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色包臀裙
作者:陆陆陆陆sir
文案:
“你拥有我了。永远……直到你杀死我为止,永远。”
坏女人和好男人相遇后交织的人生。
“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有这种对话……”
兽也会有贪念、兽实现了他的贪念。
这只惯于遨游天野的燕子,最终选择栖在他这座孤山。
*本文又名《燕栖孤山》。*
*昔日千金岑于燕×翘屁社畜田昊山*
第1章 三十五到九
田昊山的隔壁一直没租出去,前两天他加完班回来正好碰见有个女人在撕写着房东电话的纸。因为纸是他帮忙贴的,所以一眼他就看见了。女人穿着酒红色灯笼袖的开衫外套,内里搭着米色堆堆领的毛衣,耳朵上钉着一颗异型珍珠,很有气质。
像他的前女友。
他本就不太擅长同人搭话,看见便也就只是看见了,扫了一眼腕表,拎着公文包刷卡进了大厅。
女人搬进来住在他的隔壁,起先一个月田昊山每天都加班,从未正面和这位女士碰上,周六日在家里也忙着收拾和安排工作,因此一直到邻居住进来两个月半,他才第一次在早上出门上班时碰见她出门扔垃圾。
女人应该是不打算常住,垃圾都是已经用塑料袋包好的餐盒还有大桶的饮用水。
两个人正好住在各自拐角。他开门时把女人吓到了,女人后撤一步,最上面平放的塑料瓶就掉了下来。在地上弹了一下。
女人很快道歉,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捧着怀里一大堆东西蹲下去要捡。田昊山条件反射地蹲下去帮她,他比女人蹲得快些,在女人努力维持其他垃圾的平衡时,他已经捏住了矿泉水的瓶口。
他朝女人看去,然后发现,已经蹲下的女人裙底下,空无一物。
――她没穿内裤。
那条黑色的包臀短裙根本什么也挡不住,稍微一个动作,就能将裙子蹭得卷边上滚,露出明显比膝盖上方一点白好几个度的大腿。
女人这时候已经倒腾出来手,顺利接住了田昊山的帮助。
“谢谢!”女人朝他道谢,嘴角一抿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我叫岑于燕,以后就是邻居了!请问怎么称呼您?”
田昊山脑袋里一阵嗡鸣,他不明白新邻居这种行为的原因,是她个人的爱好,还是要借此吸引他的注意,或者只是起得匆忙没时间穿……他茫然地和女人交换了姓名,目送对方进了电梯,还高兴地朝他挥了挥手。等到电梯从35变成9,他才恍然发现自己要迟到了。
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田昊山将西装外套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开始脱鞋。他换上拖鞋将公文包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去给自己倒一点红酒喝。
这是公司年终奖之一,老板奖励他这个辛辛苦苦工作十多年的职员,每个季度都会给他一瓶不值什么钱的酒。田昊山分不清这个,他只知道红酒不能倒满杯。
他连喝了三杯红酒,终于将一身的尘土气掩住了。他咂摸舌头,用手拽开领带。领带一松,呼吸也畅快了许多。他愉快地将领带拽得更松,向厕所进发。
这时门铃响了。
他没多想,脚步一转就去开了门。岑于燕穿着白色荷叶边的一字肩衬衫,两条薄荷绿色的肩带点缀在肩膀上。她还穿着早上那条黑色的裙子,刚刚盖住屁股,动作幅度一大,就要露出臀肉在大腿上压的那条颜色稍稍暗些的弧。
“田先生……我家里有蟑螂,我,我不敢碰那个……家里没人……”
眼中水润润,还含着点泪的女人揪住了衬衫下摆,低声哀求他帮忙。声音又软又细,钻进他耳朵里。
他上次在非工作时间和女性交流,还是在半年前,和他前女友浓情蜜意那阵。
“好。”这个字在他喉咙里上下滚了一圈,终于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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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章偏大纲文后续就不会了。
第2章 哪里有蟑螂
田昊山手里攥着溅满油漆点的旧报纸,不知是哪一本刊,边边角角里还有艳俗粉色打底的玩具广告。他握着报纸卷,半面脸贴着地毯,伸手去扫矮脚储物柜下的缝隙。他扫得很仔细,岑于燕便背过身踮脚去橱柜里给他够一个玻璃杯出来让他喝水。
田昊山扫了个干净,才疑惑地叫女主人,说并没有蟑螂,甚至因为刚搬过来连灰尘都少得惊人。岑于燕还在同玻璃杯作斗争,她小腿因为用力而向上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略微有些圆润的大腿挤挤挨挨,露出了中间那朵一点杂色也没有的粉色花,因为室内暖气烧得旺,隐约透出点娇羞的红。
田昊山看傻了。他跪趴在地毯上,用手支着地面,同膝盖一块儿动作,很快就爬到了岑于燕身后。他仰着头看那翕合的小口,一时间竟入了迷,可真漂亮。
因为离得太近,岑于燕转身时裙面竟然蹭到了田昊山的鼻尖。
女主人像是完全没有看到邻居此时诡异的动作一样,将取好的杯子随手搁置在台面上,低头轻声询问这位跪趴在地上、神情恍惚的男士:“请问你要喝点水吗?”
被她诱惑的男士完全昏了头,热气也熏得很,一时间完全没有听清她说话,反而抬起双臂,伸手把住了她的大腿两侧。立起上半身的男人也将近到她胸脯底下,这男人太高了,岑于燕不动声色地又向后退去,腰抵在厨房台面的大理石上。
“你在诱惑我吗?”田昊山问,他仰头注视女人的瞳孔。
“田先生……”岑于燕在心里笑,她很轻松就能够到田昊山的侧脸,这个心情激动的高个男人直起身子差一点就能撞到她下巴。
那双柔软的手正轻轻地摩挲田昊山的耳廓,她嫩粉色的唇上有因为干燥空气而生出的细小纹路。她伸出舌头舔过下唇,随后颇为紧张地一抿,接着开口道:“不是这样的。”
“你是在诱惑我吗?”田昊山不依不饶,他身前的女人有双黑黝黝的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扑在圆润的卧蚕上,眼波里流露出漂亮的风情。
“不是……田先生……不――啊!”
田昊山已经钻进了她裙下。
男人活似久旱逢甘露,喘气喘得又快又急,舌头动作起来也很迅速。把着她的腿向外勾,好让两腿间匀出他舌头自由动作的空间。
那热得有些发烫的舌正在从会阴起一直捋到阴蒂上方,仔细得像猫顺毛。她干涩得很,拉着裙子向下拽,盖住他乱糟糟的头发。唾液拉了丝,从她最湿润的地方往下淋,那舌头正在往里面探,在穴口转一圈,向上一挑,“啵”的一声。而后男人又抬起头去咬那颗已经开始肿胀发红的豆子。
岑于燕差点弹起来。男人用牙齿轻轻地磨她阴蒂,咬出印子,马上就含进口里嘬,吸的同时还要用舌头整个包裹住上下顶弄。像用舌头操她的阴蒂。她吐出来的水已经快沾到男人下巴上了,那儿痒得很,淌下来的水在大腿内侧转来转去,可她摸不到,可供她把握的地方只有男人的肩。
常年在工作室久坐的男人显然属于自律的那一挂,会在休息时间进行简单的健身活动。他的肩又宽又平,被紧紧握住时能掐到坚硬的骨头。这让岑于燕生出了些男人也很脆弱的错觉,她被吸得后背发麻,大腿直打摆,全靠男人双手把着,才不至于滑在地上。田昊山张开嘴包裹住两片阴唇,嘴里吮吸着,舌面来回摩挲着舔。岑于燕有些遭不住这么热切的进攻,只好去抓男人后脑勺短短的发茬,试图将他整个人薅起来。
田昊山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对,当他明显感受到岑于燕的抗拒时,便乖乖停下了动作。他用手笨拙地抹去了女人大腿上黏糊糊的水,蹭在自己的西装裤上,就着这个跪在地上的姿势,抬头试探着打量被他舌奸的女人的表情。岑于燕的脸颊被热气和色欲蒸得粉扑扑的,她垂下头和田昊山对视,两只手全搭在他的肩上,嘴唇稍微抿了起来。
她在犹豫。田昊山从她的肢体动作中获得了这一奇妙的讯号,这使他刚才那股冲劲突然烟消云散了,他无措地接受岑于燕的眼神,手扣在肌肉紧绷的大腿上,一声不吭。
这一套动作也让岑于燕知道男人退缩了,如果她此时叫停,那么这邻里邻居间荒唐的行为将就此终止,可她偏不要。她抬起胳膊压在台面上方便借力,同时探出一只脚,轻轻地搁在男人的手背上。
女人的脚纤细而白嫩,脚心的温度跟他手背一比简直热得发烫。男人手背上都是汗,一半是紧张,一半纯粹是热的。北方冬天室内的暖气实力确实不容小觑。田昊山的视线下移,准心瞄在她脚背纹路清晰的蓝绿色血管上。岑于燕被他盯的脚背微微发烫。她又绷起脚尖,踩在男人已经顶出轮廓的裤裆上。
“田先生,你好像硬了。”岑于燕的声音在燥热的室内好像扭曲了一样,听起来又远又飘渺,和他的耳朵隔了一层膜。田昊山闭上眼睛,哑着嗓子对她说:“是,我想跟你做爱。”他这么说着,两指绕成圈箍住了她的脚腕。虎口将她的脚踝压得发疼。岑于燕甚至不用低头就能看清他紧绷的后背。被汗水浸湿的衬衫贴在男人身上,在肩胛骨的内侧投出一小片的阴影。他的领子支楞着,露出了后脖颈下那块儿突出的骨头,涤棉衣物贴合肌肉的弧度锋利而模糊。
“那我们去床上吧……”岑于燕摸了摸田山的侧脸,摸到了一手汗。他是真的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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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车。很多。
第3章 反抗的机会
男人仰面躺在床上,领带松了又松,瘫在胸膛上尽职尽责地扮演情趣用品。衬衫的扣子全解开了,露出汗湿的皮肤来,在光晕下晃出流动般的光泽。而岑于燕坐在他身旁,安静地欣赏。
田昊山在男人里肤色算得上白,因此奶头颜色也格外青涩些,泛着未被玩弄过的嫩粉色。他只有一点肌肉,像小孩儿的简笔画,偏偏腰又窄得像花了心思锻炼一样,皮带要扣到很往里才能不滑下来。岑于燕帮他解开皮带时,还为那勒在腹部的粉红色印子而心动了一瞬间。她坐在男人腿中间,因此男人下身被迫向外打开,供她一个能够发挥的空间。
平平无奇的灰色四角内裤被拽了下来,边缘的松紧带勒在男人的卵蛋下,让那原本软趴趴的东西挤出一个圆润的形状来。田昊山轻轻哼了一声,想要伸手抓她的手,被她躲了过去。岑于燕将眼前落下的一缕发别到耳后,单手支着床褥,趴下身子为他口交。
男人那玩意儿此时已经完全勃起的,紫红色的顶端有一点湿润,在她的注视下小幅度的颤抖,像没奶吃的孩子。岑于燕张口将顶端含了进去,她技术高明得很,一吞到底,把男人脆弱的龟头扼在喉管里把弄。她用指甲在卵蛋底部搔着,舌头在口腔里也灵活地转,舔着男人柱身上的脉络,然后吐出来吸那正流泪的小眼。她抬起头用手背去蹭掉嘴角溢出来的口水,但嘴唇已经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泛起水光,像涂了层蜜。
离开了温热的口腔,田昊山那根东西小幅度摇晃了一阵,被冷空气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压低音量,吸了口气。屋子里安静得很,他的声音很快就被岑于燕捕捉到。她朝田昊山笑,肉粉色的唇张开一条小缝,其中若隐若现藏着粉红色的舌。脸颊上明显的梨涡也朝着男人笑,像在告诉他:面前这个女人很好掌控。他先是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握紧,腰也暗自使劲,想要坐起来再次将女人把在怀里。
岑于燕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女人按住他小腹尚且毛发浓密的地方,撅起屁股,以此借力好让她挺起上半身。她两腿叉得很开,形成一个稳定的三角形,这时才稍微松懈了点肩膀的力,全靠腿支撑自己的动作。田昊山叫她摁得一下不敢动弹了,他怕自己贸然起身会让身上的女人受伤,即使在柔软的床铺上也可能会扭到哪里,保不准。
女人都是脆弱的生物,需要人呵护。
田昊山不久就会发现,这是他反抗的最后机会。
岑于燕的腿叉开的角度很广,以至于田昊山完全合不拢腿,也使不上劲,可是他腹部的肌肉时刻紧绷着,因为岑于燕的手整个贴在上面。
女人的手很软,像楼下面包店刚出炉的吐司。她手心里微微有点汗,不过那点儿潮湿程度可以忽略不计。田昊山在床上又发起了呆,他仰头看见天花板的灯是正方形的,用棕色的木框包裹着,内里切成四条,一条镶着碎钻,一条什么也没有,在卧室内散发着柔和、暖黄色的光。笼在岑于燕背上、头顶上,又在男人胸部以下投出阴影,阴影里藏着魔鬼,把他那些部分全都吞吃殆尽。他很快就没办法发散思维了,因为岑于燕正骑在他的肚子上脱那条样式简约的裙子。
黑色的皮质包臀短裙,裙摆距离膝盖上方还有很长一截,此时紧紧绷在女人的腿上,随着她前倾的动作在裆部抻出一个椭圆形的凹陷。在大腿面上又贴得死紧,好像裙中藏着什么东西。
那条裙子是拉链式的,上衣下摆被她一手把住压在胸口下面,拉出三角形的空档里,能看见女人平坦的腹和裙子的上边缘。她单手就能拽着圆环状的拉链向下,逐渐露出毛发蜷曲、底端甚至挂着点透明的粘液的阴阜。
田昊山咽了口唾沫,性器更是兴奋的贴在岑于燕的后屁股上,一抖一抖地彰显其存在。岑于燕完全拉开了拉链,裙子一分为二,兜在了田昊山的东西上。他轻哼了一声,想要用手去摸岑于燕的腿,被岑于燕按住了。她一边背过手去用裙子包住田昊山的性器揉,一边抬起屁股用批蹭他的小腹。
这个过程中岑于燕始终直视着男人的脸。
田昊山被刺激得浑身发抖,他能听见女人的水被蹭在他的肚子上,前后地晕开,那湿乎乎的地方贴着他冰凉的腹,让他想要呻吟。而身下那处则完全被一条裙子制服,皮子沾了液体,在他表面动作起来更加顺畅。那种被包裹,被堵住的感觉新奇而令人不知所措,他的思绪在腹部和腹部以下的位置来回穿梭,隐约间竟觉得自己是完全被动的。
他被女人轻易掌控着,没有挣扎的念头。
田昊山被揉得舒服,快感来得突然,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腰。力度之大竟将岑于燕直接整个人抬了起来。
“不要,不要再用那个裙子……”他几乎在求饶。
岑于燕稍微歪了歪头,听话地松开了手,任由男人驮着他徒劳地顶弄了几下裙子,然后才伸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她拨弄男人已经挺立的乳尖,屁股压下去,用已经湿润的批去磨男人的性器。那挺立的东西挤压着她肿胀的阴蒂,让她也软了腰,屁股翘得更起,胸压得更低。
她的奶尖也硬得不行,跟随她屁股的动作同时蹭男人的胸口,有时轻轻剐蹭一下就抬起来,有时则是乳肉完全贴在男人胸口上晃。她错开手压住床,支起身子去吻田昊山。
“等……岑小姐……唔!”男人的话语被女人吞进口中,岑于燕就着他说话时探出的舌动作,她用嘴唇抿住,让出一只手掐住男人的腮帮子,逼迫他将舌伸出更多。然后纠缠着、咬着含进嘴里吮,吮够了便放过那根遭了殃的舌头,攻进他嘴里去勾他上颚。男人被亲得猝不及防,脑子里一团浆糊。他想要抬手握住女人的肩来制止她动作,却被女人一声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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