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洋不屑的盯着花如枝:“这个东西,我会让人送到贱奴营,闹出这么大动静,总要有个交代。”
跳梁小丑一般,这种本事也妄想到家主身边。陆知洋出了病房,身后不断传来花如枝哀求的声音,而花馗却没有任何回应。
邱郁行下身光裸,跪伏在地上,原本白皙细腻的两团早青紫破皮,严重的地方冒着血珠,内侍局掌刑的板子毫无怜惜的落下,双臀间伴随着嗡嗡的响声。
陆知洋刚回君园,便是眼前的光景,转身就把自己摔到成大字型,要不是床够大褚凌君都要被他挤出去。
气的褚凌君不轻不重的给了一脚,陆知洋这才好好坐着,偎在褚凌君旁边, 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这是怎么了?”陆知洋还是问了一句。
褚凌君并未接话,对着掌刑说道:“换个地方,鞭穴吧。”
眼前的女人,端庄温和,谈笑间却生杀予夺,邱郁行见过褚凌君无意间温柔的神色,然而对着他总是令人不寒而栗。
一次次的让邱郁行领略到难以言喻的羞耻与疼痛,为什么就不能温柔一点对待他呐?若是不喜欢自己为什么又要收下呐?邱郁行有点委屈。
身后的掌刑已经净了手,带上手套,体内的跳蛋被拿出来,尺寸之大令陆知洋心中一惊。
邱郁行那破烂不堪的臀部下一刻就要被掌刑掰开,不禁阵阵发抖,却听见了更为严酷的命令。
“让他自己扒开。”褚凌君几乎是恶劣的喜欢欺负这个小呆子。金丝眼镜下掩盖的绝色面容,总令人忍不住戳破那层伪装。
邱郁行不敢违反主人的任何决定,刑凳被搬了上来,四四方方的形状。邱郁行上身趴伏,骨节分明的手背到身后,刚碰到臀部都要疼的弹开,还是狠狠的将两半分开。
青紫流血的臀配上素白的手,可怜又惹人爱
责穴的刑具是一柄细藤,鞭鞘落在股缝,仅一鞭邱郁行便疼的惨叫出来:“啊!”扒着臀瓣的手也松开。
“邱近侍,家主面前失仪,受罚时坏规矩,当加罚。”
掌刑说完,便请示褚凌君加罚的刑具,褚凌君淡淡的开口:“姜汁。”
邱郁行求饶的话几乎脱口而出:“主人,奴知错了。”
真的求饶他是不敢的,要是只有家主他还敢试试,当着陆知洋和内侍局的面他万万无法讨饶。
“你若是不知错,我还不罚你,再张口乱叫就让你试试唇揭齿寒的滋味。”
邱郁行连忙把嘴巴逼紧,连连摇头,双手老实的放到身后,死命扒着臀瓣。
300cc 的姜汁一滴不漏的被灌入,连带着肠子都火烧一般,绞着痛。一瞬间邱郁行的眼泪便掉了下来,冷汗顺着脸流下。
第一百零四章
褚凌君没有赏肛塞,便是让邱郁行自己忍着,灌肠器出来前,掌刑提醒道:“邱大人,您可夹紧了,若是漏出来可是要翻倍灌进去的。”
好在受训期的训练,使得邱郁行紧紧闭住穴口,才不至于加罚。
鞭鞘再次落下,疼的一点余地都没有,穴口、肠道如同烈火在焚烧,邱郁行浑身都在发抖,还要规规矩矩的报数:“一,二,三....十一”
黄色的液体随着抽打终于从穴里流出,沿着大腿弄脏地毯,姜汁的味道不断蔓延开来。
然而鞭笞还在继续,穴口几乎肿胀透明,当众失禁的感觉,邱郁行羞耻的咬紧牙关。甚至将嘴唇咬出了血,泪水怎么止也止不住,身体摇摇欲坠,明显挨不了更多。
褚凌君示意掌刑停手:“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奴愚笨。”邱郁行真的不知道,他为褚凌君侍疾小心翼翼,唯恐惹了主子不高兴,然而他那位情绪变化莫测的主子还是突然发难。
褚凌君:“给他后头降降温,可能是被姜汁把脑子烧糊涂了。”
小孩拳头大小的冰球,塞进了滚热的穴, 肠子里还是热的,穴口冻的没了知觉,乍暖还寒。
冰球经过特殊处理,褚凌君不担心会冻坏了小呆瓜:“好好想想,为什么罚你。”
陆知洋有些不忍,却又瞧见褚凌君面前的电脑屏幕播放着刚才医院的监控。瞬间他就明白了邱郁行挨罚的原因,邱家的医院闹出了事,连累邱郁行吃了瓜烙。
怎么会瞒得过家主呐?陆知洋并不吃惊,还是撇了撇嘴,指了指屏幕:“您不能追究。”
撒娇卖萌的小崽子,褚凌君宠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子,毫不吝啬的表扬:“表现不错!”
原以为崽子见着花家人不会善罢甘休,竟草草揭过,当真是长大了不少。
褚凌君不希望陆知洋与陆花两家闹得太僵,因果循环皆是上一辈的事儿,她只希望陆知洋放下仇恨,活的简单些。
“不过,追不追究,你说的可不算。”褚凌君说的严肃,陆知洋竟分不清是真是假。
“那样...那样,我不就成言而无信了!”花家如何,陆知洋不在意,只是花如榆...经此一事,陆知洋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花如榆,拿人当了这么多年出气筒。
花如榆那句话,可大可小,褚凌君要是真的介怀,必少不了一顿捶楚。
“谁让你乱许诺?我让你去盯着点,是让你徇私舞弊去了?”
“主子,主子,好主子,您就当没看见好不好。”陆知洋像个虫子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
什么时候撒泼打滚的本事练得这般熟练?褚凌君把人按住,照着屁股给了两巴掌,崽子瞬间就老实了。
所以说孙猴子本事再大,见了如来佛也会怂。
邱郁行面庞早就失了血色,身后无一寸完好的肉,受责的花穴像是噘嘴赌气的美人。然而还要看着面前的两人打情骂俏,心中更不是滋味。
褚凌君突然问他:“想清楚了吗?为什么罚你。”
邱郁行连连磕头:“奴才愚笨,请您明示。”
褚凌君起身活动活动身体,蹲在邱郁行的面前,薅住头发迫使人直视:“主子罚你,永远没有为什么?错了当罚,心情不好当罚,看着你不顺眼也当罚,还用给你个理由吗?”
邱家医院的事儿,邱郁行哪知道去?说是迁怒都勉强,这顿打属实冤枉,只是褚凌君偏喜欢欺负他。
邱郁行被这突如其来的不讲理弄得一愣,随后连忙回到:“是,奴记住了,奴是主人的,主人说了算。”
奴隶的一切归属主人,是赏,是罚,还是出气,都是主人的恩典。
第一百零五章
纱布一层层掀开,晨风吹着柔软的发丝轻轻地飘动,那双明澈的眼睛如同秋日的天空一般终于有了焦距,泪盈盈的盯着褚凌君。
花如榆说话时嘴唇都在颤抖,时隔两年终于看清了主人:“主人....。”
褚凌君很高兴,帮他将眼泪擦掉:“还不能哭。乖,有你哭的时候,嗯?”
花如榆登时吓住,泪珠挂在眼眶忘了留下:“主人?”
陆知洋不自然的忘着棚顶,他家主子真是的!就爱翻旧账,大喜的日子非要扫兴。
褚凌君也不完全是在吓他:“想想自己之前说了什么?”
花如榆往陆知洋的方向看去,视线还没到目的地便被褚凌君拦下:“看他做什么?又准备合伙欺瞒?”
花如榆还在吊水,急忙要拔针起身告罪,褚凌君轻轻按在他的手背上:“别急,先养着,等你痊愈之后我们好好算算账。”
伶俐的人,一瞬间便明白主人没有真的生气,手掌翻转,掌心相对,讨好的轻挠褚凌君的手心,眸子虽然淡淡的,但透露着诚实、直率:"主人,您别生气,奴知道错了。奴绝对不想离开您,您那么好,奴怎么舍得。"
懂得撒娇的人最是好命,褚凌君果然轻拿轻放。调养的日子里,褚凌君每日都会过来坐一会,盯着他把那些味道奇怪的补汤喝掉才会离开。
花如榆心里不踏实,主人越好他的愧疚感越强,要让主人罚过了他心里才能踏实。所以当他的主治医生邱询邱家主宣布他能出院的当天,他一刻都等不得跑回了主院。
褚凌君进日去中天的时间少,反倒在主院的时间比较多,弄的陆知洋莫名其妙,这一点都不像他那事业狂的主子。
"主子,您最近是不是胖了?"肚子上的肉肉都出来了。
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别人说自己胖,褚凌君也不例外,狠狠的瞪了陆知洋一眼:"你最近是不是眼瞎了?"
嗯...脾气也更不好了,陆知洋实相的赶紧闭嘴,殷勤的伺候他家主子。
"过来。"
仅仅两个字便让陆知洋警铃大作,预感不太好。
褚凌君看着崽子一脸戒备的跪在身侧,扯了扯那碍眼的衣服:"都脱了。"
陆知洋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以及连忙低头专心给褚凌君按摩的楚棠。实在拉不下脸"主子,回屋,好不好,翻倍!翻倍还不行吗?"
褚凌君示意彦彬,随后彦彬便命令所有的侍奴都背过身去。
主子都已经退让,陆知洋也没什么矫情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崽子喜动,一刻都闲不下来,皮肤虽然白皙,却一身漂亮的肌肉线条,澄净的眼神,目光闪闪,宛如一头矫捷的小豹子。
"跪趴。"褚凌君亲手倒了一杯热茶,不至于烫坏人。
陆知洋四肢着地,感受着热茶放在了脊柱尾骨处,温度虽然安全,放在身上还是烫的陆知洋打了个得瑟。
肯定被烫出个红红的圆圈,陆知洋心想。
见着崽子还在走神,手里的精致小羊皮鞭子抽上了陆知洋的屁股,红红的一道煞是好看。
第一百零六章
"啊!"陆知洋差点砸了茶盏:"这东西都是哪来的?"
怎么跟变戏法事儿的,永远有罚人的东西。
上次情急之下拿了叶翩翩的管教鞭差点将彦彬打死后,褚凌君便命内侍局做了这个鞭子带在身边,省的找不到趁手的"兵器"。
"专门让人做来揍你用的!少废话,规矩怎么学的?"
褚凌君最近给陆知洋找个了调教师傅,学一些坐卧行走基础的礼仪,闲着没事儿还会亲自把陆知洋弄到调教室去收拾一顿。
所以陆知洋最近不爱让褚凌君在主院呆着,他总觉得褚凌君有什么事儿要做,还摸不着头脑,很反常!很不对劲!
陆知洋苦恼,调教师傅也苦恼,哪有上调教课还穿着衣服的?!!这位还小爷说不得、打不得,全靠劝诫。偶尔家主心血来潮,还会旁听,吓得教习一身冷汗,气儿都不敢喘。最主要的是,这位小爷学也学不明白,半点做奴隶的样子都没有。
比如单说爬行这个动作,到现在也是入不了眼,褚凌君却很有耐性。
"杯子不许打了!腰再往下塌!屁股上翘!头抬起来!..."
每纠正一个姿势,小羊皮鞭子便会落到相应的部位,抽的陆知洋跟过电了似的,摆好姿势时已经忙活的一鼻头的汗。
褚凌君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也不知道师傅怎么教你的?好了,现在爬一圈看看,姿势不许坏了。"
怎么教的您会不知道,都是亲自盯着的。
陆知洋压着心中的羞耻感,开始围着屋子爬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维持重心。
既要保证被子不掉落,还要美观,陆知洋努力的回忆师傅教的要点,做起来却发现如此困难。
围着屋子爬了四五圈才勉强达到褚凌君的要求,跪坐在褚凌君身边故意的喘着大气,无声的控诉自己可怜。
花如榆急匆匆的赶回来,原本想着和陆知洋几个打个招呼,便去清洗一下准备晚上面见主人。当他噔噔噔跑进来却没想到褚凌君就在主院,随即就跪了:"奴失仪,请主人责罚。"
褚凌君不喜他慌乱的模样,一言一行都要彬彬有礼,规矩都是定好的,分毫不允许差错。
尺瑜寸瑕,褚凌君对于花如榆是苛责的。
褚凌君听见脚步声的一瞬间便将外套丢回了陆知洋身上,盖住了赤身裸体的崽子。
"哼,确实没规矩!"褚凌君淡淡的看了花如榆一眼,带着一丝不满,仿佛几日的宠爱都是一场幻觉。
楚棠、彦彬心中皆是一紧,主人这话打击面太广,具垂着头反思自己。
"现在身体恢复了,这些规矩也该捡回来了,先打二十荆条长长记性。"
刚到就挨罚了,看来主人终于忍耐到极限了,花如榆乖觉,赶忙领罚。
不一会内侍局变捧来了刑凳和未去刺的荆条,褚凌君亲自执罚,抽在光裸的臀上,每一下都会破皮流血,美丽的玫瑰花丛转眼淹没在鲜红一片之中。
花如榆咬着牙,眼眶憋的通红,许久没有被重罚过了,苦笑着想:还真是怀念的感觉。
花如榆死死的扣着身下的刑凳,将呼痛声压住,好痛....
第一百零七章
褚凌君停了手,带血的荆条抵在花如榆的腰眼处:"你的身份,自己还记得吗?"
花如榆急忙开口:"奴是您的近侍。"
"嗖~啪,啪,啪"荆条抽在依旧白皙的臀腿交界处。
"唔!"花如榆疼的一抽,险些叫出声来。
"啪,啪,啪,啪,啪。"更狠厉的五下惩罚性的落下,残忍的抽在同一处,一道血口子瞬间裂开,鲜血顺着腿留下。
花如榆死死的忍着,脸色发白:"奴知错,谢主子教训。"
褚凌君慢条斯理的继续问:"近侍的作用是什么?"
"伺候主子,服侍房事。"
"知道就好。"
褚凌君换了细藤,轻点双股之间娇嫩处,示意花如榆做好准备。
花如榆急忙调整自己,甚至将臀抬高了一些,方便主子责打。
褚凌君毫不客气的在穴上落下十藤,半分喘息的功夫都没有给,打完便将细藤扔给掌刑。
身后隐秘处的疼像是刀割开了一般,花如榆疼的用下巴死死抵住刑凳,臀部不自觉的紧绷,却因着两股处的伤,不敢并拢。
褚凌君半倚回沙发,将腿搭在楚棠背上。楚棠跪在地上觉得身上一重,连忙放松脊背,稳稳地自觉当好人形脚凳。
"记得就好,你的玉碟我已经让人从花家取了过来。这次再有想寻死离开的想法,只能是挫骨扬灰葬在我褚家的墓里!"
花如榆瘫软在刑凳上,被惊喜冲昏了头脑,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是...奴莫大的荣幸!谢谢主子,奴谢谢您,奴谢恩!"
花如榆再也绷不住,呜呜的哭出声来,语无伦次的谢恩,生怕慢一秒褚凌君就会反悔。
收了玉碟便是定了房里的人,喜事一桩,这是家主的第二房小主,明明上一秒还在狂风大作,下一秒便是恩赐浩荡。
彦彬带头贺喜,屋内的侍奴齐刷刷跟着说吉祥话。
说不羡慕是假的,彦彬心中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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