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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丞相黑化了——风烬知【完结】

时间:2024-10-22 23:06:18  作者:风烬知【完结】
《美强惨丞相黑化了》作者:风烬知
简介:娇纵跋扈公主VS深情隐忍丞相
昭阳帝姬是锦朝历史上第一个被废弃的公主,她行事荒诞放荡,不信神佛,毒杀僧侣……
蒋轩是锦朝唯一一个迎娶了公主的丞相,自他之后驸马不得入朝为官……
昭阳帝姬和丞相蒋轩是锦朝最有名的一对怨偶(划重点)。
昭阳:蒋轩,本宫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附庸,本宫的命只由得本宫。
蒋轩:臣不会让殿下有事的。
第1章 人生有酒须当醉
整个大殿空空荡荡,昭阳一袭华衣偏坐在地上,自斟自酌,等着翘楚的消息,她就不信,他宁死也不愿留在她身边,可倘若,他真的是…思虑至此,猛地灌了一口酒,紧紧的握着手中酒樽,指节泛白,没有这种可能。
“叩叩叩。”响起敲门声,昭阳抬头撇了眼被风吹得作响的门,道了声“进。”
伴随着“咯吱。”一声,门开了一个小缝,翘楚快步进入,回身掩住门,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走至案前,跪行大礼,以头抢地“殿下,那杯酒…无嗔法师他,喝了……”
“砰”的一声,昭阳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震的杯盏倾倒,酒水也洒了在些许桌案上,一连说了三声好,“他这是对本宫宣誓誓死都要离开的决心?给他打包行李,送他回他的大昭寺。”
“公主,可,可您不是心悦他吗?”翘楚有些犹豫的开口,头埋的更低,她现在倒是可以去请人离开,只怕公主到时候后了悔,送神容易,请神难…无嗔法师本就是被公主骗来后强行留下的。
昭阳执起酒壶,又续了一杯酒,昂头饮下“我心悦他又如何?他心中只有他的佛,难道真的要本宫逼死他不成?”随即自嘲的一笑“世人都说昭阳是圣上最宠爱的女儿,拥有着至高无上的荣耀,可我却连自己的心上人都留不住,呵,罢了,放他走。”言罢摆了摆手,示意翘楚退下。
“敬诺。”翘楚起身,退了几步,然后转身推门离开。
昭阳看着手里的酒樽,苦笑了一下,喃喃道“只要能离开我,便是毒酒你也愿意……”随即极轻的笑了下“我想过的,留不住你的人,留住你尸体也是好的,可我舍不得,既然离开我能让你快乐,我放你走,就像你说过的,爱是成全,我成全你。”言罢灌下最后一口酒“自此以后,你不再是我的旭哥哥,我亦不再是你的小柒,你我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话音刚落片刻的功夫,就见翘楚慌忙冲入房中,竟连门也未曾敲,嘴上喊着“公主,不好了。”
“怎么了?”昭阳酒喝的多了些,本就有些头痛,被她这么一吵,更是难受的紧,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不耐的问。她应该想到的,翘楚是她身边的大丫鬟,若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会惊慌至此?就在这时,翘楚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什么,就进来两个小厮,抬了什么东西进来,放在殿中地上,盖着白布。
“殿下,法师他……”进来的小厮没有关门,寒冬的冷风吹进来,刺的她一个激灵,酒也醒了几分。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心下一紧,扶着矮桌想要起身,奈何裙摆太大,一时间纠缠竟不能起身,翘楚见状,连忙上前搀扶,昭阳的手落在她的手臂上,十分无力,甚至还在颤抖,她用了很大力气,才将昭阳勉强扶起。昭阳脚步虚浮,刚刚迈出第一步就被绊了一下,她也差点被带着摔倒,公主虽然娇纵,礼仪却是极好的,故而从没有如此失态的时刻,手指冰凉,脸色惨败,额角却带着汗珠。
走了几步,几乎要到那架子前,昭阳突然不肯再向前了,而是转身抓住她的手,眼中噙着泪,却倔强的没有让它落下“翘楚,不是的,对不对,不是旭哥哥对不对,不是他对不对?”翘楚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久久未得到答案的昭阳脸上现了癫狂之色,紧紧握住她的手,握的她生疼“你说啊,你告诉我,不是他,对不对。”翘楚从未见过这样的昭阳,反手拉住昭阳的手,屈膝跪下“殿下节哀。”昭阳推开了她,上前一步,却失了全身力道般,瘫坐在地上,双手握拳,狠狠地砸了两下地。爬到无嗔身边,手指颤抖着要去掀那白布,伸到一半却停了手,是不忍,也是不敢,重重的闭了下眼,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泪意,和心头翻涌的情绪,终是狠下心扯开那白布。
白布下,赫然正是无嗔,她鼻头酸涩,泪终究还是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扑倒在他身上,“旭哥哥,不要啊,不要啊,你不要小柒了吗?旭哥哥,小柒错了,你醒来好不好,小柒再也不敢了,小柒不逼迫你了,哥哥,别走啊,小柒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不想见小柒,小柒也不去碍你的眼了。”她拼命的摇头,希冀这只是一场噩梦,头发散乱着,再没有半分公主张扬骄傲的样子。
昭阳伏在他的胸口,泪不住的流下,湿了他的衣襟,轻声呜咽着“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小柒,母后也是,你也是,哥哥不是答应过母后吗?不是答应过会一直陪着小柒吗?小柒不要你信守承诺了,好不好,你出家也好,信佛也好,小柒都不再阻拦,小柒只要你活着。”她伸手抚上他的脸,还是那眉眼,手指向下,嘴唇青紫,唇角还沾着暗色的血迹,这是……毒杀。有人换了她的酒,是谁?她倏而瞪大了双眼,是了,谁有胆子毒杀公主的座上宾,借刀杀人,好一招借刀杀人,是她,是她害死了他,都是她的错……她应过他的,上穷碧落下黄泉,倾身就要吻上他的唇,却不想刚刚俯身就听到一句“拉住公主。”几个小厮上前将她扯开,她拼命的挣扎,几人一时不察,竟被她甩开甩开,刚刚扑上前,还未来得及触碰到他,却又被扯开来,这时几人有了准备,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抵不过几个人的力量,扭头狠狠的看着两边抓着她的小厮“放开本宫,你们放开本宫,本宫是帝姬,你们怎么敢,再不放开,本宫诛了你们的九族。”几个小厮互相看了看对方,有些纠结,手上的力道松了松,却仍就没有放手“放开公主吧。”还是刚才那声音,几人这才松了手,退到一旁,主子的事情,他们不想掺和。
昭阳甚至不用回头都知道那人是谁,除了他还有谁敢?这时候是来看笑话吗?揉了揉刺痛的手腕,转头走向那声音的主人,一个巴掌挥下“混账东西。”虽然公主对丞相向来冷淡,可这番举动委实太过,昭阳虽贵为公主,实则封一品,丞相也是正一品官员,这一巴掌……众人心下一凛,齐齐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你们都退下吧。”那人抬了抬手,让众人离开,侍从皆不敢动,抬头望向昭阳,却只得昭阳一句“滚出去。”蒋轩也不恼,转头又望向翘楚轻轻施了一礼“翘楚姑娘也先出去吧。”翘楚连忙还了一礼,又转头看向昭阳,见昭阳点了点头,和众人齐道了声“诺。”退下了。
昭阳这才昂头直视他,眼中还带着泪“是你干的对不对?”蒋轩只是轻轻笑了下,仿佛这场闹剧与他并无什么相干,恭敬的低头“臣不知道公主说的是什么?”昭阳咬着牙,双拳紧握,已经忍耐到极限“你,换了本宫给他的酒,别说不是你,整个丞相府,除了你,本宫不信还有谁有这个胆子。”蒋轩笑意未变,只目光瞥过地上的无嗔时皱了皱眉,恭敬的施了一礼,不答反问“殿下,要诛臣的九族吗?那殿下该如何把自己从臣的九族中摘出去呢?”昭阳再也忍受不了他这无所谓的态度怒道“你放肆。”
蒋轩好似没察觉昭阳的怒意一般“哦,不,这样看来,臣的九族也包括当今的陛下吧。”昭阳怒极,看着眼前带着虚伪面具的人,用尽全身力气,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打偏了他的脸,唇角都渗出了鲜血,“凭你,也配?”他又牵了牵嘴角,只是有些僵“在殿下眼里,谁配呢?”伸手指了指地上的人陡然抬高了音量“无嗔法师吗?可赐死他的人,不正是殿下您吗?他已经死了。”
门外众人显然也听到了这话,面面相觑,公主殿下赐死无尘法师?这真是大消息,还是翘楚先开了口“都退下,今日之事谁敢乱说仔细你们的皮。”众人如鸟兽四散开来。
昭阳没心思与他纠缠,无嗔之死给她的冲击太过强烈,各种感觉涌上心头,五味杂陈,脱力的坐在地上,指了指门,轻声道“滚出去。”蒋轩躬身作揖“臣告退。”转身时嘴角才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几句威胁又如何堵的住悠悠众口呢,所以只一日的功夫,昭阳公主掌掴丞相,赐死无尘法师的消息如插了翅膀般传了出去,城中沸沸扬扬。
次日,上朝前,蒋轩在脸上擦了粉,脸上的伤前夜用冰敷过,现下已经不大肿了,只是痕迹还是明显,上了粉多少能遮盖些。正要出房门,却撞上了来找他的管家,管家盯着他的脸打量了许久“大人,芳华院那边说是公主染了风寒,病倒了。”病倒了吗?脚下步子不自觉的就走向芳华院,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自嘲的笑了下“可请了大夫?”
“大人可是忘了,公主身边的翘楚姑娘就是医女。”管家说着目光还不自觉的瞟上他的脸“是我疏忽了,将那些碎嘴的奴才家法伺候,然后发卖了。”管家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蒋轩的意思,称了是便退下了。
轿辇上。
“公主怎么回事?”蒋轩瞥了下跪在一旁的暗影。“悲伤过度,哭晕了过去,至于风寒,昨日也确实着了风。”蒋轩一脸嘲讽“悲伤过度?她也是有心的啊。”随即凉凉的道“将那人的尸首拿去焚了。”暗影却是抖了抖“若是真的焚了,公主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去做就是了。”暗影瞥了眼蒋轩的左脸,心下叹气,道了声诺,闪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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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GB是因为后续现代篇是GB,古代篇俩人是怨偶,没有发生关系,所以选了GB。
第2章 机关算尽太聪明
果不其然,御史上朝时弹劾昭阳公主毒杀无嗔法师一事——锦国重佛,这是大事。
蒋轩随即出列,躬身:“回陛下,并无御史所说之事。”
御史应道:“丞相也是驸马,自然替公主遮掩。”
“依御史所言,陛下是公主的父亲,难不成也会偏帮公主不成?”
“陛下明鉴,老臣绝无此意。”转头看了看蒋轩:“臣不止听说公主毒杀无嗔法师,还听说连丞相也被掌掴了,今日瞧着,怕是所言不虚啊。”
蒋轩并不接话,只是对皇帝说:“陛下圣明,无嗔法师,确于昨日府内逝世,却是病逝,非坊间传闻的毒杀。”
“哦?怎么之前不曾听说?”蒋轩跪地:“陛下明鉴,法师是在我丞相府病逝,并非是公主府,请法师入府也是微臣的主意,至于没有上表法师生病之事,臣以为只是小病,是臣之过,还望陛下责罚,只是此事与公主无关,再说所谓公主掌掴臣,更是无稽之谈,臣与公主虽为君臣,更是夫妻,举案齐眉,怕是有心人栽赃嫁祸,意图抹黑公主名声,臣不过昨夜醉酒,今日面上水肿罢了,若御史觉得碍眼,不妨参我一个殿前失仪,更为妥当,望陛下明察。”
皇上没有接他的话,转头看向御史:“御史怎么说?”
御史拱了拱手:“陛下丞相刚刚还说法师昨日病逝,可丞相现下又说昨夜宿醉,实在是前后矛盾。”
“是臣管理府门不当,法师之事,臣都是今日清晨才得知……”
“丞相不知,公主也不知吗?”
“昨夜,月色正好,臣邀公主赏月饮酒,公主不胜酒力,臣且贪杯,致公主染了风寒,现下还未曾起身。”
“御史可还有话说?”皇帝看两人辩驳许久,这才开了口。
“丞相固然有错,只,事情未明……”皇帝挥手打断他:“丞相管理府邸不当,失察,罚俸三月,杖二十,退朝。”
“臣,谢主隆恩。”蒋轩行礼。伴随着“臣等恭送皇上。”皇帝拂袖而去。
皇帝抬笔又落,看着身旁一摞奏章,心中烦躁,随便拿起一本翻了翻,扔在一旁,又拿起一本,翻看,脸色越来越黑,遂把所有奏章都扫落在地,帝王之怒,浮尸遍野,四周的奴才跪了一地,不敢出声,还是大总管张晟开了口:“陛下可是为公主之事发愁?”
半晌,张晟觉得衣服都要被汗湿透了皇帝才说了话:“这一摞奏章,全是要朕严惩公主,此事尚无证据,他们如此是要造反吗?”
“陛下,三人成虎,况且,昭阳公主做出这事也不奇怪……”皇帝瞪了他一眼,他连忙自己掌嘴:“陛下别怪奴才多嘴,那沈旭本就和公主有婚约,那曾想公主刚刚及笄,恰逢孝仪皇后薨,公主守孝三年,哪曾想三年刚过,他又逢丁母忧……公主又陪了三年,拖了这些年,孝期刚过,他又说三年日日抄佛经想终生钻研佛法要出家,说什么也不肯娶公主,殿下生气也是难免,再者说奴才听说帝都都传遍了,说的那可真是有鼻子有眼的,御史他们也是为了锦朝考虑。”
皇帝摇了摇头:“朕素来就不喜欢那沈旭,偏生她们母女喜欢,也是朕太过娇惯昭阳,对了,让你去看丞相,如何了?”
“虽说奴才特意交代了,只是伤及皮肉,但丞相到底是读书人……怕是要疼上几日,还有……”张晟欲言又止。
皇帝撇了他一眼“怎么了,吞吞吐吐的,说——”
“回皇上,奴才今日瞧丞相上了妆,还有些奇怪,直到朝堂上丞相说醉酒恐怕失仪……奴才刚刚去瞧丞相,掌掴一事,怕是并非空穴来风……”
皇帝闻言一惊:“丞相是一品要员,昭阳她委实太……”话还没说完,皇帝大概就知道了,昭阳当年便不喜这婚事,想来和蒋轩的相处也并不愉快,只,这般折辱,终究是太过。靠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整个天下除了昭阳,还有谁敢,到底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太过宠溺。
掌掴丞相,毒杀僧侣,一桩桩,一件件,实在是太过娇纵,可要他处罚这个最疼爱的女儿,他还是舍不得:“你怎么想?”
“奴才以为,公主这次犯了众怒,要是陛下一味袒护,怕是要动摇根本。”接受到皇帝要吃人的目光继续道:“可公主金枝玉叶,娇宠万分,是万万打不得的。”
皇帝将奏折扔在他身上:“废话。”
“那不如,废了公主,查封公主府,无召不得入宫。”
皇帝将桌子拍的震天响:“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张晟连忙跪下:“陛下听奴才解释,公主就算不是公主还是丞相夫人,一品诰命夫人,断不会被外人欺负了去,再说无召不得入宫,陛下若是思念公主时常传召就是,奴才瞧着丞相是真心悦爱公主,今日朝堂上百般维护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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