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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作者:EstherM【完结】
“哦,沙皇曾经拥有过几只。”
“是的。现在可以睡了吧。这可不是什么酒吧问答。”
“他挺粗鲁的,虽然他很漂亮。”
“你再不闭嘴我可要走了。”德拉科说。
“他的毛发看起来好软…”
终于,世界安静了下来。
现在还醒着的只剩下那只猫,它正盯着德拉科。
德拉科注意到,那黄色的目光并不像平时那样充满仇恨。如果真要说的话,它似乎充满认可。
文末注释:
【1】Anglo-Norman(盎格鲁-诺曼语),也被称为盎格鲁-诺曼法语(诺曼语:Anglo-Normaund)(法语:anglo-normand),是旧诺曼法语的一种方言,在盎格鲁-诺曼语时期在英格兰使用,在较小程度上在大不列颠和爱尔兰的其他地方使用。
【2】 bluebells蓝铃草:
【3】Thistledown:蓟花是Thistle,是苏格兰的国花。根据wikipedia,Thistledown可以指保护蓟草果实部分的柔软的羽毛状物质。其实结果之后长得超级像蒲公英(我甚至怀疑我以前很多时候以为的“蒲公英”实际上就是蓟花结果了…)
【4】Fali’s Gossamer 中gossamer的意思是薄纱。我知道把“的”也直译有点蠢,但是因为文中有地方玩这个梗,就还是留着了。
【5】Wronski Feint朗斯基假动作:又称为朗斯基防御性假动作 (Wronski Defensive Feint[1]),是一种魁地奇比赛战术。在使用这种战术时,找球手会假装看到金色飞贼在下面远远的地方,急向地面冲去,并希望对方的找球手仿效自己。在快要碰到地面的时候,作出假动作的球员会停止俯冲,而对方找球手通常会因为来不及反应而撞到地面上。在通过全景望远镜观看这一动作时,望远镜会将其归类为“危险的找球手佯攻(Dangerous Seeker Diversion)”。朗斯基假动作由波兰找球手约瑟夫·朗斯基发明,著名的保加利亚找球手威克多尔·克鲁姆会使用这一招数。
【6】草地保龄球(lawn bowls/bowls)是将一个偏心球,也就是保龄球,在草坪上滚动的户外运动。通常在被称作保龄球绿地的草坪上进行。玩法是将球沿木球场向前滚出,并尽可能在接近白球(a jack)的地方停下来,白球被称作目标球,草地保龄球和目标球均为木制。每个草地保龄球直径在4.5~5.5英寸(11.4~14厘米)之间,而且重量必须小于3.5磅(1.6千克),草地保龄球形状不规则。在草地上滚动时会突然转向。而目标球则为圆形。重0.625磅(0.284千克),直径为2.5英寸(6.4厘米)。草地保龄球般在两人,或者由两人、三人或四人组成的两支队伍向进行,它起源于古埃及,并在中世纪广泛流行于欧洲,是由室外地滚球戏演变而来的。草地保龄球是人们进行休闲娱乐活动的一种重要方式,其球场一般位于林木覆盖丰高、生态环境良好的生态旅游项目区。
【7】Ship in a bottle(impossible bottle,指一个装着看起来不可能从瓶口塞进去的东西的瓶子。)瓶中船一种传统的和最有代表性的不可能瓶子类型。有两种方法可以将模型船放在瓶子里。(1)比较简单的方法是将船的桅杆装好,当船在瓶内时将其升起。桅杆、支柱和船帆是单独建造的,然后用绳索和铰链连接到船体上,使桅杆可以平放在甲板上。然后把船放在瓶子里,用连接在桅杆上的绳子把桅杆拉起来。船体必须仍然能够穿过开口。通常选择有轻微变形和柔和色调的瓶子来隐藏船的小细节,如桅杆上的铰链。(2)利用专门的长柄工具,也可以在瓶内建造整艘船。
现存最古老的瓶中船是由乔瓦尼·比翁多(Giovanni Biondo)在十八世纪末制作的;至少有两艘再现了威尼斯的战舰。十九世纪下半叶,在廉价的、大量生产的透明玻璃瓶问世之后,瓶中船作为民间艺术变得更加流行。默西塞德郡海事博物馆(Merseyside Maritime Museum)所收藏的达什伍德·霍华德(Dashwood-Howard)的瓶装船是一个重要且巨大的收藏。
【8】replenishing potion的作用是再次装满某个东西,但目前无法确定它的使用范围。药剂装在一个位于Hogwarts Apothecary Department(霍格沃茨药剂师部)的瓶子里。在The Making of Harry Potter(哈利波特制作展)里出现。【我不知道药剂中文名叫什么,所以自己翻译了一下。】
晚会/孤儿,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三月即将结束,天气阴冷潮湿,随之而来的是德拉克洛瓦晚会的日子。当德拉科的午睡被家养小精灵亨利特打断时,他想起了这件事。
德拉科慵懒地打着哈欠,此时亨利特开始询问他晚上着装的相关事宜。
“这件紫色的衣服穿在您身上会很有气质,先生”亨利特边说边高举着一件华丽的长袍到德拉科眼前,“看上去就会像是一位罗马帝王,不是吗?”
“黑色的长袍,谢谢。”德拉科说。
“那或许这件银色的?配合上您的眼睛,它将是如此抓人眼球…”
“黑色的,亨利特。”
并不气馁,亨利特变出了黑色的长袍,但同时也带来了一套印有星座图案的午夜蓝长袍。“或许这件?”她问道,将蓝色的那件举得更高一些。
“是我母亲让你这么做的吗?”德拉科问道,盯着这个执着的精灵。
亨利特的大耳朵一下子抽动到了后面。“夫人提议您可能会愿意尝试一些新的东西。夫人希望您不要看起来像在参加葬礼。”
“实际上我还挺喜欢看起来像名殡仪员的。黑色的——把它们放在床上就行了。”
“如您所愿,先生。”亨利特叹着气将袍子铺在了床上。
她弯腰行礼,然后幻影移行离开了。
亨利特是一位能说会道、训练有素的法国精灵,但她比德拉科童年时所习惯的英国精灵要强硬得多,也更有主见。不过,他的母亲很喜欢她,而且德拉科不得不承认,她的厨艺比她的英国同胞们准备的稠厚且不可口的食物要好得多。
德拉科洗了澡,完善了头发,披上来之不易的黑色长袍,再次完善了头发,并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以确认自己是否看起来丰神俊秀、一表人才。
他是的。
这好极了,因为今晚,德拉科·马尔福是出去约炮的。他上一次做爱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据他回忆,应该是在潘西最近一次生日聚会上的某个女巫),而在过去的几周中,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缺乏相关运动了。
是时候改善这种状况了,而德拉克鲁瓦的晚会将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今晚会有很多女巫可供选择——或许就是罗莎莉·德拉克洛瓦小姐本人,如果她感兴趣的话,德拉科一边涂着古龙水一边做着美梦。
对自己的妆容仪表甚是满意,德拉科下楼来到了飞路厅。
“亨利特,我的母亲已经离开了吗?”他边喊边把飞路粉扔进壁炉。
“是的,她已经离开了。”亨利特说,“她大约两小时前就离开了,先生。我相信她以为您不久之后便会上路。”
额哦,德拉科想。“塞内卡。”他大声说道,然后迈入了火焰中。
~~~~~
在一个看起来自命不凡的青年和他手里被施过咒的鸡毛掸子的帮助下,德拉科在塞内卡的壁炉上掸掉了自己身上的灰尘。
片刻之后,西奥多·诺特找了过来。
“有一种说法叫‘时髦的迟到’,而你的做法,”西奥说,“叫做在无礼的边缘试探: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你错过了演讲。”
“那我真是太不小心了。”德拉科说着理了理自己的长袍,“总结一下。”
“对于‘感恩的真正魔力’的大肆赞扬,还有请大家为他们捐钱。”
“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错过了这样一个重要的讲话。”
一个傲慢的声音打断了二人。“啊,一如往常,哪儿哪儿都黑得不行。”【notes:blakguards指满口脏话的粗人/恶棍。也是在调侃德拉科的一身黑。】
扎比尼在德拉科和西奥进入拥挤的玫瑰厅时发现了他们,在那里,餐点在身着华服的人群之间穿梭。
“我都不知道他们竟然允许你们这样的乌合之众进来。”扎比尼说。他的礼服长袍剪裁得无可挑剔——甚至可能比德拉科的还要好。
他和德拉科狠狠地盯着对方,直到扎比尼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很高兴看到你们两个——少数而勇敢的、没有结婚也没有在制造小宝宝的家伙。”
“来到这里同你一起纵情享乐的家伙。”西奥优雅地鞠了一躬说道,“先生们,我们今晚的计划是什么?极度的混乱和骚动?”
“喝酒、跳舞,然后找一位可爱的女士相拥成团。”扎比尼说着把目光投向拥挤的房间。
“他的所有活动。不过多一些性交,少一点拥抱。”德拉科说道,也观察着周围的人群。
“哦吼。”扎比尼说,“请务必把深褐色的留给我。”
“行吧。”德拉科说,隐约想起了罗莎莉和她的同类,“反正我也更喜欢金发的一点。”
“那红发的就是我的了。” 西奥从一位服务员那里拿起三杯脏马提尼【1】,并把它们传给大家,“干了它——这些会给你勇气的。酒保在伏特加酒的用量上很是慷慨。”
他们喝酒、聊天,在朋友和老对手的群体中来回穿梭。德拉科通过了解得知,今晚的活动是为了支持圣芒戈医院的一个新病房——其中的来龙去脉包含老德拉克鲁瓦的生命被拯救的一些事情,这成功使他唯利是图的大脑转向了更加慈善的事业。所以,和孤儿无关。管他的呢。
灯光昏暗了下来,在房间的中央,人们空出了一个舞池。德拉科找到了罗莎莉并试图与之交谈,但罗莎莉正在咯咯地傻笑,而且似乎很是依恋某个德拉科不记得名字的法国纯血巫师的臂弯。他认定他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又开始了他的巡游。
在他巡游的时候,还有两三个德拉科熟悉的女巫与他擦肩而过。她们都很有魅力,睫毛轻颤,显然无比乐意,但他没有感觉到火花(或者,不那么浪漫地说,没有感觉到他裤裆的一丁点抽动)。
他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从她们身边抽离,暗自想道,虽然她们都很有魅力,也很愿意,但他发现他们很粘人,而且比什么都麻烦。卢埃拉·克莱尔伯恩小姐特别持之以恒;德拉科不得不撒谎说他母亲正在找他而逃跑。
他到底有什么毛病?卢埃拉可是,或许,会很乐意在窗帘后面给他来一发快活的,但那不是他想要的。他也不想把她带回家。他也不想带她到塞内卡酒店的某个豪华房间里去。所以,他到底想要什么?反正不是她。不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为了兑现他的谎言,德拉科加入了他母亲,融入了一圈圣芒戈的高层人士。纳西莎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罗莎莉的法国同伴,嘴唇抿在一起,意在表明:那里,看到了没?优秀的人都被捷足先登了,而你,我的儿子,将孤独地面对自己生命的尽头。
德拉科并不介意独自面对死亡。在这个确切的时刻,他只是想找到一个可以唤醒他体内某种东西的女巫,把她带到床上睡上一两次,从而把一些性奋因子从他体内排出去。
当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一个穿着开襟裙的苗条的身影不断吸引着他的目光。她正在与赫奇帕奇的老同学和魔法部的上层雇员们聊天,但她的身影随着人群的相互交谈而不断从视野中消失。灯光是如此昏暗以至于他能真正看清的只有她优美的背部曲线,拿着杯子的手的优雅动作,以及绑带包裹的若隐若现的精致脚踝。
“嘿。”扎比尼突然出现在了德拉科身旁。“我不是说过要把深褐色的留给我吗?”
“我的首选找了个不知名的法国娘娘腔。”德拉科说。
“说的好像你不是这房间里最大的法国娘娘腔一样。”
德拉科赏了扎比尼一个阴沉的眼神。“不管怎么说——分享即是爱。”
“行吧。你可以帮我先关怀一下她。在你酩酊大醉地艹乱一整个自我介绍之后,我想我会看起来十分秀色可餐。”
德拉科干掉自己杯子里的酒,然后把酒杯递给扎比尼:“你就看着吧。”
他大步走过人群,期间向几个熟人打着招呼,包括一个冲着波特的快速点头。(好奇一问,为什么波特会在这里?或许是因为那些孤儿的事情吧。)
厄尼·麦克米兰,祝福他,抓住了一个机会,并用他那浮夸的方式示意德拉科过去。在德拉科的霍格沃茨时期还胖乎乎的小伙子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粗壮的、肩宽体胖的男人。他目前是国际魔法合作部的负责人。
“麦克米兰。”德拉科说着与他握了握手,“你最近如何?向我介绍介绍你的朋——”
那位可爱的女士闻声转向了德拉科。
她竟然是他妈的·该死的·格兰杰。
德拉科是如此震惊他几乎要将刚下肚的马提尼给吐出来了。
但确实是她。她那乱糟糟的头发在她的颈部盘成了一个优雅的发髻。她平时的装束被一件绿色的长袍——应该是麻瓜出品,但仍旧剪裁精美——所取代。她有力的目光被她眼睛周围的一些黑色化妆品痕迹凸显强调了出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德拉科问道,崭新的不安感从胸腔升起——因为在过去的一刻钟内,他一直在以各种妙趣横生的角度意淫着这个女人的背部和臀部,而这却是,操,格兰杰。
字面意义上的,操·格兰杰。
他的提问无疑有些粗暴。麦克米兰向格兰杰靠近了一步(不知为何,这只是让德拉科更加恼火起来),说:“赫敏是德拉克洛瓦先生亲自邀请的,还有所有帮助过他的医护人员。你没听到演讲吗?”
“啊。”德拉科说,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格兰杰困惑地挑起了一根眉毛:“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我竟不知道医疗保健与你的兴趣相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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