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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没有，澈予对我很好的，他之前就一直喜欢我，只是碍于婚约无奈而为之罢了。”
程夫人走了进来，“他若是真对你这么好，今天怎么不护着你？要不是他和姜九笙之间的渊源，你怎么会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你一个姑娘家，最重要的名声和容貌全都毁了！”
说着，程夫人怒不可遏，“姜九笙算什么东西，竟敢这么欺负我女儿，家主，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弄死她？”
“秦老今天特意来了一趟，特意提点说孩子的事让孩子自己解决，摆明了不让我们插手，若真动了手，只会得罪秦老，况且越柠是我们程家培养的大小姐，对付一个学院倒数还要家族出面，传出去也是个笑话！”
程厉天语声微沉，他没想到秦老也参与其中，姜九笙更是他看好的学生。
冲这一点，他就不好动手，为了这点小事得罪秦老不划算，更别说秦老决定护着的人，想找麻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程越柠想不明白，“爹，我听说秦老之前在学院看守图书馆，根本就没背景，为什么要忌惮他？”
“蠢货，秦老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看守图书馆的？他是院长的师父，明白了吗？”程厉天眉头紧锁，“他看中的学生，要是真被收为弟子，那就是你们院长的师妹，这身份你比的了吗？”
此话一出，程越柠和程夫人都傻眼了，眼里满是愕然。
“秦老是校长的师父？这、这怎么可能呢？”程越柠也顾不上气恼了，此刻满脑子都是难以置信。
之前就曾听说过校长的师父实力极强，神龙见首不见尾，几乎没见到，如今就连校长，也一直在闭关许久不曾见到。
然而，现在校长的师父不光出现了，竟然还看中了姜九笙，她凭什么这么好运！
“怎么不可能？否则以姜九笙一个炼髓境二品修为，怎么会进天才班？你当副校长他们都是吃干饭的？”
程厉天瞧着自家女儿傻乎乎的模样更是巅嫌弃，之前就告诉过她看人一定要看准，在没弄清楚对方底细之前不要轻举妄动，一旦招惹了不该招惹的，无疑就是找死！
“家主，可姜九笙不是一个废物吗？为什么会得到秦老器重？”
程夫人之前就从程越柠口中听了很多姜九笙的消息，更清楚这丫头所面临的困境，甚至就连姜天逸的生意失败，也有她的手笔。
这一家原本再也没有翻身之地，可现在姜九笙得到秦老的器重，若因此而翻身，对他们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一点我也不知道。”程厉天摇头，这一点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之前姜九笙在天赋测试时惊艳了学院，整个天龙城无人不知，不过后来泯然众人矣，听说前阵子一直突破不了炼髓境，却能在短短一个月内接连突破五个品级。
恐怕……她的天赋已经恢复了，否则不会得到秦老这般看重。”
程厉天眸色复杂，如今就只有这一种可能，在修炼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例子并不是没有，只不过，这对他们而言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天赋恢复？就她？”程越柠下意识开口，却在想起姜九笙施展出疾行步时，心头咯噔一声，该不会是真的吧？
如果姜九笙实力真的恢复了……
“你现在和她在一个班，她在学院的表现情况如何，难道你不知道？”程夫人不免着急，“越柠，你好好想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程厉天一看程越柠的表情就知道了结果，沉声道：“之前你有很多次机会，这样的蝼蚁本就该趁早解决，拖到现在，现在有秦老在，你给我收敛一点。
得罪了他，对我们程家没有好处。”
第67章 集体发病
“爹，既然姜九笙有恢复的可能，那我们为什么不趁着她修为还低的时候解决了她？”
程越柠眼神阴狠，她之前没将姜九笙放在眼里，认定烂泥扶不上墙，直接弄死不如慢慢羞辱，如今倒是后悔了。
不光是秦老，还有那君肆感觉也非同一般，这两人都护着姜九笙，实在麻烦。
“想解决不是不行，你想杀了她也不是没有机会。”程厉天眼神深沉，“秦老既然说了小辈的事自行解决，长辈不要插手，你若是解决了她，秦老也说不了什么。”
程越柠想起姜九笙嚣张的模样，她倒也想杀了她，可不知为何，竟觉得并不容易。
“难道你没信心？”
“爹，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她！”
……
接下来的两日，姜九笙便和君肆二人一直待在院子里修炼。
不是他们不想去学院，而是秦老说他就是导师，没有必要再跑一趟。
导师带头逃课可还行？
姜九笙了解了疾行步与移形换影的相似之处后很快就已经融会贯通，再加上玄天之戒中时间流逝缓慢，给了她更多练习的机会。
第二天，当她速度超过洛子商时，后者一脸茫然。
“什么情况？我都练了好几天了，你怎么才两天就比我还快？”洛子商揉了揉眼，确定自己不是没睡醒看错了，忍不住翻了白眼，还有没有天理了？
“姜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秘诀？看在这么熟的份上，教教我呗。”
“没有秘诀，多练就行。”姜九笙实话实说。
洛子商：“？？？”
他练了好几天可是一点都没偷懒，姜九笙才练了两天就超过他了，结果告诉他多练就行？
这……真不是在羞辱他吗？
“肆哥，你瞧瞧……这说的是真话吗？”
君肆瞥了他一眼，“修炼武技的确是多练就行。”
“我练的不多？这几日我可一点都没偷懒啊，自从上次被妖兽偷袭险些跑不掉，我修炼身法武技比谁都认真！”
见洛子商如此认真，君肆淡淡道：“非得要说人家比你聪明，你才高兴？”
洛子商：“……”当我没说。
一旁注意三人进度的秦翰嫌弃地开了口，“这下知道老夫为什么不收你为徒了吧？”
“你们这么伤害我，就不怕我难过吗？”洛子商一脸悲愤。
之前只是被肆哥打击，想着肆哥本就是天才，不能以常理度之，结果现在又来了一个姜姑娘，真是要命啊！
君肆置若罔闻，姜九笙则表示爱莫能助，她是真练的比洛子商多，但这也没法解释。
唯有秦老一脸淡定，“你小子虽然脑袋、天赋和他们两个比起来略有欠缺，但你也有一个优点。”
“什么优点？”洛子商眸光一亮，秦老终于夸他了，真是慧眼识珠啊！
“脸皮厚，不容易受打击。”
洛子商：“……”我谢谢你，骂人还拐个弯。
……
赵家。
赵秀婉醒来就觉得脸又痛又痒，伸手一摸发现平日里光滑的肌肤竟变得坑坑洼洼，她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找来了镜子。
直到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和赵盈盈一般无二，就连身上也开始长脓疮后，惊恐地尖叫起来。
“啊――”
如此凄厉的声音引得赵家众人一惊，纷纷疑惑就算赵盈盈被赶出去，夫人也不至于因此疯了吧？
正当丫鬟们赶来时又被赵秀婉赶了出去，“全都给我滚出去！”
房门陡然被关上，屋子外的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随着赵阳舟赶来看见自家夫人变成这样，顿时瞪大了眼，“你这是怎么了？”
“家主，盈盈真是被人暗害的，我的为人你很清楚，我与其他人都清清白白，如今变成这样，可见分明就是有人下毒！”
“怎么会这样？”
赵阳舟冷静了下来，意识到此事的确有问题，这种病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染上的，更何况自家夫人的性子他很了解，的确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然而，下一刻，赵秀婉见赵阳舟的脸也开始出现相同的情况，顿时慌了，“家主，你、你的脸……”
赵阳舟连忙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手中的镜子摔在了地上，脸色一片惨白。
“这、这……”
染上这种病，不光蹉跎自己，传出去了更是连名声都没了，怕是连家主之位都保不住。
赵秀婉在这一刻冷静了下来，“家主，这病能传染，会不会并不是柳病？”
“你说得对，这的确有问题！”赵阳舟眸光一亮，“去请大夫，多请几位大夫！”
一时间，天龙城多位大夫都被请到了赵家，神神秘秘的引起不少怀疑，只不过，随着大夫了解到究竟是什么情况后，心头皆是咯噔一声。
“这就是柳病！”
一众大夫面面相觑，如此明显的症状可不就是柳病才有的症状？
赵家主和赵夫人竟染上这样的病，真是难以置信！
“大夫，你们好好瞧瞧，我们都是洁身自好之人，绝不会做这种事，是被人下了毒！”赵秀婉着急地解释。
“诸位快帮忙瞧瞧，我这肯定不是柳病，诸位想想可有办法解？”
赵阳舟面色凝重，心里不断思量着究竟是谁给他们下毒，可能的人一一排查之后，最后觉得事情的根源还是在赵盈盈身上。
这病就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赵家主，恕我医术不精，实在看不出这是什么毒。”
“我也从未听说过有这种毒，更别说这种毒还能传染的……”
诸位大夫纷纷摇头，话说的虽然客气，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才不相信这种鬼话！
况且，如果真有这样的毒，整个天龙城谁能对付的了？
当赵家情况无比棘手时，古家、孙家、姜家也都出现了相同的情况。
钱金玉发觉自己一早醒来竟然也变得和赵盈盈一样后，彻底陷入了疯魔，拿了一把刀就恨不能将姜知远砍死！
“是你！你自己不干不净，现在竟然还要牵扯到我！”
想起她之前糊里糊涂被姜知远几句话给哄好了，结果落到了这种地步，她以后全都完了！
姜知远自知理亏，拦着钱金玉不敢说话，心里也忍不住疑惑，难不成真的与赵盈盈有关？
那他为什么比云长犯病晚？
第68章 恬不知耻的养母
古妍儿和孙芊沫在家族被骂得狗血淋头，染上这种病本就会被唾弃，更别说古妍儿还被赶出学院。
因为之前的事，他们害的家族丢尽颜面，只因为有赵家首当其冲，两人的情况才略微好一点，但周围之人可谓尽数知晓，可谓家族之耻。
随着几个家族闹得一片混乱，身为始作俑者的姜九笙则不慌不忙地修炼着。
直到用过晚饭，她算了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主人，他们都犯病了，我方才悄悄出去查探过消息，城中的大夫几乎都被他们请走了。
不光找不出破解之法，反倒让消息传遍了整个天龙城，现在都说赵盈盈三人是一丘之貉，害人终害己。”
灵儿笑容狡黠，看着这些家伙倒霉，它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全都活该！
“古妍儿被狠狠地打了一顿，孙芊沫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整个家族都在唾弃，不过赵盈盈竟然被扔到姜家去了，听说姜家正准备让他们成婚。
主人，你说他们是怎么想的？赵盈盈和姜知远有这一层关系，怎么看都不适合嫁给姜云长啊。”
姜九笙嗤笑，“他们怕是觉得这是攀上赵家的好机会，所以宁愿顶着骂名也不愿意放弃。”
姜家那些人的德行，她再清楚不过，自家不行就想攀上别的家族，就算现在赵盈盈名声尽毁，但毕竟是赵家的女儿，自然不愿放弃。
灵儿啧啧感慨，“人不要脸则无敌，我早就知道姜知远不要脸，没想到姜云长竟然也不要脸了？”
“姜云长只怕是不愿意的，不过就算他不愿意也无用，姜知远乃至姜家有的是办法让他接受。”
姜九笙从妹妹的记忆中早就了解到了这些情况，姜家那一家子都不要脸，说起来，她觉得姜天逸在姜家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格格不入。
想到这里，她忽然意识到在这种情况下，姜家人怕是又要将主意打到她爹身上来。
“看来，我得去一趟百宝阁。”
“主人，你是担心姜知远为了给姜云长成婚，又开始打百宝阁的主意？”
“姜知远手头本就不宽裕，之前的三十万两还回来之后就已经不剩什么了，就连那点生意，自从闹出丑闻之后也没了希望。
所以……他只能盯着百宝阁，不过只要爹最近不出现，他也没办法。”
姜九笙柳眉微皱，如果换做是旁人，直接解决了也就罢了，偏偏是亲戚，有了一层亲戚的身份在，不光麻烦还很难解决。
若真杀了，只怕会伤了姜天逸的心，所以在动手之前，还得先解决了这些问题才是。
正当姜九笙与秦老请假前往百宝阁时，便见到那里已经围了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一片混乱。
“姜天逸呢？让他出来见我！”
女子叫嚣的声音在铺子里传荡开来，尽显嚣张高傲。
“东家不在，还请你不要闹事。”
许掌柜看着眼前熟悉的女人，心头一阵无奈，以前就觉得东家娶了这样的夫人实在是吃亏，更没想到出事之后，她连半点犹豫都没有，转身就嫁给了别人，甚至还反过来嘲笑东家的无用。
这让处境本就艰难的东家雪上加霜，被多少人嘲讽！
“我这叫闹事吗？我不过是需要一些东西，让你拿给我罢了，你做不了主就让姜天逸来。”古婉柔一脸嚣张，“他对我一向是无一不应的。”
姜九笙看着眼前的养母，想起她这些年那伪善的嘴脸，当着姜天逸的面就对妹妹温柔关怀，姜天逸一不在，她就动辄打骂。
如果不是姜天逸之前就为她定下了一门亲事，古婉柔怕是打算直接将她卖个高价。
这也是妹妹这些年一直对江澈予死心塌地的原因之一。
毕竟，比起古婉柔所说的那些肥头大耳又或是混乱不堪的家伙，江澈予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爹之前对你无有不应，是因为你是他夫人，如今你都已经改嫁她人，还想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你在做什么美梦？”
姜九笙挑眉，她忽然发觉古婉柔和江澈予有一个惊人的相同点，那就是他们都认定不论是妹妹还是她爹，都会死心塌地的对他们好。
不论他们做的有多过分，都不会改变。
古婉柔听见姜九笙的话，眉眼间尽是自信与高傲，“你爹对我本就死心塌地，当初如果不是他一心求娶我，用了各种手段费尽心思地讨我欢心，我根本不会嫁给他。
现在我虽然已经嫁了别人，但他依旧是欠我的，之前一无所有也就罢了，现在既然百宝阁已经回到了你们手里，我想拿什么不是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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