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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爱与我耳鬓厮磨——白玉衫【完结】

时间:2024-11-02 14:37:18  作者:白玉衫【完结】
  由于政界与资本的联合,这次的扩建更多的是在复刻中式古典建筑,电梯出来徒步五分钟便是粱河小石桥,石桥连着地面电梯能直接到平宁大观园门口。
  刚一到大观园门口,穿着宋制汉服的侍应生便来迎接她们,进了大观园更像是进了一个古典园林,园林里有昆曲表演、苏州评弹……
  檀竹拿出预订信息,侍应生引着她们去了清平调饭店。
  五分钟后,景稚在清平调饭店五楼的“瑶台”包厢坐下,檀竹悄声告诉她已经五点二十三了。
  阮凌曦在打了那通电话后,十分钟内到了“瑶台”,刚一进去,景稚便起身笑着去迎接她。
  “好久不见,你又变漂亮了!”阮凌曦神色欢愉,轻轻捏了一下景稚的脸蛋。
  景稚笑着将阮凌曦拉到主宾位置上坐,檀竹站在一旁悄声和侍应生说可以上菜了。
  寒暄几句后,景稚接过檀竹递过来的手帕擦了下唇妆。
  阮凌曦看着景稚的手帕露出好奇的目光,仔细看后不确定地问道:“你这个……是夹撷染京绣手帕吗?”
  景稚淡淡一笑,“是的,你也关注非遗?”
  “现在非遗这么火,我作为网红,虽然粉丝没有你多,但关注风向也是最基本的嘛。”阮凌曦眉眼弯弯,嘴角的梨涡甜甜的。
  阮凌曦目前全网粉丝有两千多万,虽算是头部网红,却没有景稚的四千多万粉来的夸张,她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到现在这个程度,可景稚却花了半年不到的时间就火遍全网。
  “你是哪里弄到的啊?据我所知,夹撷染布料好买,京绣制品有钱也可以买到。”阮凌曦想不明白地摇了摇头,“可是夹撷染京绣手帕……这得是国品级别的了。”
  倒不是阮凌曦夸张,夹撷染非遗技艺是近几年开始火的,靠的是四大世禄家族的宋家扶持。
  京绣与其一样,由于珍藏价值高,有一年与夹撷染非遗技艺结合,被选为国品由政界送出国外,后来夹撷染京绣制品更是在展览时才能一睹,很少有人能拥有这样的制品。
  但景稚却用来擦掉口红……
  “傅先生叫人送来的。”景稚语气淡淡,似是在陈述一件很普通的事。
  她擦掉口红后,檀竹伸手去接她的手帕,放在了随身携带的包里。
  阮凌曦水汪汪的杏眼里满是好奇,“你不是说他对你没什么感情么?我觉得他对你不是一般的好。”
  平时的聊天里,景稚和阮凌曦一聊到傅京辞的话题便是“傅京辞这个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他位高权重,对我而言是泼天的富贵,但这些对他来说就是太仓稊米般的施舍,也不见得对我就是有感情了。”景稚从容地说着,拿过侍应生手中的酒给阮凌曦倒了一杯红酒。
  对于景稚亲自斟酒,阮凌曦是欣喜也是意外的,“谢谢,我没想到你还会为我做这种事。”
  “这种事怎么了?几个月前我还端着醒酒器给少爷千金斟酒,当时要是没你陪我,我都不知道会慌成什么样。”景稚侃侃而谈般笑了笑。
  阮凌曦想到在澄溪时的景稚,那时候的景稚和现在差不多,漂亮、迷人、对人温柔,眼里透出一种从万丈深渊里也能爬出来的生命力。
  “你说怎么那么巧呢?命运的齿轮从一杯红酒开始转动,让你和傅先生有了交集,然后……”阮凌曦的手伸在景稚面前划过。
  如同邀人欣赏一个完美的成果,从景稚发上簪的龙石种翡翠发簪到手腕上的帝王绿手镯,再到身上一套价值不菲的宋锦,最后到脚底的红底高跟鞋。
  “让你有了现在的一切。”
  桌上的菜如同饕餮盛宴,一道又一道的像是蚌壳里的珍珠,任意挑一个出来,看一眼外观就能看出它的价值有多昂贵。
  景稚笑得从容,用尖俏的下颌指了一下桌上的一道醉翁鸽,“你刚做完手术,我给你点了些滋补的菜,快尝尝这道红容乳鸽。”
  “好啊,我来尝尝。”
  快七点时,景稚放下筷子,和阮凌曦交谈这么久,都是在聊互相的近况以及未来的打算,直到这会儿阮凌曦突然提起了别人。
  阮凌曦将手机给景稚看,上面是别人发来的一段视频,视频里是在一个古寺的禅院,天色渐晚,雨水从屋檐滑落,院落正中间的大香炉里缱绻着烟,对面的佛像满目慈悲。
  “圣诞节将至,傅家太平海纳产业遍布全球、方方面面,会议也跟着多起来,这些个家族子弟一茬儿接一茬儿的开着会,跟去的小官儿也多,楚遥就跟着去了苏城承济寺。”阮凌曦将放完视频的手机收回来,又舀了一勺醉翁鸽汤。
  其实不止圣诞节,之前的节日也是,四大世禄家族的产业单看起来是在各自的领域为王,每年的富豪榜中都是以“家族”为缀,其能成为顶级财阀家族,其中缘由便是这四个家族互相依存,每家各项产业千丝万缕的勾着,就像一张网,只要他们想垄断一个行业,就是时间快慢的问题。
  因此,这些家族常年有着密切合作,大小会议也是数不胜数,光是伺候他们的小官儿都有六大局十二司。像几个月前在澄溪的“放松”,也是各大家族的子弟一起。
  “我今晚要过去一趟,顺便去看看楚遥。”
  “你晚上过去?”
  “倒不是正事,傅先生派人把我接过去而已。”景稚说着,看了下手机时间,七点了。
  七点半时,景稚和阮凌曦结束了饭局,侍应生端来茶水,景稚不疾不徐的含了一口茶水漱濯口腹,阮凌曦看到后跟着学了一下。
  末了,景稚在侍应生拿来的单子上签名。
  阮凌曦坐在她身旁,注意到这份单子上用大写标注了今晚的消费,一共十二万三千元,而景稚的签名也让她很意外,倒不是签的名字有奇怪的地方,而是景稚的字很漂亮。
  西汉文学家扬雄言:书、心画也。所以写得一手好字的人不简单。
  景稚的字很有她自己的特点,笔峰如瘦金一样坚韧有力、干净利落,但整体看却有一股如水一般的软硬皆收的气息。
  软之,上善若水可包纳万物;硬之,如金如土可攻天下。
  景稚签完名把笔和消费单递给侍应生,说了一声谢谢,然后侧首笑意盈盈地看向阮凌曦,“八点他派人来这里接我,我让人把你送到我那儿去,你今晚在我那儿住下好了。”
  阮凌曦笑着摇了摇头,“哪有主人家不在,我独自去的道理。我明早有广告拍摄,在拍摄地附近的酒店住一晚就好,这样方便。”
  “嗯……那好吧。”景稚起身将手机递给身旁的檀竹,“凌曦,我送送你。”
  “好啊。”阮凌曦笑眯眯地看着景稚。
  ……
  暮色正浓,雨珠像烟火一样落在地上漾起晕色的水花,灯火灿烂的平宁大观园富丽得就像是红楼梦中的大观园,这还只是内华府的一小部分。
  景稚想到整个鸿禧华府外滩万国建筑都有傅京辞的资本功劳后,忽然觉得这老男人的眼光与审美真是和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一样极致。
  也不怪他整日忙得像条狗,世界倘若少了他这样的狗男人,某种角度来说那真是一大遗憾。
  送走了阮凌曦后,景稚去了地下车库,檀竹收到消息说是傅先生派来的车在A09号车位。
  景稚让小官儿安宜将自己的车开回江都华府后,和檀竹走到了A09,然后上了那辆迈巴赫。
  正上车时,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檀竹道:“先生让我把……”
  她说着一顿。
  傅京辞让她穿上那件衣服去见她,她要让檀竹回去拿吗?
  “嗯……”景稚垂眸思忖,“没事,上车吧。”
  暮色朦胧,天凉还下着雨就派人把她接去苏城去,还想让她穿着那种衣服。
  啧……太依着狗男人,也不太好。
第49章 傅先生 帮我拿下手机
  白天普恩山下了一天雨,承济寺外一地红枫,大雄宝殿前的施食台上盛满了雨水。
  景稚从黑色迈巴赫Exelero下车后,花了一分钟将身上的翡翠首饰全部取了下来,发上的玉簪取下时,墨黑的青丝如瀑散落,空气中除了雨水味还有淡淡的玉兰香。
  檀竹将帝王绿手镯小心翼翼地收在携带的包里后,递给景稚一个小叶紫檀雕的祥云簪。
  绸缎似的墨发被景稚重新簪好,她走到檀竹撑的油纸伞下,对带路的小官儿淡淡一笑,“辛苦你了。”
  “您客气了。”
  夜色正浓,景稚走在长廊时,一阵凉风携带连绵疏雨吹来,她轻拢了一下领口,苏十六千金为她做的这套宋锦是低交领的,高耸的玉瓷锁骨上粘了细小的雨珠,显得神秘诱人。
  “小姐,您走里面吧。”檀竹眉心轻拧,她担心贵人吹了雨受寒,先生会怪罪。
  “不用。”景稚侧首看向檀竹微微一笑,“你来过承济寺吗?”
  承济寺位于苏城,是现在很火的寺庙之一,听说求姻缘特别灵。
  檀竹点了点头,“我大学是在苏城上的,每年都来,但我一般都去鼓楼求武财神保佑。”
  景稚看到檀竹机灵地一笑,心里被沥沥秋雨浇起的愁绪消散了许多。
  路过药师佛典古廊后,景稚踩着山石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不被外人打扰的慈恩苑。
  好在这阵子她在别墅的健身房里待得久,这会儿踩在青石板台阶上还不至于气喘吁吁。
  “贵人,到了。”带路的小官儿回首对景稚道。
  “谢谢。”景稚说着,轻拧的眉心舒展开露出一个淡笑。
  “您客气了。”带路小官儿说完这句,对景稚颔了一下首后,提着藏青长衫衣摆下去了。
  檀竹朝慈恩苑门口看过去,烟雨朦胧中苑门灯火温柔,房檐下有个男人身着正装站在那儿。
  “小姐,拙言在等您。”檀竹轻声提醒道。
  景稚抬眼看过去,“走吧。”
  青石板铺的苑前空地虽平整,却有一些来自石板上的细小水坑,景稚的高跟鞋跟踩上去溅出一个微小的水花。
  刚至屋檐下,檀竹收了油纸伞,拙言露出一个标准笑,温声道:“秋寒雨凉,景小姐辛苦了。”
  景稚挺翘的鼻尖微红,淡淡道:“不辛苦。”
  只是你家少爷爱折腾人,要她辛苦罢了。
  景稚闷闷地想着,跟着拙言进了慈恩苑。
  慈恩苑内廊回角翘、拜亭埕院,灯火灿烂下能看到禅院后苍翠的树林。
  她原以为这禅院就是一进院,谁知拙言带着她入了三进院,她才知这慈恩苑有多大。
  拙言带着她往最大的那间禅房走去。
  大雨忽然倾盆落下,景稚抬眸看了眼阴沉沉的穹顶。
  似是有预感一般,当她再收回目光时,傅京辞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
  男人站在禅房门口,脱了西装外套后,领带与黑色衬衫将他身上的线条感彰显而出,马甲衬得他气质绅士稳重,身形颀长,他站在那儿就能让人感觉到他身上纤尘不染的矜贵气息。
  雨帘模糊了他的侧影,他偏过头点了一支烟,火苗被手虚拢后明亮了下化为一个小火星子。
  景稚眸光一亮,转瞬即逝。
  迷人又怎样?爱折腾人在她的人生剧本里一律按照反派来判定,她才不会对这个大反派动一点点情。
  雨声里夹着高跟鞋踏地的声音,傅京辞吁出一口缱绻的烟圈后,侧首凝眸看了过去。
  那双眼即便眸光再淡漠,也会因为睫毛墨黑密长而显得深情,傅京辞的眸光让人看了总会不经意就上勾,尤其是现在,西方骨东方皮,在灯光的渲染下显得目光深邃。
  其实根本没有。景稚心想。
  景稚摒弃脑子里的杂念,定定地看着傅京辞的目光向他走过去。
  “少爷。”
  “先生。”
  拙言和檀竹同时朝傅京辞颔了一下首。
  傅京辞未予回应,只是垂眸去看景稚。
  即便是她穿着高跟鞋,他也高出太多,垂下目光时看到那张瓷白精俏的脸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弯曲在她颊侧,密长卷翘的睫羽上粘了细小的雨珠,融了光晕后风情中更显媚态。
  偏偏她穿的又是遮住她丰腴曲线的宋锦,比平日里穿旗袍时多了份不可亵玩的矜贵。
  忽然他压低身子凑近,木质墨香夹着尼古丁的淡淡烟味,瞬间盈满景稚的鼻息。
  男人如鸿山倾倒的魄力猛然而下,景稚的心骤然急促,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傅京辞眼风扫过景稚心慌意乱的神色,压在喉咙里的嗓音低沉。
  “冷吗?”
  不知何时那股只有景稚闻得到的费洛蒙香缓缓勾了出来,傅京辞的话语并不算温柔,甚至有几分薄凉,可眼眸里自带的深情让她忍不住浮想联翩。
  景稚睫羽微颤,心猿意乱下她探手用指尖轻轻推了一下傅京辞的手腕。
  柔枝嫩条般的手预想不到地触碰到傅京辞的掌心,温凉的指尖划走时带来的酥痒感让他有了短瞬的意外。
  烟从修长如玉的指间滑落,掉在了地上。
  屋檐很宽,即便外面倾盆大雨,他们站的地方也没有半点水渍,香烟落在地上依旧缱绻着烟。
  景稚眸光流转,眉眼染上嗔怪意味,忽然向前了一步,酥音潺潺:“你知道冷,还要我过来。”
  一凑近,灼热的气息混着严凉的秋风,冷热交织的危险,谁先害怕谁就输。
  傅京辞的视线转到了景稚殷红的唇上。
  景稚娇嗔地撅了下嘴,然后用指尖轻轻抵了一下傅京辞的胸膛。
  隔了衣服,胸肌带来的力量触感转瞬即逝,景稚收回手提着裙摆跨进了边上的禅房。
  酥酥痒痒的触感逐渐消散,傅京辞静默了会儿,抬手示意拙言可以走了,拙言颔首。
  檀竹迅速地从包里掏出景稚的手机,欲言又止地道:“小、小姐……手机……”
  傅京辞睇了一眼。
  “傅先生,帮我拿下手机。”景稚清澈的声音传出来。
  闻言,傅京辞没说话。
第50章 腕上佛珠
  ……
  拙言将地上被踩灭的烟头捡了起来,然后带着檀竹离开了。
  典雅宽敞的禅房内,景稚坐在客厅茶桌边的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傅京辞向她走来。
  “没人敢这么命令我。”傅京辞说着将手机递给景稚,嗓音松弛、低沉。
  景稚接过手机,轻轻地笑了一声,“我知道啊。”
  “什么?”傅京辞坐在景稚对面,隔着一个茶桌,他闲聊般问道。
  禅房内暖烘烘的,拙言走前还将门给带上了,这会儿屋子里更加暖和,景稚被寒气影响的心情好了许多。
  “知道你在故意放钩子。”景稚的狐狸眼明亮忽闪。
  傅京辞嘴角噙着一抹温雅的笑,天生的好皮囊哪怕只是这样都有一种佛子动凡心的怦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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