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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金瓶梅同人)西门大官人在北宋末年——鸦泉【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6 17:11:52  作者:鸦泉【完结+番外】
  想瞧见小娘子罢~
  可就不巧了,潘娘子这几日身上不方便,这会儿没倚在门前帘下,瞧也瞧不见人。
  “没瞧什么。”西门卿回头,看见王婆的表情,一怔后就马上明白了对方大概是在想些什么。
  懒得解释,转而直言:“王干娘,你这茶不甚好呐。”
  “不过你原也不指望卖这茶养家糊口。”
  王婆闻言,笑出了牙花子:“不怕大官人笑话,我家卖茶就叫作鬼打更哩!”
  “我平日糊口啊,就靠着揽些好人家的旧衣服来卖,与人说媒,帮富家寻两个小厮婢女,因为会些看病针灸也给人家接生。”
  王婆所说分别对应了卖婆、媒婆、牙婆、产婆的营生,会的还挺多。
  而她的这许多营生,都需要出入家户后宅,能探听到一些外面不知道的私密消息。
  基于此,西门卿才愿意和原身一样,来王婆茶坊坐坐,说说话。
  最后用不用得上她还另说,左不过是信手为之,并不费事,若有朝一日用得上是意外之喜,用不上也不可惜。
  这也是西门卿性格使然,习惯了于日常细微处未雨绸缪,积谷防饥。
  王婆又补充道:“我闲时也会做牵头,做马百六。”
  说话时还挤眉弄眼,神情里透出一股子…淫邪。
  西门卿:“……”做什么?
  [‘做牵头’、‘做马百六’,是指撮合男女搞不正当关系。在这方面王婆还做出经验来了,总结出男人‘挨光’(即偷情)五大要素:潘驴邓小闲。]
  [‘潘’是潘安的貌,‘驴’是驴儿大的行货,‘邓’是似邓通般有钱,‘小’是能伏低做小能忍耐,‘闲’是要有闲工夫。]*
  西门卿:[……小名,你与其担心我ghs过不了审,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小名系统表示不解。他自己有什么可担心的?
  西门卿脑内道:[男人挨光五要素,是好拿到台面上科普的吗?]
  小名系统表示不解:[怎么不好了?]
  [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就是不好。]
  对外人隐身的小雀儿扑扇两下翅膀,蓬乎乎圆球鸟身转过去,背向西门卿,[哼,男人,你和绿频审核一样捉摸不定。]
  西门卿:[……]名著系统看来也不是只看名著。
  西门卿一时不语,王婆嘴边又一个拐弯,笑问:“大官人说老身这茶不好吃,那吃个梅汤?”
  “那便吃碗梅汤。”也冲一冲嘴里的焦糊味、酸馊味和霉味。“少加酸味儿,多些甜味儿。”
  “大官人往日都是多加些酸味儿的,几时变了口味?”
  王婆很快做好一碗多加糖的梅汤,双手端呈给西门卿。
  西门卿接过喝了一口,少酸多糖也还是酸,倒也冲淡了嘴里的味儿。
  “今儿变的口味。”
  随口闲聊的话,没人会在意,而且不过是今天换了口味,想喝一碗甜梅汤这种小事而已,他没打算小心翼翼。
  他愿意遵循西门庆的人设,是因为他内在性格与其相似,可不是为了把自己框死。
  如果连一碗甜梅汤都不敢喝,他重活一世又有什么乐趣?
  一些无伤大局的小节,改掉也就改掉,没必要战战兢兢,否则也活得太累了。
  “王干娘,你这梅汤做的好。”西门卿勉强称赞一句。
  “老身做了一世的媒,怎不做得好!”王婆挤眉弄眼地哈哈笑起来。
  明明在说她梅汤做的好,她却说她媒做的好。
  西门卿:“……”
  转念就想明白了,这是、想从他这里挣一份媒人钱?
  [‘挨光专家・王婆’羁绊值:30点。]
  ……
  羁绊,束缚、牵制,此处应是延伸为人与人之间的牵绊、交集、联系之意。
  羁绊值为什么在这个节点上涨30点,西门卿心里已有猜测,也就问了出来:
  “王干娘这般热忱,可是有好亲事说给我?”
  “大官人怎会不知?”
  王婆笃定西门大官人是瞧上了潘娘子的,眼下不过是在故作不懂。
  她可是想赚他几个风流钱使使哩!于是王婆明言点破:
  “便是前几日在隔壁,大官人在帘子下见过的那个小娘子。那般花容月貌,大官人说一说,可算是一桩好亲事?”
  说话时一张皱橘子皮似的老脸挤眉弄眼,滑稽又逗乐。
  西门卿端碗又喝一口梅汤,明知故问:“那小娘子梳着妇人发髻,该是已嫁为人妇了?”
  在此之前,原身虽眠花宿柳,纳妓・女和暗娼为妾,却没与有夫之妇发生过苟且。
  与有夫之妇偷情,那是通奸。
  自唐以后,历代律法对通奸行为都是从严处刑。
  时下律法就规定:凡和奸,杖八十,男女同罪*。
  允许捉奸,允许私刑,甚至可以当场杀死通奸男女,事后可免罪或减轻刑罚。
  因此武松作为武大郎的家人,如果回来的早些,把西门庆和潘金莲捉奸在床,当场打杀了二人,其实可以判无罪。
  西门庆与潘金莲通奸,是他堕落深渊的开始。
  有一便有二,自此之后他又与府中仆妇通奸,与结拜兄弟的妻子通奸,甚至戕害奸妇的丈夫的性命,愈发不知收敛。
  西门卿不敢自认德行多高洁,但也有坚持和底线。
  西门卿心念频闪时,王婆已经答道:“确是嫁了。”
  还卖了一个关子:“大官人你猜是嫁的哪个?”
  西门卿没打算像书里那样,从买枣糕徐三的老婆,到卖*的李三娘子儿,再到花胳膊刘小二的婆儿,都猜个遍。
  “我不耐烦猜,干娘直说便是。”
  王婆也不再执着于卖关子,“她老公便是县前街上卖炊饼的武大郎,人称三寸丁谷树皮。”
  神情很是鄙夷,又一副可惜了了的样子,“好一块羊肉,怎生落在狗嘴里了!”
  好羊肉落狗嘴,本应是西门庆的台词。
  但现在芯子换成了西门卿,他无心潘金莲,王婆却想赚他的风流钱使,立场一旦转换,话就从她嘴里说了出来。
  西门卿颇觉有趣,“自古骏马却驮痴汉走,美妻常伴拙夫眠*,也是姻缘天定,有甚么可惜的?”
  他也将本该是王婆的台词抢了过来。
  小名系统:[导游你竟然知道金瓶梅的剧情和台词?难道你背诵全文了?]
  [背诵全文没有,通读一遍就有。]
  西门卿语气平常地说着优越感尽显的话,[读过一遍后,记得剧情和一些台词,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小名系统:[……]
  嗯……怎么不是呢?
  西门卿和名著系统在脑内对话时,王婆听话听音儿,也在心里嘀咕:西门大官人这是真没起那门子心思?
  可又不想轻易放弃,“大官人,我也不同你绕弯子了。你似邓通般有钱,自然不觉,可老身馋那白的黄的呢!”
  “老身真就不能挣你些银钞,赚你几个风流钱使使?”
  说了不ghs……不搞开放性行为,那就是不搞。
  西门卿也习惯了话不说死,“来日不好说,今日这一桩真就不能。”
  “怎就不能?”死到眼前犹做发财梦的王婆,还是不想放弃。
  西门卿理一理衣摆,又整一整袖口,“人家是有夫之妇,我虽混不吝,犯法之事却也不做的。”
  王婆听了这话一拍巴掌,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大官人,你是衙门里常来常往的人物,还会怕犯法?若是这话传出去,怕是满清河县的人都要笑趴下哩!”
  “怕不怕是一回事,但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西门卿不吃她这一记激将法,自顾站起身:“再则,我家大娘子最是好性格,平时在外玩一玩尽都随我去了,可我也要念着她的好,不能做得太过火。”
  临走前又甩下一句:“潘娘子那一竿子可把我打得狠了,甚至于当街昏迷,灌了好几天苦汤子,我恼恨都还不够呢。”
  言外之意,记恨着呢,哪还有其他想法?
  这也是他的真实想法,没找武大郎索要汤药费,都是看在武松的份儿上。
  “干娘回见。”话音未落,人已经出门去了好远。
  “大官人慢走!”
  王婆站在原地半晌,才想明白了:到底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虽然霸道风流,却也知晓分寸。
  不是常人糊弄两句,就能抛却心中准绳的。
  再有潘娘子那一竿子,让西门大官人受了一番大罪,怕是真已经恼恨上,哪里还能生出绮念来。
  罢了,这一份风流钱着实赚不来了。
  [‘挨光专家・王婆’羁绊值增加10点]
  [‘挨光专家・王婆’羁绊值:40点]
  [‘浪荡之妇・潘金莲’羁绊值:30点]
  西门卿心里思量:之前王婆起了为他‘说媒’的心思,这是原著中重要剧情,羁绊值上涨30点。
  他拒绝王婆‘说媒’,与原剧情相悖,羁绊值也上涨10点。
  而潘金莲人虽不在,但西门卿拒绝和她‘挨光’,与原著重要剧情相悖,羁绊值也涨了30点。
  由此他可以确定,与名著人物的羁绊值的增加,不必完全遵照名著既定剧情,哪怕与原剧情相悖也无妨,只要与名著人物产生交集、联系、交流,在不在场也一样无关紧要。
  发挥空间更大,相应的难度系数降低了。
  羁绊值点数给的也大方。
  ……
  作者有话说:
  男人挨光五要素,出自《金瓶梅》王婆语录。
  *明律规定。
  *《金瓶梅》王婆原话。
  *,古时的一种圆形、有馅、用油煎或水煮的面食,一说即馄饨
第6章 路遇郓哥
  ◎重要小配角◎
  西门卿从王婆茶坊出来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长相乖觉的十五六岁少年,提着一篮子雪梨沿街叫卖。
  这卖梨少年,想来就是那个郓哥了。
  无论是在《水浒传》,还是《金瓶梅》里,郓哥都是一个重要小配角,是他告诉并喊来的武大郎,将西门庆和潘金莲捉奸在床。
  郓哥本姓乔,家里只有一个高龄老爹,平日靠在县衙前这条街上的酒肆饭店里卖些时新果品糊口,不时还能得原身打发他一些生活资费。
  这边乔郓哥今儿寻到了一篮子雪梨,提来街上叫卖,也顺道沿街寻一寻西门大官人,或许能赚上三五十钱回去养活老爹。
  他一转头就见着了西门卿,眼睛_地亮起,提着篮子跑上前来。
  一边拱手作揖,一边声喏:“见过大官人!”
  “今日从哪里寻得一篮子雪梨来卖?”西门卿伸手从篮子里挑出一个最大的梨,拿在手里上下颠抛着。
  郓哥非但不心疼被拿走的大梨,反而是喜上眉梢:“从南门外一个果农手中寻来的,大官人只管尝一口,脆爽香甜得很哩!”
  “你这梨再香甜,眼下我也是吃不下的。”这时候的蔬菜瓜果没有洒过农药,也没那乱七八糟的科技与狠活,纯纯的天然安全。
  可入口的东西不过水洗一遍,他是下不去嘴的。
  西门卿解下系在腰间的零钱荷包,丁零当啷倒出一把大约三十几文钱,递给郓哥:“接着,回去好好孝顺你老爹。”
  郓哥欢喜地伸出双手接过,“谢过大官人!”
  把三十几个铜板放怀里揣好了,就放下篮子‘咚’一声跪到地上,当街就给西门卿磕了一个响头:“给大官人磕头了!”
  西门卿站得四平八稳,没被吓到,也没说些人人平等不用给他磕头之类的虚话。
  “起吧,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给我磕头,寒碜得很。”
  时下祭拜天地菩萨,拜见皇帝和官员,向父母、长辈、老师问好请安,稍微正式郑重一点的场合,都要下跪磕头。
  山东地界又是孔圣人故乡,更为讲究礼节,下跪磕头几乎是日常礼仪了,不算是折辱之举。
  郓哥给他磕一个头而已,也没甚稀奇。
  郓哥笑呵呵地站起来,拍拍腿上的泥土,又拱手作揖:“大官人予我的这份恩情,受这一个磕头确实寒碜了。”
  西门卿手上不轻不重,一扇子敲在郓哥脑门上,“既然知道,以后过年过节就到我府上去,正正经经地磕上几个头。我还能亏了你不成?”
  这一番话对乔郓哥来说就更加不是折辱了,反而是庇佑,是恩典!
  “我、我,一定的!以后逢年过节,一定到府上去给大官人磕头!”激动地应下话,郓哥眼眶都湿润起来。
  这可是西门大官人,清河县里无人敢对他说一个不字,他和老爹能得其庇佑,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年节里能去西门府上磕头的,无非是亲近晚辈、门下帮闲,他乔郓哥以后年节竟也能去西门府磕头了。
  只论每回磕过头后,大官人随手赏他几个钱,几件旧衣裳或旧物件儿,便亏不了他。
  “亏不了,亏不了!”
  郓哥挺起稚嫩胸膛,激昂振声道:“先谢过大官人照拂!以后但凡有用得上我乔郓哥的地方,刀山亦可去、火海也可!”
  西门卿合上扇子,又往郓哥脑门上一磕,动作随意却也显得亲近。
  “我不过是瞧你年纪虽小,却很有担当。日子过得殊为不易,还努力养活你那年纪高大的老爹,是一个孝顺懂事的好后辈,才愿意照拂一二,可不是图你报恩。”
  这乔郓哥不是一个直心眼子的小子,可是这世道没点心机,又没依没靠,也活不下去。
  “是,我乔郓哥以后必不叫大官人失望!”乔郓哥在心中暗下决心。
  不想大官人这般人物,也知晓他们这些人的苦难。有大官人照拂,他再不用害怕旁人欺他们父子老弱了。
  以后他还是卖些时新果品,有大官人不时资助几个钱,总能把老爹养老送终。
  恩也是要报的,来日大官人真有用得上他的时候,他必全力以赴。
  “有志气便好。”西门卿也不嫌郓哥一身灰扑扑的脏衣裳,拍一拍他肩膀,勉励道,“你年纪尚轻,前途还长远着呢。”
  大官人言行依旧随意,却不似往日那般小看他,言语中还有宽慰体贴之意。
  郓哥更只觉得心中滚烫,愈加坚定了他不叫大官人失望、要报恩的决心。
  西门卿收回手,迎着郓哥感激的坚定眼神,又许下承诺:“以后若遇着难事了,去生药铺寻我也好,到府上去找我或你西门婶子也罢,若能帮总会帮你一把的。”
  郓哥心中的感激都满溢出来了:“郓哥记在心上了,谢过大官人!”
  若说同意他年节里去府上磕头,是暗示庇护之意,那这一番话就是明言重申,是真心要照拂他,不是他自作多情,或者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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