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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养成系男友里包恩——鸟窝窝【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22 23:02:27  作者:鸟窝窝【完结+番外】
  女孩也友好地挥手告别。我隐隐听见某桌顾客传来压抑的“什么”、“那几个臭小子是谁”、“喂你冷静一点”之类的动荡声响,并不值得在意。
  我看着少女少男互动,心里泛起一丝怀念。
  真是上了年纪,明年就二十七了。
  “饿不饿,”我迎上尤尼转回的视线,弯起嘴角,“走吧,吃饭。”
  墨绿色头发的年轻人嗓音清亮,笑着应了一声。而后扭过头,关切地望向最远处圆桌的三位诡异顾客。
  “伽马他们要一起吗?”
  “……”
  我瞥了眼那桌顿时慌乱地拿杂志挡脸的人,以及一旁优哉游哉点了杯鸡尾酒喝的里包恩,沉默两秒,“不知道,问问看吧。”
  最后以吉留罗涅左右手(狗仔版)摘掉墨镜和口罩,站在女孩面前低头道歉并一起吃饭收尾。共犯史卡鲁对他缴械投降的举止表示嗤之以鼻。于是原地背刺,要求伽马把站哥直拍的事也全盘托出。
  金发男青年只好上缴拍立得的相片。
  照片色调昏暗的背景下,女孩半举着手臂,柔顺的头发随性恣意地飘扬,露出白皙可爱的额头与笑脸。
  仿佛能冲破时空的生命力似乎蕴含着拍摄者的祝福与心绪。这一瞬间的她好像不仅只是肩负家族使命的首领,而是被世界偏爱的少年,生来就该安稳地度过一个由欢笑与无忧构成的青春期。
  尤尼拿着相片,神情柔软得不可思议。而她人高马大的部下紧抿着嘴唇,在史卡鲁的嘲笑声中略显羞臊地抓了把脖子,耳朵比晚霞还红。
  我围观到一半,莫名嗅到某种不太对劲的气息。
  拉了拉凑到身边的保镖的西装袖口。后者弯腰侧耳,窃窃私语。
  “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喔?请讲。”
  “正常手下不会因为给老大拍照片而害羞吧。”我推理。
  “有道理啊。”里包恩附和。
  “就算是以照顾小孩的立场,也不至于这样。”
  “这么说也对。”
  我继而沉重地指出:“但尤尼看起来才十四岁左右。你不是说她是唯一一个诅咒的代价不是变成小婴儿,而是短命的彩虹之子吗?”
  里包恩也沉重道:“嗯,没错。”
  我总结:“那既然是真的小朋友,伽马总不会对人家有男女之情吧。”
  里包恩却答:“谁知道呢。”
  我松开男人的袖子,以冷静的疑问态度抬头看他。
  里包恩的墨镜已然摘下,闲适地夹在胸前的口袋里。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庞,稍一扬起眉梢,点点头。
  我觉得我不显山不露水的表情管理肯定出现了裂痕。否则这人不会一副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模样。
  于是抱着可能被耍的警惕心,我在后续多加观察。发现除了正常的照顾外,伽马在他首领面前似乎总有种拧巴感:
  比如吃饭时尤尼自己去拿架子上摆好的特供饮料。他想帮忙,被婉拒,便没说什么。结果尤尼想要的饮料在最上层,一时够不到,正好路过一个比较高的男生替她拿了下来。
  从普通的下属视角来看,自责一下自己没有做好也算正常。然而伽马竟会皱起眉,露出不知是挫败还是酸楚的神情,似乎想要质问,但开口只是压低的轻声:“公主,这点小事您叫我就好了。”
  尤尼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小姑娘诚恳又真挚,表示她本来心想自己拿得到的,没想到刚好差一些,有好心人帮忙挺好的。
  金发青年又变得无奈,叹了口气。随后强调自己不是摆设,在异世界她完全可以更依赖他一点;被要求的首领则眨眨眼,看起来颇为不明所以,但仍是为了让部下安心而答应下来。
  我吃了枚冰凉的寿司,咀嚼着转头一看。
  只见另一边,史卡鲁两耳不闻窗外事,狂放干饭;写书法中途被叫出来团建的风一边品尝美食,一边偶尔帮同伴扶好摇摇欲坠的盘子。
  里包恩吃相依然优雅,面前堆叠的盘数却形如饕餮过境。
  我暂停咀嚼,心想带这个人吃自助真是回本的好选择,但这次只能为钱包缄默地流泪一秒。倒是饕餮吃着吃着注意到我的目光。
  他抬起眼,瞧了瞧为尤尼贴心服务中的伽马,再看向我,给予了一个“我说了吧”的眼神信号。
  我:“……”
  吃饱结账。刚发没多久的工资祭天。
  店外,月光皎洁,晚风如霜。仿佛每一寸楼盘与土壤都贴着奢侈标签的银座繁华热闹,人来人往,在宽阔的十字路口秩序井然地交汇着。
  我看着账单,感到呼出的白雾都能立刻冻成冰渣。
  学不会揣度圣意的男朋友从背后探头,俯在耳旁偷看小票,仿佛跟自己无关似的感慨:“吃了很多啊。”
  我一个向后捣的肘击精确瞄准他的胃。
  “胃口越来越大,再吃多一点我可养不起你了。”
  “这算是和吉留罗涅与卡鲁卡沙的外交聚餐。”里包恩握住我的肘弯,“去找彭格列报销就行了。”
  我回头吐槽:“我去哪里找彭格列报销啊!”
  里包恩说:“当然是去彭格列在的世界。”
  我忽地顿了顿。
  看着他低垂的乌黑的眼睛,我难以置信地微微睁大了眼。
  “你们财务这么好说话?说报销就报销?”那我们每个季度苦等报销的日子算什么?
  男人沉沉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
  他一哂:“你不看我是谁?”
  我耐心请教:“您是?”
  “世界最强的杀手,数鸟俱乐部元老成员,帅哥,昆虫语学家,世界一流的数学博士。”
  “混进了什么东西啊。”
  “更不用说我还是彭格列下一任继承人的家庭教师。”
  里包恩以一副本人到哪里都能靠刷脸的独裁语气承包道,“你觉得彭格列的财务好不好说话?”
  “…………”代入了财务只觉得恐怖好不好!
  我无语,把手臂从他掌心里挣开。转过身,只见原本还吃饱喝足、消食聊天的几个伙伴纷纷朝这边张望――以紫发男孩一脸“又来了”的斜睨打头阵,风两手拢袖,始终带着长辈般的微笑。
  尤尼的眼睛在夜色中轻轻闪烁。伽马则看起来对什么感到稀奇,又想看又不想地投来视线。
  这种表演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我收起一刹的诧异与账单。两手揣在口袋里,身后跟着保镖,向大部队走去。
  “还想去哪里玩吗?”
  “没――好冷啊!”
  “我也没有。这两天好像在晚上下过雪呢。”
  “今天已经玩得很开心了,谢谢您。”
  年轻人同时说起话,叽叽喳喳的。
  我把下半张脸稍微缩进温暖的羽绒服立领里,闻言,慢吞吞地扬起一个笑容来。
  “那回家吧。”
  一呼百应。
第100章
  ――基于对这对吉留罗涅上下级观察得出的结论, 我在当晚作出组织架构变动的决定。
  “这几天就让尤尼和我睡吧。”我倚在卧室门口,说。
  低头顺手回复了一封邮件。检查措辞,点击发送。我抬起眼, 正站在衣帽架边脱外套的男人身形隐约一顿。
  旋即, 他只是不轻不重地瞥来一眼。一边抖了抖西装外套,与帽子一起挂到架子上, 一边语气平静地开口:“为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我把手机拿到床头柜充电,答道:“我问了史卡鲁, 他本人原话是不想和臭男人睡一起。风的阁楼又太窄。家里只有两间客房, 如果让尤尼和伽马一间的话多少还是不太方便。”
  而且如果伽马真的对尤尼有意思,不管他是不是纯正的忠犬属性, 说什么也不可能看着小姑娘和一个成年男性睡一屋。
  “所以干脆让她上来。”我计划着, 充上电便转过身商量, “我们超厉害的里包恩前辈就算去客房和伽马住也只是小意思吧?”
  却见一身红衬衫的杀手若无其事地握着把黑色手枪。
  清脆咔嚓两声。换弹匣, 上膛。
  “当然。”他应道,“不过我觉得史卡鲁并不是真的想拒绝。”
  我望着他。
  里包恩:“我可以帮他认清自己的心情。”
  我:“你等等。”
  某人径自离开。没过两秒,楼下倏地传来史卡鲁宁死不从的凄厉的叫声。
  算了。
  我收回试图挽留的手。反正拦也拦不住。
  因此,碍于里包恩的强权压迫,史卡鲁饱受耻辱地抱着心爱的小枕头去榻榻米屋和伽马搭档。我本想尽地主之谊搭个手, 帮忙铺棉被,却被毫不犹豫地拒绝。
  等他们铺完, 一个天南一个地北。
  宽敞的客房愣是留出一大片楚河汉界。
  当然再过两天, 史卡鲁挨过去要跟人家通宵打游戏则是后话。
  这栋原本还算僻静的一户建顿时鸡飞狗跳起来。
  以前光是史卡鲁和里包恩偶尔对上就很吵了,不用说前者的暴走族小手下们最近放假要回老家――可怜的老大无处可去,只能留在家里。
  招惹恐怖前辈的代价或许相当惨痛, 但惹别人又不一定。而伽马,这位黑手党精英现在也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以普通人生换算, 也撑死是大学刚毕业没多久的年纪。
  一来二去,其实和史卡鲁玩得挺好。
  不时还能听到史卡鲁混熟后揶揄(嘲笑)伽马年龄的声音,大致意思有关于“你不要成天像老爹一样管尤尼”、“你这样能讨人喜欢才怪了”等等。
  伽马一开始还会红温。后来从军师风先生那边了解到史卡鲁追求女生未果的故事,便有了反击的武器。
  “刚才你放大招太早了。”这是伽马。
  “本大爷做什么都有本大爷的道理!真搞不懂你这么吹毛求疵尤尼是怎么看上你的!”这是史卡鲁。
  “哈?就你这样怪不得桃桃酱(史卡鲁追的女孩)选了别人。”
  “你想打架?!”
  吵吵死。
  我愈发熟练地捂住尤尼的耳朵,将无辜的小女孩带离现场。
  在他们圈里,吉留罗涅首领与她的金发下属间微妙的关系似乎从来不算秘密。虽然有点惊讶,但听里包恩简单说过二人之间的故事后,倒也稍能理解。
  毕竟在那个玄幻的异世界甚至有人愿意和婴儿交往。
  我已经不会再震撼了。只是尤尼是真正的未成年,我还是主张她在长大前不能轻易和成年男谈恋爱。
  假期的时间好像具有一种幻觉般的蒙骗力。
  眼一睁一闭,什么也没干,光阴不知怎么就从枕头边溜开。年幼时在无数个枯燥无味的下午数着窗台切割出的阳光的影子,抱怨长大好慢,可长大了却被时光拖着走。
  人总在时间的头尾苦苦挣扎。
  某一晚我被渴醒,起夜喝水,摸来手机一看。荧荧暗暗的屏幕光在幽夜里跃动,扑在脸上,赫然映出一串清晰的“12月31日”。
  我的大脑发出仿佛受到消费者诈骗的投诉:不是才跨过年吗,怎么又到年底了?
  新年的贺卡群发寄出。屋子进行大扫除。门前挂上迎春的角松与稻草绳。
  原本夜夜张灯结彩的商业街也被冬风一扫喧嚣,尘埃落定般空寂、清冷而祥和。事先准备好的食材在冰箱囤满。给小朋友们的压岁钱静静地躺在抽屉。
  一切都和历年一样,世界的冷暖重复上演。
  以至于我曾经也偶然想到,新年与大多数节日无差,都是一场程序性的义务手续。但今年却有些特殊的地方。
  一声声电话掐断的嘟嘟声刺进耳朵。我一手拿着手机,没什么表情地靠在卧室的窗户旁,另一手慢吞吞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遮光窗帘粗糙的布料。
  看了眼两分多钟的通话记录与妈妈的备注。切出窗口,习惯性地点开邮箱。
  幸好没有闲着没事来找麻烦的工作信息。
  我单手操作,清掉广告邮件。正要无聊地刷刷社交平台,身侧忽地响起一道极近的熟悉嗓音,近乎贴着耳廓,气息紧密地摩挲在鬓角。
  里包恩问:“呆在这里做什么?”
  饶是已经很了解他的神出鬼没,我也仍是始料未及地心率飙升。浑身僵了僵才略松口气。我接着侧过身,背靠墙面,像放学被找茬者堵着一样迅速把手机放回口袋,抬起头。
  “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我诚实答道。
  男人的身形高挑。尽管修长瘦削,骨架也宽得多,不遗余力地覆下能遮住整个人的阴影。
  我发觉此人依然保持着几乎一抬腿就能碰到膝盖的距离,便好整以暇地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后者却低着头,纹丝不动。
  那双黑黢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来。杀手稍微歪了歪头。我只好补充道:
  “总之,我逢年过节照常问候,我妈照常损我两句。从某种层面上说感情还挺稳定的。”
  “哦,怎么损你的?”手被握住。
  “不要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吐槽,顺势牵住他的手指,跟着往门口走,“之前他们死活不支持我和前任分手,我不就都拉黑了么。一接电话就说‘你还好意思打过来’什么的。竹田那些八卦在街坊邻居里传了个遍,我妈觉得丢脸,我爸觉得我不识时务。二老表示等我死到临头就会知道后悔了。”
  我适时声情并茂地学家里人讲话的语气。里包恩哼笑一声,拉着我一块下楼之际走在前脚,头也不回地接话:“你是不是反驳说你早就死到临头过了,然后因为顶嘴就被挂了电话?”
  我对此感到惊异。
  “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
  “我猜的。”
  “鬼信啊!”
  回应是掌心收紧的力道。
  客厅里,暖灯明亮。
  电视机大声地播着红白歌会的开场。主持人笑容满面,游刃有余地念着串词,鼓点急促激昂的经典乐曲紧随其后。
  刚走下楼梯,围坐在被炉边聊天的年轻人们便收住话头,纷纷探头望来。有的倒苦水喊你俩好慢,有的安静地笑着,有的及时挪挪屁股,腾出空位。
  我有一瞬间回想起前些年的小出租屋,想起一个人吃完泡面,搂着抱枕看歌会,又不知不觉靠着沙发睡过去的夜晚。但它只是如人生的每一个当下那样,流星般转瞬即逝。
  忙着挤进热乎乎的暖桌里抢零食吃,也就没什么时间回望寒夜。
  红白歌会没有横跨新旧年的环节,可中国的春晚有。
  从风的手机投屏出的晚会喜庆热闹,载歌载舞,锣鼓喧天;人们举手相庆,在浩瀚齐声的倒数声中,室外隐隐约约,辽远地、厚重地响起寺庙的沉缓钟鸣。
  新年伊始。
  我请客吃荞麦面。房梁萦绕着打打闹闹的欢笑,绵延不绝到夜半。史卡鲁放话要熬到日出,却是第一个呼噜声震天响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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