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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我得了不被爱着就会死的诅咒——江怀辫【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4 18:16:07  作者:江怀辫【完结+番外】
  “你从小身体就差!我还以为是天生的!”哥哥神情狰狞,好像下一秒就要飞去霍格沃茨揍人,“结果你告诉我是因为一个该死的、傻/逼的男孩?”他又一脚踹飞了什么,“如今想想……确实是五岁开始衰败的。”
  “辛西娅……你这种速度衰败下去,是活不到成年的。”
  我觉得我真卑鄙。
  为了自己活下去,就要逼一个人全身心的爱我。这也是我不想告诉父母的原因。哥哥我好说歹说能哄得住他,可是父母如果知道了,是一定会上布莱克家订婚的。
  但是订婚,他也不会爱我。
  爱太虚无缥缈,但是就是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决定了我轻如鸿毛的生命。
  徽章的事情我很难过,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再也不理西里斯了。
  但最后我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常常默默地跟在西里斯旁边,现在我能和他们说上几句话,只是詹姆仍偶尔对我绿色的袍子皱眉头。
  二年级,西里斯开始被表白。
  成群结队的一年级学妹看见他就脸红,就连三四年级的学姐也常常对他抛媚眼,西里斯对这些根本不在意,我松了一口气。
  但没完全松完。
  因为有的是漂亮姑娘接二连三地在他身边冒出来。
  三年级,西里斯开始约会。
  约会对象不是我。
  詹姆告诉我西里斯开始约会时,我下意识地按上了心口,时间长了我就发现,只要西里斯表现出讨厌我或爱上别人的样子,就会心绞痛。这是诅咒的表现。
  还好,还没有心绞痛。
  如果他爱上别人,那我将没法活到成年。
  莱姆斯给我复述了一遍西里斯的原话:“哦,是啊,因为她挺漂亮的,就答应咯。”
  我扯了下嘴角,因为我已经能想象到他懒洋洋地说这话的样子了。
  四年级,西里斯开始疏远我。
  这个是肉眼可见的,甚至是可以预料的。四年来发生过太多太多让我难过的事情,这只是其中一件。
  他说他很忙,但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四年级,连O.W.Ls都不用准备,怎么会忙呢?
  我知道他大概在敷衍我,这不应该放在心上,如果我真的是一个贪恋心上人的少女,一定不会在意这个,最多是伤心罢了。问题在于,这件事和我的性命息息相关。
  我的心绞痛越来越频繁。
  西里斯在意我吗?好像有一点,我是他时间最长的朋友,但是这个朋友的排序远在詹姆、莱姆斯、甚至他兄弟的暗恋对象莉莉、甚至魁地奇的后面。我猜是他觉得我反正一直都在,年纪越大,我越慢慢明白我的错误:我不该对他太好的。
  五年级,西里斯仍然疏远我。
  有三个月,他甚至不愿意和我说话。心绞痛超级痛,但我也没说话地走开了。
  在O.W.L结束的那天下午,我坐在黑湖边上看着水纹一圈圈荡开,岸边的芦苇把我的身形遮掩了大半。我的反应开始变得迟钝,五感衰弱,就连做题目也开始吃力。
  耳畔模糊地传来西里斯的声音。
  我回头看去,看见西里斯厌倦的声音:“我很无聊——希望今天是满月。”
  我没细想满月的事,心里在想,他好像心情不好。
  接着詹姆说话了:“那会让你活跃起来的,大脚板,瞧那是谁……”
  我也跟着转过头去,看见了斯内普准备穿过草坪。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便站起身朝斯内普的方向走去。
  西里斯看见斯内普时明显有了兴趣,当他看见旁边站着我时——也许是我看错了——他更有精神了,简直像一只嗅到兔子的狗。
  “好极了,”他柔声说,“鼻涕虫斯内普。”
  斯内普已经又站了起来,正把普通巫师等级考卷往书包里塞。当他离开灌木丛的陰影,准备穿过草坪时,西里斯和詹姆站了起来。
  莱姆斯和彼得都坐着没有动:莱姆斯仍然低头紧盯着自己的书本,但他的眼睛根本没有移动,眉尖有一道浅浅的皱痕;彼得的目光轮流从西里斯、詹姆和斯内普身上掠过,脸上带着一种渴望能发生什么的表情。
  “你好吗,鼻涕虫?”詹姆大声说道。
  斯内普的反应极快,这五年来几乎每一天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也习惯于夹在这两拨人中间打圆场,便也默默地抽出了魔杖。斯内普面色很阴沉,我打赌他下一秒要来一个恶咒。
  但是詹姆更快:“除你武器!”
  斯内普的魔杖往空中飞出12英尺高,然后一声轻响落进他身后的草丛里。西里斯一阵大笑,眼睛却看着我。
  “障碍重重!”他说着,将魔杖对准了斯内普,后者刚往自己掉落的魔杖扑过去,半路就被撞倒在地。
  周围的学生都转身观看。他们中的一些人站起身围拢上来。有些露出理解的表情,另一些则很娱乐。
  斯内普喘息着躺在地上。詹姆和西里斯朝他走过去,手里举着魔杖,詹姆边走还边扭头向湖边的女孩们瞟。我终于说话了:“西里斯,不要这样。”
  西里斯的笑僵住了,然后立即换了一副神情,一副很高傲、嗤之以鼻的神色。
  他柔声说:“南汀格尔,你真是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心绞痛,我牙关猛地咬住,额上开始冒冷汗。诅咒发作了。
  “考试怎么样,鼻涕虫?”詹姆说。
  “我瞧着他呢,他的鼻子在羊皮纸上擦来擦去,”西里斯不再关注我,转而对斯内普说,“那上面一定到处都是大大的油渍,他们压根没法认出一个字。”
  彼得尖声嗤笑着。斯内普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咒语在他身上仍然起着作用;他挣扎着,就好象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一样。周围的声音开始模糊,我疼得没有心思关心别的。如果可以,我痛得恨不得在草坪上打滚,但是西里斯的声音仍然冷淡地刺入我的耳朵。
  “你在等着什么?你要怎么做,鼻涕虫斯内普,在我们身上擦鼻子?”
  随后好像有别的人在说话,我猜是莉莉来了,因为詹姆的声音很明显开始变得醇厚迷人,语气都变得礼貌。
  “真不走运,尖头叉子。”西里斯的声音,但他的尾音开始变得惊讶。是发生什么了吗?我努力抬起头,看见一道血痕在詹姆·波特的脸上。
  我现在仍能站直着身子在这儿属实幸运,但是实际上是我已经不太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了。
  看不清,听不清,甚至听不太懂。
  他们好像朝斯内普施咒了,我看见斯内普的头似乎朝下倒了,视线模糊,但我仍勉强找到了西里斯的那道身影,喊到:“西里斯,求你放开他!”
  西里斯什么表情呢?我看不清了,但是一阵沉默后,我听见他说:“你现在越来越有斯莱特林那种,令人作呕的装腔作势了哇。”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该不会是学着莉莉·伊万斯吧?你该不会——”
  “以为我喜欢你吧?”
  “以为你能拿捏我?”他大笑,“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斯莱特林,南汀格尔,你总是这样一副下一秒就要死了的样子,你就不能站直了、不躲不闪地和别人说话吗?”
  从来没有过这么痛过。
  诅咒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爆发,我几乎可以感受到喉头不断涌出的血,而我死死咬住嘴唇,没有露出一点点。
  我离开了这里,几乎是慌不择路地跑了。
第4章 恕难奉陪
  我其实跑不了多远,只是回到了黑湖边的芦苇丛里,把整个身子都遮住,终于慢慢地小口小口地吐血。
  我想起来还没有告诉妈妈,尽管她其实已经有所猜测,但是怎么都撬不开我的嘴。
  应该告诉她的,其实。
  “你,你还好吗?”
  莉莉的声音,我不敢回头,怕被发现我在吐血。
  “你别伤心,西里斯平时从不说这种话,他对你总是不太一样——”我想,当然,他总是格外讨厌我,她继续说,“……唉,总而言之,这个年纪的男孩没一个好东西。”
  她擦了擦鼻子,我终于听出来她也在哭。
  就在这时,我的鼻子忽然一痛,我迟缓地摸上去,低头只能看见一片红。
  “辛西娅!”
  会死。
  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意识到会死。
  我被送到了圣芒戈,斯莱特林休息室里的东西都收拾整齐地被家养小精灵搬到了医院。实际上,我已经不清楚还能不能回到霍格沃茨。
  我告诉了父母五岁的事情,父母并没有责怪我,他们只是不停地安抚我,甚至也并不责怪西里斯。
  我问他们怎么办,他们苦笑说还能怎么办。
  好像是打算去提亲。
  提亲虽然不能让我痊愈,但是可以先抢救一下我的命,别叫我就这么窝囊地死在这里。
  这是一场关于订婚的会谈,父母允许我旁听,我努力认真听他们交谈,但实际上我昏昏沉沉地只想睡觉。
  其实我很失败吧,明明五岁就知道要让西里斯喜欢自己,却努力了十年达成了反向目标——让西里斯讨厌我。
  布莱克家族是不知道诅咒的,我猜测,因为我感到双方家长交谈的地位大致平等。倘若他们知道诅咒的事情,恐怕就不会这么平和了——母亲说过先祖们一些惨痛的教训,男方的家庭如果过早知道诅咒,有时会拿诅咒来要挟。
  也因此,父母一点不敢告诉布莱克家诅咒的存在,“我们不敢冒险。”母亲说。
  第一次会谈落幕时,双方都很满意。布莱克夫人除了对于我身体很差的事情略有不满,其他都非常满意。她在最后离场时甚至仍然再三嘱咐我好好养病。我迷茫地听着,隐约感到西里斯在家里尴尬的地位,如果我提出的订婚对象是雷古勒斯,布莱克家想必不会同意。
  ——因为纯血家族都差不离知道西里斯的德行,所以没几个愿意许配女儿给他。
  我在床上坐着,侧首看窗外缓缓流淌的白云,好像在昭示着我逐渐流失的生命。
  一切都很顺利、我会和西里斯结婚、我的病会好起来——父母和哥哥每天照旧重复着这三句话,直到某一天为止。
  那天我敏锐地察觉到不同,父母和哥哥走进医院的脚步格外的缓慢,仿佛是用尽力气走入我这儿的一样。父母以为我睡着了,但事实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已经和布莱克家谈了那么久,所有人都觉得很好……哪怕他们不知道……怎么会……”母亲慢慢地抽噎着。
  父亲一时没有说话,只是缓慢地拍着母亲的后背。
  “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这样呢?”母亲声音不可抑止地高了起来,“辛西娅那么好,辛西娅对他也那么好,她心里委屈,我知道的,一二年级的时候,连话都少了许多。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我恍神,我不记得了。
  母亲的声音低下去,最后只是喃喃重复了一句:
  “辛西娅才十五岁啊。”
  这时哥哥的声音清晰地响起来,语气很平静,但我知道哥哥每次这么说话就是生气了。
  “我去和那混账东西谈。”
  我猜这不是哥哥第一次说这话了,因为父母仿佛意料之中一般的劝阻起来,外面又是一阵谈话声,哥哥的声音毫无疑义地压过了父母,他几乎是在吼了。
  “为什么不能告诉他诅咒的事!难道让那个傻逼一无所知地害死辛西娅吗?!”
  “你们说不能和布莱克家说,好,我承认,纯血家族确实不应该知道。但是!那家伙本人不该知道吗?爸妈,瞧瞧他拒绝的理由:‘恕难奉陪’!这傻逼压根就不懂我们执着的原因……他但凡——”
  “艾伯特,你不懂啊。”是妈妈的声音,“像西里斯·布莱克这样的人,最恨被迫的事情,如果告诉他你要被迫爱一个人……”
  “他大概会更严重的逆反吧。”
  “恕难奉陪”啊。
  应该是难过的,但是诅咒加剧了我的疼痛,这常常使得我分不清自己的感情。心绞痛,到底是诅咒的心绞,还是——真的心痛呢?
  也许一会儿,也许很久,我不知道,我抚着胸坐直了身子,大口大口喘息着。
  我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出人意料地,甚至出乎我自己意料的,我轻轻地笑了,左脸颊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西里斯拒绝了订婚,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他在环绕的家族长辈前高傲的、不屑一顾的、漫不经心的笑,然后撕碎提亲的信,纷纷扬扬的白纸也遮不住他轻狂的双眼。
  我很久没笑了,但今天确实发自内心地笑了。
  西里斯是我高远的天空下低垂的铡刀,锋利的刃在我剔透的泪中反着银白色的光,我知道它会落下,我知道它会落下,这种明知将至却迟迟不至的未知感才是让我痛苦的源泉。
  今天,它落下了。
  西里斯最近格外烦躁。
  “他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詹姆戳了戳莱姆斯,小声问到,右手指着西里斯手里撕成碎片的第五张羊皮纸。
  当一种情绪连神经大条的詹姆都能察觉到,那就是真的太明显了。
  莱姆斯瞥了一眼西里斯,声音压得极小:“像是失恋了。”
  “放屁。他哪次约会我不知道,每次谈恋爱都和过家家似的。”詹姆斩钉截铁地说,果断否决了这个可能性。
  莱姆斯眉头紧锁,“那……南汀格尔那个事情?”
  詹姆一挑眉,“不可能,西里斯总和我说希望她早日和鼻涕精喜结良缘。”
  莱姆斯没说话,他心里并不这么觉得,但也确实一时找不到证据反驳。他再一次看了一眼用脚踹倒坩埚的西里斯,心里没头没脑地想到:不会是既失恋,又发愁南汀格尔吧?
第5章 同情
  我打算回学校了,其实,我心里隐隐觉得这是我最后一次回霍格沃茨。
  非常出乎我的意料,当我回到斯莱特林时,收到了很多礼物。很多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同学甚至特意跑来给我送花,弄得我哭笑不得。
  格林格拉斯期待地看着我,“学姐,你还来上学吗?他们都说你身体不好诶。”
  我眨了眨眼,“可能不上了。”
  格林格拉斯瘪了瘪嘴,又像是忽然想起来一样,很得意地说:“学姐,我们都说好了,不让格兰芬多的蠢狮子知道你回来了,他们太可恨了!”
  她说:“我知道的,辛西娅学姐最最最温柔可爱了!大家都非常喜欢你啊,你一定要好起来哦!”
  我扑哧地笑了,把脸躲在了她送我的鸢尾花后面,好像这样就能遮住我发红的脸颊。
  她笑了,因为一束鸢尾花吗?
  斯内普坐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角落,抬眼注视着辛西娅侧脸露出的酒窝。
  他其实对你并没有太多好感,你太弱了,总是好像一阵风就会吹倒,时不时还捂着心口,一副下一秒就要晕倒的样子。他伸手翻动着魔药课本,心思却已经飞离了那些拗口的材料,想起来你执着地跟在格兰芬多的几个人的后面,想起来你总是迎着风怯生生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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