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跟苏软云那女人一样都是贱人!”
给她等着!
后院其她小妾得知曲柏文宠幸御灵鸢,更是上赶着巴结,要知道能让元文倩如此受挫的,御灵鸢还是第一人。
另一边,眼看着婚礼在即,做康复训练刚结束的怜娇沐浴完后穿戴整齐的坐回轮椅上,听到御灵鸢最近的消息。
有些不解“曲家哪位侯爷把人带回去当小妾了?”
她不懂御灵鸢的脑回路,曲家一直吃着爵位老本,别提有什么前途了,一个都能当御灵鸢爹的人,她也下的去口。
看来之前她疯疯癫癫,也是装的啊。
红花点头“这是黑鸦亲眼所见,曲柏文跟御灵鸢之间别提有多暧昧了,真是恶心。”
说到这红花无比嫌弃的皱眉,这御灵鸢之前还心高气傲的呢,这才多久,就去了曲家,她倒是不怕死的更难看。
怜娇抱着翠花,揉了揉它的脑袋笑道“许是御灵鸢觉得那是她唯一的出路了吧,以为有了权贵当靠山,就衣食无忧了。”
恰巧,御灵鸢给自已选了个催命符。
以元文倩和苏软云之间的恩怨,元文倩又怎能轻易放过与她争宠,还年轻貌美的御灵鸢呢?
怜娇捏了捏翠花的脸“最近长大不少啊,胖了?”
看翠花一副舒坦的模样,红花冷然提了句“哦,正好冬日里适合炖汤喝。”
翠花猛然睁大眼睛看向红花,又朝自已主人怀里蹭了蹭脑袋,眼里充满控诉。
见翠花这会听懂人话了,红花顿时气笑了“这傻狗,让它别吃太胖当没听到,这会倒是听懂了。”
突然一阵寒意袭来,一只手将怜娇怀里的狗直接拽了出来,随意的扔向了红花。
红花下意识伸手,勉强接住长壮实不少的翠花,不然这狗嚎起来,没有两只哄不好。
看到男人一脸不悦,怜娇笑道“宸淮你怎么来啦,不是说这段时间会很忙嘛?”
季宸淮轻声回了句“路过。”
抱着狗站在角落的红花听到这话,只觉得这人骗谁呢,定平将军和王府这可是几乎隔着半个京城那么远呢,他从哪来路过的?
不过季宸淮说路过就是路过,他扫了眼在红花怀里试图挣扎而不满的狗子一眼,狗子瞬间安静了。
怜娇笑着握着他的手“好啦,你怎么还和翠花计较上了呢,它只是只狗。”
季宸淮低头看着她,低喃着“是只雌性狗也不行。”
这下轮到怜娇沉默了,这家伙是连动物的性别也要分的那么清楚吗?
而且它只是只狗啊!
红花与怀里的狗大眼对小眼,默默的转身离开,得,她们在这只会让未来额驸觉得碍眼。
待红花抱着狗离开后,季宸淮这才卸下所有疲惫般,蹲身将脑袋放在怜的大腿上,轻声道“只是想你了,就来找你。”
怜娇无奈笑着“我就在家里,这段时间我也在努力做康复训练,我想我们成婚那日,站着与你拜堂。”
抬手抚上她受过伤的腿,季宸淮抬头看向她“最近可还疼?天气冷晚上睡前要多泡一泡热水脚才好。”
怜娇捧着他的脸,低头凑近在他脸上落下一吻,眼里渲染柔溺的笑意,点头“有红花和青叶在身边照顾,就放心好啦。”
刚准备踏入院门的承安看到远处恩爱甜蜜的一幕,立即顿住了脚步,侧身到门的另一边去,以免破坏了气氛。
这时端着新出炉的糕点正过来的青叶刚要开口,就被承安示意别出声,她看了眼院子里,默默点头走到一旁。
不解的问“承安世子,怎不进去?”
他失笑着轻声开口“小妹和季宸淮相处那么开心,我怎好打扰呢,天气越发冷,今年下雪可能下的早,这是我让人给小妹做的兽皮手套,一会你送过去。”
青叶一手拿好,连忙应下“是,奴婢知道了。”
承安看了眼院子里,转身快步离开,兽皮手套虽做出来了,可他还是想给小妹做一件防寒的斗篷。
季宸淮和怜娇腻歪了好一会才不舍得的离开,不然待太久,唯恐御王爷看到后又要闹情绪了。
见季宸淮离开,青叶这才走到怜娇身边将东西递给她,并说“公主,这是承安世子让奴婢交给您的兽皮手套。”
怜娇拿在手里,看着不是很笨重,套在手上也暖和,她开心的笑道“哥哥有心了,天气冷晴儿也必然需要保暖的手套。”
只是为什么这手套颜色是黑棕色啊?
不过哥哥给她送来手套,想必也不会缺了她未来嫂嫂的。
此时慈宁宫,晴儿披着红色斗篷,手中戴着白色手套,正满心欢喜。
老佛爷看她如此高兴,故作不解的问道“不知是谁送的,让你如此开心啊。”
晴儿过去挽着她的胳膊,亲昵的笑着“老佛爷,是承安送来的。”
老佛爷抚摸着她身上这件厚重的斗篷,满意的点头“也是他想的周到,把东西都准备齐全了,你就要嫁人了,我这心里呀,只感到空荡荡的。”
晴儿摇头“老佛爷,晴儿会时常进宫陪您的呀。”
老佛爷乐呵又不舍得的握着她的手“傻丫头,你和承安那小子恩爱幸福,我一个老太婆哪能霸占着你的时间呢。”
恐怕承安那小心心里都不知吐槽她多少回了呢。
第211章 姻缘相牵,十里红妆
“一梳梳到尾,夫妻恩爱不用愁,二梳梳到尾,白发齐眉共携手……”
今年的第一场雪来的比去年还要早,宫里的老嬷嬷说是瑞雪,正衬今日公主出嫁的祥瑞。
老佛爷身边的年嬷嬷和鱼嬷嬷天还没亮就将睡梦中的怜娇抓起来洗漱打扮,本不紧张的怜娇被气氛弄的又紧张起来了。
纵然她见多识广,可对于自已的终身大事,她还是没出息的感到好紧张,她就要嫁人了!
一旁的鱼嬷嬷温柔的安抚着“公主殿下放轻松,别太紧张。”
公主出嫁,自然是从皇宫里,御王爷虽然不开心,可按照身份制度必须由皇帝护离出宫。
就连她的三只宠物都被抓去洗漱一番,挂着一朵红花,打扮的喜庆,红花笑着走进来“方才我去了晴格格那一趟,她正紧张的连话都不敢说了呢。”
当看到眼前一幕时,红花有些看呆。
凤冠霞帔,嫁衣上的金丝绣制的凤凰栩栩如生,衬得上妆好的公主娇艳动人,高贵中透露着许些典雅,正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
直到她睁开眼睛,这才让一切仿佛都有了生机活过来一般。
怜娇看着镜子中的自已,一扫所有情绪,有些愣住“这是我?”
有那一瞬间突然真的长大了一样,怜娇看着镜子中的自已都又几分陌生,好看到她都要自已爱上自已了。
红花回过神来,夸赞道“那是自然,公主可是整个大清最美的女子!”
怜娇转头看向红花“你惯会甜言蜜语哄我开心。”
她朝红花招了招手说道“先让我吃些点心吧,我怕肚子饿。”
红花点头“是,奴婢这就去给您拿过来。”
怜娇只感到心脏砰砰跳动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室内太过暖和,脸上也有些发热。
待她吃了些东西,好一会,青叶快步走了进来“公主!季将军来了!”
她一愣“怎来的这么早?”
因为激动而提前赶来的季宸淮身穿婚服,被寒飞和烈云拦在了外面,身为下属的黑鸦双手叉腰的看着季宸淮,也是有些被他这操作给整懵了。
“还没到时辰呢,季将军未免太过急躁了些吧。”
而他们今天,就是故意被安排来拦门的,但凡他们失误一点,指不定季宸淮就趁别人不注意,先把他们的主子带走了。
哪有人这么急的啊?
此时天已没有再下雪,季宸淮站在扫干净雪的院门外,开口道“只是提前见,有何不可。”
一道打趣的话突然响起“呦,这还有个更显眼眼的人在呢。”
转头看去,赫然是同样一身婚服的承安,看着他一副花枝招展的样子,季宸淮抿了抿嘴,有些无言以对,仿佛他才是更显眼的那个吧?
看着今天两个新郎官都出现在这,黑鸦看了眼时辰,忍不住嘴角抽搐。
这两人是商量好的?
看着紧闭的房门,承安转头就说“季宸淮你死心吧,小妹怎么可能会提前见你。”
季宸淮反问“你怎么知道?”
承安一脸得意“我刚被晴儿身边的人赶出来,我能不知道嘛,不过你不能见她,我可以哦。”
他可是亲哥呢!
看着承安大摇大摆的进去,季宸淮顿时黑了脸,他的手有点痒啊怎么回事。
承安敲了敲房门,开口问“小妹,方便我进来吗?”
怜娇开口“进来吧,哥哥,你怎么也这么早来啊?”
承安不好意思的在炭火旁搓了搓手说“这不是激动嘛,想着早点接晴儿回家拜堂,然后就被赶出来了,晴儿不可以坏了规矩。”
说到这承安还有些小委屈,怜娇听后有些无奈的开口“所以哥哥你就过来探望我啊,宸淮也还在外面呢。”
承安轻哼一声“你也不准见他,不可以坏了规矩。”
怜娇点头“是是是,你就连现在都想着方法气一气他呢。”
承安看着怜娇收敛情绪,很是认真道“谁让他娶的是我唯一的妹妹呢,小妹你记住了,嫁过去后有什么不开心的跟哥说,哥帮你揍他!”
怜娇笑着点头“哥哥你就安心好啦。”
喜乐齐鸣,锣鼓喧天。
在漫长的等待中,怜娇盖着绣着囍字的红纱盖头,被扶着送上了花轿。
当天京城红灯高挂,万家灯火通明,迎亲队上百余人,而后面那漫长的队伍,皆是季宸淮给怜娇准备的嫁妆。
天命姻缘,八抬大轿,且看这十里红妆,尽流传佳话千古。
季宸淮被史无前例的封为唯一的异姓王,封号为战,因王府还在修建中,拜堂还是在定平将军府上。
季宸淮下马车后,将花轿的门打开,朝里伸手,轻声道“到了,娇娇。”
看着伸进来的手,握着苹果的手抬起一只搭上去,慢慢走了出去。
她看着自已脚下,还是踩到裙摆险些摔了下去,被一旁的季宸淮扶住了。
“小心些,很紧张吗?”
“我不信你不紧张。”怜娇瞪了他一眼,然而季宸淮是看不到的。
季宸淮已经猜到她此时什么表情,更是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踩着红毯,带她走入大厅。
同样紧张的不只是怜娇,做梦都没想到自已儿子就要把公主娶进门了,柳雯玥反复同身边的丫鬟询问自已的仪容有没有问题,满怀惊喜和期待的看着自已好大儿扶着人走了进来。
跟在一旁的喜婆招了招手,笑道“吉时已到,一拜天地!”
红花过去扶着怜娇慢慢跪下,起身。
“二拜高堂~”
因为怜娇的腿还未好全,看到她下跪,季璟渊也很是疼惜道“小心些。”
想当初他这儿子那般异想天开的说要娶公主为妻,本以为只当他一个小孩说来是个玩笑,现如今跟做梦一样,还真让这小子娶到了。
“送入洞房,礼成!”
被扶进婚房后,红花立即帮怜娇揉起了腿,紧张道“头一次走了这么久时间,公主您的腿还疼不疼?”
怜娇摇头“只是有些麻木的厉害,无须担心。”
红花有些欲言又止,这拜完堂入洞房后,新婚夜怎么样她是知道一些的,可公主如今这身板。
在想到季宸淮,她更觉得糟心,要是季宸淮弄伤她家公主该咋办?
第212章 算个什么
烛火摇曳,待季宸淮身染着许些酒味靠近后,将喜帕撩起。
对视的那一刻,他小心虔诚的在柔软的红唇落下温柔的一吻,轻声道“过来晚了,陪他们喝了几杯酒。”
看着季宸淮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怜娇忍不住笑出声,她端起合卺酒与他交杯饮下,这才看向脸色泛红的他说道“毕竟我们新婚嘛,他们难免缠着你多喝几杯,帮我把头饰拆下来吧。”
压的她的脖子都酸了,这些头饰可是实打实的用金子造的啊,随便一个都够普通家庭用好几年了,可得收好留着。
随着青丝滑落,季宸淮紧盯着怜娇暴露在视线内的脖颈喉咙微动,只觉得更口干了。
他转身过去给自已倒了杯水喝,看到他这个操作,怜娇愣了一下“你怎么了?”
等会,这男人该不会觉得她身体弱,洞房花烛夜要这么浪费吧?
她看着像是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的吗?
季宸淮又喝了杯水,嗓音低哑“我只是有些口干罢了……”
下一刻,轻软的身体贴近他的后背,怜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他的身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怜娇嗤笑出声“我没那么弱的,阿淮,你再憋着,要是憋坏了我可真的得养面首了。”
她的意思都这么直白了,季宸淮转身就将她抱起直往铺了大红色囍被的床榻走去,龙凤烛光摇曳,红纱落下,只衬得二人身影贴近在了一起……
婚房外三米处,飞鹤与白鸽面无表情的拦着想要过来听墙角的几个人,看到黑鸦那一脸哀求的模样,飞鹤轻叹“主子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看他也没用,除非他们想违抗楼主的命令,而且主子的事都想听墙角,这些人胆子可真大。
尤其是……
飞鹤目光落在一脸挫败的黑鸦身上,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某人似乎好奇的想体验?
而作为贴身侍女的红花与青叶自然也被拦在了外面,直到第二天天亮,迟迟没听到里面的声音,红花有些担忧的皱眉“公主不会是出事了吧?”
“呸呸呸,大好的日子别说这么不好听的话,说不定是公主累着了呢。”青叶说到这也沉默了。
季将军应该不会没轻没重的吧?
昨晚带着满足睡过去的怜娇感受到浑身的疼,有些说不上话来,可在看到旁边正一脸自责的看着自已的男人,有些好笑的说“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没事的。”
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
虽然第一次感受到会那么疼但后面就好很多了,而季宸淮看着脸色苍白的她,心疼的将她抱入怀里,亲吻在她的额头“娇娇,我只是心疼。”
尤其是她身上的红痕,他明明很轻了,怎么还是把她的手抓出了痕迹呢?
怜娇无奈的瞪了他一眼“你要真心疼我,赶紧叫人准备热水让我泡一会缓缓。”
季宸淮应了身“好。”
他伸手用被子把她裹好,立即起身去穿衣服,在看清楚季宸淮后背的疤痕,怜娇就觉得眼睛有些酸。
这个男人以前在战场上得多拼,努力立下功劳,只为了有资格娶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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