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盛颜卿炸毛道:“我说的明明是你的脸!脸!不是你!”
云止挑眉,“本王的脸也是本王,你没有否认喜欢本王,既然如此,那本王回去就把婚期提前,绝不让王妃焦虑等待。”
盛颜卿大声道:“不行!我哪有喜欢你,你少不要脸了,我是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一个男人的,任何一个!”
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
你看看盛家那几个恋爱脑下场多惨!多惨,她不接受!绝不!
云止脸色拉了下来,眼神冷漠,“不喜欢男人?你喜欢女人?”
盛颜卿:“……”
“谁家的女人?无名还是绿竹?”云止眼中迸发出杀意来,“还是那个温若沁?”
他知道的就这几个女人在盛颜卿身边晃悠。
呵。他不介意清扫了。
云止转着手中的玉扳指,浑身散发出冷意来。
盛颜卿:“……”
她无语了,“你才喜欢女人。”
“本王喜欢你。”云止认真道:“你是男人本王也喜欢。”
盛颜卿没话说了,她觉得云止今天有些癫,无力道:“随你怎么想吧,先洗脸。”
云止还想说话,被盛颜卿一个眼神制止了,他轻笑一声,不在火上浇油,乖乖的洗了脸,随后一个镜子丢到他怀里。
“涂到痘痘上。”
云止不动,叹气道:“本王手疼。”
“你是脸过敏又不是手过敏,手疼什么?”盛颜卿没好气道:“不接受装病,快点,一会儿云晔都完事了,他早泄你又不是不知道!”
此话一出,周围空气瞬间一凉。
云止眯眼道:“本王不知他早不早泄,但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猜的。”
盛颜卿打着哈哈,她总不能说书里曾隐晦提过云晔登基后的一个后妃得不到满足然后和侍卫颠鸾倒凤,被发现时肚兜还在那侍卫的腰上吧?
云止呵了一声,咬牙道:“本王早晚把云晔阉了!”
“行行行,你把他肾割了都行。”盛颜卿连忙道,生怕云止继续追问下去,因为心虚,她拿着药膏就凑上去给云止涂在脸上。
云止心情这才好了点。
伺候完老家贼,盛颜卿才蹑手蹑脚的下楼,偷偷摸摸往望月楼跑去。
云止看着盛颜卿溜进望月楼,将窗户关上,下一秒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即响起温润的男声。
“卿儿,大哥接你回家。”
盛惊鸿送走了那些言官,想到盛颜卿是和自己一起出门的,遂就来了隔壁和妹妹一起回家,他不知道云止在隔壁,因此门打开时,他看到云止就愣住了。
“王爷?”
随即脸沉了下来,袖中手瞬间捏紧,他拱手道:“参见王爷,卿儿可在里面?”
呵,要是在里面,他就拎回去,亲自看着卿儿绣嫁衣!
居然跑来和晋王幽会!
云止仿佛感觉不到盛惊鸿的温怒,轮椅转了转,留给盛惊鸿一个背影。
“世子进来吧,还有场戏没看完呢。”
第160章 殿下,您怎么了
还有戏?
莫非是卿儿和晋王联手?
盛惊鸿好奇的进去,环视一周,并没有看见盛颜卿的身影,他眉头皱了起来,在云止的目光下,坐到一边。
云止心情颇好的看向盛惊鸿。“听说世子已经入了翰林院?”“是。”盛惊鸿颔首。若不是因为沈家闹的那一出,他原本可以直接跳过翰林院入内阁的,如今倒是先进了翰林院,在想进内阁,大概还要努力个一年半载的。不过以盛惊鸿的天分,入内阁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云止点点头,“翰林院如今的掌管着乃是张首相,他也算是大能,这块玉佩是他的贴身之物,有劳世子帮本王交给他了。”一枚玉佩放到盛惊鸿面前,盛惊鸿一惊,煞那间就明白云止的意思了。
听闻十年前张首相与少年晋王下过一局棋,没人知道这局棋谁胜谁负,但从那以后已经入了翰林院的晋王从此再也没有踏入过翰林院半步。
甚至请辞文职,主动请旨驻守边疆。
外界都传那场棋局输得人就是晋王,正因为晋王输了所以才离开翰林院,盛惊鸿最初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他这段日子入了翰林院后又得到了一些消息。
那场棋局输的并非是晋王,张首相对此闭口不提,但是他祖传的玉佩却从那场棋局之后再未出现过。
不光如此,张首相从那之后基本淡出文坛一心钻研棋谱,但他的文豪摆在那里,翰林院无人不敬。
所以翰林院中也传输的人其实是张首相,那枚家传的玉佩就是输没了。
摸着手里温润的玉佩,盛惊鸿想输的果然就是张首相。
盛惊鸿也是崇拜仰慕张首相的,那么一个文坛大家,他之所以入翰林院就是希望能够得到张首相的点拨,可如今却连见都没见过。
云止将这枚玉佩给他,无疑是让他用这枚玉佩做敲门砖和张首相说上话,晋王殿下是在帮他。
为什么帮他?
当然是看在卿儿的面子上了。
盛惊鸿起身,恭恭敬敬的冲着云止拱手道:“多谢晋王殿下,惊鸿必不会让王爷失望。”
云止颔首,“这只是一个机会,能不能掌握住就是世子的事儿了,本王帮你也不过是因为希望颜颜有一个强大的母家,如今的盛国公府。”
他轻嗤一声,说不出的嘲讽。
“不堪一击。”
盛惊鸿脸有些窘迫,他自然明白云止的意思,若不是盛颜卿拆穿盛薇,他们一家怕是都要被盛薇搞进去。
“本王能护住颜颜,但本王不希望只有本王护着她。”
云止眸光冷淡,他不在乎盛国公府是生是死,就算盛国公府没了,他也能保证盛颜卿在京城横着走,但是那不是盛颜卿想看到的。
虽然她嘴上说着要跑,但是跑之前她都会给盛国公府一份退路,她到现在为止做的也是保护盛国公府。
不然以盛颜卿那个看谁不爽就宰了谁的性子,要不是怕连累盛国公府,她能为了弄死云晔和盛薇而去刺杀皇帝。
盛惊鸿直起身子,郑重其事的点头道:“王爷放心,卿儿是盛家人,不管发生什么,她永远都是盛家最先保护之人,但是王爷。”
盛惊鸿深吸一口气,“若有朝一日王爷有负于卿儿,盛家就是拼尽全力也要替卿儿讨回公道,那时王爷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
云止勾唇,身子向后靠了靠,上下打量着盛惊鸿,面露赞赏,语气依然冷淡漠然。
“不会有那一天的。”
“那就最好。”盛惊鸿身体放松下来,他也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公道可以讨,但是情伤不可疗。
云止赶人,“走吧。”
盛惊鸿也没动,而是大着胆子重新坐下来,声音温和道:“卿儿是跟随惊鸿出来的,惊鸿自然也要等她一起回去。”
云止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默认了。
望月楼。
云晔和欧阳诺折腾的有些狠,等完事时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欧阳诺初次承欢不知滋味儿,只觉得自己还没享受就完事了,但她不懂,缩在云晔怀里柔媚道:“太子哥哥好厉害。”
男人都愿意听这话,云晔也不例外。
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摸着欧阳诺的头发道:“小妖精,以后孤让你尝尝更厉害的。”
噗嗤——
房梁上偷听的盛颜卿捂着嘴才不笑出声来,一共一个小时,前戏就五十分钟,这也叫厉害?
真是饿了,屎都是香的。
她掀开个房盖,将药粉倒在两人身上,两人黏黏糊糊打情骂俏,并没有注意这些。
做完了这事,盛颜卿立马就撤了,撤之前还不忘给盛云庭打了个暗号。
“喵。”
盛云庭听到猫叫就知道妹妹来了又走了,他适时的翻了个身,口中含糊不清的唤道:“诺诺,诺诺……”
这可把软榻上的两人吓坏了,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慌乱之中,欧阳诺的小裤还挂在云晔身上拿不下来了。
她又急又怕,只听刺啦一声,小裤坏了。
她也顾不得那些,往衣服里一塞,反正冬天的衣服厚,外面也看不出什么,回去再换了就是了。
很快,两人穿好衣服慌乱的出来,却见盛云庭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后松了口气。
云晔皱眉道:“太危险了,以后这种事还是不要做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见欧阳诺就有冲动。
欧阳诺有些不开心,又不是她要的,明明是殿下自己没控制住,但她聪明的没有说出来,而是乖巧的点点头。
云晔满意她的乖巧,嘱咐道:“记得孤让你做的事情,虎符才是最重要的,孤就先走了。”
欧阳诺点头,柔声道:“太子哥哥,诺儿会想你的。”
“真想在疼疼你。”
云晔掐了掐她的脸,抬步就要走了。
一听云晔要离开,盛云庭怎么可能允许,那他不就真要接手欧阳诺这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了?
他连忙翻了个身,装作刚刚醒的样子,茫然道:“我怎么睡在这儿了,殿下,你,你还没走啊,真是不好意思,酒量不太好。”
云晔:“……”
他这不是刚刚要走吗?
“殿下,我们一起回去吧,走走走,要不回去晚了,我又该挨打了。”盛云庭憨厚的看着云晔。
云晔:“……行吧。”
他刚出了包厢的门,突然眉头皱了起来,忍不住挠了挠后背。
“殿下,你怎么了?”
第161章 云晔染病
云晔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他只是觉得后背十分的痒,又不敢挠的动作太大,于是摇头道:“没事,还是赶紧走吧。”
他得快些回府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云庭心知肚明,他装作十分关心的模样跟在云晔后面,眼睁睁看着云晔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长满了红色的疙瘩。
此时三人已经走到了楼下大堂里,不少食客虽然觉得三人气质非凡,但也没有认出三人的身份来。
但是云晔那一身只有储君才能穿的黄色衣裳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他忍不住加快步伐,因为他感觉到身上那股子痒劲越来越严重,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去用力的挠。
不光是后背,他如今觉得全身都痒了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要脸的,虽不知原因,但也要回去再挠才行!
这么想着,云晔的步伐更加快了,若不是食客众多,他都想用轻功立马飞回到太子府了。
突然,身后响起盛云庭错愕的声音来。
“殿下,你身上那是什么?!”
云晔懵了一瞬,就这一瞬他忍不住挠了挠脖子,“什么?”
“你身上长了一堆红疙瘩,好吓人啊。”盛云庭捂着嘴巴,习武之人本就中气十足,加上他操练士兵时总是会加大嗓音,如今故意喊起来,在人声鼎沸的大堂里尤为引人注意。
不少人都放下筷子纷纷看了过来,想看看出了什么事儿。
云晔皱眉道:“你胡说什么!孤没事,走!”
“殿下,要不去找大夫看看吧,您贵为太子,可不能有一点事儿啊。”盛云庭大声说到。
云晔想阻止都来不及,他脸色难看下来,他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越来越痒了,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脖子。
瞬间,皮肤溃烂,鲜血混着黄色的脓流了出来。
“太子殿下!!”百姓们纷纷起身,担忧的看着云晔,这可是他们南越的储君,要是有了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孤没事,都让开!”云晔又痒又痛,声音都在发抖,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府里,却被盛云庭死死抓着动弹不得,他怒道:“盛云庭,你好大的胆子,还不放手?!”
“二哥,放手。”
清冷无双的声音传来,众人忍不住看去,就见少女肌肤如雪,红衣妩媚,双眼清冷如神女一般款步过来。
盛云庭瞬间收回手,盛颜卿越过众人,捂着嘴惊讶道:“呀,殿下,你这是染了花柳病啊。”
什么?!
花柳病?
百姓们瞬间后退一大步,什么关切担忧全都没了,目光怀疑害怕的看着云晔。
就连知道怎么一回事的盛云庭都忍不住擦了擦手,冷眼看着云晔。
云晔强装镇定的瞪着盛颜卿,怒道:“你胡说什么?!孤怎么会染上那种脏病,孤向来洁身自好!”
“噗。”盛颜卿实在没忍住笑喷了,她连忙掐了自己一把,控制住嘲讽回去的话,担忧道:“殿下,讳疾忌医可是会死人的,破溃流脓,红痘奇养,肾虚发汗,就是花柳病的症状,殿下,你可要早点治病啊。”
“您是储君,身体十分重要,可万万不能出事啊。”
云晔气的浑身颤抖,指着盛颜卿骂道:“贱人!你少危言耸听,孤这不是花柳病!”
他气的不行,知道在留在这里就是有口也说不清,他必须赶紧回府叫太医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骂完,云晔快步离开。
这次没人阻止他,盛颜卿勾着唇,她刚刚那番话已经定了云晔得了花柳病,就算他现在回去被诊断出不是花柳也没用了。
是人都会八卦,何况是皇家的八卦,今日之后,坊间只会流传当今太子非但不洁身自好,还玩出了脏病,当众发病。
就算云晔想要澄清,也会废一番功夫。
更何况,她今日的目标主要是欧阳诺。
云晔一走,一旁默不作声的欧阳诺脸色煞白一片,仔细看去能够看到她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欧阳诺一听云晔得的有可能是花柳病,吓的心脏险些停了,她扶着一旁的楼梯扶手才能够站稳,眼里布满了恐惧之色。
太子得的难道真是花柳病?
那自己今天和太子云雨了一番,岂不是也会被传染上?!
要死了要死了,身上怎么这么痒?
欧阳诺吓得六神无主,下意识就去抓了一下,瞬间指甲里全是带着血丝的黄脓,她瞪大眼睛,彻底站不住瘫倒在地上。
“诺诺,你怎么了。”盛云庭看着倒在地上的欧阳诺,眼里闪过嘲讽,并没有伸手扶一下的意思,语气惊讶中带着不敢置信。
“你身上怎么长了和太子殿下一样的东西?”
欧阳诺慌了,她捂着脖子,摇头道:“没有,我没有,你看错了,我只是听到郡主的话,被吓到了而已。”
“你和太子殿下什么都没发生,你害怕什么?”盛颜卿居高临下的看着欧阳诺,她一把扯下欧阳诺的手,露出欧阳诺雪白的脖子。
只见脖子上面长满了红色的痘痘,竟然和云晔脖子上长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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