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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着迷——茶暖不思【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21 17:32:25  作者:茶暖不思【完结+番外】
  男人忽地从太师椅起身,揣着裤袋迈近一步,许织夏在他罩下的一片阴影里,话音戛止。
  手机压到身前,她心虚地瞟开目光。
  哥哥是全世界最小气的男人。
  有回他到浙校心理中心接她下班,当时有个农业类专业的男同学正在跟她哭诉,说他养的菜,全被畜牧专业养的鸡啄了。
  许织夏开导不奏效,于是温柔地说:“想哭就哭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释放情绪不是坏事情。”
  “好……”男生如泣如诉,可是挤半天也没挤出一滴眼泪,偷偷从指缝间看她,试探问:“小周老师,能加你的微信吗?”
  许织夏愣住,疑惑了声。
  “我只是想能随时联系到你,我需要你的安慰……”男生作势又要哭,突然一只骨劲分明的手出现在眼前,指尖拎着一部手机,屏幕亮着二维码。
  男生茫然仰起头,撞见男人攻击性强烈的浓颜,他的目光似有重量,居高临下,眼皮往下压着,男生感觉自己被一座山压住,顿时哑了声。
  “来,加。”纪淮周下巴一抬:“我替小周老师安慰你。”
  “……你、你是哪位?”男生弱声质问。
  纪淮周不咸不淡:“她养的男人。”
  男生惊得倒抽口凉气,情不自禁多窥视了他几眼,脸比不过,身材比不过,气场同样比不过……男生挎上书包,灰溜溜走了。
  “……”许织夏不说话,瞅着他。
  “这个月第几个了?这届学弟都这样?”纪淮周单手撑着胯,手机塞回裤袋,黑皮夹克敞着,一副黑老大傲慢的姿态,语气不待见:“花花肠子能织出件毛衣了。”
  许织夏想笑,抿住唇,一边收拾包,一边嘀咕:“你花花肠子也不少。”
  “我怎么了?”纪淮周人往她桌边一倚。
  “你昨晚……”在厨房都不老实,但许织夏及时收声,一抬眼,瞥见他眼里露骨的笑意。
  昨晚他们住EB附近那套公寓,他在厨房做饭,她去冰箱拿冰淇淋,被他看见,说是她生理期要到了,不准吃。
  都含在嘴里了,她没依,躲开他的手接着要吃,闹着闹着被他堵住唇,又闹到流理台从身后被抵住,他对她一向不是征服,而是取悦,磨得她手指都发软,自己握不住冰淇淋啪嗒掉落下去,吃不到了,他才开始没羞没躁。
  锅里的汤咕噜咕噜,蒸腾着热气,流理台上融化的冰淇淋一滩黏糊。
  厨房里混着另一道声音连绵不绝。
  末了他腾出手关了炖着汤的燃气,没出去,就这样将她转过身。
  许织夏有短瞬的窒息,还没回过神,被他一托,出了厨房,抱着在客厅四下走动,她人像坐在充盈的水床,落下又弹起。
  这般深度比坐在交椅里那回还要过,没两分钟许织夏就央他了,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完整:“哥哥,哥哥,先吃饭……”
  “饿了?”他喘着,声线却是稳的。
  她不管真假先嗯声,可他依然不见停,反倒变得迅速了,惹得她眼尾溢出生理性泪水,呜咽着叫他不要:“好撑……”
  他明知故问:“到底是饿了还是撑?”
  她哼哼唧唧不回答,于是他坐到餐桌前,依旧抱她坐着自己,那顿晚饭结束前他都没出去。
  前段时间,许织夏听了堂艺术疗愈讲座,受到启发,有了将棠里镇非遗体验项目和心理疗愈相结合的念头,正逢谈近在为心理咨询室选址,棠里镇即将成为非遗体验基地,而镇子口正好有间寺院,与他融会佛学的想法一拍即合。
  谈近的心理咨询室就这么开业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刚好。
  开业那天许织夏去支持,但怕某人多想,就没说,毕竟他至今还认为,她和谈近是互相喜欢过,差点恋爱的关系。
  谁知那天他上班途中折回棠里镇取图纸,当场撞见她和谈近在镇子口有说有笑。
  白天他的作风还保持着兄长的体面,到了晚上就单纯是男朋友了,她在洗澡,他解着衬衫扣子和皮带就进来了,带着酿了一天的醋劲儿,在热气腾腾的淋浴间和她耳鬓厮磨。
  许织夏羞臊地赶他,赶不走,被他咬着耳垂,说哥哥帮你洗,很快彼此间都是沐浴露抹出的细腻泡沫,哪儿哪儿都是滑的,他的手指也润着沐浴露,抹过她里里外外每寸。
  那晚他不叫宝宝,故意叫她学妹,又叫她小周老师,叫得她满面羞窘。
  他这人花样百出,淋浴间的火流淌进浴缸,他身上都是轮廓分明的肌理光泽,靠着缸壁,扶她腰的胳膊放开,敞着搭到浴缸两边,一双欲意难褪的眼眸,凝住她,哑声说了句磨我。悬浮吊顶灯带的光照下来,照得浴缸里的水波光粼粼,他的胸腔在她撑住的掌心下,因渐促的呼吸深深起伏。
  他定定看着她,她闭着眼,咬住下唇,湿漉的长发落在身前晃,再垂下眼,他腹部的肌理似要在水下起火。
  小姑娘的沐浴露太香,气味纳入吐息,愈发撩得人意醉心迷。他后仰起颈暗叹,喉骨滚动。
  男人的喘息在这种时候比什么都要性感,许织夏窘得要命:“你别……叫。”
  他勾了下唇,出来的声音偏偏更重了:“你这不是为难哥哥么,小学妹。”
  不知有意无意,他最后的字音还拖出一声色气的,不明是嗯是啊的尾调。
  许织夏羞耻嗔道:“不许……不许叫!”
  他喘着气笑了几声。
  “好,我不叫了。”他突然推得她后背一仰,沉进水里,躺在了缸壁,自己坐起,和她的位置调了过来。
  “换你啊,小周老师。”
  他话落,许织夏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紧接着叫的人就变成了她,声音淹没在哗啦哗啦波荡的水声里。
  这人就是这样,清心寡欲跟他沾不上关系。
  此刻他站在眼前,高大身躯遮天蔽日,一副又被她扔进醋坛子里泡着的模样。
  许织夏发虚地瞄他一眼,笑吟吟岔开话题:“哥哥,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纪淮周盯着她,低哼了声。
  “……”
  孟爷爷在那边接受完采访,耳朵灵得很,回过头指正:“我说今今丫头,你怎么还叫哥哥呢?”
  许织夏困惑眨眼。
  孟熙替她问:“怎么不能叫了?”
  “你们年轻人谈恋爱,不都是叫老公老婆的吗?”孟爷爷理所当然地说。
  孟熙大笑,陶思勉也听得直乐呵,竖起大拇指:“孟爷爷您真时髦!”
  许织夏脸倏地胀红。
  都怪陆玺哥藏不住话,上回他来棠里镇一趟,就跟筛子似的,说一句漏一句,他们的关系就这么被他漏尽了。
  棠里镇的长辈们和孟熙陶思勉,都和陆玺当初的反应一样,但他们心态过渡快得很,前一秒还在震惊,后一秒就都兴高采烈了,似乎个个心里都有他们天造地设的想法,只是碍于以为他们是亲兄妹不好开口。
  如今真相大白,众人就都不藏着掖着了,拿他们取乐,说你们兄妹俩最般配,赶快把事儿办了,别便宜了别人,他们等着喝结婚酒呢。
  此后他们这对小情侣,总要时不时被调侃。
  瞧见某人翘着唇笑,还挺乐意,许织夏脸更红了,直接把他拽走,一路出镇子,到他的车子前,让他快上车去公司。
  纪淮周不开,懒洋洋倚着车门:“鬼鬼祟祟的,谁还不知道我是你的人。”
  他这样子就是要哄了。
  许织夏踮脚,够不到他唇,又踮了两下,还是碰不着,而他就这么看着,好整以暇,半天不作出反应。
  许织夏瘪瘪嘴:“哼,不亲算了。”
  纪淮周唇角向上牵起,弯下腰,听话地把嘴唇送到她脸前。
  许织夏刚回来,就被孟熙拉到角落,神秘兮兮塞了只包装盒到她怀里。
  “送我的?”许织夏欢喜打开,看到盒子里躺着一串长长的链子,构造有些复杂,她好奇:“这是什么?”
  孟熙挑眉:“胸链啊。”
  许织夏微微张开唇,盒子烫手般蓦地塞回给她:“我才不戴这东西。”
  “不是给你戴的。”孟熙压不住荡漾的嘴角,悄声说:“你回去给周玦哥戴啊,他这身材,戴上这个,想想就流鼻血!”
  许织夏端详着她:“你笑得好无耻。”
  孟熙嘿嘿两声:“你自己的男人,不玩玩多浪费!”
  “……”
  吻别后许织夏就跑回了镇子里,纪淮周也上了车,但他靠在驾驶座,迟迟没有开车离开。
  他右手探进外套内口袋,再收回时,指尖多了只不知放了多久的戒指。
  戒指举在眼前,他慢慢转着,后颈枕着靠背,静静地看,鸽子蛋大的粉钻,在阳光下光芒闪耀。
  ——醒后却也忽觉遗憾,没能看到我们阿珏成家。
  纪淮周眼睫半敛下去。
  纪淮崇,为何你都不来我梦里……
第84章 番外
  郁结在春季的情绪最难释怀。
  当晚公司酒局,纪淮周以酒消愁,喝了不少,近乎是来者不拒。
  许织夏在杨老师那练完舞,回院子等他回来,洗过澡,吹干头发,抹了身体乳,侧卧在紫檀床上休息。
  木窗格开着半扇,春夜的风徐徐,不凉不烫催人困,许织夏等着等着睡着了。
  不知过去多久,许织夏隐约听见有进屋的声响,过了会儿一条薄被子轻轻落到她肩。
  她正迷糊,当成梦又睡了过去,但始终念着他未归,大脑里吊着根神经,没有一觉沉眠。
  迷迷瞪瞪再睁眼,床边多了道身影。
  关着灯,屋子里昏昏的,他人靠在那张樱桃木皮质休闲椅里,曲敞开腿,仰着脖颈,似乎也睡着了,姿态有些颓懒。
  许织夏揉着眼睛坐起身:“哥哥……”
  他一动不动,没回应。
  许织夏清醒几分,迈下床,一靠近就闻到了空气中活跃的酒精味道。
  低下头,浓烈的酒气侵入呼吸。
  “哥哥。”许织夏扯扯他的衣袖。
  纪淮周沉沉压着眼睑的睫毛动了动,慢慢悠悠掀开一星半点,借着淡然的光,惺忪看着她。
  他那眼神迷离得,像一封地址空白的信。
  许织夏感觉到蹊跷:“喝醉了吗?”
  他四肢浸酒里了似的起不了劲,鼻腔模糊地“嗯”出一声闷沉的气。
  许织夏微微睁圆眼睛,直到这一刻她才是真正的诧异。
  他的酒量不说千杯不醉,耐力是少有人能比过的,何况如今生意场上的酒,他都不怎么喝。
  醉到意识都不清的程度,连许织夏都是第一次见。
  “真醉了?”她狐疑。
  “嗯……”他出声浑浊,分不出是在回答她,还是单纯的气息太重。
  许织夏凑近,歪过头:“我是谁?”
  他耷拉着眼皮,薄唇翕动,慢半拍回答:“宝宝……”
  他醉意深重,热息呼到她脸颊,许织夏心先被烫得融化,再掉进蜜糖罐子里。
  眼前的男人没了平日那股掌控自如的妄劲,后拢的刘海散下一缕,在额前落下一弯懒怠的括弧,尽管只有月光,也能瞧出些许他此刻双唇绮丽的红,硬朗的面容在昏暗中都变得柔和。
  他这副样子真新鲜。
  满眼显醉,仿佛任她摆布,听话得要命。
  许织夏唇角泛出浅浅笑意,不知不觉就想到了白日孟熙那句——你自己的男人,不玩玩多浪费。
  思及此,许织夏按捺不住动了坏心思,她沉吟片刻,再试探着使唤他:“衬衫,脱了?”
  他有几秒的迟钝,应该是理解了她的话,缓缓抬起垂在椅子扶手边的胳膊,手指摸到领子,扣子一颗一颗,慢腾腾地往下捻开。
  醉酒的人动作不利索,过半晌,他胳膊卸了劲地搭回扶手,垂落的指尖一松,衬衫落了地。
  他始终那般姿势仰着。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柔柔的一扇光正好照准了他,在他裸着的上身覆了层透明的薄纱。
  他这副身躯,宽肩窄腰,健硕得恰如其分,无论见过几回,依旧能看得人心跳加速。
  许织夏低咳一声,醒了醒神,不被他的美色迷惑,径自跑去边柜,取出盒子里的胸链,再回来递到他面前。
  他看着她,眼瞳涣散,似乎迷醉得厉害。
  难得他使不上心眼,只知服从,全听她支配,许织夏胆子都大了,见他木着,料想他也不会,直接上手替他穿。
  先套脖子,再将尾链穿到他后腰。
  想要扣上锁扣,势必是要俯身抱他,他倒是乖乖坐着由她弄,但手不知不觉压在了她头顶,不紧不慢揉着。
  在她总算扣上,要起身的刹那,他掌心的劲有意无意一压,许织夏的唇就这么贴住了他心口,唇间猝不及防含到那一点红。
  许织夏下意识抿紧唇,反倒是将他惹出一声被酒浸泡得虚哑的闷哼。她忙不迭退开身,向后踉跄两步跌坐到床沿。
  做贼心虚,落荒而逃。
  许织夏的脸蒸腾着,同时自我安抚,就准他没脸没皮,她调戏回来怎么了,况且他醉成这样,有什么好虚的。
  她呼吸着,抬眼望过去。
  半明半暗的月色下,胸链闪着淡淡的光泽,像件没有布料的镂空胸衣,细细的链子贴合着他肌理道道深凹的轮廓线,描绘出他结实紧绷的胸型,他在醉态下喘息很沉,块垒分明的胸膛一起一伏。
  有条分出的链子从他清晰的锁骨间,沿着胸廓和左右各四块的腹肌中间那道线沟,一路垂直而下,皮带还系着,收着劲瘦的腰。
  画面太色气。
  尤其光线影影绰绰,昏暗中他醉醺醺的,任凭她处置的状态,更令人想入非非了。
  许织夏耳垂泛红,双手撑在床边,低垂下眼睫,她像个坏孩子,犯坏成瘾,略带命令的口吻,支吾着:“你叫我……宝贝。”
  他恍着神,慢声:“宝贝……”
  一头被驯服的狼,无条件只对主人温顺。
  许织夏眼里融着笑,满心都是得逞的满足感,还没能进一步以下犯上,听见男人再一声低哑:“宝贝……”
  他气音不稳,声音似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心脏,许织夏一颗心都酥麻了。
  “嗯。”她含糊。
  他接着呓语:“宝贝……”
  许织夏受不住他这不经意间销魂的语调,小声叫停:“好了,听见了。”
  屋里静静的,她脸红心跳着。
  不过两秒,他又逸出鼻息:“老婆……”
  轻喘着,温情脉脉。
  许织夏一阵悸动,猛地抬起脸,心神激烈荡漾,头脑都混乱了,一时错愕:“什、什么……你不、不要乱叫。”
  她错开眼的瞬间,纪淮周嘴角不易察觉地掠过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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