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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人又美又甜——昼白夜明/沉九襄【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17 14:36:01  作者:昼白夜明/沉九襄【完结+番外】
  “准备好了吗?”他问。
  阮阮第一次动利器,有些紧张,喉咙间不自觉滚动了下,郑重点头嗯一声。
  “那我们,放箭。”
  最后一个尾音时,霍修忽地低下头,凑近她耳边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
  阮阮松手时分了心,不知有没有射歪,正准备扭头找他麻烦,却听那边伴随着利箭没入草丛的声响,骤然传出一串动物受伤的叫声。
  她眸中顿时一喜,手掌拍在他腿上催促着,“快快快,我射中了!”
  霍修催马过去,到了近前一看,却原来是只还未长成的小野猪崽,一箭贯穿脑子,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阮阮一看,小声惊叹了下自己原来这么厉害,沉吟片刻又喃喃问他,“小炒肉你吃吗?”
  她问这话是有缘由的,先前看了他的庚帖,按年龄已经过了所谓二十五不得食荤腥的时候。
  《攻略霸道权臣一百零八式》中有言,想要对方对你念念不忘,那就要让他为你破例,做他生命中最不一样的烟火。
  ***
  下半晌申时末,总督府后厨里热闹非凡。
  灶上烧开一大锅水,滚烫的热水过一遍,两个帮工合力将那野猪崽挂起在铁钩上,清理、分切,待一应准备就绪,画春方才迈开小碎步前去知会阮阮。
  她当然不会做,只不过人在这儿瞧着比较有参与感。
  这样再亲手把肉端过去亲手喂给霍修,显得比较郑重些,更容易教他印象深刻。
  掌勺大厨是个身宽体胖的大叔,瞧阮阮站在齐腰高的灶台边接油烟,遂同她搭起话来。
  “我老李在这儿做了这么久的饭,还是头回瞧见大人那儿说要吃肉,小姐看来不是一般人呐!”
  “嗐,这说的哪里话,谁的口味儿也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嘛!”
  阮阮说着装模作样扭捏了下,冲人家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十足笑出了总督府女主人的风范。
  又问,“那您给大人做了这么久的饭菜,他寻常都爱吃些什么呀?”
  大厨手里一把大铁勺颠得得心应手,一边颠一边说:“这个我得和小姐说实话,大人寻常用的清淡,从来没主动说过想吃什么,实在也看不出来。”
  “唔……没有爱吃的?”
  阮阮一听就觉得霍修这人真是活得很无趣。
  俗语有言“民以食为天”,可他居然对世间那么多美食毫无爱好,这就是不懂得享受生活的美好啊。
  她当下打定主意,只要他这次破了例,那她往后一定每天都捧给他不同的好吃的,让他感受到味蕾绽放的快乐。
  这厢小炒肉出锅,阮阮先拿筷子尝了一口,进了嘴里便朝大厨竖起了大拇指。
  一路端着进霍修书房,他正盘膝坐在长案后头批复文牍。
  阮阮尚且在门口时,肉味儿便已经随着风飘进了鼻腔中,教他闻着略微有些不适应。
  “霍郎,我来啦!”她将小炒肉放在长案上,先夹了一块小小的喂到他嘴边,满眼希冀望过来,“你尝尝,这个不会腻。”
  霍修都有十几年没吃过肉了,光看着就觉得不舒服。
  他不想吃,又不想直言拂她的意,便开始同她兜圈子,说有点烫,要先晾一晾。
  阮阮信以为真,忙凑过去仔细吹了吹。
  眼瞧着她吹完了又要递过来,霍修没法子,伸臂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打岔起来,“乖阮阮,吃肉有什么乐子,不如教我咬你一口……”
  外头还是青、天、白、日的,阮阮耳根子一霎烧红了,丢了手中的筷子,捂着脸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你、你这人好不知羞!”
  霍修只是笑,他低头,唇瓣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小巧的耳垂,忽然说:“来,叫声昼白哥哥给我听听。”
  “我不要……”阮阮不好意思喊出口,身娇体软窝在他怀里,额头抵在他脖颈处,摇拨浪鼓似得摆了摆脑袋。
  他也不肯,想了法子又耐心哄着,“乖,听话,你叫一声,我就遂你的意,吃了那块肉。”
  来回哄了好一会儿,阮阮便上当了,朦胧抬起头来,狐疑问:“真的?”
  霍修点点头,果然见她扭捏了片刻,细细唤了声,“昼白哥哥……”
  他面上满意,不由弯了弯嘴角,又哄她,“乖,再叫一声。”
  阮阮不开口了,扭扭身子重新夹了一小块肉喂给他,红着脸提条件:“你想听就得先把这吃下去才行。”
  霍修想了想,权当疼她的一片心意了。
  咽下去片刻又想起来,“来,再叫一声给我听。”
  阮阮:……
  书香萦绕的静室中,隐约传来一阵阵耳、鬓、厮、磨的调笑声,候在门外的婢女们连带画春个个都是黄花大姑娘,听得久了,低着头耳根子都烧得通红。
  垂花门上有小厮过来,约莫有事要回禀,但到廊檐下也不敢进去,连着求了两个婢女无一不是召了一顿臭骂。
  踌躇着,寻上了旁边看起来貌似好说话的画春,“这位姐姐,您看我这身份也不方便进去,能不能请您进去给通禀一声?”
  画春听着面上为难,但又不好拒绝,便小声先问他什么事?
  小厮一笑,欣然道:“您只管进去回禀句,邺城那位阮老爷上门前来拜访,问问大人见是不见便可。”
  小厮不识得阮阮与她,话说得寻常。
  可教画春一听,却是一霎白了脸,二话没有转身火急火燎敲响了静室的门。
第三十五章
  阮阮觉得自己像是在做贼。
  偷偷摸摸在自个儿亲爹眼皮子底下和男人私会,想想怎么这么教人羞耻呢……
  静室中还堆着阮家商行的账本,霍修便吩咐小厮将阮行舟先带到了前厅。
  阮阮羞坏了又怕露馅,要急着赶回客栈,手忙脚乱从他怀里爬起来整理自己凌乱散开的衣襟,两下系不好还急得不行。
  他看着叹气,捏着她手腕又将人拉过来,耐性儿给她穿衣裳,又说:“不是一直想要我去你家提亲吗,这会子你爹真来了,你又怕什么?”
  阮阮瞧他低垂的长睫,思虑了半会儿,才踌躇嗫嚅道:“其实……我爹不愿意我在你跟前晃悠……”
  霍修轻轻“哦?”了声,顺着话问:“为什么?难不成怕我吃了你?”
  阮阮还真的郑重嗯了声,“你不知道,我爹只是听说我们同路来兴城,都忧心坏了,生怕你是色迷心窍看上了我的美貌,他说你家门楣太高,我家高攀不起,要我尽可能躲着你,别胡乱露脸惹你注意。”
  她说得实诚,但阮行舟心中所想,这话怕只是占了一半原因吧。
  霍修闻言掀起眼皮含笑望了她一眼,“那你呢?你自己怎么想的?”
  “我啊……”阮阮说到这儿有些不好意思了,小手覆上他手背轻轻挠了下,小声说:“我愿意和你在一起,而且我觉得自己漂亮温柔又贤惠,会算账会管家,并没有高攀了你。”
  合着她这是把自己夸奖了一通呐!
  霍修听着嘴角弯弯,扣子系到她领口,顺手屈指在她小下巴上勾了下,“那我去同你爹谈谈,让他答应来年把你交给我,嗯?”
  “真的?”
  阮阮闻言,眸中果然顿时一亮。
  寻常人家姻缘嫁娶不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过了爹娘那一关,哪怕还没有上门提亲广而告之,那也算是过了明路定下来了。
  见他点头,阮阮抿嘴笑了下,“那我就先回客栈等你的好消息了。”
  临起身走前,又记着回身嘱咐句,“但你谈话归谈话,可不能仗势欺压我爹爹噢。”
  二人一道出门,阮阮揣着满怀希冀回客栈,霍修便撩袍子往前厅去,会见阮老爷了。
  他从回廊上过来,一身清贵老远就落进了阮行舟眼中。
  阮行舟遂从椅子上站起身,及至近前拱手躬下了腰去,“在下拜见总督大人,多有叨扰,还请大人见谅。”
  霍修脚下步子未停,一边教他免礼,一边在上首交椅上落座,才公事公办问他此来所为何事,“可是漓珠运输出了什么问题?”
  阮行舟忙说不是。
  再欲开口,又见霍修抬手比了比一旁的椅子,和声道:“阮老爷有什么话先坐下说罢。”
  阮行舟应了声,忐忑提了袍子落座,真正话要开口前,还很有些惴惴不安。
  他酝酿了下,才斟酌道:“实不相瞒,在下此回是为答谢大人而来的。”
  霍修低头抿了一口清茶,闲话问:“此话怎讲?”
  阮行舟道:“半月前,小女阮乐安自邺城启程前往兴城,她一个姑娘家出门危险,幸而途中恰好遇上大人,方才能平安无事抵达,在下家中两个女儿自小都是捧在手心里长大,遂略备了薄礼以谢大人宅心仁厚同行相护之恩。”
  这话说得可是意有所指。
  女儿是捧在手心长大的,所以不愿意同他扯上关系,护送一事另有谢礼,请他收了,往后便莫要再予阮阮示好了。
  霍修闻言,执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
  再抬眼,便见阮行舟朝外头招呼了下,教人抬进来两个大箱子,随同进来的,还有四名纤弱细致、姿色上佳的美人。
  ***
  总督府偏门开在一条小巷子里,紧邻着外头的繁华大街,巷口总是人来人往。
  阮阮从门里带着帷帽出来,坐上马车,驾车的侍卫不消多问,径直往缘来客栈去了。
  不料途中行驶至杏花街拐角处,方转过弯儿,马车不知遇到了什么状况,忽地一停,猛地向前冲了下。
  阮阮手中捧着一盏甜乳茶,顿时撒了一身。
  狐疑看了眼画春,画春忙转身在车门上敲了敲,正要问怎么回事,却听那侍卫低声说了句:“无事,请小姐暂且先不要露面。”
  “嗯?”
  阮阮听得不解,从画春手上拿过手帕擦裙子上的污渍,又听外头侍卫声音远了许多,铿锵说:“卑职见过三小姐,见过姑爷。”
  她手上立时一顿,眼睛睁得大大的,外头还难不成是霍修的家里人?
  一念方起,外间果然响起一道女声,问:“我此来并未提前告知兄长,他现如今可在城中?”
  侍卫回说在,那边又有个女子的声音,不比先前那位三小姐般婉约温和,听着颇为娇丽。
  “阿盈,霍修既然在,咱们还磨蹭什么,快走吧!”
  阮阮这听着有些吃味儿啊,放眼东疆怎么还有人敢当众直呼霍修的名讳,想想她都还没这么连名带姓地喊过呢?
  而那厢话音落,立刻便有个爽朗的男声出来挤兑了句:“急什么,人就在跟前了,你还怕他跑了不成。”
  这想来是方才侍卫行礼的那个姑爷,三小姐忙出声调停,“行了你少说两句,咱们走吧。”
  阮阮在里头听了个来回,好奇心愈盛,十分想撩开车帘看一眼那三人都是什么模样。
  但她刚抬手却又被画春给按下了,比了个口型说:“小姐稍安。”
  这一等,那厢一行人便已经催马过来了,听着马蹄车轮的响动,似乎还人数众多。
  路过马车时,那娇丽的女声似是有些狐疑,问侍卫:“这里头是什么人?”
  侍卫回话的声音恭敬,“回郡主的话,马车中是大人的贵客,卑职奉命护送回府。”
  这是……撒谎了?
  阮阮一时怔忡,她明明是霍修未来的媳妇儿啊,怎么成贵客了,瞒着那什么郡主做什么,一会儿得问问侍卫那郡主到底是什么不得了的身份?
  她不服!
  目送一行人渐行渐远,拐过了杏花街口,侍卫重新坐上车辕,催动马车。
  画春得了阮阮指使,往车门上凑了凑,轻敲了两下,问:“劳烦问问,那位郡主是什么人?你方才为何要教我家小姐避而不见呐?”
  侍卫话头滞了下,沉吟片刻才道:“大人之事卑职不便多言,还是等小姐见了大人,亲口再问吧。”
  这话说得多容易教人误会,阮阮灵台里冷不防炸开了花儿——
  那个郡主莫不是霍修的旧情人?
  ***
  总督府花厅中,四个小厮抬进来两个大箱子,后头的四个美人依次站开,环肥燕瘦,尽都低垂着头,大气儿都不敢多出。
  霍修瞧着眉尖轻轻挑了下,似笑非笑地看了阮行舟一眼,“阮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阮行舟不信他真的没明白,能这么虚与委蛇的问,说白了就是不想接这个礼罢了。
  “在下不过区区商户,没什么贵重东西能酬谢大人,区区薄礼,还望大人笑纳,万勿嫌弃才好。”
  霍修目光在阮行舟面上扫一眼,又站起了身,“嫌弃说不上,阮老爷心疼女儿无可厚非,只是本官向来无功不受禄,此举往后还是莫要再做了。”
  话说到这份上,原本打算今日谈阮阮之事已然是不成了,他提步往外头去,以礼相待比了比手,示意阮行舟同出。
  阮行舟无奈,只得先不提了。
  二人一道出垂花门,方行了不过十来步,前方便有侍卫大步流星而来,至近前回禀道:“大人,是三小姐和姑爷来了,还带着恒昌郡主。”
  话音方落,那边长廊拐角处已现出了三人身影。
  打头的恒昌郡主一身绯色骑装,身量不高,丹凤眼,脸颊削瘦有几分英气,步伐间微微仰着下颌,眉宇间稍显骄横。
  后头紧跟着的,便是霍盈及其夫婿贺钦。
  霍修朝那边看一眼,眉头立时微微皱起来,霍盈遥遥便看见了,没话说,只得面上十分为难地冲他摊了摊手。
  恒昌郡主到了跟前,一见他眉间痕迹,很不高兴,但话说得很熟稔,“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来嘛,一声不吭跑到这么个破地方一两年,你不找我,还不许我找你吗?”
  说完了却见霍修不理睬,只兀自同霍盈贺钦叙了两句旧,她落了个没劲,这才看到一旁正要告辞的阮行舟和后头四个美人。
  “这谁啊?”恒昌郡主指了指阮行舟,又指了指四个美人,“她们又是谁啊?杵你跟前做什么呢?”
  霍修眉头愈加拧紧了,眸中不悦看她一眼,简短说了句“无甚”,便算是答复了。
  倒是侧身礼送了阮行舟,“今日多有不便,先请回吧。”
  阮行舟自觉将这情形看懂了个七七八八,一时尴尬非常,拱了拱手忙带着小厮和一众美人离开了。
  目送人拐进了回廊中,霍修回身邀霍盈贺钦进府,却唯独明晃晃落下了恒昌,她脾气大,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冷淡对待,心里愈发闷气。
  上前两步狠拽了下他的袖子,“你站住!”
  恒昌两步迈到霍修面前去,“我千里迢迢地来找你,你就这么对我?信不信我回了镐京就告诉王兄去!”
  她出身王侯之家,父亲乃是长平老侯爷,母亲是先王之妹,当今王上的亲姑姑,所以她的王兄啊,说出来十分有脸面,正是当今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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