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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爱你——虫我【完结】

时间:2024-11-11 14:43:10  作者:虫我【完结】
  一番话说得龙韬哑口无言。
  夏葵微仰头呈思考状,“再说回感觉好了,其实……好吧,就算多多少少总会有一些难过的感觉,但我比较庆幸的是我已经不是前世的我了,你们实在不必把我当成前世的我,希望我能够得到什么补偿。我认为前世已经过去了,就不必再计较那么多,更何况你不觉得吗?我变成现在的个性,对我而言已经是一种补偿了,其他你们觉得所谓的补偿,对我而言反而是多余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离婚吧!”门边响起第三个人声。
  螳螂捕蝉的时候,黄雀总是会在它后面,那黄雀的背后呢?
  龙玄骥从门边现身,刚才那句话的语气似乎在说:我们吃早餐吧。
  “你在那里多久了?”咦?好像不久前也有人说过相同的话,怎么,最近流行隔墙有耳吗?
  “够久了。”又是他们谈话时他在外面窃听——类似他梦里的情况,而他也决定将他想了大半夜的结论付诸行动。
  龙玄骥走了两步,距餐桌还有一些距离,但他就站在那里,重复他的话:“我要和你离婚。”
  “你也想起前世的记忆了?”龙韬问,眼中还是有着怨恨。
  龙玄骥看他一眼,脸上闪过哀伤,但他立即压抑住,现在重要的事是说服夏葵离开他,“既然你不需要任何补偿或歉疚,那形成这桩婚姻的真正因素就消失了。”他又看龙韬一眼,“表面上的因素——要替小韬找个母亲的约定,我想,除了你,他不会再承认其他人是他的母亲,既然如此,无论你用何种名义待在他身边,对他而言其实是没有差别的,所以,我们之间最好的结果就是离婚,不必再这样纠缠不清下去。”
  夏葵一直盯着他看,缓缓弯起唇角,但笑意达不到眼中,“好。”
  “你答应?”龙韬惊道,不知该为这样的结果感到高兴还是难过。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夏葵的眼不曾自龙玄骥脸上移开,表情也仍是冷冷的笑。
  “你放心,赡养费我绝对——”
  “哐!锵!哗啦!”一整盘的汉堡砸向龙玄骥,盘子在落地时碎裂开来,汉堡、陶瓷碎片在他脚边飞散一地,清脆却又沉重的声音在整个餐厅回响,龙玄骥闪也不闪,眼睛甚至也没有多费事眨一下,就任着夏葵砸了他一身。
  “你不必故意激我,因为我的条件不会因为你的刺激而有所改变,砸你是因为你不该拿夏家人的名誉开玩笑。记住,下一次,不会只是一盘汉堡这么简单而已。”冷静的表情、冷静的声音,夏葵很冷静的说完整段话而不多加一丝愠火,但如果有人发现,她其实是冷静过了头。
  她在砸盘子时已站起身,此时,她从容的迈出步伐走向龙玄骥,在他面前一步停住,一样的冷静,道:“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答应让儿子跟我,我马上答字离婚。”
  说完,不听他回应的转过头对龙韬说道:“儿子,今天我没心情让任何人载,你是要跟我一起上学或是怎样?”
  “我自己会想办法。”
  “那好。”夏葵潇洒的跨步离开,在门边又道:“还有,我今天罢工,早餐你们自己看着办。”
  等听不见夏葵的脚步声后,龙韬才道:“她不会离开你的。”他的声音淡淡的,但话里的语气却是沉重又怨懑,“即使离开,也是因为她——”
  龙韬消去了话,看着他面前只喝了一口的鲜奶,深吸口气缓和情绪,又道:“我们都知道为什么你会想要离婚,因为你觉得这样做对她最好,但你错了,上辈子错了,这辈子还学不乖……”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龙玄骥站在原地问道。
  龙韬摇摇头,“这得靠你们自己想起来,我不能向你们透露前世的事,这是我没喝孟婆汤的承诺。”其实他没喝下孟婆汤也算是一种机缘巧合,当时在投胎前,他遇到一群小鬼正在谈论有鬼魂没喝孟婆汤的事,他无意间听到雪衣岚的名字,一问之下得知他们还会再做一世的母子,而更令他震惊的——龙尚?就是今生的龙玄骥,也会成为他的父亲。
  所以他向带他的小鬼要求不喝孟婆汤,当然小鬼没有答应,但后来小鬼突然问他有关雪衣岚的事,因为他正好也是带雪衣岚到轮回殿的那个小鬼。在一番动之以情的游说之下,小鬼答应替他掩护不喝下孟婆汤,但他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前世的记忆,因为那极可能会改变轮回的轨迹而发生违反世间规则的事,答应后,问清楚龙玄骥与夏葵各自的记忆期限,他就带着前世的记忆来到今生了。
  龙玄骥深思着龙韬的话,微低头,他道:“她只要离开龙家,就可以去过另一段全新的人生,不必再重蹈以前的覆辙,这样对她才是最好的。”是的,他就是这么想的。她和他在一起只会有无尽的伤痛而已,既然要不起她,就该放她走,她这辈子该快快乐乐过完一生才对。
  龙韬冷哼,“还是一样,相信自己所以为的,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从没想过她是怎么想的,从没想过她要的是什么……”他站起身,不想再和龙玄骥谈下去,这头笨驴不值得他费心教化。
  龙玄骥开口:“我载——”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到学校,另外——”他在经过龙玄骥身边时看他一眼,“你也不必来接我放学了,今天是你深爱的那个妻子的忌日,不是吗?”
  ☆☆☆
  凌晨十二点半,夏葵下楼到松居的客厅等着仍未归来的龙玄骥。
  她其实不是刻意想等他,只是在床上时她怎么都睡不着,心里一直记挂着龙韬告诉她今天是罗绯露忌日这件事。上床就寝之前龙玄骥仍未回来,躺在床上时也都没听见车子回来的声音,她一想到龙玄骥伤心难过的模样,脑袋里就像有一组重金属药团在进行即兴演奏,弄得她心烦气躁,最后实在受不了,干脆走到楼下客厅等他。
  想起今早的事情,她微微发起呆来,她的心思一向不复杂,很多伤痛都在她直线型思考模式之下被她简化,所以在遇到她简化不了的情绪时,她会在下意识中选择用冷静这种她其实不擅长的态度面对事情。
  董薰就说过,她生气的时候会破口大骂,伤心的时候则会变得很冷静,而能够让她伤心的人,必定是她很在乎的人,不但如此,只要她在乎一个人,再大的困难她都不会轻易放弃希望。
  “对!我不会伤心太久,然后绝对会想办法挽回情势!”她双手握起拳,用力给自己打气。
  “但,为什么他还不回来呀?”她坐着等、站着等、走来走去等;正趴、反趴、斜趴在沙发上等;左等、右等、上上下下等……
  终于,在时钟指着凌晨一点四十九分的时候,车声由远而近驶回松居,夏葵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探出头去。
  龙玄骥由车库走出,微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高大的身形在暗夜中彷若黑雕石像,月色掩映,他在脸上透出冷光,也在他背后投下冷沉的暗影,像背负了整个夜空的苍茫。夏葵目不转睛的盯视着他,怕是一不注意,他就会在这样的氛围中化成石像。
  夏葵在他踏上门阶时出声:“你回——”
  龙玄骥像是没看见她似的从她身侧走过,眼神像北极的寒冬般死寂。
  “喂!”夏葵拉住他,“你还好吗?”他冰冷空洞的模样让她觉得心像条湿毛巾被用力拧绞。
  龙玄骥看都不看她,眼睛的焦距像被遗忘在某处,这一刻,他的精神游离出了他的肉体,任何人物时空于他只是虚渺,而他在世事中也是空幻的一隅。
  “龙玄骥!”夏葵疾步到他面前抓住他的双臂,使力摇晃,“你给我清醒点!”她拍他脸颊、抓他头发、吼他……反正能唤醒他人意识的动作她全用上了,末了还使出撒手锏——搔他痒。
  龙玄骥不堪其扰的蹙起眉,眼睛缓缓移向她的脸,凝视了好一会儿,像是终于发现到她的存在,缓缓舒开眉间的皱褶,低声吐出:“是你。”
  生命力像流星坠入他眼眸,闪烁开一片晶亮,他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像在看一件珍爱的宝物,然后快得她根本不及反应——他吻住她的唇。
  夏葵反射性的将拳头往他的腰腹击去,他比她更快的抓住她的手,“别动。”
  他在她唇边低喃着:“让我吻你……我的阳光……”他的话似恳求又像命令,轻柔得惹人叹息。
  他的吻极温柔,像祈祷已久的圣徒,膜拜似的吸吮着她的唇瓣。一般而言,女方都会在这样的轻怜蜜爱中迅速融化,四肢瘫软得像果冻,尤其女方刚说过爱上了男方。
  “啪!”夏葵不客气的一掌甩上他的脸,“你喝醉了!”她这一句话不含指控或愤怒意味,而是在告诉他一个事实,提醒他正在做的事是酒精作祟的关系。
  龙玄骥再次蹙眉,这次的神情多了些郁闷,“我没有。”
  夏葵瞪他,“你敢说你没喝酒?”他身上的味道像是刚从酒缸中爬出来。
  “我有喝,但没喝醉!”
  是喔,放羊的小孩也会说“狼来了”啊!夏葵没好气的在心里嘀咕着,摆了摆手,“算了,你回来了就好,很晚了,你该去睡觉了,明天还得上班。”她说着转身走向楼梯。
  “你不能走。”龙玄骥在她身后喊道。
  夏葵停下脚步,他说那句话的语气像是一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她转回头,看见他微低下头,眼睛定在地上的一点,双拳紧握在身侧,像在压抑着不能跑过来夺回他的玩具。
  夏葵走回他面前,坚定的说道:“好,我不走。”
  他的眼睛从地面移向她脸上,“你不会走?”
  “不会。”
  他松了口气,紧绷的双肩也松驰了下来,缓缓绽出笑,怕碰碎她似的缓缓拥住她。
  夏葵在他怀里的唯一念头是——他醉得可真严重。而且她还好笑的发现,醉了的他简直就是个孩子,平时在人前的冷傲武装在此时完全卸下,现在的他脆弱无助得让人心疼,她拍拍他的背,哄道:“好啦,我会陪着你,我带你去睡觉好不好?”她当他是小学生般在哄。
  他没有异议的让她带回他房中,一路上安静而温驯。
  “所你的衣服脱下。”夏葵边指示他边走向衣柜,要找睡衣给他换上。
  的他东西跟他的一样,规律而整齐,所以她马上就翻到他的睡衣,转过身欲拿给他时,赫然发现他就站在距她不到一步距离的地方盯视着她。
  她被吓一跳的拍拍胸口,笑道:“你是背后灵啊!这么个吓人法?”
  她想转开身,却被他用手挡住,他两手撑在衣柜上,将她圈团在身前,“我不想和你离婚的。”
  她微扬眉,这会儿他又怎么了?醉了的他还真是千奇百怪啊!
  “但是我却必须和你离婚。”他的眼神无奈而伤痛,叹息似的说着低下头埋进她的颈窝。
  “为什么?”
  “为什么?”他猛地抬起头,用力重复她的话,“因为这是我欠你的!”
  她就知道是这样——这个人总会做下自以为对他人最好的决定,然后自己在那里承担苦楚。她气他的也就是这一点——永远不会对自己好,总是一个人承受一切,明明难过得要死还硬撑着戴面具演戏,今天早上她就是气极了,也心疼极了才会罢工以示抗议。
  “你不欠我什么。”她道。
  “你当然可以这么说!”他的脸迫近她,痛苦的哑声嘶吼:“你当然可以说不用计较,可以说前世已经是过去就让它过去,因为你不是亏欠的那一方,因为你不必承受愧对他人的心理折磨!你知道亏欠人是什么样的滋味吗?你知道吗?”
  她静静的听他发泄,坚定的回视他的眼,“我不要你用离婚来当作对我的补偿。”
  “你以为我喜欢这么做吗?”他握拳敲向衣柜,整个人几乎全贴到她身上,“该死的你!你像毒药般侵入我的生命,用你的笑容迷惑我,用你的霸道勒索我,我根本抵抗不了你!你却一再的用你的碰触、你的身体、你的唇引诱我,你知道我忍耐得多辛苦吗?”
  他说着又攫住她的唇,这次的吻是狂野迷乱的,在她瞪大眼的惊喘声中,他的舌探进她口中,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
  “等……”她用力将他的脸推离自己,幸好她学过武,比起一般女性更为有力,“等等!”
  她喘着气看她,呼出的气息在他脸上喧腾成激情的模样。
  她的呼吸也同样急促,脸蛋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但她至少比他多了些理智,醉了的他特别多话,对她没有也少了防备,她必须趁他喝醉酒时套他话。
  他仍然贴靠在她身上,只有脸离开她的,她试着将他多推离她一些,但他却再也不动了,她没辙,吸了口气后道:“但我不要跟你离婚。”
  “不可以!”他吼。
  “为什么?”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住他的薄唇,想不到原来与人接吻的滋味这般刺激,像在嘴上乘坐云霄飞车的感觉。
  “你为什么还不明白呢?你和我在一起不会幸福的。”他的语气又变得脆弱而伤心,还可怜兮兮的将头藏进她的颈窝,“我没办法忘怀绯露,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深爱的女人,就像我们的前世,我无法在心里同时容下两个女人,到最后你一定又会被我伤害,你不该再得到这样的对待,这辈子,你应该拥有你应得的幸福……”
  “是吗?”她干脆也靠到他颈边,想了想,道:“我当别人的妻子也没关系吗?”
  沉默,但她察觉到他的身体倏地僵硬,拥住她的手也逐渐收紧。
  她其实并不确定他对她是什么感觉,但她想到每次她和龙青骥或龙赤骥在一起说笑时,他总会莫名其妙的截断他们的对话,她老早就觉得他是在吃醋——因为她的学生们也常用这招来引起她的注意,再加上他刚才说的话,她才会那说碰碰运气,幸好这不是左轮手枪俄罗斯轮盘式赌注,非生即死。
  他抬起头,眼神阴鸷狂猛,“你是我的妻子。”毫无预警的,他打横抱起她,快得让她差点尖叫起来,他将她抛到床上,健硕结实的身躯也跟着压上来。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喊叫声卡在胸口几乎跃出喉咙,但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事,他的唇再度覆上她的,炙热而需索、专横而急切,辗转缠绵之后吻向她的颊、她的眼、她的鼻……最后灼烧她线条优美的颈项,流连不去。
  在他凌厉的攻击肆虐之后,她的嘴终于获判缓刑,感激的大大猛吸几口新鲜的空气……天啊,俄罗斯轮盘还是别玩得好,不是她不喜欢他的吻或她性冷感,而是她最讨厌酒精的味道,什么浅酌低唱、薰人欲醉……去!管他是谁喝了酒,她讨厌酒味就是讨厌酒味。
  但除了酒味,他的唇、他的手及他男性的躯体就不是她所能抗拒的了,这会儿他的唇正不断啮咬吮吻着也的脖子,和着他粗浅的气息让她越来越意乱情迷,而他的大手正往她的衣下探去,她在宽大的T恤底下……什么都没穿,天啊,再不自立自强,她肯定会在今晚被诱失身!
  “喂!”她试着抓起她的头,在他耳边吼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他含糊不清的咕哝。
  “你想和我上床做爱,是吗?”她的声音大得可以吓醒坟墓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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