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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万有引力——伽蓝的HP【完结】

时间:2024-10-17 17:17:44  作者:伽蓝的HP【完结】
  隆巴顿深深的吸了口气,身体痛得不停抽搐,仍然嘴硬的喊,“你别想从我这里套出话来!”
  “那可真是太不幸了,”贝拉扯扯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我本来不打算把亲爱的爱丽丝牵扯进此事的。”
  她在隆巴顿惊疑不定的眼神中继续残忍的说,“但我只能这么做了,除非你告诉我他在哪。”
  “至于我们能不能捉到爱丽丝,”贝拉冷笑道,“小菜一碟。”
  “说实话,”隆巴顿沉默了一会,在贝拉激动的眼神中说,“我从来就不喜欢小菜。”
  贝拉的笑容凝固了,她张张嘴,没有再对他说什么,只是转头吩咐罗道夫斯,“去捉她。”
  随后,她的目光重新落回瘫软的隆巴顿身上,高高举起魔杖,薄唇吐出咒语,“Crucio! ”
  隆巴顿又一次痛苦的嚎叫起来,惨叫声在这片空荡荡的地方不断循环着,仿佛没有尽头。
  小巴蒂皱着眉头,表达了不认同,先不说弗兰克·隆巴顿是他的表哥,他祖母卡丽丝·布莱克亲姐姐的孙子,也是贝拉的远亲,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是,再折磨下去,隆巴顿就快精神失常了,到时候就算他想说,也没办法说出口了,这种逼供形式问不出来完全可以换一种,贝拉实在太过愚蠢。
  拉巴斯坦搂着小巴蒂的肩膀向外走,他理解的说,“贝拉就这个性格,她肯定会把隆巴顿玩疯了,我们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他妻子身上吧,反正两个人都是傲罗,也是凤凰社的走狗,一会儿对付那女人,咱们让贝拉收敛一些,她会同意的。”
  “这可说不定,”罗道夫斯挑了挑眉,语调十分平静,“别对贝拉抱有幻想,你还是祈祷隆巴顿的妻子嘴不像他这么硬吧。”
  “那现在怎么办?”拉巴斯坦说,“去隆巴顿家里抓她?”
  “守株待兔,”罗道夫斯有条不紊的安排,“隆巴顿失踪了,邓布利多肯定会通知他的家人和魔法部,到时候我们得避开其他搜索的傲罗,单独把那女人抓到,我观察他们几天了,两人感情很好,她肯定会亲自来找他的丈夫。”
  “噢等等…”罗道夫斯想到了什么似的,折返了回去,“亲爱的贝拉,等等…先把魔杖放下,我需要个东西…”
  “你到底要什么!”贝拉不耐烦的说,“快点!”
  “我有个计划,”罗道夫斯把软成一烂泥的隆巴顿翻了个身,扒下他的外套,“这样肯定会万无一失。”
  “你真机智,”贝拉扯了扯嘴角,“快去吧。”
  罗道夫斯把那件外套穿在身上,又把隆巴顿的围巾拿在手里绕了几圈,这才转身跟小巴蒂二人汇合,“走吧,这下那个女人一定会上钩。”
  十分钟后,阿德湖森林。
  几声高高低低的呼喊声传来,小巴蒂和拉巴斯坦躲在一棵树后面,看着那女人越走越近。
  她奔跑着,目光还在不停搜寻,“弗兰克!”
  女人嘴里还在继续呼喊,没一会,小巴蒂看到她跑到一棵树下,摘掉了那条围巾。
  “弗兰克…”她喃喃的说,转头望了望不远处,那里正躺着一个人,刚好背对着她,让她看不到正脸。
  她似乎是认出了丈夫的外套,立刻激动的跑上前,“弗兰克!”
  “你好,美女。”罗道夫斯被她翻了过来,从地上坐起,对她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戏谑的说。
  小巴蒂和拉巴斯坦从树后走了出来,他正思索着要用什么方式才能让她吐出黑魔王的下落,毕竟傲罗都会大脑封闭术,所以他想去搞点吐真剂,等他回来的时候,这女人估计也被折腾的差不多了,意志力薄弱或者虚弱时,再强的巫师也无法抵抗大剂量的吐真剂。
  “Stupefy! ”爱丽丝·隆巴顿毕竟是个傲罗,战斗力强大,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魔杖,随机抽取一位幸运食死徒,很不幸的,因为金色的头发相比黑色头发太过耀眼,她选择了与众不同的那个。
  小巴蒂在想事情,忘了防御,猝不及防被击倒在地,他不可置信的闭上了眼睛,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大姐,你有没有搞错啊?你把食死徒的智商高地解决掉了,然后面对三个没有智商的凶残打手???
  妈妈救我!!!
  他无声的呢喃了一句,随后什么也不想了。
  罗道夫斯猛地从地上弹起,扑上去控制住了女人,拉巴斯坦夺走了她的魔杖。
  就在这时,三道身影极快的落在森林里,是在这附近搜索隆巴顿行踪的傲罗,他们立刻对着莱斯特兰奇兄弟施放昏昏倒立。
  拉巴斯坦还想上前带走小巴蒂,但是罗道夫斯立刻拉住了他,“别管他了,我们快走!”
  二人禁锢了爱丽丝,极快的幻影移形消失了。
  傲罗们无奈的摇摇头,随即疑惑的看着地上的小巴蒂,摘下了他的面具,他们震惊的发现这居然是他们顶头上司的儿子!
  傲罗们:emm…他一定是路过吧!
  以防万一,他们还是带走了昏迷的小巴蒂,回法律执行司报告此事去了。
  老巴蒂:……你们不要过来啊!!!
  十分钟后,某处隐秘之地。
  罗道夫斯松了手,女人看到倒在地上的丈夫,连忙跑了过去。
  “弗兰克!”她跪在地上摇晃丈夫的身体,用手抚摸他的脸颊,“醒醒,弗兰克!”
  但隆巴顿的视线再也不能集中了。
  “弗兰克!”她仍然不放弃,不停的呼唤丈夫的名字,“弗兰克,我是爱丽丝,弗兰克!”
  隆巴顿的睫毛颤了颤,空洞的眼神没有焦点,望着天花板,嘴里无声的念叨着什么,当她去听时,却只是一些语不成句的呢喃。
  “是我就不会浪费这个时间了,”贝拉从一个角落转出来,两只手玩着魔杖,嘲讽的说,“半个小时前他就这样了。”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但贝拉只是不在意的说,“你还真是个可人儿,对吧。”
  她发出一声冷酷的轻笑,女人从地上起身,死死的看着她,“你对他做了什么?”
  “别急嘛,过会儿就轮到你了,”她轻蔑的说,随后转头看向莱斯特兰奇兄弟,“巴蒂在哪?”
  “我们遇到了傲罗,只能留下他。“罗道夫斯冷静的说。
  贝拉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仿佛在嫌弃小巴蒂近战太弱,随后目光回到女人身上。
  “好吧,让我们速战速決,”她饶有兴致的盯着女人,“你有个儿子对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纳威,纳威·隆巴顿,”贝拉继续说,语气里仿佛充满了遗慨,“可怜的孩子,还未尝人事呢。”
  她突然大笑起来,对着震惊的女人恶意的说,“被我戳到痛处了吧,母爱什么的,还真是温柔。”
  此时贝拉突然想到了又变回五岁的女儿,表情僵硬了一瞬,但是知道女儿此刻非常安全,她又逐渐放松下来,神情也柔和了许多。
  “我也不想再杀纯血巫师,所以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她难得动了一些恻隐之心,轻声说,“告诉我们黑魔王在哪,我会大发慈悲,饶纳威不死。”
  贝拉兴奋的看着女人,“这个交易怎么样?”
  她的魔杖不停移动,“我等你的回答。”
  爱丽丝·隆巴顿看看地上的丈夫,尽管悲痛欲绝,但她的高高扬起头,直视着贝拉的眼睛,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阿兹卡班的牢房也在等着你!”
  贝拉的表情完全变了,立刻把刚刚因为女儿升起的那一丝怜悯抛在脑后,定定的看着这个硬骨头,抬起了魔枝,“那就随你吧,Crucio!”
  罗道夫斯哈哈大笑,立刻加入了折磨的行列,“Crucio! ”
  拉巴斯坦完全没想到隆巴顿夫妇的嘴巴都这么硬,他失去了理智,也举起魔杖,帅气的脸突然扭曲狰狞,冷酷的喊出咒语,“Crucio! ”
  女人凄厉的嚎叫起来,被三个人用钻心咒折磨的痛不欲生,精神立刻崩溃了,她痛苦的张大嘴巴,持续的尖叫着,额头青筋暴出,双手死死的抓挠地面,十指鲜血淋漓。
  过了不知道多久,贝拉终于放下魔杖,看着地上瘫在一起的夫妻,不屑的说,“肮脏的纯血叛徒。”
  正当她还要折磨昏迷不醒的隆巴顿夫妇时,几位傲罗和邓布利多终于赶到了。
  几人被缴了魔杖,因为是在恶性案件的现场人赃并获,他们要被押送到魔法部,在那里被正式起诉,然后送往阿兹卡班等待审判。
  与此同时,在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房子里的银发女人突然愣住了。
  她摸着自己的胸口,感觉心脏微微抽痛,越跳越快。
  “巴蒂?”
  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向她席卷而来,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黑魔头已经被打败了,巫师界所有人都在庆祝,《国际保密法》在这几天无数次被违反,但是巴诺德部长很淡定,她说,“我维护我们不可剥夺的庆祝的权利。”
  天渐渐黑了下来,夜空中划过高高低低的流星雨——但只是麻瓜才会这样认为,阿洛知道,那只是巫师们用来庆祝的烟花,这几天总是有激动的巫师们聚会狂欢,他们高举酒杯大声的说,“祝福大难不死的男孩——哈利·波特!”
  “巴蒂…”她上到三楼的阳台上,俯瞰奥特河。
  此刻她就像一个迟暮的老太婆试图回忆她和丈夫当初约会时的情景,来煽起将熄的余烬,她正努力要重温当年的轻松和欣喜,却做不到。
  她希望丈夫意识到她现在很需要他,很想见到他,他们在彼此陪伴的状况下走过、也经历过太多,彼此之间已经共有同样的底色。
  “巴蒂…”她喃喃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希望这句话能传到他耳中,像一记耳光打在脸上,但那只是一阵风,一阵风把法律执行司司长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又一阵风把门吹开。
  她觉得心头有些刺痛,更想不明白为何黑魔头已经被打败,丈夫却这么晚还没有回家。
  现在的一切都很反常,不安和焦虑如同雪片般向她飞来,但她不知道的是,一切都始于那个地方、那个当下、那件被拽掉的校袍、他给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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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大刀
第55章 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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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来应该是一个炙热的夜晚,就像被神秘的写在备忘录上撕下来的一小块羊皮纸背面,把它偷偷的塞进钱包——当一个美梦、一段渴望的生活骤然被点亮时,这张小小的纸片便可以唤回这个夜晚。
  但这个晚上,神情憔悴的男人坐在床边,摸了摸陷入昏迷中的女人,这一次,就算他把怀表放在她耳边,把表链抖动的哗哗作响,她也没有立刻醒过来。
  他无助的躺在妻子身边,把她不见起色的瘦弱身体紧紧扣在怀里,他脑海里整日整夜都在回放这一切:儿子和食死徒,沿着金色大厅走的那段路,在他前方隐约浮现的电梯,电梯里的窃窃私语的同事,拥挤的审判室里面目可憎的食死徒、残酷与不安都被火把照亮,守护神走动的声音,威森加摩陪审团高举的手,四处弥漫的绝望气息,这些都伴随着他流连于魔法部地下十层的各个房间里。
  或许他应该回来的早一些,又或者再晚一点,或者根本就不应该回来。
  她的昏迷像吹走障碍物的一阵狂风,敲开了所有的门与窗,她匆忙慌乱的扰动了他的心神,略过所有烦琐细节,带着危机和骚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知道你了解我,就像尤利西斯对海妖的诡计有所察觉一样,但你仍然在思索着要不要上当、要不要相信我的借口,可我就是如此,你只能屈服。
  巴蒂迫不及待的咬了她一口,在她修长的脖颈上,他太想把她唤醒了,想唤醒她,就像他知道自己要用一个既考究又粗鲁、无耻的行为侵犯和占有她的时候,就会这么做。
  阿洛醒了过来,她无意识的伸手去推丈夫的胸膛,但她的力量因为生病而显得弱小,睫毛抖了抖,等她张开眼睛时,许多泪水迅速涌出了她的眼眶,把它们洗成了明亮的浅绿色。
  “巴蒂,”她伏在丈夫的胸口上哽咽着,眼睛一眨,更多泪水蜂拥而至,哗啦哗啦的往下落,“我不相信…”
  “我也不愿意相信,”巴蒂声音沙哑的说,他被落在胸口上的热泪烫得有些颤抖,“但是傲罗们检查了他的手臂,是和那些人一样的黑魔标记,他是个食死徒。”
  阿洛的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她死死的咬着嘴唇,突然搂住丈夫的脖子,失声痛哭。
  “是我错了…我知道他喜欢黑魔法,但是我怕你生气,不敢告诉你…”
  “但是我不相信他会那么残忍,这一定是搞错了,巴蒂,求求你,他们搞错了,是不是?救救他,亲爱的,求你了…他是我们的儿子…”
  她的话简直像一道惊雷落在巴蒂的头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怀中的妻子,他想到这些天自己面对的一切,从喧嚣如风声般的揶揄,到毒镖般尖锐的嘲讽,他认为这些可能都是错的,刻薄的人有温顺谦恭的一面,而危险足以让人有忧虑和怜悯,尽管大多数人有时粗暴且傲慢,但他总会凭借自己的能力让人心悦诚服,所以对他来说,人的内心和本质是善良、坦率,甚至是脆弱的。
  尽管仍有不安的怀疑,但他始终无法相信,令自己无比骄傲的儿子可以从一个优秀的巫师转变为另一个残忍的食死徒,仿佛自己从未了解他一样。
  可是自己真的从未发现这一点,这是他们母子只可意会的秘密,也是带给他绝望的深渊。
  儿子不是冤枉的、不是被迫的、也并非别人替他开脱的“路过”,如果说黑魔标记还用让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为他辩解一句,那么沉沦在黑魔法中的他,在傲罗搜寻现场出现的他,被爱丽丝·隆巴顿击昏的他,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无可救药的、犯下比杀人重罪还要可怕的食死徒。
  这是对他多年来忙于工作,从而疏忽妻子和孩子带给他的惩罚吗?
  还是因为多年前,他曾经逼得妻子离家出走,他差一点杀死了他们的孩子?
  巴蒂看着妻子流泪的双眼,他不敢问,似乎也不需要问了,在那年夏天偶遇的火车上,他们的人生从此改变,跨越到时间静止、天堂降临人间的彼岸,得到从降生以来梅林注定要赐给他们的一切,但他们始终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说却更确认了这一点:我们已经找到星星、你和我,这是仅此一次的恩赐。
  那时她望向一边,他执着的凝视,而现在他们的角色颠倒了,她无声的恳求,而他移开了视线,她必须明白,除了这件事,他们可以无所不谈。
  “那让我去见见他,巴蒂,”阿洛看到丈夫第一次躲避自己的目光,她的眼睛黯淡了下去,有些心灰意冷,“我的儿子,我必须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做过错事,他不会忍心骗我的。”
  “这起恶性案件实在骇人听闻,而且还是发生在黑魔头倒台后所有人放松警惕庆祝的时候,所以魔法部不得不公开这场审判,披露所有细节,”巴蒂强忍着心痛,一字一句的说,“现在魔法界群情激愤,要求严惩凶手,我担心你的身体,等探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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