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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同人)誓约与海[特拉法尔加·罗BG]——此木柴【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23 14:37:21  作者:此木柴【完结+番外】
  “好了。”罗打断了他的话,“把你的自行车搬上来吧。就算你愿意露天骑车去立博岛,我也总得替我的船员考虑。”然后转头和佩金说,“愣着干什么,去把塞拉菲娜的行李拿上来啊?”
  ——啊?这么强势的吗???
  佩金看了看罗,又看了看库赞。
  “不是!?你不是说除了夹着尾巴做人没什么其他办法了吗?你骗我!!!船长,你骗我!!!”他一边回头做口型,一边一骨碌地爬下船去,脚步轻盈就差蹦蹦跳跳地给人搬东西了。
  然后走到库赞面前,双腿又有点发僵。
  “哦,小哥。”库赞于是从自行车上下来,“我记得你。原来塞拉说的企鹅先生是你啊。”
  “啊哈哈哈哈。”佩金干笑挠头,“您能记得实在是——”
  ——不太好。被瞬间秒杀什么的,显得自己很菜啊。
  “你还真挺不记仇的。”库赞于是从漂浮着的冰块上拿下一个亮红色大行李箱,显然是塞拉菲娜的东西:“差点都给冻成个大冰球了,还在我这儿嬉皮笑脸——好了去吧。其他的我自己搬就行。”他的身高接近三米,所以显得手特特别大,拍了拍佩金的肩膀,这个画面显得有点诡异而滑稽。然后库赞也给甲板上的另一个人打了个招呼,“早,布兰缇。好久不见。”
  佩金松了口气,搬起东西来。
  05
  一年前。
  塞拉菲娜·丝库优尔是个画家——可不是某些海贼自吹自擂的艺术家,她可是到处都有人邀请办画展的那种。而且变现能力优越,打破了很多人心中艺术家穷困潦倒的刻板印象。
  佩金和她的相遇,就发生在西海某岛上的陶瓷艺术节上。
  回来的时候,佩金和当天值夜的特拉法尔加船长聊了整整一晚上,红头发冷白皮的人有多么地光明耀眼,那热烈的南海风情,比狐尾百合还迷人勾魂。
  特拉法尔加船长从一开始的很想赶人去睡觉,到后面无力挣扎只能让人过嘴瘾,再到最后神色复杂地看他了半晌:“南海,红头发,冷白皮——你见到尤斯塔斯·基德了?”
  佩金第一次对他的船长比了一个中指:“罗。咱们要不去甲板谈谈吧。”
  特拉法尔加船长笑得全身发抖。
  ——了不得了不得。南海的这个小姑娘要让他的船员造反了。
  不过塞拉菲娜·丝库优尔后来并没有上船——指的是成为伙伴的那种“上船”。她一般都是和佩金通过电话虫或者书信来聊天谈情。
  “异地恋真是辛苦呢。”布兰缇一边擦着高脚杯,一边感叹。
  “没办法。毕竟航线不重合嘛。”佩金吃着葡萄,然后翘着脚吐葡萄皮,葡萄皮精准地进入厨余垃圾桶:“优尔不是那种会被男人绑在船上的类型。她比较喜欢满世界跑着去采风、写生,不会因为喜欢我就和我天天黏在一起的。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治安很好我倒是也不担心。当然我也有错,我也是不太想因为这个放弃海上漂啦——好在我们能相互理解达成共识。等到我什么时候漂不动了,我发誓我就让剩余的人生全围着她转,像地球绕着太阳那样。”
  “但是一直分居的话,也不是个办法啊。”海胆看了眼佩金吐葡萄皮进远处垃圾桶的动作,每个抛物线都和复制粘贴似的一毛一样:“你不会是这样练出水下炮技能的吧?佩金哥?还真是百发百中。”
  “别那么古板嘛海胆。爱情的姿态有很多种哦。”布兰缇说,“‘冥王’西尔巴兹·雷利和前九蛇岛的皇帝夏琪可是年过半百后才在香波地群岛定居的。之前他俩不也各干各的,没见感情破裂啊?”
  海胆耸了耸肩,然后自己打了一杯黑啤,去冰箱门前看值班表了:“今天是布兰缇你做晚饭吗?我有点想吃香草九层塔小羊排。”
  “我看你长得像小羊排。”布兰缇翻白眼:“为什么到我的时候你们就开始点菜了?不是说好的值班的人做啥就吃啥不准瞎BB吗?”
  “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有求必应。”夏奇把刚从岛上采购来的苹果拖进厨房,“而且在你这开小灶的恶行是船长开始的吧?我反正不惯着他,想要吃什么自己去做好了。”
  “你说话好像失忆了一样。上周听说他想吃通心粉是谁起了个大早,早餐就给他安排了的?做人不能太颠倒黑白,夏奇。”布兰缇于是拿起桌上的电话虫,直接呼船长室,“晚上你想吃什么,船长?海胆说想吃小羊排来着,我就打算都给大家安排这个。你看你要是想吃别的你和我说,我另外做。”
  电话虫的那端传来一阵虚弱的咳嗽。
  “都行。你看着办就好。”
  ——??
  大家面面相觑,然后看了眼布兰缇。
  这又甜又黏、似夹非夹的声音很离谱,但是细品还确实有点特拉法尔加·罗幼年期的音色。
  “好啊你。”布兰缇面不改色,“刚结婚一年你就往房里带女人了是吧?给我等着。”
  “什——?!我没——”有字还没出口,就被物理断绝了。
  她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然后在全船其他人震悚地目光里开口:“有哪个志愿者准备和我去捉/奸吗?”
  啊嘞?声音怎么突然变得挺浑厚。
  06
  胸大腰细的特拉法尔加·罗和非常硬派又眉目冷峻的布兰缇在熟悉的卧室面面相觑。
  “哇。你还真是……富有且慷慨啊。”作为男性的布兰缇伸手就掂了下罗那个尺寸很夸张的胸,动作轻佻又猥琐,很像那种在夜店随便消费的纨绔子弟。加上是那种长发,设定踩得更死了。
  “别这样碰我!”他——或者应该暂时成为她?她尴尬地别过头去。
  “干什么?我可是合法的。”布兰缇晃了晃手上的婚戒,然后压根没亏待自己地肆意乱揉乱摸,“你长的还真是带感啊。罗。果然美人是不分男女的吗?无论男身还是女身都是*张力爆炸啊你。”
  “……”罗瞪了他一眼。——对,现在或许改用“他”来称呼布兰缇。然后她忍无可忍,抓住布兰缇的手开口:“这种下流话能不能别在我这么难堪的时候说呢?”
  “虽然听佩金他们说和黑胡子一战的时候你也曾经被变成女人,听说长得超正点,但是实际一看果然更富有冲击力啊。”布兰缇发觉自己的衣服有点紧,可能是变成男性之后肩宽之类的数值有所变化,于是干脆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罗震惊地抓起被子往床上退,“我警告你你别在这种情况下打算上了——”
  然后她发现布兰缇只是去拉开衣柜挑衣服了。
  “Wow。”布兰缇一边穿着罗的明黄色衬衫,一边回头嘴上跳戏对方:“我没想到你第一个想法就是被上诶。心里很期待吗?我确实知道怎么让女人快乐,毕竟我原本就是女性,你要是想试试我也可以帮你的。”
  罗看着对方显得更英气的黑色眼眸,感觉和被蛇缠上了身体一样,诡异又黏糊。
  “我没有。”她分辩一句,“我只是担心你色令智昏。你要知道现在我们的身体都不太正常,要是干了那种事情的话,说不定恢复正常的性别之后会有损伤的。毕竟那些器官,在原本的身体上是不存在的。而且这是花粉吸入引起的,生效时间很短,万一在那个的过程里恢复原状了,你觉得会是什么器官卡在什么器官里头??我反正不接受这样。”
  “你这个说法还真是令人感动。”布兰缇于是挑了一些自己的衣服给她,“你的意思是不考虑身体受到不可逆损坏的现实情况,就不介意被我侵*犯吗?”
  这个问题让特拉法尔加·罗五官扭曲,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在布兰缇向来不会在这种议题上让他太有羞耻感,布兰缇只逗了她两句,很快转换了话题:“放心吧,我还不至于上头到想在这时候搞什么泡芙游戏——我的衣服胸围可能都不太够你穿,不过还好中性的款式很多,不会让你非得穿着裙子被他们嘲笑。”
  “我就不能穿我原来的衣服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现在身体骨架都有点变了。太大的话反而容易走光。”布兰缇说的挺诚恳,“我是建议你穿我的啦,但不过你非要穿原来的也行。我又不强迫你。”
  然后布兰缇拿着选好的衣服和女式内/衣/裤,准备给她换上。
  “……”布兰缇的手顿了顿,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她,“不是吧。”
  对方的脸在他的注视下烧成特别红的颜色,她抬手挡住了脸:“求你别看了。”
  “我就刚才随便碰了一下胸部,在你的腰和腿上揩点油而已,你怎么……这样了。”布兰缇帮她褪下原来的贴身布料,“反应这么大,还真是和水蜜桃一样随便捏一下就流的到处都是。”
  “别说了!”她咬牙切齿。
  “行行行,不说就不说。”布兰缇打开浴室,“去清洗一下吧。我不随便招惹你了。”
  罗拿过浴巾,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后走进浴室。可惜作为女性的特拉法尔加·罗的眉眼太精致好看了,凶狠的眼神看起来也很像黏腻的嗔怒。
  一阵强烈的霸气撞得她几乎都晃了一下。
  “怎么了?”她打开刚关上的浴室门,以为遭遇了什么情况。
  却见布兰缇一拖鞋踩死了地上的蜈蚣。
  “嘶,船上怎么会有蜈蚣啊。看来得彻底检查一下了。”罗先是皱着眉伸头看了看,后面感觉没什么事,就打算洗完再说。
  浴室的水声响起,隔着门,她问他:“你……会怕虫子吗?布兰缇?”
  “我不是已经弄死它了吗?”布兰缇回答,语气毫无破绽。
  “你确实没有和怕虫子的小女孩一样尖叫起来,但是你的反应太应激了吧。”她的语气平淡,“哪有人打个普通虫子会下意识抬升霸气的。”
  布兰缇沉默了一阵。
  07
  冲洗好,又换了干净衣服的特拉法尔加·罗和往常一样享受着吹干头发的服务。只不过现在的画面看起来更像男友给女友吹头发。
  “那个事情也不是不好告诉你。”
  “没有关系。你要是觉得不好说出口也可以不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罗的声音在吹风机的响声下显得有点不那么真切,“不过知道你讨厌虫子,我以后会更注意的。”
  布兰缇给她吹干了发根,然后关了吹风机绕到她的身前蹲下,很认真地看着罗的双眼。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布兰缇说,“我不会影响到生活和战斗方面的。”
  “我知道啊。你说的这么认真干什么。”罗耸耸肩,“我不至于认为你会因为看到一个虫子就吓得动也动不了。但不过你说过去的事?不会是有和虫子相关的PTSD吧?”
  “呃……”布兰缇回忆了一下,“已经克服了,所以应该不算PTSD?”
  然后他稍微皱了皱眉头,目光好像回到了特别久远的过去:“也行吧,夜晚是叩开过去的契机——不过我只能简略说明一下,因为一会儿我还得下楼给他们准备小羊排。”
  “你知道的,我的故乡全民都有同一种信仰。”
  罗点头。
  “怎么说呢,所以我们的文化会偏保守一点。尤其是关于*上的问题,一向倡导节欲甚至去除欲望。只有以繁衍后代为目的的*行为,是可以被认可的。因为繁衍后代是光荣的种族任务,以及为神增添信徒的有效途径。”
  “所以你们国家连用BYT都非法吗?”
  “呃。倒不至于‘非法’但大家不认可。所以很少能找到地方贩卖,几乎要来源于走私进口。而且一旦被人发现购买过这个。就会被认为是只想享受Y欲,而不承担生育的责任,是非常下流的人。”布兰缇解释,“不过,这方面上倒是还挺……男女平等?男性婚外失贞也会被扣上放荡的罪名,然后被唾弃,之后烧死或者斩首。女性则通常是毒死或者绞刑。”
  “那你还真是……那种极端文化环境下的异类了。”罗想了想以前遇见的场景,在咖啡馆遇见的时候,这人可是很乐呵地看着片子呢。
  “嗯……主要是我离开的也早。”布兰缇说,“至于为什么离开的早,这就终于扯到虫子的事了。”
  “在这种观念下,对处男处女的检验,基本上是每年都会进行的。他们绝不能忍受少男少女在没结婚的情况下失贞。所以在学校就会定期检验,基本上每年就有一次。检验的方式是拿供奉在神龛前的壁虎血,滴在少男少女的手腕上。能够凝聚的就是处子,不能的,就代表已经失贞了。”
  “好没有科学依据啊。”
  “是吧。”布兰缇说,“七岁那年。血滴在我的手上,没有像其他的同学那样,像一颗朱砂痣静静地呆在手上,而是很快地滑落了,像割破了手腕那样。”
  他的眼神忽然就变得很落寞:“但我没有……”
  “我没有……”他摇了摇头,然后看向罗,眼神又无助又难过,“我那时候甚至连自*都没有,毕竟我才七岁。”
  “……我真的没有。”他好像在讲给那些过去责骂着不知羞耻的大人们听,沉声重复了一次又一次。
  罗安抚着地摸了摸他的肩膀,干脆给他揽过来抱着。
  “但是他们不相信,认为我就算没有和别的男人通j,也是自*过。自甘堕落、放纵轻贱。”布兰缇靠在罗的怀里,压根没意识到这好像一个男人在妻子的怀抱下撒娇。
  “所以作为惩罚,他们把我扒光了扔进虫窟。”布兰缇干脆直接伏在罗的膝头,半躺在了床上,然后抬着手拨弄罗的耳环。
  她的怀抱很安全舒适。这真的很神奇,哪怕是已经成为女性的特拉法尔加·罗,仍然能够带给布兰缇避风港一样的宁静和让心落地的魔力。
  “……那里头反正蜘蛛蜈蚣蠕虫蝎子什么玩意的都有。”她没有特意去描绘那是个什么样的建筑,或者是个多大多深的坑。不知道是单纯地不能细想,还是只是担心罗会心理不适。
  罗沉默了。
  “不过……”布兰缇闭上眼缓了一会儿,“也算是托这个福吧。被丢在那地方的我好像被遗忘了,那天不知哪儿来的海贼团在故国里放火劫掠。可能也有不少恶魔果实能力者?我记不清……说不定如果我也在学校,已经被一起杀了。总之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当地已经被海军接管。我反正也没地儿可去,最后就留在了海军。”
  她睁开了眼:“好了。差不多就是这样,我得下去做小羊排,再不去来不及了。”
  然后她忽然发现本该出现在视野里,挡住日光灯的大欧派消失了。
  “嗯??这就变回来了?太快了吧。怎么眼睛一闭一睁就结束了?”布兰缇抱怨,“就不能多持续几个小时吗?”
  “毕竟不是果实能力。”罗的声音恢复了原本的低沉,“劝你不要打那些花粉的主意,布兰缇。想用在我身上这种歪心思趁早掐死。”
  “啊哈?”布兰缇坐起来,“我可没这么想,你的脑子倒是对怎么料理你自己转的挺快的?怎么,是想暗示我吗?”依旧是一个wink:“坦白说吧,刚才有没有害怕被我诱骗用手或者嘴给我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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