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啊――!”
岑于燕一口咬在田昊山的嘴唇上,她松手,也松口,神情柔和。然后用水红色的舌一点一点将男人嘴角的唾液舔干净,接着去俯下身去吻男人的乳尖。
田昊山的性器几乎一半被女人的阴唇裹住,但没有挤进去,只是在穴口来回地磨蹭。他被磨蹭地额头冒汗,腰腹紧绷,但是却害怕岑于燕作出什么他意料之外的举动,因此只是咬着牙忍。
他的下嘴唇也很痛,火辣辣的,还发麻。是一开始就被岑于燕咬破了,而后又被她那么用力的吸吮,那么用力地含,搞得他那里麻酥酥的,还疼。
男人的胸膛也柔软的很,至少不硌嘴。岑于燕将那硬邦邦的乳尖含进嘴里,像小孩儿吃奶一样去裹。田昊山是第一次被别人这样对待胸口那么脆弱的地方,反应极其强烈,甚至屈起大腿去撞岑于燕的屁股。岑于燕被撞得向前一颠,直接一口咬在他胸口上。
“哈啊――”
男人的性器快被女人坐在屁股底下,当他大腿放下时狠狠地弹了出去,在空气里晃了很久才停下来。他胸口疼得发痒,性器一时间甚至有软下去的趋势。他疼得要命,憋出来点成年男人的自尊,在眼眶里转。
岑于燕磨了磨后槽牙,直起上半身,用手指自己操自己。她的视线一直盯准田昊山被泪水浸润的深焦糖色的眸子。她能从那里看到她自己,看到她上扬的唇角,看到她漂亮又虚伪的脸。
“嗯……手指进得好深……”岑于燕扬起头,低声呻吟着,动作中的手背间或擦过男人勃起的性器,都会引得身下的男人一阵颤抖。田昊山心乱如麻。“啊……是田先生,田先生操得好深……嗯,啊嗯――!”岑于燕起了音调,她用两根手指沾着自己滑溜溜的水去揉鼓胀的阴蒂。揉得自己腰眼发麻,小腹也酸得很,大腿更是抖,几乎维持不住姿势。
田昊山沉默着用手搂住她的腰。
“田先生……”岑于燕松开手趴在他身上,用那只干净的手覆在田昊山的手背上紧紧握住,然后只用一小点力气咬他的下巴。“你手好烫,烫得我都要化了。”
她小口呼着热气,泻出点含过他口水与那东西的腥气来。
--------------------
有车,比上一章多。有微量BG,注意避雷。
第4章 好喝的米粥
田昊山直到重新熨好了明日要穿的白色衬衫,才反应过来刚才短暂的一小时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去帮邻居打蟑螂,邻居还是没穿内裤,他看到邻居没穿内裤,他主动凑上去强迫人家,最后反倒被人强迫着按在床上。
光即使是暖黄色也晃人得很,针一样刺进他大脑里,那快感拼死抵抗,将他整个大脑牢牢锁住。他于是又堕入到方才的迷乱中。
――女人的手,软的,烫的。女人的身子沉甸甸的,皮肉与皮肉贴在一起温度高得惊人,很快便黏糊糊地渗出汗液。女人的唇,也是软的,烫的,吻他的腿,吻他的腰,吻他的胸,最后与他唇齿交缠。
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女人擒住,整个人被笼在躯体里,发不出声响,发出声响来,也听不真切。他身下那东西被更软更烫的地方贴着磨蹭,只是磨蹭,不含进去,他稍稍有点想往里进的念头,就被岑于燕按住小腹,轻轻地压下去。
他哆嗦着被按下身子。起不来了。
两个人没做到底,也确实不该做到底。田昊山难得在工位发呆,同他一个隔间的年轻男人频频瞅他,脸上惊讶得很。他被瞧得莫名其妙,颇为尴尬地咳嗽一声,将文件堆得更高,挡住了邻座搭档的视线。
下午午休,田昊山去茶水间接杯咖啡,他昨夜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凌晨才睡,一早上掏了件衣服就跑了,路过岑于燕房门时脸都是红的,狼狈得很。他上厕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穿得是昨晚被磋磨得皱皱巴巴的那件衬衫。他慌乱地解下外套,背过身去照,背后褶皱更多,一看便知道是那些东西沾上的。
这时若还不明白平时没说过几句话的同时为何今天屡次用怪异的眼神看他,那他可真就是个傻子了。
田昊山仰天沉默着痛呼一声,手搭在洗手台上,紧紧攥成拳头。也许,他想,也许是他该谈恋爱了。岑小姐虽然没做到底,但是全程也没有拒绝他――
成年人的社交到此就明晰了。
一日工作照常进行,晚上七点下班时田昊山还同保安打了招呼。这保安和他关系熟,之前他女朋友偷偷来公司找他就是这位大爷给放进来的。
到家时八点半,路上压了一会儿车,车上人挤人热得他发昏。他被人拥着推下车时头发全被打湿成一缕一缕地粘在额头上。田昊山叹气,不敢脱外套,就这么自加热着进了电梯。
三十五楼一到,他边出电梯边脱衣服,长舒一口气,终于感觉恢复了自由。他拿钥匙开门,熟练地将公文包甩到沙发上,外套挂好,衬衫扔进脏衣篓。他在沙发上坐着,赤裸着上身,屁股只有一半坐实了沙发,他后背有汗,怕弄脏了沙发罩子。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很久了,是指他在忙碌了一天后,回到家中,除了工作之外想不到别的什么能做的事情。而用自己的休息时间来工作,对于他来说无疑是痛苦的,但让他更加痛苦的是,他只有做让他痛苦的事才能静下心来。田昊山不愿意做资本主义的走狗,宁肯发呆虚度时光,也不肯打开书房里的电脑处理季度的工作。
他枯坐了半小时, 才突然记起晚饭还没解决。楼下便利店的饭团每个口味他都吃过几次,新出的速食便当里米饭也硬得让人吃了只觉得生无可恋,方便面家里倒是还有几桶,干脆泡一碗打发掉这顿算了。
那明早该吃什么呢?这又是个问题,田昊山在豆腐脑韭花油条和生煎里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选择还是去公司对面的粥铺来个葱油饼。他们家的大米粥确实很香,即使每天早上都喝两碗,他喝到退休都不会觉得厌烦的。
被自己勾勒出的米粥的美好形象给逗乐的田昊山决定先动手煮完泡面,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将后背上的汗基本晾干了,他伸脚在地上摸索着找拖鞋,刚穿上一只,门铃就响了。田昊山一个猛冲又从脏衣篓里翻出衬衫穿上,将刚才揉出的褶皱都抻平了,方才急匆匆地去开门。
“田先生……”身穿墨绿色丝绒睡裙的女人倚在门槛上,举起手里拎着的两大袋外卖,巧笑倩兮地问他,“我为了凑满减和配送费好像点多了,不知道田先生能不能赏脸来帮我处理下……可能会被浪费的粮食?”
田昊山很少拒绝别人,这次同样不例外。但不拒绝工友和不拒绝他的邻居相比,藏了多少猫腻可能他自己都算不清。好在田昊山有个优点,除了工作上的事,一概不深究。
这是他的处世原则,也是他的底线。
“好。”
--------------------
这章和前三章隔了六个月才续写……x
第5章 超浓芝士酱
晚上六点是吃饭的好时间,仅对于岑于燕和田昊山这样三十出头的、心态年轻,但身体已经支撑不住自己乱来的青年人。而大部分身体年轻的人,都会在晚上八九点钟开始吃晚饭。东北的夜生活不算太丰富,所以年轻人也少有凌晨一两点还出去逛街的时候。
岑于燕年轻的时候还有家里人养着,在南方的街区一直混得如鱼得水,家里老一辈的树再给不了荫蔽,她才揣着一兜子钱来东北这里来养老。她家里年轻的时候纵横四海,各路商贩看到她都得喊她句大小姐。现在不一样了,走在街上撞了人,对方得先骂一句,看到她长了张漂亮的脸才肯作罢。
岑于燕等着田昊山拆包装,眼神落在落地窗外不远的商圈处,那里常年点着霓虹灯,楼下还有各式各样的小吃商贩挂着灯牌,将招牌写得一清二楚,等待识货的客人来点上几个,挣点糊口的费用。真好啊,那灯亮得像永不会熄灭一样。
若人也是这般永远蓬勃就好了。
“拆好了,快吃吧岑小姐,一会儿该凉了。”田昊山将袋子收拾好,把餐盒一一摆在圆桌上,顺手拆了方便筷子递到岑于燕面前,叫她接着,然后吃饭。
岑于燕“嗯”了一声,接过筷子十分自然地去夹餐盒里淋了琥珀辣酱的年糕。
田昊山也跟着默默地吃,他尽力显得不那么粗鲁,怕吓到这个纤弱的女人。他没敢吃炸鸡,毕竟是人家请的,他跟着吃几块年糕尝个鲜就可以了,吃大块的肉像什么样子。
男人吃得比女人快的多,一盒的年糕总共没有几块,加上两个人一起吃,更是消灭得快。田昊山是真饿了,他中午十二点左右吃的饭,一直到晚上六点都没动过筷子,此时憋得难受,加上年糕又粘牙,一下子真叫自己口水呛住了。他尴尬地咳嗽两声,试图掩盖自己的糗样。
好在岑于燕是个会给人台阶下的女人,她等田昊山咳嗽完,才开口拜托他,可不可以多吃一点炸鸡。田昊山险些又让自己的口水噎住。
“我不太爱吃有酱的炸鸡……我跟商家备注了酱别放在里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直接加在里面了。”岑于燕拧着眉头解释,好像因为这件事而困扰了许久一般。
她说话声音轻,调子又软,田昊山总觉得若他不聚精会神听,都有可能听漏几个字。
“但是年糕我很喜欢。”岑于燕挑起筷子,按住了田昊山在她说话前就已经夹起的一根只淋了一半超浓芝士酱的年糕。
田昊山一时觉得右手有千斤重,他现在松开筷子,年糕会掉在他用来当盘子的餐盒盖上,到时候再让岑于燕夹,场景必然尴尬,可他若不松,那就是明摆了拒绝人家。岑于燕本想着说一句得了,她抬筷子去夹那块年糕露在筷子外的部分,打算用巧劲将年糕夹到自己筷子里。计划得不错,如果田昊山一动不动,她多年用筷子挑鱼刺的功底必然能让她夹住那块年糕。
但是田昊山选择了直接喂到她嘴里。他没考虑过,这块年糕,只要他稍稍错开些筷子,就能轻松让岑于燕自己夹到。
岑于燕没用餐盒盖接着,她一般夹起来直接用手接着,因为送得够准,到现在也没在手心里洒过一滴酱。田昊山吃不准她的意思,又见她没有盘子,无奈之下只好直接喂她。他没打算糊弄过去,在岑于燕稍稍惊讶的神色里,田先生硬着头皮开口道:“我看你没有盘子,想着这样会方便一点。”
他生硬地解释完,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傻孩子。岑于燕脸上丝毫不显,心里却被他逗得想笑。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却要调整脸上的表情,作出一副“你真是太贴心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的神情,嘴上还需跟上一句“麻烦了”。她大腿离开椅子些许,身子向田昊山那边靠,然后抬手挽住耳边滑落的、皮筋绑不住的发,低着头,将那根年糕从底端咬住了。
田昊山刚要松筷,岑于燕便吃进去一小节。女人的舌在筷子上轻巧地一顶带来的几不可查的震颤也让田昊山心思活络,他呆愣地坐在原地,手臂模型一样僵在半空中,失去了知觉。
“后面我吃不到。”岑于燕抱歉地朝他笑了一下,用那只扶住桌子的手指了指那根软趴趴垂下的年糕,道:“能离我再近一点吗?”
“好。”田昊山将筷子翻过来,递到女人嘴边。岑于燕的嘴唇被那年糕戳了一下,她用眼神致谢为她举筷的男人,一口将剩下的年糕吞了进去。
田昊山居高临下看女人在室内因暖气被熏得有些透着粉红的脸颊,往下是白得反光的胸脯,被墨色的褶皱勒出一圈的肉。他咽了口唾沫,突然有点想喝水。他张望着找水,但是在屋子里扫了一圈都没发现。
“水要现烧,最后一桶水刚刚让我喝完了。”
田昊山随岑于燕手指的方向看,看到了门边鞋柜旁摆着的一个巨大的饮用水空桶。他了然,终于知道前些天她出门时为什么抱着一堆瓶瓶罐罐。
“楼下便利店有矿泉水,我去买几瓶吧。”田昊山作势起身,他小心扶着桌子生怕给撞翻了。
“大动干戈下一次楼就只为了买矿泉水吗,田先生?”岑于燕脸上是没有笑容的,但声音听起来又乐得很,好像笑声都压在舌苔下了一样。
“好不容易下次楼,为什么不买啤酒?好歹贵一点。”
田昊山觉得也是,下去一趟只买矿泉水也太不值当了些。
“那我下去买啤酒。”
岑于燕这回是笑出声了:“那你想喝啤酒吗?”
田昊山冷静地思索了片刻,总觉得岑于燕话里有话,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职场上纵横多年的经验让他下意识地挑了个中规中矩的回答:“是有点。”
岑于燕于是眉开眼笑道:“冰箱里有,你可以去拿,我之前刚搬家的时候买了好多。”
田昊山猜她是个热情的女人,家中常备啤酒,请朋友来家里聚餐的时候就能避免正在兴头上时还要再差一个人去楼下买的尴尬。于是他应了句“好”,抬屁股去厨房的冰箱里取。
冰箱挨着L型的柜台,和台面是一个色系,让人看了觉得利索得很。他这时才注意到紧挨着大冰箱的小冰箱,选了很独特的玫瑰金,不知道是放什么用的。田昊山还是先开大冰箱的一侧的门,从上扫到下,只看到了超市包装好的水果盒。他正疑惑着,估摸可能是在另一侧门上,于是便合上一侧去开另外一边。
“在小的那个里。”岑于燕慢悠悠地吃掉最后一根年糕,无声地打了个饱嗝。
--------------------
跟我朋友唠嗑。
我:你觉得岑于燕会请田昊山吃什么?
我朋友:我想吃炸鸡。
我:那好,岑于燕就请他吃炸鸡了。
我朋友看完:我也好想被美女请客吃糯叽叽的年糕(对手指)
我:笑死。
第6章 一个月五百
田昊山一开始只拿了两瓶啤酒,他还有点拘谨,不好意思喝太多,为了防止自己总喝,他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岑于燕讲自己的工作和平时的生活。他人有点木讷,说话也不讨巧,讲自己小时候被猫挠了这么一件小事也能说得颠三倒四。岑于燕面带微笑听着,不管怎么说,还是能琢磨出些乐趣的。
她属实不知那个女人是怎么看上这样一个憨厚又老实的男人的,可能人总是异质相吸也说不定呢。
田昊山常应酬,虽然最后都会喝得烂醉如泥,但开了匣只两瓶封不住,他颇为别扭地问岑于燕能不能再拿几瓶。他方才开冰箱门时瞧见上下两层各装着五瓶,这十瓶他其实是都能喝了的。
岑于燕欣然应允,她细声细气地开口:“你多拿几瓶吧,我还没喝上一口呢。”
拥有正常审美的人都不会觉得岑于燕是个长相普通的人,当初追她娘的靓仔从街这头排到尾巴后,绕他们家的小楼都能转个四五圈,她娘仔细从里面挑了最顺眼的后生仔,让他入了赘。她的皮囊随她爹不多,沾她娘更多些。
她娘是典型的东方美人,明眸皓齿,恣意动人,骑着摩托车黑色的马尾在身后飞扬时的样子不知是多少年轻男人的辗转反侧的梦。
2/2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