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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作者:EstherM【完结】
“10分给8分吧。”德拉科说,“帮我拿着这个,亲爱的。我必须修理好它。”
格兰杰可不是什么“亲爱的”。她给了他一个足以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他及时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她把镜子变成了一个凹陷的畸形,使他看起来像一只炸尾螺。
扎比尼大步流星地去找西奥去了,佩蒂尔紧随其后。
“我想我至少有了进步。”格兰杰说,但很明显,她没有取得最高分这件事在她心灵深处留下了阴影。
“作为一点生活中的小变化,能够教你一些东西还是相当有趣的。”
“我有很多东西想让你教我呢。”
“哦?”
“那个魔法探测咒。”格兰杰悄声说,“你在我的小屋使用的那个。”
德拉科同样悄悄话道:“除非你教我那个符文命令——你在箭上用的那个。”
格兰杰想了想,一根手指点在她的嘴唇上。然后她凑得更近了,芳香随之飘来,悄声说:“好吧。但作为交换,你得教我基于地形测量的防御结界咒语。”
基于地形测量的防御结界咒语没有任何刺激性的地方,然而,德拉科发现自己正在咬紧下颌以抑制席卷全身的战栗——因为这些话穿过他的耳朵,直直冲向了他的腹股沟。他已经半硬了。
德拉科最后的要求是如此私密,以至于他示意格兰杰靠得更近一些。当她靠过来时,她的一头卷发拂过了他的嘴。
“那你得教我‘电脑’。”德拉科说。
格兰杰倒吸一口气:“你这个敲诈狂。”
“我知道。”
“那你必须拿出一个更好的筹码来;‘电脑’的秘密的价值太高了。”
“哦?我会想到一个别的筹码的。”
格兰杰用手摩挲着自己的手臂。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让人奇异般地感到满足,但同时,潜在地,这也可能是一个麻烦。
协商解决了这些教育问题,两人都喝了一口香槟。
德拉科瞥了一眼四周,高兴地发现没有人在注意他们。弗林特正在向隆巴顿解释为什么他被禁止进入福蒂斯库餐厅。德拉科没有听清这个故事的其余部分,这通常是会让他感兴趣的,但现在不是通常情况。潘西靠在隆巴顿的肩膀上打着瞌睡。
弗林特嘟囔着说他急着要解手,然后站了起来。
隆巴顿把潘西抱到其中一张沙发上。
格兰杰搅动着她剩余的香槟酒,看着粉红色的液体冒着气泡。
“橘子皮。”她说,看起来陷入了沉思。
“它怎么了?”德拉科问。
“你的太妃糖和咖啡去哪儿了?”
“你昂贵的古龙水又去哪儿了?”
“你当时在撒谎。”
“你也一样。”
“为什么?”
“你又是为什么?”
“我想是因为它——比较隐私。”
“没错。”
格兰杰在德拉科的腿上微微动了动,将剩下的香槟酒倒入口中。她咽下那一大口酒。有一滴在她的嘴唇上徘徊,她用手指尖擦去了它。
呃~~~
德拉科把目光移开,直到安全之后,才再次移回来。
现在她的脸离他很近。她的目光柔和、微醺、梦幻。
“我讨厌它味道这么好。”格兰杰说。她看起来很受打击。一种被击倒的性感。她把她的指尖按在她的嘴唇之间。
德拉科喝完了自己的香槟,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格兰杰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他的嘴,然后又抬了起来。
“我也非常厌恶我的。如果这能给你某种安慰的话。”德拉科说。
“奇怪的是,它确实有。”
德拉科装模作样地挪了挪身子,想让自己更舒服些,或者别的什么。但结果是,格兰杰因此而滑得更近了。
他能感觉到她的乳房的形状压在他的胸前。她的头发被夹在他们之间,在他的脖子上挠着痒痒。
还有格兰杰的引力——那种坠落感——将他吸向她,让他被勾了过去。她的嘴离他只有两英寸。她的眼睛很温暖。他可以把手伸到她的脖子后面,然后——天哪,从她倾靠过来的方式来看,他甚至不需要把她拉过来,她就会落到他身上,而这就会是——会是——
格兰杰眨了眨眼,呼出一口气,往后抽开了身子。
会是一个坏主意。是的。
“我喝太多了,脑子都不清楚了。”格兰杰说,但听起来她更像是在对自己表态,而不是在对德拉科宣称。
“我这辈子脑子从来没有这么转不动过。”德拉科说。
格兰杰坐得更直了。她眼睛里的温暖熄灭了。她正在大脑封闭。
德拉科也跟着坐了起来。这或许是更正确的做法。无论如何,这比在西奥的宴会中亲热到底要正确得多。
他们环顾四周,发现周围只有他们自己了。所有的椅子都空了。格兰杰一直在以最弱的借口坐在他的腿上,但现在,她完全没有理由了。
沙龙外面的飞路壁炉处传来了声音。人们正准备离开。
格兰杰突然慌张起来,从德拉科的腿上跳了下来,大步走到吧台前,向皮普西要了一杯冰水,并一口闷了下去。然后她把杯子砸到吧台上,盯着空气发呆。皮普西问她:“是否一切都好,小姐?”格兰杰用绷紧的声音回答说,一切都很好。
德拉科等了很久,以确保任何“硬证据”都消失不见后,才走到了飞路那边的队伍中。当他加入到告别的行列中时,大脑封闭帮助他营造出了一种他想表达的漫不经心的氛围。
格兰杰加入了他们,看起来也更镇定了,并向他们表示了感谢和告别。隆巴顿抱着潘西,消失在了飞路中,扎比尼和佩蒂尔紧随其后,然后是弗林特。
德拉科找了个借口把西奥引回了沙龙,以确保格兰杰可以在不被人听到的情况下飞路回庄园。
“你今晚倒是不像往常那样是个可悲的混蛋。”西奥说。
“你就是个爱管闲事的小娘炮。”德拉科说。
“我很高兴你今晚过得很开心。”
“我讨厌今晚的每一秒。”
西奥笑了笑。“滚回家吧,德拉科。”
德拉科向他挥了挥手,大步走向飞路。
他希望格兰杰在他和西奥聊天时没有直接跑去睡觉。他们还有事儿没完成呢。
他要把他那该死的共舞讨回来。
~~~~~
德拉科走出飞路,发现亨利特正在协助格兰杰为她的长袍进行细致的除尘。
亨利特也把德拉科扫干净了,然后向他们俩道了晚安,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恼人的光芒。
“行了。”德拉科说,整理了一下他的领结,“很好,你还在这里。”
格兰杰显得很戒备:“为什么…?”
德拉科拉着她的胳膊,大步走出飞路大厅。
“我们要去哪——”格兰杰惊呼。
“舞厅。”
“但是,为——”
“我想要一起好好地跳一次舞。”
“但是我们——”
“不。那个就是垃圾。”
格兰杰没有再提出反对意见,而是任由醉醺醺的自己被拉着往前走着,脸上带着礼貌的困惑。
德拉科推开了舞厅巨大的双门。家养小精灵们把庄园的每个房间都一直收拾妥当,以便随时使用,豪华的舞厅也不例外。在光影间,白色的大理石地板光滑明亮,覆盖在墙壁上的众多镜子也干净透亮。在南端,从地板一直向上延伸到天花板的大窗,在中途逐渐隐藏在了阴影中。
德拉科向拱形天花板挥动魔杖。八个巨大的水晶吊灯焕发了生机,降低了高度,并开始缓慢旋转起来。它们的灯光在光洁的大理石和镜子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再一次挥动魔杖,交响乐的声音响彻舞厅。
格兰杰以她那种高兴的、喘息的、嘴唇张开的方式惊呼了一声,这让德拉科感到如此开心。
他感到自己的脸上出现了笑容。“很光彩夺目,不是吗?”
“是的!”
在她还没来得及变得过于“格兰杰”并提出太多问题——比如他是否已经疯了——之前,德拉科握住格兰杰的一只手,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开始带领她跳起了华尔兹。
他们谨慎地跳了几步。他瞥了她一眼,看她是否打算从这个疯子身边逃走——但她正跟着他的引领舞蹈着,看起来警惕又好奇。她以前曾这样看过他一次,当时他在牛津大学的酒吧里迷倒了一整群麻瓜医生。这表情是快乐的惊喜和“你他妈到底是谁”全部融合在一起。
就像在普罗旺斯一样,她的腰在他的手掌下很温暖。她握着他的手也很温柔。他们的动作很轻,而且这次都没有踩到对方的脚。
德拉科在镜子里看着他们翩翩起舞的身影——她的身材是如何紧紧地依偎着他,她的长袍是如何随着他们的动作拂动,并在他们转身时拂过他的腿。他无怨无悔地沉迷于这种万花筒式的影像,通过各种不同的、变换的角度欣赏着她。如果他往前看,便能看到镜子里她裸露的肩胛骨之间的凹陷;往左看,便能看到她背部的曲线;如果他往下看,便能看到她黑色的睫毛、红润的脸颊和粉红色的嘴唇。
在他们转圈时,她靠得更近了,紧贴着他,温暖美好。他没有给她再次拉开的机会;他的手滑向她的腰部,将她按在身前。她抬头看了看他,眼神里藏着好奇,然后又低下了头,将嘴唇轻咬在贝齿之间。
音乐高涨起来。在他们周围,舞厅在旋转,窗户上的星星在发光,吊灯跳着它们自己的柔和的叮当舞,在房间里散发出绚烂的光芒。
这是一个令人陶醉的时刻,一个和谐的时刻,一个闪闪发光的遐想的时刻。他们的眼睛里反射着灯光,他们的耳朵里充满了小提琴的逐渐增强的乐声,他们的心里充满了彼此。
这——这才是他想要的。
他举起手臂,她旋转着离开他,两人只在手指处贴合,然后她又旋转着回到了他身边,如此近,以至于他能够感受到她的下一次呼吸。
光再次进入了他的血管——是马本节的太阳。炽热,辉煌,在他的心脏周围膨胀,把空气都挤了出去。
她又一次旋转着离开,这次转回来时背对着他贴着他的胸膛,屁股则贴着他的腹股沟。他们的目光在其中一面镜子里交错,里面的情愫过于强烈,让人承受不住,于是他们又移开了视线。
现在轮到他做出一些不明智的举动了,而他也这么做了——双手搂着她的腰,把她举到空中。当她在空中时,他托着她旋转,在她的惊呼中,在她抓着他的肩膀的时候,他感到无比快乐。她带着惊讶的笑声飞在他头上。
当他把她抱下来时,她紧紧地拥着他,笑着,眼睛里流露出真正的喜悦的光芒。他感到了一种相呼应的快乐,这种快乐是他以前从未感受过的。他心中的轻盈感是世间万物都不能及的。
她的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她离他如此之近,以至于他想要原地爆炸。
这种感觉是罕见的——珍贵的——令人心碎的。她光芒四射。她夺走了他的呼吸。她是他想要的一切。
灯光变暗。音乐安静了下来。
他们停止了动作,站在这个情人般的相拥中,呼吸着,眼神幽深,由于彼此而置身天堂,等待着。
“格兰杰,我——”
她抬起头来。
他一句话都不再说得出来。他在坠落。
他不需要戒指来告诉他,她的心跳有多快。他能感觉到它在他胸前砰砰作响。他的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着,跳得太快了,快得作痛。
他被内啡肽和太多的好酒灌醉了,无法理智思考。她的嘴唇微微分开了。她看着他,好像她要吻他一样。那是——不可能的。它不可能发生。
现在她的手指放在了他的下巴上。
他向她弯下腰去;她指尖的拉力过于甜蜜了。
她的吻是一个轻柔的疑问。
而他的回答是把她紧紧拉到怀中。当他回吻她时,她对着他的嘴唇轻轻叹息了一声。
终于。他妈的终于。
他们的唇碰在了一起,有渴望,有过多的香槟,有“我讨厌它味道这么好”全部加起来的急切。
只是现在他尝到的不是迷情剂;不是那些芬芳的、捏造的气味——而是她。是真实的她。既然现在他已经尝过了货真价实的美味——他嘴唇上断断续续的呼吸,他衬衫上纠缠的手指——他意识到了香槟酒是一个多么低劣的仿制品。迷情剂并不能够说出她嘴唇的柔软,她的轻颤,她钩住他衣领的手指;不能够描绘出这个美味的、脸色红润的、站不稳脚跟的、把微笑贴在他唇上的女巫。
她微微颤抖着,他也一样——这是肾上腺素、神经和克制共同构成的兴奋的混乱。
她拉开距离,把脸贴在他的脖子上。这种亲密的感觉使他的心陷入了新的狂热之中。他的双臂环绕着她。她的骨架很细,很精致,她美好地颤抖着。
“我的脑袋还是不太清醒。”她说,声音低沉而沙哑,她的话拂过他的伤疤。
“我们——我们要不要说这都是酒的缘故?”德拉科半开玩笑地问。
“好。”格兰杰松了一口气,“就这么说吧。我们喝了——太多了。”
“而这当然是任何——任何不明智的行为的罪魁祸首。”
接着她宛如天籁的笑声传来。“显然是这样。”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
他想,如果他们的唇再次相触的话,他可以原地在快乐中去世了。
下一秒,他们就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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