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自己今晚发疯的场面,在沈听肆面前跟个疯子一样,拍他,打他,样子一定很可怕。
他当时没生气还哄自己,现在是生气走了还是...
她今晚实在是太愤怒了。
她很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那件事就像一颗雷,点燃就爆。
完全没睡意,也不想一个人呆着。
她在闺蜜群里发:【我想喝酒。】
钟情:【可惜我不能陪你,我也想喝。】
楚越:【我在壹号会所,你来,酒管够。】
钟情:【你们注意安全。】
白幼微对壹号会所的记忆,还是上次沈听肆强吻她。
包间里,楚越点了一箱红酒。
看了价格,白幼微有点犹豫了。
楚越很豪爽,又加了很多水果蛋糕之类的小吃,“放心吧,我现在的工资你喝不垮我。”
白幼微捧着楚越的脸亲了一口,心安理得地一杯一杯喝着。
又将各种蛋糕,樱桃,桃子等等,来者不拒的全都吃到肚子里。
一盘垒起来的水果就快吃空了,楚越瞪大眼睛看着她,“你什么时候成饭桶了,吃这么多。”
“趁着能吃的时候多吃点。”
楚越敏锐,“你一向自律,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白幼微将这几天的事讲给楚越听。
唯独没提沈听肆,她不敢。
楚越震惊,骂了一顿卓阳夏,之后笑嘻嘻地说,“我觉得你那个同事喜欢你,想和你发展,但不好开口。”
白幼微又吃了一块蛋糕,“我不想他为我打架,不想他背了案件,影响前程。”
“你不喜欢他?”
白幼微嗯了声,又将周兰的事情说了。
楚越知道她家的糟心事,很理解她。
几瓶酒下去,白幼微肚子很撑,脑子恍惚,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楚越掐着她的细腰,开始口无遮拦,“都二十五了,这么诱人的小蛮腰怎么还没开荤呢,可惜了。要不你再想想我那个大老板?我觉得你们真的很配。”
“谁说我没开荤?我...”
白幼微迷迷糊糊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什么时候?是谁?”
楚越眼里放光,激动地抱着白幼微盘问,一副死不罢休的气势。
第33章 沈听肆?他是臭男人!
白幼微将手抵在楚越的唇上“嘘”了一声,“不告诉你,秘密。”
“快说嘛,有没有沈听肆那么好?”
白幼微听到楚越提这个男人的名字,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沈听肆?”
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去。
楚越期待她的回答。
可惜,她脑子现在不太清醒,只听她又叫了一声,“沈听肆!”
楚越扶额。
“臭男人,混蛋!”白幼微顿时骂了一声。
明明只想和他当一次床伴关系。
结果,他夜夜来找她,让她欲罢不能。
在公司的时候又一副生人勿进,高不可攀的样子,说他是尊大佛真不为过。
但她现在请佛容易送佛难。
送小吃的侍者刚好这时候进来,听到这几句话,吓得一哆嗦。
那位大佬就在对面包厢!
这姑娘怎么还骂人?
不要命了。
他得去汇报,将这两个姑娘赶走才行。
徐冉路过,看见了包厢里的两个女孩,进入对面包厢。
沈听肆坐在主位,边上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打扮得温柔似水,娇娇怯怯地给他倒酒。
他眸色格外幽冷,冷白手腕的佛珠有一下没一下地发出摩擦声,整个人看上去禁欲又撩人,漂亮女孩看直了眼。
他一个冷眼扫过去,女孩连靠近都不敢。
徐冉走过去沈听肆身边,恭敬低下头,“肆爷。”
沈听肆转身,缓缓看向他,没什么情绪。
“肆爷,卓阳夏的公司,财务有问题,又被一个爆红的博主告了,不出一个月就得破产,法人可能去坐牢。”
“我这个大侄子这么差劲吗?一个小公司都管不好。”
“不及肆爷万分之一。”徐冉笑了笑。
“吊着他,慢慢玩。” 沈听肆说着,声音冒着寒气。
徐冉在他耳侧又说,“肆爷,对面包厢那个旗袍美人一直在叫你名字,还..还...”
沈听肆没等他说完,出了包间。
桌上的人面面相觑。
...
白幼微喝醉了,硬拉着楚越靠在她怀里,还默念着沈听肆的名字。
楚越搞不懂她,又劝不动,也给自己灌了很多酒,顺便靠在她软软的胸前。
很舒服。
徐冉打开门,沈听肆刚好见到白幼微起伏的某处压着一个脑袋。
他扯了扯嘴角,表情没什么温度,黑眸有些冷,“去将她拉开。”
楚越感觉有人在拉他,十分抗拒,“别动我。”
“白幼微。”沈听肆的声音响起。
她不是在家睡觉吗,他想等这边完了再回去看她,这么快就醒了,追到这儿来。还将自己喝得醉醺醺。
白幼微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沈听肆。
沈听肆穿着黑色衬衫,领口两颗扣子敞开,露出隐约的肌理线条,很是勾人。
白幼微怔了下,站起身,“楚越,我看到帅哥了,我眼花了吗?”
说着,她倒了一杯酒,跌跌撞撞走到沈听肆面前递给他,“你长得真好看,可以和我喝一杯吗?”
“花痴。”
她站不稳,沈听肆扶了她一把,随即她整个人就贴上了男人的胸膛,热气吐在他脖颈,“可不可以?”
徐冉:....
楚越:....
清醒的徐冉拖楚越出包厢,楚越抱住桌角,整个身子都藏在桌子底下不肯走。
沈听肆挑起眉,眯眼看白幼微,“胆子挺大。”
白幼微瞪着他,奶凶奶凶的,“胆子不大能找你。”
“帅哥,你喝不喝?”她问了一句。
沈听肆有些想生气又有些好笑,还没人敢这样对他,敢对他发酒疯。
白幼微看他不动,自己含了一口酒,垫着脚尖想往他嘴里灌。
沈听肆扣着白幼微的腰力度微微收紧,扬眉看着她,“酒品真差。”
“我不差,你差!”白幼微拍打着他的胸口,看起来有点像撒娇。
头顶的暖光洒下来,照在白幼微脸上。
她面颊泛红,眉眼后的美人痣清晰可见。
沈听肆喉结滚动了下,唇线紧绷。
女人推着他的身体一步步往后,直到他靠在墙上,垫着脚尖用嘴灌他酒。
沈听肆侧头,她就吻她下颌,酒慢慢倾洒下来。
温润的酒液,带着女人的香气顺着他脖颈锁骨一直往下流淌到腹部,像她的纤手拂过,电流的触感酥麻,直达神经末梢。
这女人...
沈听肆瞪了眼徐冉,“把楚越送出去,锁门。”
第34章 不动了,不喂他酒了?
楚越趴在桌下瞪大眼睛,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微微好会撩哦,这壁咚这诱惑哪个男人受得了。
啊啊啊,沈总一点不生气还很享受的样子。
沈总就是她找的男人吗?
这是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藏得挺深。
正想着找微微问清楚,但她稀里糊涂地就被人强制扛走了。
“放我下来。”楚越喊着,直到声音消失。
门也锁上了。
白幼微又喝了一口酒要送进男人的唇,她含着酒寻他的唇,他躲。
她又寻,他又躲。
沈听肆抬手轻揉她柔软的长发,眼里都是宠溺,“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白幼微不语,顺着他的手靠在她肩头,揽着她的脖子。
不动了,不喂他酒了?
他血气方刚的,忍了许久,扣着她的下巴看她。
白幼微趁他不备找到机会,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酒香和女人香在唇间来回穿梭。
他没拒绝了,拒绝不了。
他拥着她,从被动变成主动,两人跌跌撞撞的从墙边吻到沙发上。
白幼微被酒气和男色蛊惑着,身子颤得厉害,动情得一塌糊涂。
沈听肆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彼此的脑海里,只剩下粘稠的接吻声和喘息声。
白幼微被压在身下。
嘶——
她蹙着眉头轻叫了两声。
“怎么了?”沈听肆呼吸在侧,温热的覆在她耳侧。
白幼微想去摸自己很疼的腿,但是手被男人捉着,她浑身软得没劲儿眼睛也累的睁不开。
她颤着声音,“腿疼。”
他还没动,她就又疼了。
房车那晚也说疼,他一时间也不敢动了,不知所措的检查了她好一会。
沈听肆撑着身子,没压着她,“我答应你,今晚不动你。”
他想掀开她旗袍裙摆,“我看看哪疼?”
“别动。”
她有着最后一丝理智,阻止了,她不想让男人知道她难堪的一切。
“不碰就不疼了。”
她不愿,他也不强求,轻轻抱着她,没压她的腿。
他衬衫微乱,白幼微伸手抱着他的腰,轻轻的探进衬衫下摆,在他腰腹上胡乱的摩挲,直到她再次沉沉睡去。
徐冉冒死敲门,对面包间的合作方来催。
他今晚谈两个合作,还没谈完。
女人醉成这样,他又有点舍不得,最后还是将她抱上车,送回去又回会所。
...
清晨。
楚越醒来时,白幼微已经收拾好,化了淡妆,穿着黑色旗袍,准备出门上班。
“微微,我怎么在你家?”
“我也不知道。”白幼微说。
楚越回想了一会,“哦,你昨天和沈听肆,你们....”
楚越伸出两个大拇指做了对扣的动作。
“亲亲啦,那个姿势别提多销魂了。”
白幼微摇摇头,“不记得了,我第一次喝那么多酒。”
她哪是不记得,她就是不敢承认。
她记得她将沈听肆按在墙上吻来着,具体后来怎么样还真是想不起来了。
有点丢人,感觉她才是那个急不可耐的人。
“你有男人了,还瞒着我。”说着楚越就在白幼微的房间里寻找蛛丝马迹。
白幼微倒了一杯水喝,缓解紧张的情绪。
沈听肆每次走时,都会将他的东西收拾干净,什么都不留。
细想起来,沈听肆来找她,也就是图她安全省事没麻烦罢了。
两人准备出门,楚越偶然看了卧室垃圾桶里仅有的粉色计生用品,她笑了笑。
“我看你忍到什么时候?我等着你坦白。”
白幼微心跳了跳,没说别的。
还坦白什么?
她昨天调戏了他,还打骂了他,应该是彻底得罪了,不知道他生气没。
第35章 抢了她的手机
白幼微和楚越分开,去了公司。
没想到她到公司就被高总监打发到TW集团看产品展示。
去记录信息和拍照,顺便把改过的计划书递给沈听肆指点意见。
她知道,自己这次去就是打前阵,混脸熟,顺便盯着其他传媒公司的动静,以不变应万变。
到了TW集团楼下,她觉得有必要给沈听肆道歉。
昨晚是她没控制好脾气,还轻薄他,而沈听肆是站在理性的角度分析问题。
他确实没错。
她给沈听肆发微信。
【在公司吗?想见你。】
沈听肆没回,白幼微猜他还生气。
她放下手机开始忙工作。
一个上午参观了产品,拍了视频,又抱了一堆资料,等忙完已经是中午。
白幼微累瘫在大厅,才收到沈听肆回的信息:【???】
白幼微直接说明来意:【有点事和你谈,顺便看资料。】
沈听肆:【公事找李稷,私事免谈。】
白幼微舔着脸:【我想请你吃饭。】
沈听肆:【没空。】
白幼微手抖了抖。
没空吃饭,正好她还没钱请他呢。
下午,和两个同事处理亲初母婴项目的跟拍,一忙就到下班时间。
也不知道TW集团什么时候开始招标。
如果风声传媒拿下案子,她应该会更忙。
白幼微想到要接外婆,跑了两家离得近的医院咨询住院的价格。
普通病房一年百万的治疗费,单人病房更贵达到千万了。
这还不算病危的抢救,如果病危了转入重症监护室费用就更高了。
费用很高,压力很大。
而她现在还需要每个月交房贷。
看了看手机里一百块不到的生活费,白幼微头疼。
这100块根本撑不到下个月发工资。
如果,要把外婆接来……
想了很久和楚越开口借了两万,交完房贷剩着些日常生活。
她回到家,画时装稿子。
下月初就可以将稿子拿给工作室,又有一笔收入。
刚找了些资料,电话响了。
是弟弟余善善,余家的香火孝子。
她直接挂断,找她肯定没什么好事。
连续响了三四遍,她才接听,“姐,我把人打了,那人流了很多血送医院了,他们让我赔十万,不然就要告我去坐牢。”
“我没钱。”白幼微忍住心中的怒气。
她家的雷一天炸一个,一点气都不让她喘。
“那你就不管我了?我还是个学生,我哪里来的钱赔。”
白幼微,“那你去坐牢吧!”
“你有没有良心?你是我亲姐啊。”
对面言辞不善,白幼微也爆发了,“我没良心,你媳妇怎么娶回来的,你儿子怎么出生的?”
“你自己是个成年人了,你打人之前想过你负得起责任吗?你犯的错凭什么我买单,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
“我救急不救蠢。”
余善善威胁,“你信不信我告诉妈,你骂我,你不管我!”
“你去告。”白幼微颤抖着手挂了电话。
要不是她现在年轻身体好,不然肯定气出高血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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