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男性少有合拍的时候,遑论是个Alpha。可她此时却陡然升起一股怜爱的情绪。这柔情似水,快把她溺毙了。
田昊山剧烈且急促地喘息,他的手臂杵在岑于燕脸颊两侧,背部肌肉隆起,山一样将岑于燕笼罩住。他带着点歉意的笑容又挂在脸上:“抱,抱歉……可能,我,我没法接受这样。我们,要不今晚,就,我再建设一下自己……呃!”
岑于燕没再听他嘴里又吐出些什么磕磕绊绊的东西,手掌压住田昊山的脖颈,挺身又吻了上去。男人被吻得迷迷糊糊,身子又放松下来。她的鼻尖再度萦绕了那股子淡淡的香气,神圣又淫乱的,将她拢住了。
“你会接受的,山山。”她磨了磨后槽牙,突然想咬田昊山的腺体。
“什……?”
“你已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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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写哥哥的番外,但出于一些原因暂时没办法写了。那么这篇文章到这里就正式完结了!
感谢近一年半(?)以来大家的鼓励和支持,这还是我第一次写10w字以上的中篇,也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见证我笔下人物的故事。感慨很多,但没想到是在修改中写出来的。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看到,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篇文,但是还是很感谢各位的喜欢捏!
燕子和山子会一直一直好好地过下去,做最酷的80后丁克夫妻!(不是)也许将来会在小红书和快手上看到燕子的好物分享以及山子转型做美食up主也说不定。感觉燕子会5G冲浪了解什么是四爱捏,都是说不定的事情呢!
总之的总之,祝大家天天开心。有缘我们下一本书见!
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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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21新编:不打算完结了因为实在太纯元了所以接着往下写番外了,如果不出意外原来规定的番外写完后也会随机不定时掉落各种paro和情人节啥的贺文,因为是直接拿来当欧擦养所以也算是要一直产粮。(喜欢的老板可以收藏着接着看也可以只看,反正看到有人看我就会很高兴如果有评论就更好了!再次请大家多多支持我们燕山喵!(摇旗)
第58章 O的场合-1
田昊山在前任顶头上司的建议下去国内某知名大学读了非全日制硕士来给自己的学历镀金,作为上一辈子过来的人,他的硕士学历确实很打眼,但比起新来的小年轻们还是略显逊色。好在他吃苦肯干,话又少,一直很受老板器用。他对学历高的人很敬仰,尤其是他们这个岁数还能拿到博士学位或者更高层次学位的,是叫博士后吗?田昊山不确定。不过他知道最近公司空降的一位执行总监,是博士学位,女性,Omega。
他远远在欢迎仪式上见过那站在红色布景台上的女人一眼,彼时她穿着一袭藏青蓝的交领绸质礼服,衣领边缘镶嵌的碎钻将她素净的面拥簇住,逼得人不得不避其锋芒,将视线落在她鲜艳的嘴唇上。田昊山知道那种丝绒质地的口红,能将女人的嘴唇变得奶油蛋糕一样顺滑。他个子高,在一众男性Alpha或黑或灰的西装中,他身上那套深蓝色的西装就被突兀地抬了出来。当时男人在想,他参加酒会前,怎么就偏偏选了这套自打买回来就再没穿出去过的西服呢?
董事会发言完毕,开了九层的香槟塔,在金色翻滚的泡沫中,被请来的小型交响乐团开始在舞台上默默地演奏起来。职工们都凑到茶点旁,拉帮结派地唠起了家常。田昊山平时沉默寡言,往日都是他的搭档陈素粒在组里活跃气氛,团建都是她出主意,他只负责结账找老板报销。组里唠起来时,田昊山觉得心累,他觉得出席这种华而不实的场合不如蹲在工位研究新平台的代码到底有没有bug,他仅剩的情商告诉他,想想算了,不要说出来,也不要表现在脸上。
“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岑于燕端着半杯香槟,突然从他身后探出身子笑着问他,“田昊山?”
“岑总,您,您怎么过来了。”田昊山受宠若惊,手里原本举着的一次性餐碟险些被吓得摔到长桌上。岑于燕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救回了那只摇摇欲坠的小盘子。
“过来认识一下连任八年的最佳优秀员工,”岑于燕帮他将手里吃了一半的玛芬放好,整个人顺势站到他身前来,田昊山自然地向后退,给他未来的大老板腾出了一点空间,“下面抢你抢得很厉害,技术组和研发组一直写申请给我,就连宣发组的老陈没事也要来我这里看看热闹。你很优秀,怎么没想过去高层?”她似乎正对田昊山开展再正常不过的新官上任时该有的、对旧员工情况的考察,但田昊山却心跳得厉害,他在五光十色的人群中清晰地嗅闻到岑于燕身上浅浅的焦糖和杏仁混在一起的甜味,那味道淡极了,一个呼吸似乎就能将它打散,但田昊山克制地吸着气,不自觉低下了头。他看到岑于燕含笑的眼,那双眼里映着他的局促和浮在表面的期待。
“来我这里,我给你一个单独的项目,你来当负责人,我要你做一把手。
“你觉得怎么样?”
每个小孩在出生确认过身体状态后,就会有专门的技术人员提取其腺体中的气味因子送到专门的信息中心鉴定,和孩子的出生证明一同由家长确认。那份信息素报告很复杂,会写明孩子信息素里最主要的成分、标明百分比,归属到某个大类中,并提供一个数据库拟合出来的命名。命名很笼统,大家不会特意区分你身上的芒果味到底是水仙芒还是金煌芒。
田昊山身上的味道很复杂,被归类到自然类,报告上写的味道是雪山。田昊山为此在长大后特意去雪山确认了这种味道,但闻起来似乎又不完全是,至少他的继母和他一起在山脚歇息时,说,娃,这不是你身上的味呀。他就此作罢。
在岑于燕问了他一个问题后,田昊山也问了她一个问题。
他问,岑总,我如果做的话,可以知道您用了什么香水吗?
他知道有的人认为信息素属于个人隐私,所以经常会用抑制贴遮住腺体再喷洒专柜里售卖的热门信息素香水(也是大数据拟合的结果,田昊山觉得做得很烂,他每次路过都被冲个仰倒)来掩盖。他认为好像岑于燕这个档次的人都会很讲究,先入为主地猜测岑于燕身上的味道是某个奢侈品牌的新款香水。他从来没闻过,但他觉得好香,香到他头都昏了,竟敢用这种语气跟顶头的顶头上司说话。
――可他确实想要这个香水,想把它买来装点自己汲汲营营的人生。
成年人的交流总在不停的问答中螺旋上升到最终地点。岑于燕的手指搭在侧脸上,眉微微蹙起来。
“你力气大吗?身高有没有超过一米九?”她问。
田昊山意识到自己到底问了多冒犯的话,脸立刻红起来,如梦方醒地垂下头吭哧道:“大的,岑总,我一直在做力量训练。去年体检报告上身高测量是193,今年应该没缩水。”
“太好了!”岑于燕笑着一拍手,她这一合掌声音极轻,像戳破了一个满是美梦的泡泡。她笑眼弯弯地继续道:“我这周末要搬家,你把手里暂时的急活先放一下来帮我。休息日我按三倍给你开工资,你帮我搬一下家具。那些搬家工人笨手笨脚的,我怕弄碎了东西,你个子高力气又大,稍微干点体力活应该没问题吧?作为额外的报酬,我告诉你我用了什么香水。”
“能做吗,昊山?”被闪烁的钻石包裹着的女人眼中的光亮比钻石更吸引人。田昊山一直垂眼看着她脸颊的苹果肌上晃来晃去的光点,他只捕捉到了细碎的字词,比如“搬家”,比如“帮我”,比如“额外的报酬”。还有一句轻飘飘的邀请。
能做吗。
田昊山意识到为什么社会总是不容许Omega在外崭露头角。因为像他这样刻板的人,在见到这位Omgea女性时,哪怕再相信不过她的真实能力,却依然还会想,她的样貌与性别,难道在她的成功上没有发挥任何一点的作用吗?哪怕一点。头发丝细一样的一点都算。他想,肯定是有的。因为自这位岑总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便发现自己赖以为生的“不识趣”失灵了――自己没有办法再说任何一个“不”了。
“能做的……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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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年零九个月我又带着我的纯元杀回来了,山子完全被勾引傻了.jpg
现在状态调整好了之前说过要写的番外都会慢慢地写。目前O的场合已经是都写完了,因为我是山子公公(啊?)所以就不写山子是O了嗯对。
这个月会缓缓地把O的场合更新完,然后更加缓慢地把其他番外填好。估计年底会开新坑,就是前几章说过的百合ABO混乱5p(?),目前存稿已经存到10w字+了,所以想入坑的可以放心入,但是文风跟这篇可能会有点区别,但是跟这个O场合番外可能会更像,有很多毫无意义的比喻通感重复还有完全是作者写着爽的各种针尖大的细节伏笔以及两三章都在一个地点一个场合爱恨情仇的超级矫情女高中生到女大学生故事,嗯对,之前其实放过但是反响不太好,所以就决定写到差不多快完结再慢慢地放存稿。
最后还是要感谢各位老板的收藏和支持喵,我们下一章见:P
第59章 O的场合-2
田昊山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比领导的丈夫还更早一步进到领导的家里,他连进到这位的办公室里都要先暗自遐想好一阵子,更遑论站在铁艺大门外等着屋子的主人接听他的门铃。
晃着彩色斑点的小屏幕上映着他那张不安的脸,他来之前刮了胡子,也将头发利索地扎到脑后并戴了口罩遮挡苍白的脸色,看起来不那么像流浪艺术家。路过有不少女生都回头频频看他,但田昊山因为紧张全都忽视掉了。绳结始终拴在他的脖颈上,连缘由都不知道的紧张更让他从头到脚都紧张。
乱七八糟的音乐过去后,在屏幕右上方的小窗口里出现了岑于燕模糊的脸庞。那模糊的小屏幕不甚清晰,只能看清一抹柔和的白和她唇间最亮的色。
自动门向屋内打开,田昊山大睁着眼傻愣愣地看着眼前这高级玩意。在一条曲折的鹅卵石路的尽头,有一栋浅橡木色的两层小矮楼,房脊倾斜,二楼向外扩展的小阳台的空间足够一个痴心人苦等另一个痴心人。那扇咖色的门同样被开启一条缝,有浓郁的咖啡豆被碾磨过的香气缓缓飘散出来,落在小路两旁的嫩绿色草坪和靠近门前奶白色台阶处杂乱摆放的十几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号纸箱上。田昊山知道那不是假草皮。
岑于燕从门缝中探出半个身子叫他,怎么还不进来,要我去门口请你吗?
田昊山看清了岑于燕的衣着:浅粉色印玫瑰刺绣的家居服,领子没有系到最上方,露出了锁骨上悬挂的做旧平安锁。
在慌乱、茫然和惊恐中,他抬脚就往庄园里跑,他笨拙地叫喊道,来了岑总,您别急!
岑于燕捂着嘴笑出了声。
整个别墅内部都是美式田园风,岑于燕在国外念书时也是买的这样的小庄园,开车上下学的时候比较麻烦,但胜在清净,能让她自由醒来、自由睡去,随便叫各种朋友来彻夜开派对。她索性在回国后也买了这样的房子。
半开放的木质长吧台上铺着红白格的桌布,托起木纹的托盘和工艺精湛的咖啡机,压纹的银制长嘴咖啡壶被搁在一旁,小小的壶盖正斜着插在壶口,氤氲着飘出灰色的雾,与岑于燕身上的甜味中和起来,闻起来像美式咖啡厅里价值不菲的手冲咖啡。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这种浓度的,我多加了点奶,先喝一杯歇歇吧。”
岑于燕将骨白色的茶杯推到田昊山面前,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滚烫的杯壁。
“尝尝我的手艺,回国之后我好久没泡了,特别难喝的话,也不许吐出来,听懂了吗?”她的脸上又浮现出柔媚的笑意,连眼角细微的褶皱都在诉说历历往事。
你真漂亮。田昊山将这话同滚烫的咖啡液一起囫囵吞进胃里。他喝不出来这些洋玩意的高级之处,只好诚恳地说,我觉得很好喝。岑于燕听了,眉毛笑得更弯起来。
半杯咖啡进肚,两人就这样坐在吧台的同一侧沉默地等候着。岑于燕撑着脸侧头等着他开口,田昊山捧着杯目不转睛地数桌布上究竟有多少格子。半晌,他憋得脸都红起来,实在受不了身边岑于燕身上的香味愈发浓重,“咚”地一声砸下杯子,沉声道:“我去帮您搬行李吧,岑总,都拆开收拾还要很久呢,怕一天弄不完。”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声音低得吓了一跳。
岑于燕看似没注意到,神情也没变化,脸上依然挂着从容的笑意,她说,好啊,明天还来的话,她就要担心付不起他的加班费了。
田昊山没反应过来领导的意思,张着嘴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信誓旦旦的保证:“我干活很利索的,保证今天就能全干完!”
岑于燕望着他绯红的耳朵,无端想到了超市盒装的精品树莓。她轻笑一声,牙齿咬着自舌尖吐出口的每一个字:“这么厉害呀?”
田昊山没有反应。田昊山落荒而逃。
纸箱上贴着颜色不一的贴纸,岑于燕说黑色贴纸是杂物,先搬进阁楼,等她安顿下来再一一拆开整理,比较重要的就是一些衣物和办公文件,都分别装在贴有蓝色贴纸和红色贴纸的箱子里,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她已经处理好,剩下的确实都是些金贵东西。田昊山搬起一箱东西时,能听到内里有水晶一样的硬物在摇晃的脆响,他猜那是整整一箱首饰。这个箱子被岑于燕指挥着由他抬进了岑于燕位于二楼的主卧里。
木质衣柜正敞着门,刻着花纹的支脚顶住了足有整面墙那么大的衣柜,里面只可怜巴巴地挂着一件礼服和另一套洗过的睡衣。田昊山认得那件礼服,是岑于燕在晚会上首次亮相时穿的那件。
“您穿这件衣服很漂亮。”他绞尽脑汁,终于将忍了大半天的赞美说出了口。
岑于燕大大方方地应下了他发自内心的奉承,说:“我哥哥也觉得这件衣服很适合我,这件衣服是他给我买的。”
田昊山知道现在到了继续开展话题的关键时刻,但他的脑子在这种时候总不灵光,他只想得出一句“您哥哥眼光真好”便再吐不出任何象牙了。岑于燕乐得给他台阶下,没人在她这会无话可说。
“我的眼光也很好,你说对不对呀?”她的尾音总要落在一个慢悠悠的语气词上,好像她整句话的重点就只有这一个虚无缥缈的音节,却无法让人忽视她先前说过的每一个字。她每次说出这个音节,就会让田昊山的心重重地颤一下。
大量的体力劳动已经唤醒了他的身体,他开始出汗,信息素就随着汗液慢慢地渗到空气里。他来之前打了抑制剂,边打边后悔怎么就头脑一热答应了一个Omega领导的单独邀约。现在这种孤O寡A的场合到底算怎么一回事?他用他那点脑子想到下半辈子都不会想出一个有丁点儿可能性的结果。
他只能强撑着躁动的心回答,是的,岑总,您家里的装修风格也很好,像电视剧里拍的那种。他边艰难地回应,边轻松地将手里重量诡异的、贴着红色贴纸的最后一个纸箱放在岑于燕的书桌边。岑于燕的书房里竟然也有落地窗,墨绿色的窗帘掩着半边窗,黄昏时刻暖橘色的光辉金子似的沿窗棂跳进同色调的地板上,驱散了初秋时刻的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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