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见此情形,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前去禀报,而此时的乾隆,正沉浸在宴会的热闹氛围中,与众人欢声笑语,尽享欢乐。
当他听到侍卫来报说永琪要见他时,乾隆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起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然后语气生硬地吐出两个字:“不见。”那两个字仿佛千斤巨石,重重地砸在了侍卫的心上。
侍卫无奈地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营帐,将乾隆的话如实禀告给了永琪,永琪听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心中的悲凉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地放大、蔓延,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而迷茫,脸上满是痛苦与绝望的神色。
他不明白,自已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会让皇阿玛如此不待见他,他觉得自已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挣脱这无尽的黑暗,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不解与委屈,这些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与无助。
永琪竟然如此决绝,竟以这般极端的方式来抗争,开始了绝食之举,坚决不肯吃哪怕是一粒米、一口菜,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执念,那就是要见到乾隆,他执拗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侍卫们看到永琪这般模样,心中忧虑如潮水般翻涌,他们焦急万分,赶忙前往乾隆处,将永琪的情况如实禀告,然而,令人失望的是,乾隆却依然不为所动,如同一块冰冷的坚石,丝毫没有被触动分毫,他的态度冷漠至极,仿佛永琪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眼神冰冷,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与关怀,他的心如铁石一般坚硬,任凭侍卫们如何焦急,他都无动于衷,仿佛永琪的绝食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而乾隆每日里都与萧云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宛如连体婴般形影不离,他们在猎场之上悠然自得地漫步,那闲适的姿态,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他们无关。
乾隆几乎时刻都与萧云相伴,从未离开过她三步之遥,他的目光如影随形般紧紧追随着萧云,那专注的神情,就像是生怕一个眨眼的瞬间,萧云就会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不见。
他会一直让萧云处于他的视线所及范围之内,那专注而温柔的模样,就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不容有一丝一毫的闪失,每一次他望向萧云的眼神,都饱含着无尽的爱意与宠溺,让人看了都忍不住为之动容。
就这样,时光如同流水般匆匆逝去,在这一连三天里,永琪倔强地滴米未进,执拗地拒绝进食任何东西,不仅如此,他那原本就尚未痊愈的伤口,还坚决不让太医为其换药,导致情况愈发糟糕。
最终,永琪竟发起了高烧,陷入了昏迷之中,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滚烫如火,让人看了心疼不已,太医们面对这般危急的状况,心急如焚,却又感到无能为力,他们只能在永琪昏迷后,才敢小心翼翼地为他的伤口进行换药处理,生怕惊扰了他的休息,随后,太医们赶紧派人去向乾隆禀报这一令人担忧的消息。
此刻,乾隆正陪着萧云,两人慢慢地在猎场中踱步,当他听闻永琪这般不顾一切地折腾自已,以至于把自已都折腾得昏了过去时,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随后,他将目光转向萧云,眼神中满是温柔,轻声说道:“云儿,你跟朕去一趟吧,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朕始终是有些不太放心,你意下如何?”
萧云微微颔首,轻轻地点了点头,那柔顺的姿态,仿佛一朵静静绽放的花朵。
于是,他们两个便携手一同朝着永琪的帐篷走去,他们的步伐缓慢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对永琪的关切,在猎场的草地上留下了两道浅浅的痕迹。
当乾隆和萧云迈着缓慢的步伐走进永琪的帐篷时,只见永琪已经苏醒过来,他那原本苍白的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怒意,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渴望,嘴里还在不停地嚷嚷着,情绪激动得几近失控,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
他一边叫嚷着,一边还在发着脾气,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他那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悯。
乾隆不紧不慢地踱着步缓缓而来,他那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眼神中闪过一丝责备,他看着永琪,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地说道:“你这是在闹什么?”
永琪一看到乾隆,眼泪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晶莹的泪珠在他的脸颊上滚落,仿佛一颗颗破碎的珍珠,他的脸上写满了委屈,那委屈的神情,让人心疼不已。
“皇阿玛,你为何不来看儿臣?难道是因为儿臣的右腿废了,变成了一个废人,就没有价值了吗?皇家当真就如此无情吗?皇阿玛,你曾经可不是这样的啊!”永琪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怨和失落,那声声质问,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乾隆的心。
永琪的这番话,让屋内的侍卫和太医们顿时都吓得立刻跪在地上,他们低着头,不敢看乾隆的脸色,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们深知,永琪的这番话已经触犯了乾隆的威严,他们担心乾隆会因此而大发雷霆。
第137章 激怒乾隆
乾隆听闻此言,脸色变得愈发冷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冰冷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他的语气如寒冰般冷冽,“放肆!”那声音在帐篷内回荡,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侍卫和太医们如出一辙地同时高声呼喊:“请皇上息怒!”
但永琪却仿若被某种无形之力紧紧攫住了心神,整个人如同陷入癫狂之境,彻底失去了理智,他那张原本英俊非凡的脸庞,因情绪的激荡而变得扭曲狰狞,满是癫狂与绝望的神色在他的眼眸中交织闪烁,他的嘴里一刻也不停歇地叫嚷着,那激动的情绪已然几近失控的边缘。
他一边叫嚷着,一边还在发着脾气,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被痛苦折磨得几近疯狂的人,他那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悯,他那苍白的脸上,泪水肆意流淌,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皇阿玛,儿臣所言句句属实!曾经,您无论去哪里,无论做什么,都会带着儿臣,可最近,您先是责罚了额娘,又如此冷待儿臣,现在,就连儿臣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腿,您都不曾来看过一回,您这难道还不是冷血无情吗?儿臣不明白,儿臣究竟做错了什么,让皇阿玛您如此对待儿臣?”
乾隆强压着满腔如汹涌波涛般的怒意,他那英俊的面庞上闪过一丝愠怒之色,那神色就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眼神中满是严厉与冷峻,他以低沉而有力的声音说道:“你们都出去!”
萧云见状,也打算转身离开,然而,乾隆的目光却始终紧紧追随着她,心中满是放不下的担忧,他那深邃如幽潭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关切之意,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地说道:“云儿,你留下。”
紧接着,他轻柔地将萧云扶到椅子上,让她安稳坐下,此刻,帐篷里便只剩下他们三个人,静谧的氛围笼罩着整个空间。
乾隆凝视着眼前这个已然陷入偏执的永琪,心头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如汹涌澎湃的潮水在心中翻腾不休。
他长叹一声,语气沉重而又饱含复杂的情感道:“永琪,朕往昔曾对你寄以深深的厚望,期望你能成为朕的得力臂膀,继承大统,将祖宗基业发扬光大,然而现今你的种种行径,实在令朕深感痛心和失望至极!你这般作为,已然配不上朕昔日给予你的那份殷切期许了。”
永琪听闻此言,双目圆睁,怒目之中似有熊熊烈火即将喷涌而出,他双手紧紧握拳,由于太过用力,关节处都隐隐泛白,就连身体也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
他竭尽全力强撑着想要从病榻之上起身,直面乾隆大声辩驳道:“皇阿玛,难道就只是因为贤贵妃怀有身孕,儿臣便不配了吗?儿臣不服!”他的嗓音沙哑且带着满满的不甘与愤懑。
乾隆怎会允许有人对他心爱的云儿产生哪怕一丁点的误解呢?他的面庞瞬间掠过一抹显而易见的恼怒之色,毫不犹豫地反驳道:“此事与云儿毫无干系!”
但永琪显然并未相信这番言辞,他的双眸之中依旧充斥着质疑与悲愤交加的神色,那目光宛如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乾隆,厉声质问:“皇阿玛,难道这所有的一切当真与她没有丝毫关系吗?真的如此吗?”
萧云安静地坐在那里,宛如一朵盛开却又略带忧伤的花朵,她那清丽的面庞此刻也被一层异样的情绪所笼罩,使得原本灵动的双眸显得有些黯淡无光,她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仿佛有千头万绪纠缠在一起,忧虑和无奈如潮水般不断涌上心头。
她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似乎整个世界都已经静止,唯有她那颗不安的心还在跳动。
就在这时,乾隆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走了过来,他来到萧云身旁,毫不犹豫地伸出那双宽厚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了萧云略显冰凉的小手,他掌心的温度瞬间传遍了萧云的全身,仿佛一股暖流注入了她的心底,给予她无尽的安慰和力量。
接着,乾隆转头看向一旁的永琪,目光中带着几分严厉,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沉稳但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永琪,不管你相信与否,这件事情真的与云儿没有任何关系,从今天起,你要安守本分一些,看在咱们父子一场的情分上,朕会赐予你一个爵位,并为你迎娶一位福晋。
至于那些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也就不要再妄想得到了,就算你的腿未曾受伤,朕也绝不会选择你来继承大统,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养伤吧,不要再折腾闹事了!”
当乾隆这些话语脱口而出之时,永琪心中的悲凉之感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不断地无限放大,他变得愈发偏执,执拗地认为皇阿玛就是心存偏心。
他竟如此口不择言地说道:“皇阿玛,儿臣曾经的确是不相信那些流言蜚语的,可是如今,儿臣却觉得,十二弟是不是真的被您给逼走了呢?还有儿臣的那匹马向来性情温和,为何儿臣会突然间坠马呢?是不是您故意为之的呢?难道就是为了给贤贵妃肚子里的孩子铺平道路吗?”
这些话语一经说出,犹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乾隆的心窝,瞬间将他的怒火彻底点燃,只见乾隆愤然放开萧云的手,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那压抑许久的怒气如即将喷发的火山般在他体内翻腾,他猛地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永琪的面庞打去。
“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仿佛一记惊雷在整个营帐中炸响,这声音是如此的震撼人心,让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一般,永琪的嘴角瞬间溢出了鲜血,那殷红的血迹在他苍白的面庞上显得格外刺眼。
第138章 起驾回京
乾隆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怒火与失望,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营帐中轰鸣:“逆子,朕做事向来都是问心无愧!你简直是无药可救!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竟敢如此揣测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痛心,仿佛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对永琪的失望与愤怒。
永琪那张俊朗的面庞之上,渐渐地浮起了一抹苦涩至极且又带着自我嘲讽意味的笑容,他那原本犹如星辰般璀璨明亮的眼眸之中,此时此刻已经被哀怨和悲愤这两种错综复杂的情绪所填满。
只见他微微颤抖着嘴唇,用一种仿佛承载了世间所有痛苦与失望的语调,极其缓慢地开口说道:“无愧于心?皇阿玛,您可真是偏心到了极点啊!您的心究竟在哪里?大家同样都是您的亲生骨肉,为什么贤贵妃腹中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能够轻而易举地就获取到您这般毫无保留的偏爱呢?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哪怕只是那么一星半点的关爱,也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完全得不到啊!”
乾隆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十分清楚,此时的永琪显然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不管自已再说些什么,恐怕都无法让他冷静下来。
想到这里,乾隆不再犹豫,果断地迈开步子,朝着萧云所在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样坚定有力,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当他来到萧云身边时,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一般,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将她扶了起来,并凑近她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柔声细语地说道:“云儿,莫要理会这些烦心事了,咱们走吧。”说完,便拉着萧云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永琪望着他们两个相互搀扶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凉之感,他的眼神中满是哀伤与落寞,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无光。
然而,他不曾料到,当他回宫之后,得知他额娘的惨状时,那种绝望的情绪更是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悔恨,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乾隆与萧云相互依偎着,一同回到了他们那布置得温馨雅致的营帐里,萧云察觉到乾隆的神色间仍残留着几分郁郁寡欢的神情,她的心中满是忧虑与心疼。
她轻轻地抿了抿嘴唇,然后缓缓地启开那如花瓣般娇艳的朱唇,用那如潺潺流水般温柔的声音劝慰道:“弘历,你可千万不要把那些话放在心上,也别因为他而让自已过度地伤心难过,还有你的手疼吗?”
乾隆深切地感受到了萧云的体贴与理解,那股暖意自心中缓缓涌起,如同一股温泉般流淌遍全身,其实说伤心确实有些言过其实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失望之感罢了。
毕竟曾经的他对永琪可是寄予了深深的厚望,一想到这里,乾隆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无尽的感慨与无奈,他缓缓说道:“有云儿的关心自然不疼,没关系的,朕还年轻,身强体壮得很,继承人总会有的,实在不行的话,云儿,咱们继续生,一直生到有合适的继承人为止吧!好不好,云儿……”
没等乾隆把话说完,萧云便伸出那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推了乾隆一下,那动作里,带着几分女子特有的娇嗔,又夹杂着几分亲昵之意,仿佛是在与乾隆撒娇一般。
她微微蹙起那好看的眉头,脸上带着一丝埋怨的神情,轻声说道:“这一个还没生呢,你就惦记着生别的!我倒是没什么,反正生的时候又不是我疼,你要是真不怕疼的话,那咱们就多生几个。”
萧云的这番话刚一出口,乾隆不由得微微一愣,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已确实是疏忽了这一关键之处,他凝视着萧云,眼中满是柔情蜜意与深深的爱意,那目光仿佛能将萧云融化一般。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握住萧云的柔荑,温柔地说道:“好,至少是朕疼,不是你疼。”说完,他将萧云的手紧紧地握在手中,仿佛生怕一松手,萧云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萧云听了乾隆的话,那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泛起一抹如晚霞般艳丽的红晕,心中也如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她心知肚明,无论未来会遭遇怎样的风雨,只要有乾隆陪伴在身旁,她便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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