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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婚的Beta小 姐——木要【完结】

时间:2024-09-16 23:02:46  作者:木要【完结】
  “我为什么要在意?”陆振有对他尽到过一点父亲的责任吗?
  漠视、冷淡、轻蔑,他这么久以来只感受到了这些,甚至对一切有预兆的谋杀都无动于衷,甚至暗中推波助澜。
  “真是冷血……陆家人都一样的冷血。”甄玉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想杀了他。”
  “那也是您主动和我合作。”陆宴行淡漠地解释道,“我只是向您提供会增加心率的药品渠道而已,至于您要做什么,我一概不知情。”
  很久之前甄玉就找上他,表示需要一些特殊的药品,他当时就意识到了她想做什么,于是答应了这件事。他与她约法三章,他提供药品购买渠道,而她要看住自己的儿子,不要再让陆逸瑾出现在应鸾的面前。
  但是对甄玉这种随时可能反叛的合作对象,他始终留了一条退路,没有将话说的太清楚。他始终游离于事件之外,冷眼旁观着一切。
  事实证明他猜的果然没错,甄玉的计划败露,因为药剂的用量用得太多,导致陆振进入医院治疗,反而逃过一劫。
  真蠢。
  陆宴行收回眼睛,对甄玉这种人,他也觉得她死不足惜。
  多说无益,他打算直接离开。
  “自大、狂妄,你这种眼高于顶的人,能看得起谁?”甄玉看出了他眼中的轻蔑,讽刺道,“就是不知道应鸾知不知道你其实是个Beta ?一个平庸、普通、无能的Beta ?”
  陆宴行身形一顿,猛然回过头来,眼中的杀意不加掩饰,甚至如果不是在这里,他恐怕会直接动手。
  她知道,她果然知道。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甄玉却毫无惧意,“你是表面是个Alpha,实际上是个Beta,我说的对吗?”
  “闭嘴!”
  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最好管好你的嘴,要是活腻了,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死。”
第84章
  甄玉反问道:“为什么不能说?陆宴行,你在害怕什么?”
  陆宴行的神情已经崩碎:“我让你闭嘴!”
  她一定偷偷看过他的报告,否则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分化之前, 他得到的信息是自己有98%的几率分化成Beta。
  2%的概率,几乎等于零。
  他难道真的要变成一个Beta,然后一辈子被所有人踩在脚下,永远都比不过陆逸瑾吗?
  他不想过那样的生活,所以必须主动寻求改变。
  都怪那时的他太松懈,本以为父亲冷淡、继母轻蔑,本该无人在意他的存在, 没想到依然有人在暗中窥视他的一举一动。
  甄玉继续嘲讽道,“别用性命威胁我,我既然敢对陆振动手, 你以为我还在乎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陆宴行面容阴沉:“既然您不怕死, 我也有办法让您痛苦地活下去。”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希望甄玉赶紧死掉最好,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甄玉眼神中露出些许轻蔑:“你能什么办法呢?改造我吗?把我一个Beta改造成一个废人,就像你当初把自己改造成Alpha了一样?”
  陆宴行的情绪已经逼近边缘,听到她这么说,反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静。
  他停顿了许久,仿佛像一个突然卡住的机器人一样,在反应过来的瞬间露出一点笑容:“谁说的?”
  甄玉反而不说话了。
  陆宴行恍然大悟:“只是您自己猜的, 对吗?”
  甄玉的拳头紧握着,确实是她猜的。她虽然表面上对这位私生子轻蔑不屑,但内心却也警惕他的身份,如果他分化成了Alpha,觊觎本该是逸瑾的爵位怎么办?
  她已经失去了很多,而孩子的爵位是她所剩无几的、必须需要去捍卫的东西。
  所以在分化期前,她想办法拿到了陆宴行的资料,发现上面的数字之后,她着实松了一口气。
  但陆宴行的分化期来得很晚,甚至足足延迟了一年,这一年之中她放松了警惕,没怎么观察他。直到某一天的家庭聚会上,陆宴行大汗淋漓地从房间走出来,而后所有人发现,他原本漆黑的头发变成了银白色。
  仿佛一夜之间脱胎换骨了一样,他站在他们面前,宣布自己成为了一名Alpha。
  陆宴行的目光看向甄玉,扫过陆振,最后在陆逸瑾的身上停留。
  争夺开始了。
  甄玉心中震撼,面色却不显,她扭头看着陆振,这个一向对陆宴行表示不屑的人,此刻面容上居然露出了笑容。
  是赞许?还是认可?不管什么,都让她警铃大作。
  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一直派人盯着他。
  “你分化期来得晚,又把自己搞成那个样子,这些证据难道还不够吗?”甄玉声音大了些,显得自己更有底气,“而且你早就收集过Alpha的血液,不就是为了更方便的改造自己吗?”
  陆宴行却笑着反驳道:“分化期晚的人有很多, 2 %的几率也不是不可能创造奇迹。您这样揣测我,不就是承认陆逸瑾的无能,怕我替他袭爵吗?”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您不用担心这个,我很早之前就放弃了关于爵位的争斗,您死之后,您的儿子会安心袭爵的。”
  甄玉一愣,他放弃了?什么时候放弃的?
  从陆宴行进入陆家那天起,他就掩饰自己对爵位的窥视,只可惜陆振总嫌弃他是自己的人生污点,甄玉的背后又有家族坐镇,他很难去撼动陆逸瑾的地位,只能在其他方面寻求突破。
  长久以来,陆逸瑾能做到的事情,陆宴行即使没有人支持,也一定要做到,甚至要比他做得更好。
  成绩、职位、人脉,包括婚姻……
  甄玉猛地回过神来。
  对,因为应鸾。
  就在认识了应鸾之后,他整个人进入了一种倦怠,对陆家的关注少了,甚至毫不在意那些名誉,而是把全部的精力投在了自己和应鸾的关系中。
  “您和您的儿子,就安心和陆家捆绑一辈子吧。”陆宴行的语气很轻,“丈夫弑妻,妻子弑夫,您这么在乎声誉,它死后都会追随你一辈子,甚至跟随在您的儿子身上。”
  甄玉没有回答,而是震惊地与他对视。
  他脸上轻蔑的情绪表现得淋漓尽致:“就是不知道陆逸瑾有没有能力承受这些了。”
  甄玉突然大喊道:“你都知道!你知道你母亲是被陆振杀的!”
  “是啊,我知道,我很早就知道。”陆宴行回答,“所以你把他杀了,也算是为我做了一件好事。”
  “你——”
  甄玉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恶魔,他比他的父亲还要低劣,但是手段却更高明。
  陆宴行站起身来,冷漠地说:“看来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那就到此为止吧。您不是想和应鸾说话吗?我这就叫她进来。”
  “再见,公爵夫人。”他微微一笑,“不过下次下次见到您,应该是在刑场上了吧?”
  屋外,应鸾在等候着陆宴行出来。
  她无事可做,也不能随意走动,只好垂头钻研看着手腕上的手环,期待有什么弄掉它的方法。
  她发现这个手环甚至还有录音功能,就是不知道安没安装隐形摄像头。
  就算是安装了,她也完全不感到奇怪,陆宴行此人已经彻头彻尾的疯了,让他尊重她的隐私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应鸾发觉到有人站在她面前,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于是抬起头来。
  这是人全身上下都遮得很严实,看身形应该是一个女人,她从头到脚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对上应鸾的视线,她的眼睛眯了眯,似乎是在展现自己的礼貌。
  她开口,是中年女人的声音:“这个手环是解不开的,除非有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才能解开。”
  “哦,谢谢。”应鸾收回了手,不再挣扎。
  女人在她的旁边坐下:“甄玉是在这里吗?”
  “对。”应鸾回答,“您要找她?”
  “我……我不找她。”她犹豫了一会儿,“我就问问。”
  应鸾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只见她不断用手搓着衣角,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应鸾开口道:“您要是想见她,可以跟警察申请。”
  那人却依旧摇头:“这有点难办。”
  有点难办?应鸾看了她一眼:“那我一会儿会进去,你可以借机看一下她?”
  “你可以进去?”她侧过头来,仔细观察着应鸾,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她惊呼道,“你是应——”
  另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应鸾,进来吧,我结束了。”
  陆宴行走到她的身边,对她说。
  女人瞬间不说话了,而是向下拉了拉自己的衣帽,垂下头来,伪装成不存在的样子。
  “这位是……”陆宴行眯了眯眼睛。
  预料到自己吸引到了他的目光,女人二话不说地站了起来,直接向远处逃跑了。
  应鸾冷笑:“是我请来帮我解开手环的,你信吗?”
  “真会开玩笑。”陆宴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碰了碰她的脸颊,不管她骤然扭开的头,他笑着夸奖道,“伶牙俐齿的应鸾也很可爱。”
  应鸾转过身去,不想看他,直接推门走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中,甄玉正伏在桌子上,身体一颤一颤的。
  应鸾听到了轻微的啜泣声,于是走上前去:“甄夫人?”
  甄玉抬起头来,眼眶通红,见到应鸾的时候,却还是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还顺手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是你啊,坐吧。”
  她谈吐优雅,甚至还带了点傲气,听起来就像是在高级餐厅,而非在审讯室。
  应鸾在她的对面坐下,关切地问道:“您怎么了?”
  “没什么。”她擦了一下自己的脸,“就是想起来一些过去的事情罢了。”
  “那……”
  应鸾有一大堆话想问出口,她为什么要对陆振下手,现在是怎么想的,又为什么想见她?但可能是情绪不佳,也有可能是手上戴着手环,她发现自己现在什么也问不出来。
  甄玉也看到了她手腕上的东西,突然咧开嘴笑了笑,甚至最后按捺不住,笑声越来越大。
  应鸾皱着眉看着她。
  甄玉笑够了,才停下来:“我还以为陆宴行过得多幸福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应鸾扭开头去,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某种意义上,她们或许都是失败的人。
  “干嘛那种表情?”甄玉说,“我叫你来,主要是想和你讲讲过去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而且她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她又为什么会想到她。
  “可能……我认识的人都过得很不如意吧,即使表面光鲜亮丽,内里也爬满了虱子。但是你不一样,你还年轻,还有改变的机会。”
  这种语气让应鸾感到非常紧张,她忍不住劝慰道:“别这么说,您说不定还有很多时间。”
  “杀了公爵,怎么可能活得下去?”甄玉自嘲道,“所以你陪我一会儿吧,说不定这是我们两个见的最后一面了。”
  应鸾沉默,她没有再劝她,因为她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上次您跟我说,您回去离婚的,为什么又……”
  甄玉笑笑:“你看你想事情,总是这么天真,跟我一样。”
  应鸾与她不解地对视。
  “上次你劝说之后,我确实有了离婚的想法,然后我找到了律师,想要起草离婚协议,甚至愿意让渡自己的权利。”她苦笑一声,“但是所有律师都劝我再想一想,贵族联姻牵扯了太多东西,我也人过中年,何必讲究那么多呢?”
  她接着说道:“许多贵族的婚姻都是一地残渣碎片,丑闻、流言,不绝于耳。即使陆振有了私生子,他甚至已经算是其中洁身自好的那个。离婚这件事,我什至不需要与他本人商量,就有无数的人出来劝我:难道现在的生活还不够满足吗?你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吗?”
  应鸾忍不住问道:“那皇室呢,皇室那边怎么说?”
  “皇室?皇室怎么会管我的死活,我们家只是旁支,挂着一点皇室的荣光而已。”甄玉说,“而且皇室中所有人都在反对我,除了大公主……”
  “大公主?”
  “是,只有她支持我,但是她在皇室没有什么话语权,也只能听皇帝的。”
  应鸾心里一沉,如果所有人都在劝说她,以甄玉的性格,不一定会走到绝路。
  那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甄玉说:“我想,所有人都劝我,那我也可以采取柔和一点的方式,主动找陆振聊聊。
  “那天晚上,我推开陆振的书房,打算与他说说这件事。但是他却在桌前睡着了,睡得那样安静。自从上次住院之后,他的身体一直不好,知觉也损失得厉害,即使我靠得这么近,他也没醒过来。
  “我走近他,本想把他叫醒,却发现他脸上有未尽的泪痕。垂头一看,只见他手中握着一张照片,是法伽的照片。”
  法伽,陆宴行的母亲。
  应鸾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甄玉。
  甄玉笑起来:“你看,多虚伪的一个人,明明是他自己忍受不了污点,动手除掉了法伽,现在却要摸着她的照片,泪流满面地入睡。自私自利,又做作的行为,他到底在给谁看!
  “但那时候我很冷静,冷静极了。我将所有能拿起来的重物都拿到了他的身边,而后挽起了袖子。不瞒你说,我拿起来物品的顺序现在还记得,先拿起来的是花瓶,我扬起手来,都不需要用力,几率直接砸到他的头上。他被我砸醒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没有给他问出声的机会,紧接着又是一个花瓶,彻底把他砸晕了过去。
  “我看着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他,突然发现这些还不够。于是我又拿起小提琴,向着他的脑袋上砸去,琴弦也被我抽了出来,勒在他的脖子上,直到确认他没有呼吸了,我才松开了手。”
  应鸾看着她:“您……”
  “我这才发现,原来杀人这么容易,解决问题也这么容易,突然一下子,我生活中的重担全都不见了,我的身体变得很轻,仿佛漂浮在空中似的。但是地上的血吸引我我垂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全是红痕和鲜血。我完蛋了,却也得救了。”
  她将所有的话全都说完,最终陷入了沉默,对上应鸾的目光,又对她露出了一个故作轻松的微笑。
  应鸾则小心翼翼道:“您流泪了。”
  她看见她的双眼,不知道何时淌下了两行清泪。
  “我想抽烟了。”甄玉瓮声瓮气地说。
  应鸾站起身来:“我去给您借一根。”
  “没事,不用,他们不会给的。”甄玉说,“只是我想起来法伽了。”
  应鸾发现她和法伽的关系不好,但是甄玉却对她没有多少恨意,而是同情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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