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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作者:EstherM【完结】
文末注释 :
【1】Black Tie Dress Code:一种正式的着装要求。一般以婚礼、私人晚宴、一部分高端画廊开幕式之类的活动为主。一些颁奖典礼和电影节也会选择相对White Tie更“亲民”一些的Black Tie,比如戛纳电影节、 高端派对之类的活动等。这类dress code主要是要求男士,女士着装会相对宽松,但也要求穿着正式的晚礼服,不能穿过短的裙子,强烈建议不要过于drama、过于红毯、过于艳丽。
【2】布莱奇利公园 Bletchley Park:曾经是二战期间的密码破译中心(别名X站),在这里,一群天才数学家组成的特别行动小组破解希特勒和他的高级统帅部使用的德国英格码和其他更复杂的代码。包括阿兰·图灵,1939年9月4日,就在张伯伦向德国宣战的第二天,图灵离开了剑桥,来到离布莱奇利公园五公里的雪纳利布鲁克恩德〔Shenley Brook End〕居住。他每天骑自行车到布莱奇利公园上班。因为患有对花粉过敏的鼻炎,图灵就常常戴个防毒面具骑车上班。布莱奇利公园的中心是一座歌特都铎式的城堡,十九世纪时由金融家赫伯特·莱昂〔Herbert Leon〕爵士建造,GC&CS的领导机构就设立在它的图书馆、宽大的餐厅以及装饰得富丽堂皇的舞厅里。从城堡的底层望出去,外面是宽阔的花园。
【3】拉弗格25年 Laphroaig 25:是酒厂的常规款,由陈年于首次注波本桶和二次注Oloroso雪莉桶的原酒调配而成。 这款酒最初发布于2007年,当时该版本酒精度为40%。 2008年发布的第二版,开始变为原桶强度装瓶。
【4】Dip:是许多双人舞蹈风格(探戈、林迪霍普、萨尔萨、交谊舞)的共同动作。特点包括:分担重量;舞者的中心比站立时更低。一些舞蹈风格区分了sits, dips, 和drops;一般来说,区别在于the base(通常是男方(the lead))最终对the flyer(通常是女方(the follow))的重量和平衡负责的程度。对于sits, dips, 和drops,负责程度渐长。
【5】印度咖喱饺 samosa:是一道印度糕点,流行于印度、孟加拉、巴基斯坦等地。咖喱饺以面皮包上香料馅料,形状一般为三角形,经油炸或烘烤而成。其馅料包括用香料调味的牛肉、羊肉、鸡肉等绞肉和土豆或扁豆等根茎类或豆类作物,以及洋葱、松子等食材。印度当地的咖喱饺一般为素食,食用时通常会配上薄荷酱或甜酸酱。
【6】Prawn cocktail/shrimp cocktail:是一道海鲜菜肴,由带壳的、煮熟的大虾在玛丽玫瑰酱或鸡尾酒酱中,装在杯子里组成。根据英国食品作家奈杰尔·斯莱特(Nigel Slater)的说法,shrimp cocktail“大部分时间都在从时尚的高峰到可笑的过时之间摇摆不定”,现在常常带着某种程度的讽刺。鸡尾酒酱在英联邦国家基本上是番茄酱加蛋黄酱,在美国则是番茄酱加辣根。食谱中可以添加伍斯特沙司、辣酱、醋、辣椒或柠檬汁。
【7】加尔都西会 Carthusians/Order of Carthusians:是天主教会的一个拉丁封闭式宗教团体。该教团由科隆的布鲁诺于1084年创立,包括僧侣和修女。该修会有自己的规则,称为“章程”,他们的生活结合了禁欲主义和隐修主义。Carthusians的座右铭是Stat crux dum volvitur orbis,拉丁文意思是“当世界转动时,十字架是稳定的。”Carthusians保留了一种独特的礼仪形式,称为Carthusian Rite。自1737年以来,教会的僧侣们一直在生产含酒精的苦艾酒,这也是该颜色名称的由来,尽管这种苦艾酒事实上不仅生产绿色的沙特鲁斯,也生产黄色的沙特鲁斯。
【8】维蒙蒂诺 Vermentino:一种酒体轻盈的白葡萄酒(味道与Sauvignon Blanc相似,非常复杂),与意大利有着密切的联系。Vermentino广泛种植在利古里亚–撒丁岛; 它被称为Pigato。
【9】单宁 tannins:单宁是一种苦味和涩味的化合物,在自然界中大量存在。它们存在于植物的木材,树皮,叶子和果实中,如橡木,大黄,茶,核桃,蔓越莓,可可和葡萄。单宁的存在使得植物变得难吃。它们在自然界中的目的是阻止动物在成熟前吃植物的果实或种子。虽然单宁口感苦涩,但是当处理得当时,也会变得美味!其中就包括茶,咖啡,黑巧克力,当然还有葡萄酒。葡萄中的单宁主要存在于葡萄的皮,籽和茎中,以及老化过程中使用的木桶。它们为葡萄酒提供质地和口感,以及重量和结构感。葡萄酒中的单宁,取决于葡萄汁和葡萄皮、葡萄籽在一起的时间,所以酿酒师会将葡萄皮和籽同果汁放在一起发酵,这样不仅能更多的从葡萄皮中获得漂亮的颜色,也能获得更多的单宁。这解释了为什么红葡萄酒比白葡萄酒具有更强的单宁。同时,橡木桶也能为葡萄酒带来一部分的单宁,增加葡萄酒的复杂度和陈年能力。
维京人的可耻行为/治疗的悦心娱目
舞蹈、灯光、音乐、他怀中的女人——这是一个闪烁着喜悦的时刻,它将成为德拉科最美好的记忆之一,并在未来几年激发出令人震惊的强大守护神。
他们带着喘息和依依不舍的遗憾分开了。格兰杰先拉开了距离,但德拉科又追过去吻住了她;他感觉到了现实即将到来的丧钟,但他只想再来一次。
接着他试图抽回,但她又踮起了脚尖,把嘴贴在了他的下巴边缘。他的手滑向她的颈背,玫瑰花瓣拂过他的指关节,她对着他的脸颊发出一声轻叹。
梦幻开始消退。德拉科用手指抚摸着她的身体,以记住她的感觉,并最后一次吻了她,以密封住她甜美的嘴唇的记忆。
他们凝视着对方,嘴唇湿润,不知所措,他们喝醉了的理智终于赶上了现实,意识到了他们所做的事情。
现实冰冷坚硬,狠狠地打在了两人的脸上。德拉科那从各个方面来看今晚都很不在状态的大脑又回到了该在位置。它暴戾地质问德拉科,问他到底以为自己在做什么?一位傲罗是不会和他的目标亲热的。
格兰杰看起来也同样困惑不解。她退了一步。这个动作中包含着自责、后悔和恐惧。
他们互相注视着对方,惊慌失措,急切地想断言这根本不是什么。
格兰杰被吓坏了,首先找到了她的声音:“我们不应该那样做的。”
“是的——我们不该。”德拉科说,他恨自己听起来有多么喘不过气。
格兰杰看向地板,又看向镜子,接着又看向除了他以外的任何地方。“我知道我们不是——呃——我知道——显然,你也知道——”
“是的,显然——”
“还有——我们不是——”
“是的。”
“我们正处在工作关系中。”格兰杰说,“而且这种事情是有严格规定的。出于非常有益的理由。”
“有的。是的。规则。还有一个行为准则,它对于——对于这种性质的事情有准确无误的规范。”
“对。当然了。”
“这只是一个判断失误。”德拉科说。
“是的,我们都——都受到了影响。这不会再发生了。我不想违反任何规定,并伤害到——这些。你作为我的傲罗和——和别的一切。”
“对。”
“对。”格兰杰重复道。
德拉科试图找回他的淡定。“是酒水的问题。只是酒水。”
“很显然,是的。没有别的了。”
“没有别的了。”德拉科重复道。
“行。”格兰杰说。
“那我们——回床上去吧?”德拉科问。
“好的。”
“我的意思是各回各的,当然。回——各自的床上。不同的床。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一起离开,但是是回到不同的床上睡觉。”
“是。”格兰杰说,面对这一关键性的澄清使劲点着头,“没错。”
“因为显然,我们是绝不会回同一张床——”
“当然不会。”
“——那样的话就纯属是疯了。”
“没错。”
“而我们没有疯。”
“是的,我们是——完全理智的。”
在确定了他们令人恼火的心智是健全的后,他们转身向门口走去。
吸引他们靠近的事情还在发生;他们手肘擦过了彼此,然后两人便像被烧着了一样从对方身边跳开,并不断地道歉。
离开舞厅的过程是一场关于在不触碰到对方的前提下,谁来开门而谁又先离开的闹剧。
德拉科把格兰杰送到了大楼梯脚下,但并没有跟着她上去。
“你不——?”格兰杰问。
“不了。”德拉科说,“经过反思,我决定把自己扔进湖里。”
格兰杰的表情好像在说她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下一步动作的选择一般。“我要回去把脸埋在一个枕头里尖叫。”
“不错。很棒。呃——请一定享受它。”
“谢谢你。”
格兰杰匆匆跑上了楼,没有再回头看过一眼。
德拉科一直等着,直到他听到了她的关门声。
然后悄声,但带着他灵魂里有所有的动荡不安,咒骂了一句:“艹。”
~~~~~
满月在即。
魔法部试图在公众安全和公众暴乱之间取得一种平衡,于是发布了一份公告,要求由于怀疑将有狼人活动,巫师界居民在猎月【1】的三个晚上应当留在室内。
波特、WTF和所有可用的傲罗在猎月期间亲自出马,抓到了30个狼人,这些人在可以感染最多人的地方变了身。七个狼人没有被及时抓住,导致了十五人的感染,以及五人的死亡。
格兰杰的工作因此更加紧迫了起来。而德拉科的摄神取念从未被如此密集地需要过。
但芬里尔·格雷伯克从未放松过警惕。俘虏们的脑子里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
安全屋和格兰杰小屋里的陷阱捕获了四名俘虏:一位女巫和三位巫师,都受格雷伯克指使,而且都令人气愤地不知道他的行踪。
国王大厅的安保工作被加强了。感到困惑的学者和学生们发现他们必须在入口处——现在由DMLE特工把守——出示证件。通往三楼的通道已经被封锁,那里是格兰杰的实验室。其他研究员则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格兰杰向她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解释了这一威胁,并让他们选择是否带薪休假,直到情况得到解决。没有人接受这个选择。
日子在紧张、焦虑的模糊中飞逝。当他不和格兰杰在一起时,德拉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戒指上,等待着感受到她恐慌的心跳或她求救信号的尖锐呼唤。
所以,当然了,当下一次事故发生时,他一样都没有感受到。
是戈金那只粗壮的公羊守护神赶来提醒他出现了问题的。
德拉科当时正在审问在格兰杰小屋抓到的狼人,而这只银色的公羊直接跳进了拘留室。
“国王大厅。”它用戈金的声音低吼道,“快!”
德拉科幻影显形到剑桥,发现惊慌失措的巫师和麻瓜正沿着三一学院的院子跑来跑去。他拼命跑到国王大厅的入口处,发现戈金正躺在那里,从胸骨往下被切开,血流不止。
在他身边,是一直在守卫的DMLE特工一动不动的躯体和五个不知名的巫师的尸体。再往前走,是一堆散乱的书。没有格兰杰的迹象。
德拉科感到一种可怕的、世界颠倒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派了三只波索尔犬飞快地跑向傲罗办公室和医护巫师服务处*。
他幻身了自己,并飞快幻影显形到戒指所在地。为什么她没有启动求救信号?他们对她做了什么?
他在近乎黑暗的环境中,在一栋木板房的客厅里抵达了终点。当他幻影显形出现时,半打男人的身影惊讶地跳了起来。
他没有看见格兰杰,因此不敢贸然用爆炸性的东西一举击穿人群。当他收拾心情时,他成功石化了其中的三个人,并挡住了两个诅咒——然后他就陷入了众多咒语的交火中。他一时抵挡不过,被一个“咒立停”、一个膝盖处的冲击,还有一个“昏昏倒地”击中了。
那个昏迷咒打偏了,击中了他的肩膀。他的魔杖从他无力的手中掉了下去。
德拉科看到他的魔杖哗啦啦地滚到了对手的脚下,便假装倒下,仿佛真的被那个昏迷咒击中了一般。
还剩下四个人。从他现在躺着地方,德拉科可以看到格兰杰——她正瘫在一堵爬满裂缝的墙上。看起来她也被昏迷咒击中了。身上没有明显出血的伤口,这倒是一个小小的安慰。
德拉科的魔杖被这些人中最高大的那个家伙捡了起来,他现在拿着三根魔杖——德拉科的,格兰杰的,还有他自己的。
“那是一个该死的傲罗吗?这个混蛋怎么会在这里?”其中一个人问,用“荧光闪烁”照了照德拉科斗篷上的徽章。
“这个人身上一定有追踪器。”另一个人用鼻音抱怨道,踢了踢格兰杰。他施了一个过于基础的揭露咒,太过简陋以至于无法揭露出戒指。“让我们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他用不必要的暴力把格兰杰从地上拉起来,把她那颗摇摇欲坠的头向后折了过去。他开始撕扯她毛衣的前襟,并将一只手塞进毛衣下,解开了她的牛仔裤。
他今天定是要死在这里了。
“我来搜她。”那个最高大的人说。
那略带口音的低沉嗓音。那闪闪发光的红金色胡须。
是拉森。
“好玩的活儿都被你做了。”那个带着鼻音的人说,在格兰杰身上摸索的手并未停下,“我也想来一次——”
拉森抓住了这个人的后颈。“莫尔。我说我来。”
“把你那该死的手从我身上拿开。”莫尔说,丢下格兰杰在拉森的钳制下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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