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发鬼・刘唐(SR)’羁绊值:100点!]
小名・你看我像是高兴的样子吗・系统:[耻辱!SR级角色的耻辱!]
[你看看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西门卿:[……]越来越看不清小名的性格了。
不过,这又有了一个SR满点成就奖励,海港建造技术这不就来了吗?
等空闲下来后独处时,就去开宝箱。
而阮氏三雄呢,虽然不像刘唐那么不值钱的样子,但西门大官人一路上都没将他们捆上,好吃好喝也从未亏待过。
没有如何礼遇他们,但大官人能够平常待之,于他们而言就已经是一种礼遇。
因此在到得东京,西门卿将他们安置在旅店,发现没有将他们打入大牢的打算,反而还很可能继续带着他们时。
三人的羁绊值都有所上涨。
其中最小的阮小七羁绊值最高,已经达到70点。
老二阮小五则是67点,即使阮小二作为兄长戒心最强,也有62点。
阮氏三雄的羁绊值都在及格以上了。
西门卿从太师府回来时,鲁智深迎出房门来问:
“今年的生辰担不及去年多,才八千贯银钱,并价值两千贯的珠宝玉石,太师那厮可有甩脸子?”
吴用回想起在太师府时,大官人长丝善舞、巧舌如簧的模样,哪怕他自诩才高,也自觉不如。
这会儿听大官人的结义二弟如此说,不由笑道:“智深师兄,你可别把万贯钱不当钱!万贯钱都能买一个蔡太师做干爹了!”
西门卿想到原著金瓶梅中,西门庆给蔡京送礼认干爹,换算而来怕是也只有万两银子。
去年献价值八万贯的生辰担,是要办盐场大事。今年献生辰担一万贯,只是维持人情,这个数已经很多了。
鲁智深听吴用的话,听出了些戏谑端倪。
“蔡太师那厮做干爹?谁又做干生子?”
“哈哈哈!”吴用似诸葛孔明一般摇着一把羽扇,闻言哈哈大笑,“自然是那蔡太师,要赚你哥哥做干生子!”
鲁智深震惊:“哥哥认了蔡太师当干爹,岂非洒家也要叫他干爹?”
西门卿无奈地看一眼吴用,安抚道:“蔡太师提议拜他做干爹时,叫加亮先生帮忙拒绝了,因此二弟不必叫蔡太师干爹。”
他可以找蔡京行方便办事,但认贼作父还是罢了,那将会是很大一个污点。
刘唐在旁听着很感兴趣,抢话问道:“怎就拒绝了?”
吴用和西门卿对视一眼,二人想到一处去了:这刘唐藏不住话,告诉他真实原因,日后传出去怕会生是非。
于是吴用就用回绝蔡太师的话,回道:“因为大官人自幼父母双亡,叫玉皇庙的道官掐算过,是刑克父母的命格。”
“不好认蔡太师为义父,怕大官人的凶恶命格于蔡太师有妨碍。”
刘唐果真信了,“原是这般!”
正经道家出身的公孙胜,就立在眼皮子底下。
闻言嗤笑不已:“大官人怎会是凶恶性格!大官人的命格是……再好不过的富贵命格!”
西门卿不信神神道道的,并未在意。
吴用则是若有所思。
此次西门卿到东京就是进献生辰担,事罢就要离京往沧州去。只是蔡京为谢他厚礼,宴请他三日后赴宴。
于是西门卿只好再留三天,去赴过宴了,才得以离京。
离了东京,西门卿一行便径直往沧州赶。
出发前,去车马行租了一辆马车并两辆拉车马匹,双马拉行的大车载了五个兵士和刘唐等人,西门卿他们依旧骑马。
又没了生辰担负重,赶起路来那是飞快。
没两日功夫,就已抵达沧州。
作者有话说:
【作者回来了!搬了个家,基本稳定了,从此稳定更新(每晚十一点),信我(指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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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八千盐户
◎八十万斤石炭◎
沧州。
祝实念和常峙节跟随谢希大留守沧州, 过年也没回得去清河,至今已有近半年。
这一日,祝实念和常峙节听谢二哥吩咐, 携礼歙砚一方、徽墨一匣,前往州衙找杜知府(知州)走动。
“……盐场业已圈建完毕, 便要招工教以技艺, 及至入夏风起, 就该开始制盐了。”
杜充关心一句盐场进度, 祝实念回道。
态度毕恭毕敬,又不奴颜婢膝,正合了杜充杜知府欣赏气节的文人性格。
“好些时候不曾来行走,今日可是有事?”
此时常峙节开口, “西门大官人临走时, 千叮万嘱, 要多与杜知府行走, 只是我等愚钝, 只忙于大官人交待的事,尚且手忙脚乱,更不敢莽撞来打扰杜知府。”
说过一堆有的没的废话, 这才图穷匕见:
“近日我们有桩难事, 实在无法可解,大官人离得远难以照应, 便想着幸好还能向您来寻求援手。”
杜充喜欢旁人像晚辈一般, 依赖于他,向他寻求帮助, 那时他就会像显灵的天神, 出手摆平一切。
“有何难事?说来本官听听!”
常峙节神态愈发仰慕, 真就仿若在看天神:“于我等是难事,但对您来说都是小事!”
“事情是这样,盐场圈建业已竣工,如今需得招收大量苦力做工,方才能够开始制盐。”
杜充一脸疑惑不解:“既缺人,那便招收,有何难处?”
祝实念恭敬提醒:“煮盐需得盐民,盐民属盐籍,却不是我等想招便有的。”
盐籍,与商籍、匠籍类似,乃是一种户籍――盐商和盐民的户籍。
若要正规,制盐的人就只能是盐籍的盐民。
当然,不讲规矩的话,谁有那本事都能制盐。
那偌大一个万顷盐场,招收煮盐的苦力需得千人万人之数!谁有那功夫一个个去招?
莫说事情繁琐冗杂,便是抛开不谈,沧州这小小一个州,能有万人空闲苦力且能三五十年地长久来做工吗?
招工就成了一件大难事。
偶有一日睡前,谢希大想起当初陪大官人去府衙,出来后大官人问他怎样看杜充时他的回答。
脑中灵光一闪,鱼挺坐起,想到一个省力的办法!
祝实念提醒之后,杜充似有所悟,但总似隔了一层纱雾,似懂非懂。
常峙节于是继续挑明:“我们偌大一个盐场,需得用盐民制盐,方才合乎律条,让人无可指摘。”
“便需要麻烦杜知府,替我们划拨一批盐民。”
“本官哪里有盐民?”杜充不解。
常峙节深表理解,循循善诱:“确实,我等也都明白,沧州非是制盐大州,哪有那许多熟手盐民?于是我等便打算在人到之后,先传授制盐技艺。”
“因此是否是真正的盐民,也不打紧的。”
杜充此时可算悟过来了:
“尔等该早说!既不要求制盐技艺,只是需得是盐民,本官划一万民户转成盐籍便是!”
他们早便说过,招工后会教以制盐技艺。
但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杜知府说要划拨一万民户!给盐场做盐民!
一万民户!可不止是相当于一万人!
一户一人的在少数,一户三人五人才是大流,一户十人几世同堂的也不算稀罕。
#本来只打算富裕的要那么八千盐民,结果杜知府实在太厚道,直接给他们一万户啊#
#是一万户不是一万人啊#
#一万户盐民≈四万盐民#
一万户,沧州总人口也就三万多户啊*
#突然就懂得了,当初大官人不能将方圆五十里,都圈进盐场的痛苦#
常峙节一时无措的当口,祝实念急中生智:
“杜知府您体恤盐场不易,实在让我等感佩在心!
只是盐场如今还才刚开,我等打算是先招八千盐民,您说划拨一万盐民,却是有些多了。”
常峙节话中是藏着心机的。
他将杜充说的划拨一万民户为盐户,说成是一万个盐民,且又推辞说人数有些多了。
祝实念与常峙节对视一眼――
祝实念:‘是否不太妥?八千户也太多了。’
八千户可是有约三万二千人了!
常峙节:‘我刚才话中已经表明――以为是一万盐民、而非一万盐户,便是他以后发现不妥,也无颜追究。即使旁的来追究,我也可推说是想差了。’
玩忽职守的是杜充,错不在他,还能拿他如何?
祝实念心想:等发现追究时,他们便推说不懂户籍,再殷勤些奉承,认个错将人还回去就是。
‘入盐籍者居无征徭,行无榷税’,民户转变为盐户的主要差别,就在于赋税和徭役上的差异。
可届时盐场开起来,盐税一上缴,沧州税收必然剧增,谁还会注意到减少了几千民户的赋役呢?
杜充听常峙节说本只打算招工八千,以为是盐场养不起太多人。
便贴心地说:“也罢,便划拨八千。”
祝实念:又非包吃包住养着盐户,养不起让他们自寻生路便是。
常峙节:又不是让盐户都住进盐场,主要在于归属盐场,召时有人。
常峙节和祝实念纷纷道谢,“杜知府真是解决我等一大难事!实在感激不尽!”
道过谢,两人又说了一番奉承话,听得杜充满心舒畅:
不止西门大官人会说话处事,他手下的人也一样能干。
于是,心情舒畅的杜充,想到二人带来的厚礼,又主动为他们分忧解难起来:
“你们盐场的石炭来源,可谈好不曾?”
……
祝实念和常峙节闻言,纷纷一愣。
旋即明白过来。
大官人吩咐过,不要四处宣扬盐场的制盐法,不同于以往的‘煎盐法’。
刚才他们在和杜充交谈时,一直都是含混带过制盐法。
但他们也没想到,杜充真就闭目塞听、或者说玩忽职守至此啊!
大官人叮嘱不要四处宣扬,是讲不要炫耀招妒,以防传的远了,过早招来觊觎。
却是没奢望能瞒过附近的人,尽管围了水泥红砖高墙,能阻拦窥伺入侵。
但在盐场做工的苦力多达千数,一人能守口如瓶,千人还能吗?多问上十几个苦力,差不多也就明白盐场布局了。
但谁能想到,杜充他竟一无所知啊!
还以为是架锅起灶,煮海为盐呢。‘煎盐法’制盐,自然是需要石炭的。
之前是祝实念急中生智,现在是常峙节灵光一闪。
唉声叹气地:“盐场所需石炭,尚不知从何而来。”
常峙节又接着说:“只是我等小人,想要购买石炭也不知从何入手,只能等大官人到来后,全凭他去筹谋。”
盐场那么多人起居生活,怎么会不需要石炭呢?
反正他又没说过,石炭是用以煎盐的话。
杜充是真不通实务,他能大方划拨一万民户为盐户,在石炭方面也没能准确估算用量。
万顷大盐场,若是以‘煎盐法’制盐,得起多少锅灶啊!得烧多少石炭啊!
但就是他这种不通实务,批出的石炭反而恰如其分了。
不会多到除了用作煎盐外,再也说不脱其他借口。也不会少得无利可图。
杜充看常峙节这般烦恼,便开解道:“莫要丧气,你先将事情办妥,待西门大官人来时,难道不会夸奖于你?”
常峙节随即苦笑:“杜知府此言有理,只是我却无计可施……”
杜充跟着接话:“本官却有法子帮你。”
“本官可吩咐市易务,给你们盐场每月划拨八十万斤石炭份额,再在炭场交税上减免半数。”
常峙节:“杜知府真是帮小人大忙!如此我们盐场就能买着石炭了!”
……
常峙节和祝实念从府衙出来时,已超额完成任务。
后来杜知府甚至当场喊来管理户籍的文吏,吩咐就近将盐场周围民户,从内向外数够八千户为止,将户籍划为盐户。
然后便摆摆手让文吏出去变更户籍黄册,再召集保正村长或乡老,通知户籍变更。
而石炭购买份额一事,同样是当场写出条子,盖上官印,交给常峙节。
道是日后每月凭条去市易务购买石炭即可。
祝实念:“石炭买来做甚么?”
常峙节反问:“那你骗来八千盐户是做甚么?”
祝实念:“盐民又不要我们耗费粮食养着,数量多些,万一日后用得上,召来就是。”
常峙节也说:“虽不是白得来的石炭,但炭场交税只半数,每月又能不费力就在市易务凭条买到石炭。转个手的事,每月就能赚上一笔,有何不好?”
“你们在说甚么八千盐户和石炭?”
两人正说话时,西门大官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大官人!哥哥!”
“大官人哥哥!”
祝实念和常峙节转身抬头,惊喜唤道!
“大官人便大官人,哥哥便哥哥,大官人哥哥是个甚么称呼?”西门卿开玩笑道。
又问起刚才的话:“你们在说甚么八千盐户,又是甚么石炭?”
没办法,他开出的至关重要的炼焦和土高炉炼铁技术,都要用到石炭(煤炭)。
因此只要一听到煤炭,就会不由多长出一只耳朵来。
两人见西门大官人身后,跟着一长串人,且大街上也不是说话的地儿。
便提议:“去酒店里找个地儿坐下,那时哥哥再听我们慢慢与你说。”
“行。”西门卿带上吴用一行人,跟在常峙节二人身后,去找个地方坐下谈话。
作者有话说:
*真正的宋徽宗时期,沧州人户约为六万五千多户。但原著里是‘写宋言明’、又有明确说是‘小去处’,姑且算沧州是个小州,私设人户减半。
第67章 相见
◎吴用:我以为我就是个旁观者◎
“……如此这般, 以盐场为中心,由近及远划拨八千盐户到盐场做工。”
八千盐户功在祝实念,于是由他本人讲述道。
“……如此这般, 每月批给盐场八十万斤石炭份额,税炭场的收税亦减免半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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