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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爱与我耳鬓厮磨——白玉衫【完结】

时间:2024-11-02 14:37:18  作者:白玉衫【完结】
  景稚吃了一口菜后,把筷子放到筷架上,敛眉平视道:“说吧,找我谈什么?”
  慕颜也不卖关子,靠着椅子,冷声问道:“你应该也知道我和傅先生是之间的事情了吧?”
  景稚歪了一下头,付之一笑:“其实我都没怎么问过你和他的事,总之,就是不太关心。”
  慕颜坐直身子,挑了挑眉:“那正好,我和你坦白。”
  “你也得看我信不信吧。”景稚笑了笑。
  “放心,我已经对他死心了。”慕颜说完这句,将她寄养在傅家的事娓娓道来。
  听完后,景稚拿起筷子,又夹了一口蔬菜放进碗里,不紧不慢地吃完后,不以为意地道:“原来就是这点事,难怪他都懒得和我提。”
  慕颜幼年靠慕家苦心经营,寄养在了傅家,原本是想嫁给傅家子弟就好,谁知她喜欢上了薄情寡性的傅京辞,可惜傅京辞从不正眼看她,偶尔给点她以为的“甜头”,也是为了看到她被捉弄后还傻傻开心的愚蠢样子。
  “你没听明白吗?傅京辞根本就没有心,他手段狠得可怕,内心深不可测,他喜欢将女孩的痴心玩弄于股掌之间,因为这就是从小就被资本豢养大的他,你现在看到他对你的好,说不定就是他装出来的!”
  慕颜说的时候很激动,眸光中含了许多怨气。
  景稚听完,虽有一瞬停顿,但却把碗里的最后一口菜吃完,然后放下了筷子。
  她看着慕颜,冗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认真地道:“你在我面前,说我男朋友的不好,如果你是我的朋友,我说不定还会认真听听,可是你和我什么关系?你就算想挑拨我和他之间,你也得换个我能上当的方式吧?”
  慕颜冷笑了一声,摊了一下手,无所谓地道:“我累了,我不想和你拐弯抹角,你就把我这当成是明着挑拨吧,信不信由你。”
  她说完,不带一丝畏惧的盯着景稚。
  良久,景稚轻声笑了一下,拿出手机,点开录音,放到桌面上。
  慕颜扫了一眼,有些不解。
  景稚食指敲了敲桌子,“来,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录完我就发给他,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你挑拨我和他之后,会对你做什么。”
  慕颜盯着正在录制的手机,迟迟没有开口。
  “赌不赌?”
  “我说的话,你爱信不信!”
  慕颜说完,起身拎着包就要走。
  景稚拿起筷子就是往桌子上一砸。
  “啪嗒”一声,筷子飞溅。
  慕颜下意识地愣在了原地。
  “慕颜,你是第一个主动请我吃饭的女孩。”景稚目光冷若寒霜,“但你一筷子都没动,这很没礼貌。”
  她说着,拿起毛巾碟里的温毛巾擦了擦手,“要么,你坐下来给我吃完,要么,以后在娱乐圈你就绕着我走。”
  说完这句,景稚侧首盯着慕颜。
  半晌,慕颜缓缓坐回原位,拿起了筷子。
  景稚将擦好的毛巾放在毛巾碟中,起身扫了一眼正在动筷子的慕颜,然后拿起手机转身准备离开。
  却没想到,刚走几步,慕颜在她身后怒道:“景稚!如果你知道上官怜怎么死的,你一定会害怕他!”
  景稚顿步,回眸打量着慕颜,见她森冷地笑着,便问:“她是谁?”
  慕颜冷笑一声,“她的事几乎都被遮起来了,不如你亲自去问问傅先生?”
  景稚看她这样,转身就走。
  出了和平饭店后。
  “檀竹,你知道上官怜是谁吗?”
  “我只知道这位小姐是北城上官家族的千金,六年前因病去世,享年二十二岁,其余的就不太清楚了。”
  “二十二么?和我一样大啊。”景稚若有所思地道。
  檀竹看景稚余怒未消,试探地问道:“小姐,那我们还去找老师傅编制手环吗?”
  “去啊,你没吃饭,我们先去买点吃的。”
  “好。”
  .......
  下午一点左右,景稚和檀竹去了非遗街,找了一个专门编织手绳的小摊。
  她选了黑色的细绳后,让师傅剪了一缕她的发丝编织进去。
  一会儿后,老师傅将编好的手绳递给她,“给,姑娘,送给男朋友啊?”
  “是啊,谢谢。”
  老师傅从容一笑,“这种礼物情义重。”
  景稚莞尔,“是啊,满满的。”
  说完,她将手绳装好,微微一笑后离开了。
  ***
  景稚在帝都机场落地后,与此同时,傅京辞正在书房处理公务。
  听了拙言的汇报后,傅京辞手持着书,目光却落在对面的香炉上。
  窗外的阳光照在他一半的身子上,中式墨色描金套装尽显矜贵与精致,思索时仿若一尊令人望而生畏的神明雕像。
  “少爷,已经查清楚了,昨晚是上官家的人所为。”拙言交代完,看着少爷的眼神有些担忧。
  倒不是担忧少爷,而是这件事牵扯到一些陈年往事。
  “上官家......”傅京辞放下手中的书,拇指摩挲了一下,似乎也想到了那件陈年往事。
  但片刻后,他缓缓敛目,不带一点情义地道:“照常处理,不必留情面,别让他们有下次。”
  “好的。”拙言推了一下金丝框眼镜,“您让我查的盛家少爷,他和您还有慕小姐之间,发生过一件事......”
  傅京辞缓缓回眸,冷声道:“说清楚。”
  拙言微微颔首,十分小心地坦言道:“少爷,您还记不记得,您有一次和砚知少爷喝的酩酊大醉,唯一一次。”
  傅京辞身上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他换了个坐姿,靠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
  他当然记得那一次,那是在三年前。
  是因为什么事才喝醉的?
  好像是在珅城,当时江都华府别墅群二次扩建完毕,沈砚知因为和柳暮烟分手,心里难受来找他,一个喜一个悲,凑到一起喝了点酒。
  但没想到沈砚知这常年不沾酒的人竟然酒量还不错,傅京辞一时胜负欲被激起,陪他喝了个酩酊大醉。
  “然后?一次性说完。”
  “然后您回江都华府别墅时,有一个男人来找您,说想请您放过慕颜小姐,您当时让我出去,我在外面守着,那个男人那天出来后,您就再也没理过慕颜小姐了,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定那个男人就是盛家六少爷,盛珩。”
  傅京辞双手交叉合十,心里思索着这件事。
  发生了什么?
  那天他回江都华府后,盛珩说要他放过慕颜,别再伤她的心。
  一个连玩物都算不上的丫头,他本来就没在意,但趁着心情不错,他大发慈悲地告诉盛珩:“你跪下来求我,我就考虑考虑。”
  他根本就没把那小孩的话当真,想着让那小孩知难而退,别来烦他。
  谁知道,小孩子当真了,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时至今日想想。
  那小孩求他的样子,贱的像条狗。
  “盛家在商业上,如今基本都是由盛家六少爷做主。”拙言道。
  “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傅京辞不以为意地收回目光,“盛家能把他推出来,看来也是要废了。”
  拙言点点头,“是啊,真是不懂言澈少爷为何会在抢「瞰山闲居」的地产权上输给盛家。”
  傅京辞冷笑了一声,“没长大罢了,再有一次,就让他滚出傅家。”
  拙言颔首。
  忽然,门外传来声音——
  “傅京辞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闻言,傅京辞起身,不动声色地向门外走去。
  静静看着少爷走出去的拙言,眼里不禁浮现几分错愕。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少爷这种情况下还毫无脾气。
  ***
  前厅。
  景稚气呼呼地站在茶几边。
  傅京辞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呷了一口蒙顶甘露。
  “有一个问题我今天想了很久,我和慕颜长得相似,当初你还没喜欢上我的时候,你是怎么看待我和她的?”
  傅京辞眉心轻蹙,“什么怎么看待?”
  “就是两张那么像的脸,你为什么就喜欢我的?”景稚不解地问。
  这关乎,傅京辞不是真的清楚自己喜欢她。
  没想到傅京辞平心静气地放下茶杯,缓缓道:“你不是有一对双胞胎妹妹?等她们长大恋爱了,你问问两个妹夫,为什么不会喜欢上另一个。”
  景稚坐下,思忖道:“那当然因为喜欢,就好像别人虽然总是分不出我那两个妹妹谁是大谁是小,但是我从小就能认出来,完全没有混淆过。”
  傅京辞没说话,泰然地又呷了一口茶。
  “那我明白了,你去忙吧,我也去忙了。”景稚说着拿着手机出去接刚打来的电话。
  她原本还想问上官怜的事,但又没那么好奇,正好一通电话让她出去了。
  傅京辞坐在沙发上没动,看着景稚出去的身影,忽然脑中想到什么。
  她刚刚说混淆。
  似乎三年前那场醉酒还发生过一件事。
  傅京辞放下茶杯,双手覆于胸前,沉冷的眸光波澜的须臾。
  那天,他和沈砚知中途去打了斯诺克,醉眼朦胧下,进来一个陪练。
  小姑娘穿的很得体,但却难丰腴修长的身材,说话时轻声细语,要凑近了才能听到酥酥甜甜的声音。
  他不以为意地收回目光,但女孩这时微微转过脸。
  他忽然以为自己看到了慕颜,便冷嗤了一声,“你还会斯诺克?”
  女孩没抬眼,长而卷翘的鸦睫动了动,大大方方地应道:“我当然会啊,不会怎么能在这里做陪练。”
  他察觉出声音和语气不对,但却没急着探索,反而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几个月。”女孩实诚道。
  傅京辞发现这女孩说话时总不敢与他对视,也不知是不是靠的有些近,一股他从未闻到过的好闻气息袭来。
  “你躲着我?”他不自主伸手。
  “啊?我又不认识你。”女孩微微躲开。
  却不料男人下一秒伸手擒住了她的下颌。
  “不认识?”
  “那就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伸着大手正要迫她看着自己时。
  没想到女孩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声,他顿在了原地。
  他是第一次被扇。
  须臾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目光少有的出现了迷茫。
  那是什么气息?
  竟然能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这个女孩。
  扇完,那女孩扔了杆子就走。
  以他以往的性子,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但那次却没有追究。
  后来他就忘了这事,现在想起来了,一切都像是水落石出。
  原来那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景稚。
  那股气息是她身上仅对他产生的费洛蒙气息。
  难怪他当初在澄溪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前所未有的想要诱她入怀的想法。
  “原来我和你早就见过。”傅京辞盯着景稚的背影轻声道。
  暮色下,景稚挂了电话回来。
  傅京辞将她拉入怀中,像是欣赏宝贝似的端详着。
  “干嘛?”景稚不解地眨了眨眼。
  傅京辞身背若有若无地触碰抚摸着景稚的脸颊,漫不经心地问:“你是不是在珅大附近的中式台球厅做过陪练?”
  “你不是早就知道么?”景稚轻声反问道。
  之前傅京辞带她去打斯诺克,她展示了下球技,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她是以前为了赚钱做陪练时学的。
  傅京辞眼眸中的兴奋与执拗随着低缓的质问声愈发明显。
  “当初,你是不是扇过......”他忽然顿了一下,眼风扫过边上的小官儿。
  “是不是……脾气还挺大?”
  “什么?”
  傅京辞薄唇微抿,没说话。
  景稚奇怪地看着傅京辞,“虽然我当时从事的是服务行业,但是我也不是逆来顺受的脾气,有些客人动手动脚,那肯定是要保护好自己。”
  “比如,扇人?”
  “有过一次。”
  傅京辞眯了眯眼。
  她想起来了。
  “他就这样……”景稚说着,持着傅京辞的大手放在自己的下颌,“就这样捏着我的下巴。”
  “这样?”傅京辞顺势调整了一下手势。
  “嗯对,就是……”景稚忽然一顿,一段记忆涌入脑海。
  那时候她没有抬头看那个高她一个头还要多的男人,是她作为陪练与异性客户之间刻意疏远之举。
  但现在细想后,她忽然抬眸,眼底明媚一瞬。
  “我怎么感觉,那人就是你?”
  傅京辞勾了勾唇角,收回手时,微扬下颌不紧不慢地呼出一口气。
  景稚看他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心里有了答案,片刻感叹后,她再次抬眸。
  “原来你喝醉了,是会随意调戏小姑娘的人?!”
  几乎是同时,傅京辞眸光浮现错愕匪夷,景稚伸手推开了他的胸膛。
  “胡说什么,只对你这样过,而且那是因为是你。”
  “你骗谁呢!”
  景稚说着愤懑地起身,瞪了男人几秒后,转身就走了。
  傅京辞阖上眼,匿了怒意,起身大步追上去。
  合院内,暮色打在两人的身上,衬得人柔和温暖。
  男人上前拉住女孩的手,让她停下。
  两人对立站着,景稚偏着脑袋不看傅京辞。
  傅京辞垂眸盯着她,“我只对你有无法克制的冲动,但你不信。”
  景稚听了这话更加不开心了,转头反问道:“那你以前还那样。”
  “哪样?”
  “就……”
  景稚也形容不出,“哎呀,不说这个了。”
  她其实也没有不信傅京辞,自己也形容不出后,干脆换了个话锋。
  “对了,我接了一部电视剧,年后进剧组。”
  听到这,傅京辞眉心一瞬紧了。
  景稚抬眸对上傅京辞的眼睛,真诚地道:“这是我第一部电视剧,而且是准备上星的古装剧,剧组班底都非常优秀,我不想放弃。”
  她说着伸出手腕,将腕上黑色编织手环松开取下,然后拉起傅京辞的手,给他戴上。
  傅京辞垂眸看着手环,并未说话。
  景稚看着他的眼睛,借着暮色余晖熠着忽闪的光。
  她扬起嘴角,两个小月牙明媚又动人,“我这次提前给你打招呼,你可不可以不要阻拦我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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