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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晚——画画的火火【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2 14:39:44  作者:画画的火火【完结+番外】
  可怜到卧室里连一只粉色的玩偶都没有。
  顾禹谦越想越难过,声音在她肩上开始发闷:“晚晚,你以后想要什么,一定要和我说,我都会捧到你面前。”
  “我好爱你的。”
  黎知晚闻言,手不自觉搂紧他的脖子:“顾禹谦,我也特别爱你。”
  “可我……好像没有你这样会爱人。”
  她爱人的能力,远不如他。
  顾禹谦放开她,注视着她有些泛红的眼睛,温柔的捏了捏她的耳朵:“谁说你不会爱人,你只是没有安全感而已。”
  “晚晚,这世上没有人是完美的,你从小得到的爱比我少得多,自然面对感情时,会懵懂,会害怕,甚至很多时候会不知所措,这都很正常。”
  “我也有不如你的地方,很多事情我做的也不如你好。”
  黎知晚鼻子泛酸:“什么?”
  在她看来,顾禹谦无论从任何方面来说,都堪称完美。
  哪怕生在钟鸣鼎食之家,也很少故意以强凌弱。做人做事有分寸,有教养。
  哪还会有不如自己的地方?
  顾禹谦凑在她鼻尖上轻吻了一下,说:“宝宝,你觉得我好,是因为我爱你,愿意将真心捧给你。”
  “但你得知道,我是个商人,商人以利为先。”
  “只要和你不相关的事,我是不讲情分的。”
  黎知晚认真的看着他,听着他话语里的那一份凉薄之情。
  顾禹谦淡淡的笑了笑,说:“所以晚晚,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善良。”
  “在外面,无数的人害怕我,害怕顾家。”
  “畏惧,才能让他们做事三思而后行。”
  他说这些话时的神情,是黎知晚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以至于听完后,她不自觉的和他拉远了一些距离。
  顾禹谦笑着将她按回怀里,在她耳边说:“你和他们不一样。”
  “你是我爱的人,所以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黎知晚抱紧他,靠在他肩上嗯了一声。
  不知道这样抱了多久,顾禹谦才问她:“今天跟齐浩文商量的怎么样?是要九月入职吗?”
  黎知晚心里发虚,含糊的说道:“…还没定,想回来和你商量一下。”
  “如果要和我商量的话,我建议入职的事再往后推推,不然就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得多提心吊胆。”
  “…好,那我想十月份再去。”
  顾禹谦:“那十月底,行吗?”
  还不等黎知晚回答,他又继续说道:“我想九月份带你去旅游,散散心。”
  黎知晚仰头看他:“去哪儿旅游?”
  “国内国外都行,看你想去哪儿?”
  黎知晚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顾禹谦一笑:“那交给我定?”
  “好。”黎知晚乖巧的点头:“我都听你的。”
  顾禹谦捧着她的脸,笑说:“今天怎么这么乖?”
  黎知晚:“我一直都很乖。”
  “不对。”顾禹谦仔细的瞧了瞧她:“宝宝,你该不会有事瞒着我吧?”
  她之前是乖,可今天说什么就听什么,丝毫不反驳,有点……不太正常。
  甚至他说十月底入职,她直接就答应了,看起来像是心虚。
  黎知晚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声音异常的平稳:“没有,我怎么可能瞒你什么。”
  顾禹谦:“真的?”
  “真的没有。”黎知晚握住他的手,状似不经意的引开话题:“最近,沈彬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过芷晴?”
  顾禹谦:“没有吧,他对许芷晴真的是玩玩,是不是许芷晴让你问我的?”
  “算是吧。”黎知晚为了显得不那么僵硬,停顿了几秒,才问:“沈彬是不是之前留学时认识芷晴的?”
  “嗯,许芷晴没跟你说?”
  “…没怎么说过。”黎知晚问他:“沈彬哪一年留学去的啊?”
  顾禹谦仔细思索了一番,才说:“好像是七年前吧。说来也挺奇怪,七年前七夕节那天后,除了和他打过几次电话外,我就没见过他,听沈家人说他去国外上学了。”
  “但那小子根本就没去上学,听说玩了一年多,才办理入学的。”
  黎知晚听完后,慢慢垂下手来,眸色一点点黯淡。
  这么一来,就说的通了。
  沈彬根本不是去国外玩了一年多,而是因伤势过重,休养了一年多,才能正常上学。
  他那一年玩乐的传闻,就是沈家故意散播出去的,目的在于掩人耳目。
  毕竟一个风流成性的贵公子,也不在乎多几条绯闻,更不会有人怀疑。
  可那么重的伤,他当时该有多疼啊?
  说到底,无论后续的事情牵扯多少,她真的欠了沈彬一份大恩情。
  这份恩情,她要怎么才能还上?
  顾禹谦看着她呆愣的神情,捏了捏她脸蛋:“你今天怎么总发呆?”
  黎知晚回过神来,看着他:“没…没什么,就是很久没出去过这么久,有点累了。”
  顾禹谦横抱起她站起身,说:“那今晚就早点休息。”
  “好。”
  那晚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
  玩偶几乎放满了整个卧室,黎知晚顺手抱过来一只毛绒绒的企鹅公仔。
  顾禹谦不满的看着她:“不能抱抱我吗?”
第174章 (增2500字)“需要我帮你吗?”
  黎知晚一笑,朝他张了张双臂:“那你过来。”
  顾禹谦顺势将她搂在怀里,把她怀里的企鹅公仔拿走,轻戳了戳她的耳朵,说:“买这些玩偶是为了逗你开心,不是让它们跟我争宠的。”
  黎知晚笑他幼稚:“顾总这么小气呀?”
  “那可不?”顾禹谦在她唇上用力亲了一下,才说:“你得最宠我。”
  黎知晚被他逗笑,说好好好,一定最宠你。
  相处久了,她才发现顾禹谦其实是个很有趣且热爱生活的人,看重事业,但又不会让工作成为生活的重心。
  他洒脱随性,对爱人忠贞不二,对朋友重情重义,能扛事,能担责。
  以他平时跟父母说话的态度,也能看得出对家人和长辈必定孝顺恭敬。
  能培养出各方面都如此优秀的孩子,足以可见顾家父母的视野和格局。
  黎知晚的手被他按在怀里,仰着头看他:“顾禹谦,你父母是个怎样的人?”
  顾禹谦想了想,说道:“从小到大,我和父母相处的时间非常少,现在见我爸一面更是不容易,”
  “如果不是在家里,想在其他地方见他的话,还得被搜身,手机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不能带,见他一面得折腾半天。”
  “我妈还好,就是她也太忙,开不完的集团和项目会议。”
  顾禹谦一边说一边叹气:“他们两个都一样,一年到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一个亲儿子都见不了几面。”
  黎知晚嗯了一声,问:“那他们很少见面的话,感情怎么样啊?”
  顾禹谦笑了笑,说:“感情是真的好。”
  “别看我爸在外面威严十足的,但在我妈面前像个小猫一样,又乖又会讨我妈欢心。”
  “我爸特别爱我妈妈,他最怕的两个人,一个是我爷爷,一个就是我妈。”
  “你绝对想不到,我小时候还见过我爸跪搓衣板,具体是什么原因我给忘了,但我妈让他出去跪着,他一声不吭的就跪客厅了。”
  “宝宝,你知道我爸跟我说过最多的话是什么吗?”
  黎知晚轻声问:“是什么?”
  顾禹谦温柔的声音从发顶传来:“他跟我说,以后结婚了,一定要听老婆话。”
  “我从小就耳濡目染,所以我以后一定都听你的话。”
  黎知晚怔了下,才反应过来,瞬间脸色有些发烫。
  顾禹谦的手慢慢捏上她发红的耳垂,说:“晚晚,不要有压力。”
  “顾家男人都是耙耳朵。”
  他一边说一边捏她耳垂上的软肉:“家世差距不是问题,我会跟他们好好沟通的,不会让你受委屈。”
  “你相信我,好吗?”
  “…嗯。”黎知晚听到他的话,鼻子又开始泛酸。
  她以为顾禹谦一直不明白她介意和担忧的点,原来他一直都明白。
  明白她对于两人之间家世差距的自卑,迷茫和无措。
  所有的前途未卜,荆棘丛生,顾禹谦都深谙于心。
  也都在想办法去克服,去为他们争一个结果。
  黎知晚抱紧他,一时之间感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顾禹谦在她头发上吻了吻,说:“所有的困难都交给我,别给自己压力。”
  “晚晚,你足够优秀了。”
  “如果我不是出生在顾家,没有这样好的家世,单论其他方面,我是配不上你的。”
  “可能我都没有办法站在你的面前。”
  他字字句句满腔真情,黎知晚听着心里越来越软,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好半晌都笨拙的不知道怎么回馈才好。
  只好说:“…顾禹谦,我这一辈子所有的好运,是不是都用来遇见你了?”
  顾禹谦抚着她的侧脸,指腹印在她耳朵上:“我可舍不得让你用完所有的好运。”
  “好想把我所有的好运都分给你。”
  黎知晚看着他温柔的眉眼,主动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轻轻柔柔的,撩在他心里,让人发痒。
  他顺势低头吻了她,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面对深爱的人时,人往往容易失去自控力。
  他本意并不想做点什么,就想单纯的接吻。
  但这个吻到最后,竟慢慢变得不受控制。
  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住的时候,黎知晚傻乎乎的伸手想把它挪开。
  顾禹谦不自觉的声音一变,离开她的唇,稍用力攥着她纤白的手腕:“…别动。”
  黎知晚闻言,大着胆子陈述了自己的想法。
  “我…把它挪开。”
  顾禹谦失笑道:“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声音带点哑,能听出隐藏在爱意下的情欲。
  黎知晚不忍心看他难受,磕磕绊绊的说:“需要我……帮你吗?”
  顾禹谦收回手,好整以暇的看她涨红的脸:“怎么帮?”
  黎知晚低下头,搜索自己仅有的那点知识,憋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我不知道。”
  “那我教你?”顾禹谦不等她反应,俯身将她轻压在床上。
  就在黎知晚以为他会继续吻她的时候,他却只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随即便吮吻她的侧颈。
  那些吻带着他唇上的温度,一点点在她颈间泛出红印来。
  黎知晚的手无措的搂在他脖子上。
  这次倒不是抗拒,更多的是紧张,夹杂着轻微的害怕。
  顾禹谦突然停下动作,在她锁骨下三寸的地方轻吻了一下,声音都带着明显的欲望:“…不能继续了。”
  他真的快忍不下去了。
  在他看来,性不仅仅是欲望的触发,更是彼此爱意到达极限时候的双向选择。
  必须要双方自愿,且自然而然伴随着爱进行。
  他不想让她害怕和抗拒,一点也不想。
  黎知晚感受到他停下来,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
  顾禹谦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晚晚,这种事不能急。”
  他在床上坐起身:“我去冲个冷水澡。”
  谁知他刚下床,黎知晚就勾住他的手,没用什么力气,就将人带着坐回床上。
  顾禹谦坐在床边,侧身看她:“怎么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眼前人起身坐在了他腿上,捧着他的脸说:“顾禹谦,谢谢你今天买这么多玩偶送给我。”
  “谢谢你能察觉我所有的情绪变化,理解我,支持我。”
  “好想能陪你过完一辈子。”
  这么多时日以来,第一次迫切的想活下去,想陪深爱的人百年。
  卧室里,墙角的夜灯发出昏黄的光,照在她温雅的面容上,清冷的眸子里染着细碎的光。
  顾禹谦背靠着夜灯,静静的听完她刚才的话,轻轻摸着她的脸,沉默了很久都没说话。
  良久后,开口道:“晚晚,既然想陪我过一辈子,就要开开心心的,好吗?”
  他说着,突然眼眶泛红,看着她手腕上那些之前自残留下的伤口:“…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我真的很难过,晚晚。”
  “我想让你健健康康的活着,最好以后不要再依赖药物了。”
  黎知晚闻言,倾身抱紧他,脑袋靠在他肩上,落了泪。
  顾禹谦的手轻轻放在她后背上,柔声说:“我看到你每顿饭都吃一点点,我其实特别心疼,也很难过,很多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说,我要是七年前放下面子,多找你几次,一直等到你愿意见面为止,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他声音满是苦涩:“周庭无非是骂我几句,我都能忍的。”
  “可他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写的信里也这么说,我其实……根本不生气,我就是当时特别难过。”
  “我在京大校门口等了你很久,结果看到你抱了周庭,我当时……真的特别伤心。”
  “我在想,我的晚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狠了?”
  黎知晚抱紧他,听着他的委屈和难过,眼泪慢慢浸湿他肩上的布料。
  她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对不起顾禹谦,结果到头来先低头道歉的永远都是顾禹谦。
  好像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能原谅她。
  顾禹谦撑着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脸,拭去她脸上的泪:“不哭了。”
  黎知晚抬手按在他眼尾,那里有一颗未掉落的泪。
  “…你也别哭。”她声音满是哽咽:“该道歉的一直都是我。”
  是她一直在害怕,在逃避。
  这段感情里,自始至终有错的都是她,不是顾禹谦。
  顾禹谦轻轻的嗯了一声,看着她眼里的泪:“以后无论出现任何事,都别推开我好吗?”
  “别推开我,晚晚。”
  七年前的猝然离别,他这一生,都不想再经历第二回了。
  两人在夜晚的静谧中相望。
  黎知晚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从未离开:“不会再推开你了。”
  黑暗里,顾禹谦再次将她拥进怀里,所有升腾起来的情欲在这些互诉衷肠的话语慢慢消散。
  余下的是纯粹的爱和不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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