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红酒藏品,也不过是用数字买回来的。
只要他想要,哪怕是全世界只有一瓶的红酒,Louis也可以拥有,就比如,左手边第三个玻璃柜内。
是一瓶30年前已经停产的古董酒,但是Louis收购了工厂,只为了他一个人经营。
客舱内的人不多,大多都回去了,有的去甲板上欣赏着海上明月。
Elvis跟真英早就在红酒的浸染下热火难耐,彼此如胶似漆的亲吻着Elvis托着真英的翘臀一边亲吻一边旋转着朝里面走,他们的卧室在二楼西区。
所以准备穿过一楼西区,直接走楼梯来二楼。
路上偶尔遇见经过的侍应生,真英红着脸缩在Elvis怀中。
彼此身体火热,都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发泄,似乎迫不及待等不到回卧室了。
在餐厅门口的时候,两人停住了。
因为里面,一扇门之隔,里面传来男女亲吻的水声,彼此唇舌交缠呜咽,男人的喘息,还有女人不受控的吟哦声。
声音不大,似乎在羞涩的压制。
男人的气息闷哼了一声,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发颤的声音,柔美的喘息,美好动听。
但是在这个寂静的海夜,在彼此无人的地方。
掉下一根针的声音都会被放大。
真英听得脸红,心热。
因为那女人的叫声太好听了。
她仿佛猜到里面是谁。
那声音好听到,她一个女人,浑身的热被散发了,真英立刻看了一眼Elvis,格外迷人。
那个女人细细的吟哦声穿过折扇门更轻了,但是就是这样丝丝缕缕抓心挠肝越轻越朦胧越勾人。
而Elvis像是森林里面求偶的雄狮,露出狂躁又痴迷的神情。
真英拍着他胸口,小声很吃醋,“这么喜欢,你去找她啊。”
Elvis在痴迷中回过神来,捧着姬真英的脸道歉,热情的亲吻着她,唇舌呜咽中:“Baby I was wrong。”
餐厅里面有人。
Elvis深深的看了一眼这扇门,跟姬真英只好原路返从另一个步梯离开。
-
十点半,整艘游轮如同海上最强的征服者一样,平稳的行驶在广阔海域中,万籁俱静,在甲板上喝着红酒交谈的人也几乎回到了客卧中。
Louis留在了客舱,准备今晚上跟这些老朋友们畅饮,他跟卡尔家族的继承人交谈甚欢。
一楼西区餐厅。
没有开灯,连监控都被男人一个电话,中控立刻关闭。
浅蓝色的百叶窗户自动关上,窗外皎皎明月高悬。
只有一缕清辉,穿过最后一片百叶窗帘,落了进来,落在男人高英挺的身影跟女人纤细的背影还有她们身侧,一张银灰色真皮餐椅上,照耀着真皮餐椅上晶莹剔透的水光,皮椅不吸水,滴滴答答的水渍沿着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水渍在地毯晕染开。
室内一片清冷月光。
梁晋琮亲吻着女人的唇瓣,吮吸,一只手扶住她的腰给她一个承托力,另一只手穿过浅绿色的裙摆。
孟莺的睫毛颤抖,眼角沁出了泪水,乌黑的羽睫毛被打湿,晶莹的颤抖了一下。
胸腔,仿佛呼吸被全部夺走。
她从小到大有过很多追求者,但是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像是在云端,可是身体像是在岩浆层,从内而外散发的热气,她细嫩的肌肤氤氲出一层粉。
漂亮纤细的手指只能无力但是又用力的抓住他背脊的衬衣。
大口喘息又惊恐颤抖,用力的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外面…外面有人…”
梁晋琮也眯了眼睛,听到外面传来低语声,两人的动作停住。
约莫一两分钟,外面的人走了。
孟莺大口喘息着,细白的手指缓缓垂下,她需要靠在墙壁上,才能支撑住自己几欲倒下的身体。
梁晋琮的声音暗哑的厉害,“孟秘书,我的表好像进水了。”
孟莺脑子红着脸,她不明白梁晋琮是什么意思,整个人晕乎乎的感觉。就看见一缕月光落在他身上,面前的男人圣如神邸一样,他动作斯文的从一边的餐桌上拿起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腕表。
黑色缎面衬衣,衣袖仿佛也湿了。
缎面变得哑光,紧贴合男人的腕骨。
而孟莺猛不丁的看着他手腕的表。
恍惚间回想起钢制冷硬的表带碰撞给她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我…我…”她张合了一下红肿饱满的唇瓣。
羞赧的不知道说什么。
梁晋琮摘下了腕表,抓住她的手指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这枚腕表是我19岁的时候定制的,到现在伴随我走过十年光景。”跟随着他从亚马逊丛林穿行过,登过珠峰,他经历的很多事情,都有这枚腕表见证过。
“定制这枚腕表的时候,老匠人说过,不能进水,几乎无法修理,而那位老匠人早就去世了,我这枚腕表算是孤品了。”他的手指温凉,将表扣在她手腕,腕表是他手腕的尺寸,但是戴在孟莺纤细的手骨上,几乎要滑到手肘。
他第一次直观的看到,面前的女人,樱粉的脸,这样纤细的骨架,但是身形莹润。
低垂着眸子,她羞恼又懊恼,几乎能从男人的话语中察觉到这枚全球独一无二的孤品无法用价钱衡量,总不能让她赔钱吧…
“我…对不起,但是这跟你没有关系,谁让你不摘下来。”
梁晋琮擦干净手指,呼吸平稳下来,注视着孟莺,微微低头声音沙沙哑哑落在她脸上,温柔又绅士的捏了一下孟莺的脸蛋,“我也没有想到,孟秘书…竟然如此厉害。”
他说话普通话非常标准。
好像是发自内心的夸赞,没有任何轻浮的调侃,只有赞美。
但是孟莺的脸更红了,几乎红到滴血一样,忍不住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但是这个动作太亲昵,像是恋人似的那种撒娇,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他直接抓住了那只手,牵握在掌心。
她站不稳,也走不稳,绿衫裙纱凌散。
梁晋琮弯腰将她抱起。
要离开的时候,孟莺把脸埋在他肩膀,声音颤着,“别…我…等会儿有人过来看到怎么办。”
她指的是,此刻的‘战场’
吸饱水的地毯。
她说这话几乎都不敢抬起头,只能拼命的把脸埋在他肩膀上,绿色吊带裙下的肌肤红透了,带着细密的汗,梁晋琮从喉咙里面发出轻笑,“那就说,是我打湿了花瓶。”
说着,他将她放下,将桌面上玻璃花瓶扫落在地毯上,清澈的水流覆盖,白色的不知名花朵也洒落在了地毯上。
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29章 共此时
306房间。
灯从晚上十点半,一直亮着。
地面上,浅绿色的纱裙跟男士黑色的衬衣交缠在一起,安静的躺在深灰色地毯上。
当孟莺以为,餐厅的‘战场’结束了的时候,回到套房,新的‘战场’才刚刚开始。
地毯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作。
肌肤直接接触,会传来异样的痒感。
孟莺跪做在地毯上,柔软又有些坚硬的毛流层擦过小腿。
她微微仰起头,大口喘息着。
早就肿了的唇唇角有微微裂开的痕迹。
孟莺咳猛地嗽了几声。
接着还是亲吻,再次炙热紧贴的吻,孟莺觉得或许是他有这四分之一德国混血,再加上大学是在英国上,从小接触的文化中接触了太多开放的西方文化。
亲吻的时候总是很凶。
像是狂风暴雨一样的猛烈。
而自己,就像是狂风暴雨中摇摇晃晃的小白花,风往哪里吹,她被迫的往哪里倒,掌心贴合着男人的胸膛,她的掌心火热,羞赧抗拒的时候又想要靠近,梁晋琮的身上很温凉,带着淡淡缕缕雪松香。
好像催眠,但是此刻,孟莺想睡,也睡不了。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烫。
从内而外的热气,几乎要把她点燃烧着了。
梁晋琮也发现了,怀中紧抱着的女人跟个火炉似的,而且一碰就站不稳,很娇,很柔,水做的,只能半抱半托着。
“孟秘书,你是不是发烧了。”说着,他低头,脸颊紧紧的贴在女人的额头上,炙热的温度,怀中的女人摇了摇头,“没……我没发烧…”
孟莺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哼哼了两声。
脸颊贴在他的锁骨处,感受到男人肌肤的温凉。
“但是孟秘书…”梁晋琮的下颌线紧绷了一下,闭上眼睛,喉咙干哑,“你实在是,太烫了。”
从内…滚烫。
孟莺羞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很激动的时候会全身出细汗,会发烫,但是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那你现在,难受吗?”
孟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也是第一次经历,除了一开始有些难受之外,现在…她说不出‘很棒’这个词,面皮太薄,只能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还,还好。”
“仅仅只是,还好吗?”
孟莺感受到,很敏感的位置被拍了一下,带着一丝惩罚的力道。她呼吸窒了一下,小脸粉到手臂都泛粉,颤抖着吭声“就…很好。”
“但是你的表情告诉我,我好像没有这么好?是我的问题,没有让你得到满足。”
“不不不,没有没有。”孟莺被他放在沙发上,有些惊慌着,她想要抓住他的衣袖,但是他的衬衣早就扔在了地上。
女人晶莹的指尖,在男人手臂肌肤上留下一道划痕,但是梁晋琮并未察觉,低头单膝跪在地毯上,很虔诚的捧住她的脸拥吻,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空间。
孟莺感受到了什么叫上了云端,又从云端抛下来。
她对这一方面,是一张白纸。
对于身体的反映,她控制不了。
好几次看到了男人英俊的脸上露出微微惊愕的神情。
孟莺羞赧的用抱枕盖住了脸。
几乎是绷不住的,‘呜’了一声。
孟莺甚至都不知道,之后要是在遇见了这个男人该如何面对他了。
或许,或许以后也不会见了。
所以今夜才会这么疯狂。
她在这一搜游轮上,清晰的看到了‘阶级’这两个字。
在这一搜游轮上,邀请的都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人。
但是还是有阶级。
大人物中也有阶级。
就比如,这里是三楼,是三楼的第六间套房。
而这艘游轮的主人Louis在四楼,拥有者独属于自己的完整一片区域。
Elvis跟真英,住在二楼2011。
只有一间30平米的客房。
而康聿山跟欧婧沅,住在地下一层,那一层,几乎是跟这艘游轮上的侍应生,厨师,等等。
住在三楼套房的,除了这一间,就是Y国王室跟他的情人,卡尔,东区石油领域的绝对控制者Dick,垄断全球芯片领域顶级缔造者Egbert,还有两位很低调的夫妇,Louis对那两位夫妇很尊重。
梁晋琮也去拜会过那二人。
明天走下这艘游轮后,或许,就不会再见了。
这样想着,孟莺的双臂,环住了他的腰,羞涩中主动的回应着亲吻。
游轮的佣人24小时随时接受召唤。
这是给306套房更第五次床单。
她们训练有素,低着头,不会侵犯到任何客人的隐私,快速的换完之后就离开。
每次,女人都躲在他怀中不敢抬头。
凌晨四点十分。
她虚软无力的轻合着眸,又困又累,梁晋琮让佣人进来更换第六次床单,抬手,再次的摸着她的脸蛋,低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孟秘书,你真的不发烧吗?”
“不发。”
“你是否需要补水?要不然,我让医生过来,给你输液可好?身体失去太多水分,会不舒服的。”
男人的嗓音是这么温和醇厚,像是清山泉缓缓流淌过她耳畔。
没有轻浮没有调侃没有讽刺。
带着关切的询问。
很是绅士。
掌心温凉,似乎是知道她喜欢这种温度,就一直贴在她脸颊上。
“不…不要。”孟莺睁开眼,捂住了男人的唇,羞涩的眼眶都在红,“不要说了…”
她的两只手交叠,捂住他的唇。
男人唇瓣的温度比他身体的温度高一点,但是对比孟莺来说,依旧是凉润,她猛地缩回手,掌心有痒意。
“抱歉梁先生…”
她身上的粉意还没退却。
黑色的长发因为沾了汗水的濡湿,有些不舒服的黏在脖颈,脸颊。
梁晋琮的双手,穿梭在女人的黑发之中,低头拥抱她的同事,吻住了她后脖颈那一颗被黑发掩盖的红色小痣,声音紧绷沙哑而动听,“孟秘书,今晚上,我很满足。”
孟莺的睫毛颤抖了一下。
回到道几个小时之前。
梁晋琮在餐区,抬着她下巴对她说,“想约我用餐,好啊,先…满足我。”
那一声孟秘书,从她心口处,刮过去,留下颤动的涟漪。
孟莺睡了。
梁晋琮来到窗前抽烟。
男人两颊微微凹陷,白盒中的烟只剩下最后一根。
窗外,明月高悬,皎洁清辉。
他忽然想起一句古诗。
对于汉语言文学,他从小家族中就会请专门的老师来教导,但是生活在所接触的并不多。
大学的时候去了英国。
几乎到24岁的时候才回国接管了中诺集团。
但是此时此刻,梁晋琮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清辉浅月淡淡洒落卧室,也落在床上。
浓郁的烟雾袅袅。
遮住了他英俊的面庞,也覆盖了他的表情。
看不清,摸不透。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第30章 喜欢,也不一定能拥有
第二天上午,二楼餐厅。
中午12点。
原本这个时候,应该会有几位用餐的贵客,但是此刻整个餐厅,静谧,只有靠窗边位置上坐着两到身影。
白色蕾丝桌布上放着奶油色的瓷盘放着精致的餐盘,空气中带着香浓甜郁的气息,侍应生上完菜之后就退了出去,留下了足够安静隐秘的空间。
孟莺垂着眸,她咬了一口虾饺,鲜嫩多汁,汁水溢出,她掌心托着,无与伦比的鲜甜充斥味蕾,这一道虾饺,几乎每一家中餐厅都会有,但是这里的,格外鲜嫩鲜甜。
两根骨节修长的手指捏着纸巾递过来,笑着说,“这到菜的大厨,是香港一家茶餐厅的老板,最拿手的就是虾饺,两年前,Louis来香港的时候吃过一次,自此之后,就给老板开了价格,专门让老板给他做虾饺,所以这个味道,你应该没吃过,这次,正好尝尝,离开了这里,这个味道,无论在任何的茶餐厅,几乎都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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