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嬿婉想着刚才进忠招手后隐隐朝他们聚拢过来的一些平民打扮的人,那是他之前提到过的养着的死士暗卫?她心里想着也就问了,进忠一边给她拿帕子擦鬓角的汗,一边轻声的回禀,说是奴才在京城宫外的宅子里养着的,养了多年了,这次南下带了七成,还有些留在京里做事。想了想,又跟她说,这次在江南办差查抄了一些豪门大户,他偷偷把瞧着有用的奴才护院、还有一些能捞出来的歌姬和瘦马都让人分批暗中带去了京城,叫人在他那里调教着,以备之后收买或贿赂前朝官员们的时候能派上些用场,当今圣上爱好秦淮河畔的名妓名伶,上行下效,江南瘦马如今在京城也风靡一时。
卫嬿婉看着低着眉眼给她收拾裙摆的进忠,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仿若闲谈,挥袖间举重若轻的预备着谋算皇帝朝堂上的文臣武将们。他是真的进益了,成长的速度比她预想的要快得多,手中掌握的权势也在她的推波助澜下迅速的膨胀着。他收拾好了她之前在庙里仓促中被弄乱的裙摆衣角,抬起头来温柔的看她:“婉婉之前是不是叫春婵她们来接触我的人手了?”
卫嬿婉眨了眨眼,被他发现了,也是,从他御下的手段来看,春婵她们的动作不可能一直不被发现。“嗯,对啊。”她无辜的眨着眼睛看他,承认的心不慌气不喘。进忠轻轻笑了笑,松拢拢的环着她,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她的:“我之后会放松些对他们的约束,让春婵她们透进来。我在跟你相识的最初暗中对你使了手段,想要养废你、控着你,虽是有意却也无心,我习惯了什么都想要掌在自己手心里,是我不好,给你留了个坏印象,在你心里有了前科。以后不会了,我早就输给你了,这辈子怕是再也赢不了。你早已越过我这个先生去了,别担心。”她乖乖的窝在他怀里,听完了他贴在耳边轻声的话,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唇瓣轻轻贴了贴他的下巴。她并不想为了安进忠的心而让春婵罢手,她左膀右臂的势力互相交织、互相监视起来,她才能更安心,而且两方人马彼此知些根底,也便于之后协作。
午膳时候他们回了仲宅,进忠早晨出发之前就吩咐了人去定畅春楼的酒席,等他们回来洗漱更衣完毕,坐到主屋圆桌前的时候,脚步轻盈、手脚麻利的仆从们才陆续流水似的给他们摆了一桌子。卫嬿婉看到一个细颈大肚白瓷壶被摆到桌边的时候眼睛亮了亮,一转眼看见进忠凉飕飕的眼神又赶紧垂下眼睑——他都给她预备下了,怎么还一副“你还敢喝?”的眼神看着她。
从南下的路上开始,她就一直被进忠紧紧的管着吃喝用度,汪荃给她瞧过之后更是列了一长串的慎用和忌口,其中“酒”就是进忠严防死守的重中之重。结果为着富察傅恒的事,她连番在湖州和杭州都有醉酒的出格之举,小有天园里更是最后醉到人事不省。卫嬿婉前两天被春婵指控埋怨的眼神看得心虚,还被她端着一脸苦大仇深、苦口婆心的模样喋喋不休的唠叨,卫嬿婉觉得自己都快被念到耳鸣了。
仆从们摆好席面就躬身退了下去,进忠起身去反锁了院门,又回来净了手,执了长筷立到桌边,准备给她布菜。他这一套做得过于自然顺手了,卫嬿婉在他筷子都伸到眼前了才反应过来,好笑的一把拉住他要给她布菜的手,拖着他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一边笑着打趣他:“怎么仲老爷在自己宅子里用膳还得伺候人?没得这个道理,快坐下吃,之前在酒楼里也没见你这么守规矩。”
进忠由着她拉着坐下,也不坚持,微微笑着继续给她夹菜,挑了爽口的小凉菜先给她开胃,等她把暖呼呼的老鸭汤喝了一碗,才把放在最远处的酒壶挪到她近前,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道:“这是绍兴上好的女儿红,桂花树下埋了二十年,刚启出来,叫人快马送来的。‘汲取门前鉴湖水,酿得绍酒万里香’,这是黄酒,暖身不伤胃,也不易醉人。虽比不得富察傅恒的‘梨花白’高雅趣致,但炩主儿若实在是馋的厉害,奴才也只能借此邀宠了。”
呵,听听这语气,真是酸得倒牙,连傅恒大人都不叫了,富察傅恒要是知道你直呼其名的阴阳他,他不直接把你踹进西湖里喂鱼,他就愧为皇帝亲封的一等忠勇公。卫嬿婉心里叨叨着吐槽身边这坛子老陈醋,眼神示意他别废话、赶紧给她倒酒。
卫嬿婉知道自己酒量小,之前的梨花白她顶多喝了五盅,就醉成那个鬼样子。进忠把她偷出来的这两天,什么都不拘束她,酒也早早给她备好,她才不信这个狗东西会有这么纯粹的好心。之前她醉了酒,缠着他亲,狗东西食髓知味,哼,“邀宠”?说得好听,当她傻?他就是想等她喝醉了酒,再借着由头变着花样儿折腾她,狗东西!
不过这黄酒不容易醉人是真的,再说这琥珀色的酒液映在白瓷盅里实在是好看的紧,浓烈的馥郁桂花香勾着她的鼻子......有酒不喝王八蛋,卫嬿婉表示自己没在怕的。酒入口少辛辣、多绵密,醇厚甘鲜、回味无穷,她喝得咂嘴,抿着嘴唇、眯着眼睛回味。酒盅小巧,卫嬿婉连喝了七八盅,才把新满上的一盅喂给了一直静静的看着她的进忠——贿赂一下这个醋坛子,一会儿少折腾她一回。
进忠直直的盯着嬿婉的眼睛,就着她的手,喝下了这盅她酒杯里的女儿红。眼前的女子已经喝得脸颊染上了艳色,他起身把她抱过来,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上,他把人揽抱着搂在怀里,一边在她捏着小酒盅酣饮的间隙里喂她吃几口菜、喝几勺汤,一边沉静的看着她愈发媚态的醉颜。等她不知不觉醉到噙着半口酒来亲他,以口渡酒喂给他喝的时候,估摸着嬿婉也已经有七八分饱了的进忠伺候着她漱了口、净了手。卫嬿婉还想去勾酒壶,被进忠一把握住了手抱起来,转过屏风,把她放在了床榻边的一个宽大的软椅上。
他从身后抱着她,给她解衣裳的系扣,在轻轻的亲吻她脸颊的间隙开口说道:“炩主儿,您明知奴才的打算还喝的这么醉,可是有意勾引?又用自己的酒盅和嘴喂酒给我,是想要求饶?您从抵达湖州开始便连番醉酒,一开始我以为您心悦富察傅恒,才压着自己的性子没发作,后来发现不是;而后您在傅恒已经开始为着您打压奴才之后,依旧由着自己的性子酣饮醉酒,因着顾忌傅恒仍在杭州、您又因为拿到了富察家的信物而兴奋不已,我才死死摁着心底的不满和恼怒,亦不曾发作。可是今日,您在明晰了自己喝醉以后难以自控、甚至会缠着我求欢的境况下,依旧不顾惜自个儿的身子,喝得酩酊大醉。炩主儿,我之前在鸾驾上怎么跟您说的?您的身子是我的,就算是您,也不能随意糟蹋挥霍。奴才做错了差事、想错了心思,您罚奴才。同样的,您拿着已经允给我的酬劳不当回事儿,肆意醉酒伤身,我也是要罚您的。我不像您一样心善好性儿,您动了我的东西,我绝对不会轻易就放过您。不罚到您从此再也不敢了,就算我枉担了这几十年狠心恶毒的骂名。”
可能是女儿红不像梨花白那样酒度精纯,卫嬿婉这次虽然酒醉,但意识仍留有三分清醒,所以当她被进忠一边曼声责备、一边剥到只剩一个肚兜的时候,就知道今天他绝对不会善了。他眼底逡巡的兽几乎是怒不可遏的在咆哮,吼啸着要把她撕成破布再拆吃入腹——他打算好好给她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她哪怕再贪恋那琼浆玉露,也再不敢轻易贪一杯玉醴春醅。
意识到这一点的卫嬿婉在盛夏午后闷热的空气里发了一下抖,进忠看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眉眼低低的压着,盯着她迷蒙半醉中很有些怯怯的眼睛,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他饿了。
【嬿婉:我还有狡辩的机会吗?】
【进忠:呵,您说呢?】
【嬿婉转头:妈,埋我的时候坑挖深一点儿,别被这个狗东西再刨出来鞭shi】
第92章 醉欢绮梦
【车速略高,请谨慎食用】
进忠把她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都抬起来架到了软椅的扶手上,卫嬿婉才在一片迷蒙中发现这软椅两侧都被厚实的锦缎裹着棉花镶好了,她的腿搭上去也不会硌得慌,反而像是落在了软绵绵的云朵里。不过这软椅实在是宽了些,她的腿被岔的好开。而且那个狗东西在干嘛?他为什么又把她梳妆用的西洋镜拉过来了?这面镜子没有之前湖州那个那么高,只有半扇,被镶好了边框支在木架子上,他搬到她面前干什么?现在是艳阳高照的大白天,窗门都只是掩着,阳光从薄透的纱窗里投射进来,她自己浑身只着一抹大红色的纯色肚兜、双腿大张的样子在西洋镜里看着实在是过于浪荡了些。卫嬿婉好想捂脸,她抬起的手还没捂上去,就被进忠捉住了。
他一边亲吻她的指尖,一边盯着她的眼睛说:“炩主儿要是不想奴才把您的手缚住,就别遮脸,您得看着奴才罚您,看完全程,奴才的惩罚才算完。”卫嬿婉喉咙里轻轻呜咽了一声,想伸手抱他,被他躲过去了。他抽出了两条长手帕,卫嬿婉努力凝眸看了看,其中一条好像是他好些年之前抽凌云彻的时候,她塞给他擦血的那个,经年过去,丝巾底子和绣花的颜色都有些发黄褪色了,边角倒是都保存的好好的。还有一条不认得,好像是他平日里自己用的。
进忠把她的大腿缚在了软椅的扶手上,虽然不紧不勒,但是也固定着她不能动弹。这样他再怎么折腾她,她也没办法再合拢腿遮掩了,卫嬿婉哀哀怨怨的看着他,一双柔胰松拢拢的缩在胸前,可怜兮兮的抽鼻子。进忠亲了亲她的大腿根,抬眼看着她轻声说:“您不用跟我装可怜,没用,怎么做这种楚楚可怜、求人讨饶的模样,最早还是我教给您的呢。”卫嬿婉撇了撇嘴,掀了掀醉得有些迷糊的眼皮——他好没趣儿,对着自己的前先生使手段真是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
他轻声笑了笑,起身转去屏风外的桌子上拎了酒壶,晃了晃,里面还有一点儿酒底子。这是第二壶,她之前自己就喝了一壶,又央着他续的。他拎着壶转到她跟前,当着她的面把酒壶里的酒淋在了她身上,从唇瓣开始,一路清凌凌的淋过被红肚兜遮掩的胸脯、小腹,一直到她花苞上、大腿根。她还兀自不服输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的酒渍,进忠被她气笑了,行,小爷服气你的大胆硬气、作死要赢不要命,待会儿别哭着求爷。
他从她被酒液淋湿的唇开始亲吻,顺着她扬起的脖颈、锁骨、贴着肚兜的挺翘的乳尖、腰腹、肚脐、耻骨、大腿,最后停在她已经硬起来的花蒂肉核上辗转舔咬,手指摸进她的花蕊里,她在他手里湿的越来越快了,他几乎毫无阻碍的就探进去了两指,里面湿哒哒的,软肉迫不及待的裹上来,她底下的小嘴几乎是在吮吸他的手指,吸得紧紧的,还不断地湿乎乎的流口水。他一边慢条斯理的抽插,一边在吮吻她的肉核的间隙里出声:“您大概是不记得在小有天园里的事了,奴才说给您听,好叫您以后知些轻重。您抱着奴才不撒手,奴才阻了您三回,富察傅恒都到您门外了,您都听不见,只会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瞧着奴才,要奴才伺候您。他在外头跟春婵说话,奴才抱着您在更衣的便椅上,摁着您这儿。”进忠的手抚上她的小腹,绕着一个点打圈儿,“把您操到失禁,尿到便壶里淋漓的响,才把他臊走了。”卫嬿婉一开始满脸震惊的看着他,她完全没印象,她居然醉成那个鬼样子?真是酒醉误人,她脸都羞臊的红透了,根本顾不上再跟进忠争个输赢,听到后来手都快捂上自己的脸了,又被他一把抓住,听他阴恻恻的含着她花苞上硬挺的肉核说:“再有一次被奴才发现您没好好看着镜子,奴才就把您的手也绑在这椅子上。”
婉婉在他头上小小的呜咽了一声,软着声音求饶:“进忠......”她这声儿出了还不如不出,进忠直起身来,手握在她软绵绵的胸脯上揉捏,凑上去吻她,吻完贴着她的唇开口:“奴才说了,现在这招儿对奴才没用。”说完,他起身去床脚的暗格里取了一大一小两个匣子出来,卫嬿婉睁着一双醉意朦胧的大眼睛努力的分辨,他又要想什么花样儿折腾她了?他这趟在江南都学了些什么鬼东西啊......
进忠去她的妆奁桌椅旁取了盥洗的铜盆,又往里面倒了半盆热水。他净了手,把小匣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她看。卫嬿婉几乎是倒吸了一口气,她瞪着匣子里的三个大小粗细不等的白玉质地的假玉茎,很是有些惴惴的咽了咽口水。进忠一手揉着她下身的花瓣,一手捧着匣子,盯着她的眼睛说:“炩主儿,先选一个罢。”
她为什么要选,他准备得这么齐全,肯定就没想过让她逃掉任何一个。卫嬿婉迷蒙的醉着都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今天贪这个杯,黑了心的狗东西,欺负她现在动不了、逃不脱。
狗东西还在那里催:“您要不选,奴才可帮您选了。”
别!卫嬿婉赶紧睁大眼去看那三个玉茎,三个都在最尾端有个玉环,应该是方便手指穿进去握着,又在环尾系着三个不同材质的毛茸茸的尾巴。最细最短的那个玉茎两头圆,像根狗骨头,系着白色软绵绵的、圆滚滚的兔子尾巴;粗而短的那个,卫嬿婉怎么看都觉得好像跟皇帝龙根最粗的地方差不多粗细,系着一条火红的狐尾;细而长的那个,有大概进忠的两指粗,跟皇帝龙根差不多长,系着黑灰色的狼尾。卫嬿婉伸出一只颤颤巍巍的手,捏住了软白的兔子尾巴——能躲一时是一时。
进忠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她这种顾头不顾腚的鹌鹑埋头之举,不过还是摸了摸她的小腹,夸了她一句:“真是个乖孩子。”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被他夸奖,她只想找个东西能把脸盖住,卫嬿婉心里苦歪歪的欲哭无泪,这狗东西太记仇、也太能整活儿了。
他把另外两个玉茎沉进热水里泡着,只把尾巴搭在铜盆外面,自己含了那根玉质的狗骨头舔吮,又从软椅旁的茶几下取出一个白瓷罐子,打开之后沁出一股浓郁的玫瑰和桂花的混合香气。她勾头瞧了瞧,里面应该是油脂膏子,红艳艳的颜色油亮清透。他连这个都准备好了,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狗东西蓄谋已久,就是要等她跟他出来的时候霍霍她,黑了心的狗东西,卫嬿婉酒醉迷糊着还不忘继续在心里骂他。
狗东西终于舍得把嘴里的狗骨头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拿艳红的胭脂膏子涂了她满下身,前后穴口都被他抹的滑腻腻的,他一边捏着狗骨头后面的玉环往她后穴里慢慢的顶进去抽插,一边手指插进她前面的小穴里去揉按她的敏感点。嬿婉被他两处齐进按得挺起了纤腰,“嗯”得一声嘤咛了出来,就听他慢条斯理的解释道:“这罐子胭脂膏子本来是奴才叫人特意制了,想进给您平日里涂唇油使的,都是上好的鲜花熬出的油,里面还叫汪荃配了消炎消肿润肺的花药。冬季里京城天气干燥,您的嘴唇总是容易干,晚上不想冷哈哈的起夜,就不爱喝水,被炭盆和暖婆子一烘,第二天晨起唇瓣上就容易起皱起皮。”
卫嬿婉被他手下动作刺激的脑子里发蒙,听他说着不自觉的咬了咬唇,被他一抬眼瞧见,凑上去亲了她一口,用舌头顶开她紧紧咬着的牙关,盯着她迷蒙着情欲的醉眼,贴着她说:“这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护卫和侍从都被我反锁在院外远远的环护着,嬿婉,你可以出声,不会有人听见。我从在御花园里第一次亲你,就满脑子都想着,一定要想办法叫你能出声儿喊一回,不用死死的忍着。养心殿的龙床上你依着规矩不能出声儿,永寿宫里你也因着身份不能放声;鸾驾上,我发疯那么折磨你的时候,你也紧咬着牙一声儿不吭。你的声音一直被死死地压在喉咙里,连在小有天园里,我只是示意你噤声,醉得没了清醒意识的你也乖乖的、紧紧的捂着嘴,一声儿都没漏。嬿婉,如今这里只有我,是舒服是难受,是爽是疼,叫喊出来,叫我知道。”呜咽声渐起,他看见嬿婉的眼眶慢慢的红起来,但是没有泪。他落下去,把小玉茎整个儿推进她的后穴,只留了玉环和毛茸茸的兔尾在外面晃悠着,手指从她前面抽出来,拨开花瓣向两边轻扯,唇舌凑上去重重的吮吸舔弄她的花蕊,她身体里仿佛化成了水,一股股的暖流从里面涌出来,和着玫瑰和桂花的香气,被他吞咽进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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