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搂着女孩柔软的身体,宽阔的掌心扶着她的后背,低头寻到她的唇吻下去。
逢秋白嫩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小脚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脚,接着反客为主,直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不痛不痒的,咬了一口继续咬。
逢秋勾了勾唇,很享受这些小情趣。
忽然,逢秋停了下来,徐清觉得奇怪,拍了拍她挺翘饱满的小屁股,敛眉低声问,“怎么了?老婆。”
“一楼玄关那有一个快递盒子,你去帮我拿上来。”逢秋抿唇推了推男人宽阔紧实的肩膀。
徐清敛眉,搂住女孩柔软的身体,稍微侧身,把人压到身下,低头吻她的唇,“不拿了,老婆,我们继续。”
“继续什么呀继续!”逢秋不开心地推男人的肩膀,“你快点去拿,快点呀,”
徐清叹了口气,顺着女孩的力度被她推开,仰面躺在床上,声低,“秋秋,你可真会折磨我。”
“mua mua mua。”逢秋趴在床上,往男人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弯了弯眸,声音又柔软又清纯,“徐先生,你最好了,快点去嘛,我有惊喜给你。”
第63章 不能抱抱吗?
楼下客厅,不知什么时候关了主灯,亮着沙发边两盏昏黄的法式落地台灯,还有壁炉上一盏小台灯。
客厅里昏昏暗暗,时不时响起清脆的酒杯碰撞声,沙发上,霍檀搂着顾之月,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咬耳朵,李暮和周述礼玩扑克牌。
徐清换了件衣服下楼,霍檀挑眉低笑,揶揄地说,“阿清,这都睡上了怎么又下来了?难道是被你老婆赶出来的?”
徐清懒得搭理他。
这态度落到周述礼眼里就是默认,周述礼立刻眼光闪闪,“阿清,你和我们交个底,你的家庭地位到底怎么样?”
徐清也懒得搭理他,从玄关那拿到快递就返回卧室。
逢秋盘腿坐在床上拆快递,徐清从背后抱住她,薄唇吻着她白皙的脖颈。
第二次洗完澡,女孩换了一件细肩带款淡紫色的斑点睡裙,裙摆到膝盖,小方领,露出的肌肤又白又通透。
逢秋抿了抿唇,感觉徐清今晚有点不正常,她顿了下,转头看向徐清,“徐先生,你今晚是不是醉了?”
“没有。”徐清声低,继续吻着女孩的脖颈,薄唇微凉,吻却炽热难耐。
逢秋瘪瘪嘴,“没有才怪!”
徐清低笑,两只大手搂住她的软腰,掌心搭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放心吧老婆,没醉,买的什么?”
“送你的礼物。”逢秋抿了抿唇,从黑色描金盒子里拿出一条爱马仕黑色皮带,“你看看喜不喜欢?”
“你送的我都喜欢。”徐清把下巴轻轻搭在女孩肩膀上,没用多少力,这个姿势,能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老婆,怎么忽然送我礼物了?”
逢秋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膛轻轻振动的力度,抿了抿唇,声音柔软清纯,“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想给你送了,难道就许你送我礼物不许我送你礼物吗?”
徐清笑,“谢谢老婆。”
“不用谢,你喜欢就好。”逢秋弯了弯唇。
两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徐清把逢秋搂进怀里,温热的掌心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睡吧,老婆,很晚了。”
“嗯,晚安。”逢秋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小脑袋瓜,仰头朝徐清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像是柔软的似的。
徐清喉结滚动,克制着低头吻了吻女孩的唇。
大概五分钟,逢秋就睡着了。
徐清轻轻关上床头的台灯,下地离开卧室。
楼下还喝得正欢,李暮看到徐清下楼,笑着问,“睡着了?”
“刚睡着,秋秋最近有些不舒服,不看着她睡着我不放心。”徐清坐到单人沙发上,拎起醒酒器倒了杯酒,往高脚杯里倒了杯酒。
李暮抿着红酒,“孕吐很严重?”
“今天还好,吐了三次,还能吃一点东西,昨天严重,不仅吐还吃不下东西。”徐清抿着酒说,说起逢秋孕吐这件事,眉眼间尽是担心。
李暮敛了敛眉,“孕妇前期都这样,她能吃下去点东西就好。”
徐清点头,喝了口酒,“是啊,每天让保姆变着法给她做吃的,生怕她吃不好。”
“你这个老公比准妈妈操心还多。”李暮笑着说。
徐清靠着柔软的沙发,姿态放松慵懒,昏暗中眉尾轻轻扬起,声音低沉清冽,“她怀孕本来就很辛苦了,我怎么能再让她因为一点小事烦心?”
李暮温和地笑了笑,看到朋友幸福,他由衷感到开心。
客厅里的灯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半,李暮他们几个最后都喝醉了,也不回家了,直接在雪园找客房睡了。
徐清也喝了不少,他靠在沙发上,手肘撑着额头,闭目养神。
客厅只有一盏壁炉上的小台灯,灯光昏暗微小,就像一根小小的蜡烛在黑夜中静谧地燃烧。
干净透明的落地窗外是嵌着珠光的蓝夜,点点星子簇拥着弯月挂在天空,平和地俯视着世界的静谧和喧嚣。
忽然间,徐清感觉到怀里出现一团软软的东西,他慢慢抬起眼皮,垂眸一看,古井无波的深眸就对上逢秋一双迷离朦胧的眼眸。
“秋秋?”徐清皱了皱眉,把女孩抱到他腿上,轻声问,“你怎么醒了?”
“喝水。”女孩咕哝道,仿佛梦游似的,说完这句话就伏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耷拉下眼皮。
徐清怕自己身上的酒味熏到她,立刻把她抱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往她怀里塞了一个抱枕。
“秋秋,你乖乖坐着,我去给你倒水。”
“不能……不能抱抱吗?”女孩闭着眼睛,仿佛在梦里撒娇似的,蹙了蹙秀气的眉心,一副好委屈的样子。
徐清摸了摸她的头发,哄着她的语气很温柔,“会抱的,但我现在身上有酒味,怕熏到你。”
“好吧。”女孩不开心地瘪瘪嘴。
徐清叹了口气,干净的指尖把她落到大腿根的裙摆拉下来,接着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
逢秋捧着玻璃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喝完就抱着抱枕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徐清无奈地叹了口气,上楼回卧室,从床上拿起一张毯子下楼。
男人走进客厅,把毯子搭在女孩身上,随后去楼上洗澡。
因为逢秋还睡在楼下,徐清洗得很快,穿上浴袍就去楼下把女孩抱回卧室。
第二天清晨,逢秋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的男人还在睡。
男人侧躺着,鼻梁高挺,五官深邃立体,紧实有力的手臂揽着女孩的腰,另一只宽阔的掌心搭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
逢秋抿唇,弯眸仰头亲了口男人的薄唇,下一秒,徐清就掀开眼皮,“这么早就醒了?”
“嗯。”逢秋蹭进男人怀里,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两人身体相贴,姿态亲昵,“你昨晚喝到几点?”
“三点半。”徐清低声说,搂着她重新闭上眼睛。
“还挺晚的。”逢秋抿抿唇,伸出白嫩的指尖在男人太阳穴摁了摁,声音柔软清冽,“头疼吗?”
第64章 可爱老婆
“有一点。”徐清闭着眼睛说。
逢秋蹙了蹙秀气的眉心,举起双手帮他摁了一会儿太阳穴,“还有刚才疼吗?”
“好一点了。”徐清勾唇说,“谢谢老婆。”
“不用谢啦,你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逢秋声音柔软,一双墨染的瞳孔又黑又清,像是一块高冰种的名贵宝石似的。
徐清点头,“好,我听我老婆的。”
“这时候听我话了,昨天不是还想把我炖了嘛?”逢秋用一根又细又白的指尖戳着男人坚硬紧实的胸口,小手指尖软软的,跟调情似的。
“老婆,我错了。”在徐公子这里,根本不存在“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话。
“会改吗?”逢秋朝他wink了一下问。
徐清心都快化了,“改,你说怎么改我怎么改。”
逢秋笑了,伸出小手摸了摸男人浓密粗硬的短发,“这才是我的乖宝宝嘛。”
徐清也笑,眉眼间尽是纵容。
两天后是老爷子生日,前一天晚上,徐清和逢秋就回了香港。
“秋秋,终于回来了,快让妈妈好好看看。”梁月芙满眼慈爱地握住逢秋的手,“这段时间是不是很辛苦?”
“还好,谢谢妈担心。”逢秋弯了弯唇,语气又乖又柔软,平时徐清可没这待遇。
梁月芙笑了笑,轻轻捏了捏女孩的小脸,“哎呀,宝贝你真可爱。”
“谢谢妈妈。”逢秋红着脸说。
随后,徐清和逢秋一起去书房,陪老爷子说说话。
大概五分钟后,不少人提前来看老爷子。
其中就有孟海一家和徐梅一家。
宽敞的中式客厅里,徐梅一看到逢秋就翻了个白眼,吃味地跟旁边的贵妇说:“不就是怀个孕,瞧她得意的那个样子,没有一点教养。我真想不通徐清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女人了,没家世没背景,不就只有这一张脸么?徐家的男人真是越来越肤浅了?”
贵妇笑而不语。
偏偏徐梅以为贵妇是认同自己这话了,一时间像找到同盟那样开心,也不管贵妇愿不愿意听,就拉着她说个不停。
“你不知道,就这个女人,手段厉害得很,婚后第一次回家吃饭,就让我出了七千万。要我说,徐清迟早折在这个女人手上,你看徐清对她跟上了瘾似的,真没出息!”
贵妇实在忍不下去,体面地找了一个理由躲开了。
此刻,孟羽蝶也坐在客厅。
这么多人,沙发肯定坐不下,因此,有人坐在客厅有人坐在其他地方,还有一些人站着。
孟羽蝶坐在孟海身边,徐清坐在徐唯黎和梁月芙旁边,逢秋则坐在另一边的茶室和一些香港阔太说话。
很显然,孟羽蝶认为能坐在客厅里的人地位更高,就算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是和徐清一个阶层,而逢秋只能坐在女人堆里。
心里的高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孟羽蝶微勾红唇。
另一边茶室,逢秋可不知道孟羽蝶心里的小九九,她正没心没肺地开心呢。
之前徐清教过逢秋一种泡茶方法,泡出来的茶浓淡相宜、香味久留,今晚逢秋就在这些阔太面前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
女孩细白的手指捏着杯柄,给阔太一人倒一杯茶,弯眸声音柔软,“你们快尝尝,这茶叶是徐清很不容易才从纽约拍回来的,他平时都不舍得喝呢。”
一众阔太听到这句话立刻心惊胆战,徐公子都舍不得喝的茶就被她们这么轻而易举喝了,会不会不太好?
紧接着,她们听到逢秋的下一句话,“你们快喝,好喝的话我继续泡,我们今天把这茶给徐清喝完。”
阔太们放心了。
谁不知道徐公子疼老婆,一些茶叶而已,肯定没有他老婆重要。
品茶后,太太们脸上纷纷露出赞美的表情:
“不错,秋秋啊,一时间我都有点分不清这茶好喝还是你的泡茶功夫好。”
“确实好喝,茶香不腻,口感清甜,不愧是徐公子舍不得喝的茶,果然不简单。”
“阿秋阿秋阿秋,还想喝,难得碰到徐公子都稀罕的东西,今天不醉不归。”
逢秋弯了弯眸,“你们喜欢就好。”
女孩坐在泡茶的位置上,坐姿端端正正的,她穿着一件白色蕾丝纯棉宽松短裙,短裙到膝盖上方,上面穿的是一件淡粉色一字肩薄衣,露出的肩头白皙圆润,脖子上戴了一条全钻项链,浓密蓬松的黑发全部拢到左边,编了一个很蓬松饱满的麻花辫,发尾绑了一根淡粉色的蕾丝丝带,看起来温柔又可爱。
逢秋继续泡茶,其中一个前几天刚嫁到香港的阔太看逢秋只顾着泡茶,但却一口都没喝,好奇地问,“阿秋,你怎么不喝啊?”
逢秋还没回答,就有其他太太笑着打趣,“程莺,秋秋怀孕啦,孕妇不能喝茶。”
程莺大概二十四岁,是澳门人,淡金色的头发在脑后弄了一个复古盘发,穿了一件白色缎面刺绣镶钻收腰的宽肩带长裙,气质安静,看起来有些懦弱。
她普通话没有徐清好,澳门口音很重。
程莺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抱歉阿秋,我不知道。”
逢秋摇头,弯了弯眸,“没关系。”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一众太太开心的情绪,茶室里的氛围很融洽。
逢秋是徐太太,基本上所有的阔太都围着讨好她,但是逢秋不喜欢那样,每当别人说到她时,她总是很聪明地把话题转移到说话太太身上。
这些上流圈的太太不是傻子,都感觉到逢秋和别的豪门阔太不一样,但她们都超喜欢逢秋。
先前一些对虞家和徐家联姻抱有不乐观态度的太太,也都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看法。
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他们要是男人,生意不做也要跟徐清抢个头破血流。
茶室里一片欢声笑语,太太们喝着徐清的茶,调戏着他的可爱老婆,别提多开心了。
中途,保姆送来几盘水果,还在茶室点了熏香,逢秋怕有人闻不惯熏香,就主动打开了茶室的玻璃窗。
夜晚凉风吹进来,凉爽又温柔。
第65章 茶室
逢秋第三次泡茶的时候,徐清走过来了。
男人穿着深蓝色的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黑色长裤,身高腿长,紧实有力的身材充满性张力和荷尔蒙的爆发力。
太太们看到徐清,再看看自己那丑油丑油的老公,顿时嫌弃得要死。
茶室里已经没有空位了,徐清走到逢秋身旁,单手握住她背后棕黄色的黄花梨木的椅背,袖管卷起的小臂紧实有力、线条分明。
徐清一进来,太太们就笑着打趣,“徐公子,这是来心疼你的茶了?”
“徐公子不会是闻着味过来的吧?还好秋秋已经让我们喝过了,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徐公子藏了这么好的茶!”
“我不管哦,徐公子要是心疼茶,我就连夜把秋秋偷走。”
太太们你一言我一语,有逢秋坐镇,她们都敢跟徐清开玩笑了。
这些阔太们的老公,有的在商场上是响当当的人物,在徐清面前都还不敢肆无忌惮地开他玩笑。
逢秋也看热闹似的仰头看向徐清,唇角弯弯,笑起来狡黠得像个小狐狸。
这时候,佣人搬来一把黄花梨木四出头官帽椅放在逢秋旁边的位置上。
徐清坐下来,勾唇轻笑说,“随便喝,我们家秋秋请客,我的就是她的。”
太太们都笑了:
“徐公子,那刚才秋秋给我们泡的茶我们也能当成你泡的么?”
“喝到徐公子泡的茶,我能炫耀一整年,我老公在家整天都想喝徐公子泡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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