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那张十五岁体验卡。”
首领宰:“?”
武侦宰礼貌地问:“你不是打算要去死吗?”
“太宰!”他被闻人肆揪住耳朵,“不可以对他说这种话!他被织田作吼‘我没有被敌人称为朋友的道理’已经够可怜了。你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首领宰对他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擦了擦眼睛,一只手拉住闻人肆的衣袖:
“不怪他们,是我来得不巧,如果肆姐你迟一步来,我现在已经从天台边缘跳下去了。也就不会给哥哥们惹这么多的麻烦。”
太宰们:“……”
真是臭不要脸啊。
【中原中也】
是和中也在一起的if线!
总而言是,又一次,中原中也被自己的恋人从床上踢下去。
“你怎么回事?你这个女人。”他大声抱怨。
她抱着被子看起来很心虚:“主要是还没习惯床上多了一个人。”
出门工作的时候她会拿着一只刚开封的口红,在他雪白衣领上描一道。
中也抱怨着,试图用拇指抹去,可惜口红的痕迹扩大得更离谱了,指腹上也沾上了红色。
“当然是,标记所有权。”
她理直气壮地说:
“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第57章 番外-家教组
【泽田纲吉的葬礼】
那是距离彭格列十代目即位差不多十年后。
“今天我们聚在这里,”一身绣金线纯黑神父服的六道骸干巴巴道,“是为了见证我们共同的朋友泽田纲吉的葬礼。他是一个天真,虚伪,软弱的男人,多亏他死了,我终于可以失业了。”
其余的十代目守护者:“……”
“总之愿他尘归尘土归土,这一次不要再复活了。”他补充,把一把带着蛆虫的泥土撒入坟冢,其他人也把各自手上的白玫瑰抛在棺木上。
年纪最小的蓝波偷偷问现在可以开饭了吗。
十代目的死亡没有任何戏剧性。
据说是因为旧伤复发,他提前半年安排好了他死后的一切事宜:葬礼的款式,守护者的去处。泽田纲吉没有孩子,他指定的下一任首领是当初九代目的养子。Xanxus直至收到葬礼邀请函才知道自己的头衔是未来的十一代目,大发雷霆,毁了半个瓦利亚。
其实也无所谓,反正瓦利亚相当于要和总部合并了。
在距离葬礼不远的一处小山坡上,黑发的女人把伞撑在青年的头顶。那个人有着十分温和的棕发,从西装马甲的内袋里拿出一只怀表,露出一张家族合照:
“我们走吧,一会儿瓦利亚要来了。”
女人十分惊讶:“你还有什么好怕他的。不如说Xanxus毁掉你在位的一切证据,重新当一回十代目,你恐怕会更高兴吧。”
青年揽住妻子的腰,伞的重心和大部分面积不留痕迹地回到她的头上,轻笑着摇头:
“其他倒不怕,就怕他抹去了全部,却想把唐娜也原封不动地保留下来。”
她嗤笑了一声:“你让我听起来像个花瓶。想好之后做什么了吗?”
“我想去看卡帕多奇亚荒原的那棵树,”传闻中已经死去的彭格列十代目说,“顺便把护身符挂在上面。说到底我还是忘不了那个不吉利的说法。蓝眼睛碎掉相当于挡灾。我现在也不需要了,还是让它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吧。”
“随便你。”有着一双深蓝色眼眸的女人说。
【六道骸与他的旅者】
六道骸的幻术分身睁开眼,他的眼球接触到英国中北部,带着一股灰尘和工业城市体感的空气。女人显然在一个旧货仓库里买东西。家具,黑胶唱片,古着衣物应有尽有。事实上她拿着一件男士的巴宝莉风衣,正在镜子前比划。六道骸说:
“除了PTSD,你终于也患上性别认知障碍了吗?”
年轻的女人看了他一眼:“你来的正好,帮我试一下。”
六道骸:“???”
所以她不仅给野男人买衣服,还要求他充当模特?
“你在往亚平宁半岛走,”他冷不丁地说,“为什么?上一次我检查的时候,你还在伦敦附近的小城雷丁。”
“哦,”她语气轻松,“我要去那里接个人。”
“谁?”
“我未来的旅伴。”
六道骸的脸色黑得难看死了。
闻人肆独自旅行已经有半年了。
说独自貌似不完全恰当。有时她在人烟稀少的田野看见一只发光的萤火虫,荧荧的绿笼罩在六道骸清隽的脸上,眨了一次眼睛他就不见了。还有一次她坐在破冰船上追逐蓝鲸的踪迹,一个浪打过来,她没站稳差点跌到海里去,一双手扶住她的腰,六道骸骂:
“你的救生衣系得这么松,跟没穿有什么区别?我看你是想早点投胎。”
她慢悠悠地说:“那你记得想一个暗号,方便下辈子我再一次找到你。”
还有一次她坐在海德堡大学前的古老长街,喝一杯淡咖啡,有人用蹩脚的英语和她搭讪。蓝发男人走过来冷笑着说:
“快点滚开,别做梦了,她是女同。”
闻人肆:“?”
他转而对她恶声:“我是不是打扰了你的艳遇?”
“准确来说是出轨,”她一本正经,“我刚好告诉对方,我和我的丈夫结伴旅行,就住在前面的一家老旅馆。想不到对方更高兴了,说他就喜欢有夫之妇。还问你的丈夫有空吗,我们可以三人行。”
六道骸:“……”
“对了,”她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我告诉那个男人,我和我的丈夫只是形婚。他其实是男同,感兴趣的话我会把我丈夫的电话号码给你,没错,我给了他你的。”
六道骸:“……”
像雾气一样散去前,他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我们还要像这样多久?”
“你已经对我感到不耐烦了吗?”他笑了一下。
然而她也只是把手放在了他冰冷的面颊上:“不要故意和我唱反调,好吗?只是想再一次感受你皮肤的温度罢了。”
六道骸说:“我偏要和你作对,顺着你的男人你还不嫌多吗?”
-
而现在那些温情也好,暧昧也罢,通通不攻自破,证明和幻术一样是假的。早该知道她是天底下最花心,无耻下三滥的女人。
在英国中部的城市伯明翰,六道骸打了个响指,一言不发地消失了。
差不多又过了一个星期,他在自己的记忆宫殿,手上捏着一副纸牌发呆。每个人的记忆宫殿都有自己的风格,就像闻人肆的宫殿是图书馆,而他则是温室,可惜里面一棵活的植物都没有。仅仅是一个空荡荡的玻璃房子。
他听见头顶传来咔嚓的声音,玻璃穹顶裂开了,大水涌进来,六道骸站起来,洪水漫过了他的口鼻。
他睁开眼睛,一个人正在替他拍背,拂去黏在他眉眼上的发丝,一件眼熟的风衣披在他仅仅穿着湿透实验服的身上。女人笑得眯起眼:
“醒醒,罐头王子,别睡了。我们得赶在狱警来之前逃跑。”
他张嘴仍然是一股讽刺的味道:
“先说好,这可是你自愿的,要是以后考不了公别怪我。”
“哦不,”她说,“每次吵架我肯定都会提这件事。这可是我重要的道德资本。”
于是六道骸今后跟她吵架再也没有赢过了。话又说回来他以前也没怎么赢过。
闻人肆和她的旅伴最近一次被看到是在南半球。
她坐在电影《天才枪手》里,那个著名的悉尼地铁站取景地,背对着窗户外一整个宽阔的海湾和即将靠岸的游轮,等一班地铁。突然间她找不到自己的地铁卡了,手忙脚乱地去翻背包。一张黑色的opal交通卡被男人的手举到她面前,懒洋洋地说别找了,在我这儿。
你所有的护照也好,银行卡也好,都在我这儿。你别想跑了。
而她也只是笑着挽住那个身着长风衣的男人的臂弯。
地铁停靠,挡住了硕大的邮轮与海与天,发动的时候,站台上已经没有人了。
唯一已知的线索是,那是蓝楹花开的季节。
【云雀恭弥与连环凶手】
有段时间云雀家的大宅频频发生命案。
凶手是一只黑猫,受害者是数量一打以上的麻雀。
到目前为止,云雀家的固定人口情况是这样的:云雀恭弥,一只狗,一只鸟,一只猫。
后者加入这个家不过才几个月,有一天那个女人路过并盛的时候,带着一只猫出现了。那是一只黑猫,脖子上系着金色铃铛,有着一双幽幽的蓝眼:
“我觉得你这个家里还缺一只猫。”
多么恬不知耻,自以为是的女人。
在那以后,有时清晨他打开卧室的障子门,发现地板上摆着一只死鸟,一堆乱蓬蓬的羽毛和从入口到房门拖长的血迹。云雀蹲下去,用眼神恐吓黑猫:
“没有人可以在我眼皮底下犯下谋杀的罪行。”
然而猫做错了什么呢?不过是想讨好自己美丽的主人罢了。
云雀也只好认命地跪在地上擦地板。
今天屋顶的响动却有些不寻常。
不是鸟雀那样轻巧的份量,人体沉闷的重量连同打碎的屋瓦从房顶滚下来,云雀恭弥睁开眼,握紧了枕边的浮云拐。
他打开房门,看见黑发的女人刚巧扭断了刺客的脖子。她倒是懂事,知道不要把血弄在地板上,抬手漫不经心地对他打了个招呼:
“你还没睡吗?”
云雀恭弥:“……”
“是的,”想起她指责自己冷淡,补充了一句,“你要一起吗?”
闻人肆:“?”
“先让我去洗个澡吧,身上一股尸体的臭味。”
她从不好好擦头发,从浴室出来,一路上发尾都在滴水,水渍一直拖到他的房门口。果然他夸她早了,物肖主人形。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已经湿透,云雀不悦地把她拉到梳妆台前:
“坐下。”
吹完头发,从一只青色的瓷盒挖出一点山茶花油膏,他用掌心捂热,抹在这个女人略显卷曲和毛躁的发尾:
“你这次打算呆多久?”
“不知道,”她怂了怂肩,“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去旅行呢?老是窝在同一个地方不无聊吗?”
“不要说并盛的坏话,”云雀严厉道,想起有一次购买杂物,赠送的一本家庭主妇杂志上说,温柔的男人才会讨女人喜欢,他补充了一个语气词,“拜托。”
闻人肆道:“好吧,你听说六道骸最近越狱了吗?他找到我问我是否缺一个旅伴分摊房费……”
“六道骸可以去死,”云雀用波澜不惊的口吻说,“他难道不知道你结婚了吗?”
“我也是这么说的,”女人煞有其事,“但是骸说,他可以当小三……”
她没有说下去,被自己严苛冷淡的丈夫吻在唇上,顺势往身后尚有余温的被褥里倒下去。她的黑色长发披散在枕巾上,墙上挂着紫式部作品里的插画,双手被比她更宽大和修长的手插进指缝,低低喘气的呻吟被雪压断月季的声音掩盖。
猫那天很不高兴。
因为一整个上午都没有人喂猫。
云雀有时候忍不住怀疑,该不会她不想喂猫,给猫铲屎,才给自己找了个丈夫吧?
但闻人肆坚决抵制这种说法。
【狱寺隼人与联姻】
起初,所有外部人员都以为这是一场利益的交换。
正室夫人赶走了丈夫的私生子,女继承人和自己学生时代最喜欢的学妹成了法律上的姐妹,彭格列收获了与远东异能组织的姻亲关系,新娘得到了一个身份显赫的丈夫。
只有狱寺隼人被牺牲了。
证据是直到婚礼当天他还在和新娘吵架。
“婚礼必须办,”他不耐烦地说,“我们不能就这么步行到市政厅的公证处去结婚。你是家族首领,我是彭格列的守护者,这已经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了,这是社交,是生意。你明不明白?说到底,又没有人逼你操办什么。从头到尾不都是我在处理吗?你就试了一次衣服。”
黑发的新娘大失所望:“我们真的不能在麦当劳结婚吗?”
“不能!”
“肯德基?”
“也不能!”
“好吧,”想了想她说,“结婚好像也没那么好玩,我可以…”
狱寺隼人也控制不住脾气:“有本事你悔婚啊,以后你别想来西西里了。我会托人把你的护照拉黑。”
“天呐,”伴郎小声惊呼,捂住自己的嘴,“学姐,他真的好粗鲁,你要不再想想呢。或者我也可以,反正都是彭格列守护者,是我是他有什么区别。”
然后伴郎和新郎就打起来了。
结婚的前一天晚上,新郎十分警惕,就差把新娘锁在自己的房间。
可惜按照风俗,他们不能提前见面,对日后的婚姻和谐是不利的:“你要是敢逃跑,我就…”
“你就勒死我?”她说,“山本说的果然没错,你真的很粗鲁。”
“不,”狱寺隼人露出一个阴沉沉的笑容,“我结不成婚,你也别想结了。我会在你日后的每一场婚礼上捣乱。”
但不出现意外是不可能的,在泽田纲吉扮演的证婚人问“有没有人反对这门婚事”的时候,新娘举起了手。
那时,她的手上不再佩戴耀眼的蓝钻戒指,也不再佩戴黑曜石戒了。只有一枚朴素的银环,听说是新郎亲手锻造的:
“我有意见。”
她说。
一时之间高兴的宾客占了大多数。
“人太多了,”她补充,“我可以带新郎私奔吗?”
新郎期待地看向证婚人。
泽田纲吉心情复杂地点点头。
【瓦利亚暗杀头目与赘婿】
无论从哪个角度,Xanxus都是一位符合社会刻板印象的阿尔法男。
当九代目听到养子傲慢地开口,表示从今以后他就要上妻子家的户口本,起初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有什么好惊讶的,”他的养子说,至于九代唐娜则喜极而泣,她一直以为自己最小的孩子会孤独终老,“你的父亲是赘婿,这种事情你难道还没习惯吗?”
九代目:“……”
确实,为了明确八代目这一脉的继承权,他的父亲的确是加入了母亲的家族。
“你要不再考虑一下呢?”
九代目委婉地暗示他。
“没什么好考虑的,”养子不耐烦地说,“总不至于让我将来的孩子也当私生子吧。”
九代目肃然起敬,想不到自己年轻暴躁的儿子,居然这么早就有了维护家庭的观念。
至于Xanxus为什么会同意入赘,说法众说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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