着,公子一直提杜彦宁干嘛?
  她被绕晕了,不知怎么答。
  许是她的迟疑让公子误以为她是在心虚,青年气息一重。
  “在我怀中回忆他可不好。”
  话甚至带着笑意。
  可温润下颚绷紧,搂着她的手收力,几乎要将她揉入骨血。
  而后——
  指腹惩罚地猛揉!
  “呜……”
  淅沥沥下了雨,响彻静室,程令雪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她委屈地轻抖着,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欺负她,想并紧,又被不容置疑地按住分开:“他也让你这般愉悦过么。”
  得不到她的回应。
  公子手掌裹住熟桃似的唇,长指要往她嘴里探去。
  程令雪彻底慌了,她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隐约想起公子曾怀疑她就是杜彦宁的心上人十一,她疯狂地摇着头,眼角滑落一滴泪。
  “没有……”
  “我……我没喜欢过他……”
  “虽知道你可能又在骗我,可这些话我很喜欢听,便再信一次吧。”公子满意微叹,长指收了回来,“真乖,睁开眼好好看看,我又是谁。”
  沉重的眼皮艰难地撑开一条缝,她带着哭腔道:“……公子。”
  公子似乎满意了,又像仍不满意,仍揉着画上印章:“杜公子也是公子,令雪说的是哪一个公子?”
  程令雪呢喃道:“鸡—”
  她好像不记得公子的名字啊。
  是鸡、鸡什么来着……
  “姬月恒。”
  公子声音稍温和。
  对,是鸡月恒,程令雪迷糊想着,睁着泪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他欺负她,还咬她。
  他是一只恶狗!
  姬月恒看着她又委屈又气恼的模样,目光不觉软下。
  “这么可怜,我又要心软了。”
  他笑了笑,低头轻吻,含糊低语着:“今夜暂且到此为止。
  “小骗子,别忘了——
  “你心里的公子,只能有一个。”
  最后一句话散入迷'乱意识中,这一个荒唐的梦总算到了头。
  程令雪沉沉睡去。
  姬月恒依旧抱着她,手拂过她残存泪痕的眼尾,动作无比爱怜,目光却不见柔情,噙着压抑的偏执。
  替怀里绵软无力的少女套好衣衫,他把她放回榻上,并拢好青纱帐,静待糜艳气息被风吹散。
  青年掐了香,擦去指端润泽。
  “安心睡吧,明日见。”
  .
  翌日天濛濛亮,程令雪从榻上惊坐起。低头一看,衣衫完好,只褥子微乱,可她仍不放心。颤抖的手伸向系带,梦中逼真无比的记忆陡然袭来,她脸登时涨得通红。
  手一扯,缎带松落。
  她打开了昨夜被拿走的卷轴。
  程令雪惊住了。
  干干净净,半点痕迹不留。
  真是一场梦?
  她呆呆坐在榻上,不敢置信,指尖轻颤着触向画上桃花,这里……在梦中似乎被揉过,若不是梦,应该会有点酸涩,忍着难堪,她试探轻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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