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完全能感受到他腿部的坚实肌肉。
她只能庆幸今天穿的是一条阔腿裤,而非裙子。
将将坐稳,傅云臣手掌按住她的背,将她身体一推,白苏惊愣之下,身体前倾。傅云臣调整一下,她胸口便和他的撞上,让他能清晰感知女性身体的柔软。
因为担心小曹突然闯进来,加上这里本就是她工作的地方,白苏情绪十分紧张。被傅云臣这一弄,脸就红的厉害。
傅云臣静静欣赏她这张完美无缺的脸,脸上的红是熟透的蜜。
他没有隐忍自己,低头含住她的唇。
“唔……”白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慌忙揪住他的衣领想要挣开。
可傅云臣根本不给她机会
白苏没法专注,也没推开她,身体过于紧张而战栗。
傅云臣移开,看着她的神情,那被他吻肿的唇瓣是诱人的红。
他低沉问,“咖啡的味道怎么样?”
“苦的要死,我一点也不喜欢。”她柔软无力的瞪着他。
“是吧?那下次换个口味。”
白苏根本不搭理他,推了他一把借力站起来,“闹够了吧?已经显出你多能耐了,现在可以滚了吗?”
傅云臣起身,理了理衣襟,垂眼,挺直了腰背,说,“领带被你弄乱了,你来负责。”
白苏气的吸了一口气。
她只能上前一步,替他重新打领带。
出于报复心理,她咬着牙捣鼓一会儿,然后一脸无辜,“哦,抱歉,打了个死结,傅总将就一下呗。”
“……”傅云臣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跟前一些,“苏苏,你该不是以为我不敢在这里办你吧?”
白苏身体一紧,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玩。
她只能不动神色,暗地里却捏了捏拳头,脸上挤出一个无懈可击的温软笑容,“傅总再给个机会,我再给你弄一下。”
傅云臣勾唇,“好啊。”
白苏只能解开领带。
刚才打的有多爽,现在解得就有多惨。
好不容易解开,又仔仔细细系好。
“好了。傅总你看还满意吗?”
“勉强凑合。”
“……”
这僵持的局面,终于被小曹打破。
她敲门,靠在门边求助的小眼神,“姐夫,让苏苏姐出来一趟呗,有个客人对我的介绍不大满意,我需要求助苏苏姐。”
白苏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忙说,“我这就来。”
好在小曹出现的时机还算恰当,不至于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她匆匆离开奔着展厅去了。
她在和客人介绍画作的时候,余光看到傅云臣从她身侧走过,奔着门口去了。
小曹去送了一下,白苏暗自吁了一口气,总算是把他给送走了。
结果不出五分钟,手机就收到傅云臣的微信,【晚上有个宴会,我会来接你。】
“……”
晚上,傅云臣如约而至。
白苏跟着他上了车。
一条裙子甩过来。
白苏不由想起上次在车内换上衣服的情形。这一次倒不用多费口舌了。
她自觉地将衣服脱下,又将傅云臣准备的衣服穿上。
那是一条黑色的抹胸长裙。
将她雪白的肩膀和修长的颈脖都露出来,像一只高贵的白天鹅。
白苏自己将头发盘了一下,补了一下口红,不需要再有更多的修饰。
她本身就是很耀眼的存在。
整个过程傅云臣都靠坐在那里看着。
造物者就是不公平,有些人天生就是一件艺术品。
白苏弯腰穿上傅云臣准备好的高跟鞋,然后直起腰,问,“傅总怎么不让我穿旗袍了?这不是正好迎合你的口味?”
“苏苏,你确定激怒我是个好的选择?”傅云臣漫不经心的转头看向她,“你是在提醒我,这个宴会不必去,可以直奔主题吗?”
白苏只好莞尔一笑,“哪有?我不是在替傅总考虑吗?”
“是吧?希望你一直这么乖巧懂事。”
白苏笑笑。
又是无聊的宴会,白苏倒是已经知道如何应付了。
只是没想到又遇到了谭叙京。
他身边再次换了女伴。
呵,还真是一点也不亏待自己。
谭叙京主动过来打了招呼。
白苏拧着一张脸,没有给任何好脸。
谭叙京笑说,“事情都过去很久了,傅太太好歹给个好脸。”
白苏皮笑肉不笑,“我这人记仇。不像谭总,身边一个换一个,当然记不过来。”
谭叙京倒也不气,“我对安安想有补偿,是她不接受。这一点,你可不能冤枉了我。”
白苏说,“你的歉意是你应该有的,但选择原不原谅是安安的权利。怎么,谭总没吃过这种瘪吗?也是,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一定会觉得安安是不识好歹。既然如此,谭总就离她远远地。你这算是放过她了,我和安安会烧香谢谢你。”
“……”谭叙京被气笑了,正好傅云臣过来,他无奈道,“你家太太是不是只能你驾驭?这张嘴,我是招架不住。”
傅云臣脸上些许得意,“你招架不住就对了。别拿你身边那些庸脂俗粉来和苏苏比。”
第99章 仁慈
谭叙京从没这么无语过,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得了,那边高总在,咱们过去聊两句。”
傅云臣点个头,和谭叙京手里一人提着一杯红酒便过去找人了。
谭叙京吐槽,“你家这位脾气真的大,你平日里怎么驯服的,提点一下。”
傅云臣勾了一下唇角,“适合我的未必适合你。在我看来,谭总你在女人方面更有心得。”
谭叙京一笑,“过誉了。”
白苏没吃晚饭,她夹了一些甜点,到角落里安静的吃着。
抬眼的一瞬,目光随意扫到了那张冷淡英俊的侧脸。
得天独厚的颜值和气质,让傅云臣在这群英荟萃的地方依旧显得鹤立鸡群。
白苏抿一下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视线还愿意为他停留。
傅云臣原本正在同人说话。
走过去两个打扮精致的年轻女孩。
一个是谭叙京带过来的女伴。
她一走近,谭叙京就顺势揽了她的腰。
“谭总,这是我的好姐妹,带她过来见识见识。烟烟,这是谭总。这位是高总,这是傅总。”
高总已经年过半百,自然不是烟烟的对象。
烟烟乖巧的打了招呼,眼神就黏住了傅云臣。
谭叙京看破不说破,还有一点看热闹不嫌事的心理,说,“傅总可洁身自好,你这小姐妹能拿的下来?”
女孩娇嗔推了谭叙京胸口一把。
烟烟说,“只是敬仰傅总的为人,谭总怎么说成这样,我都没发做人了。”
声音软绵,叫人听着骨头都要酥了。
谭叙京笑了一下,说,“高总,我们去边上聊?可不能打扰傅总和美女谈论人生。”
“也是也是。”
等人一走,烟烟便又更进一步。
傅云臣一副高冷模样,淡淡的瞥她一眼。
原本是要直接走人的,余光却看到了白苏。
他很确信,她的眼神是在这边的。只是他看过去的时候,她立刻就移开了。
“叫烟烟?”
“烟火气的烟。”
“饿吗?”
“啊?傅总可真体贴啊。”
傅云臣并不回应,便往甜点区去了。烟烟立刻跟上。
白苏眼见着人过来,整个一大无语。
准备起身的,结果傅云臣和烟烟已经到了跟前。
“想吃什么?”
“人家在节食,吃不了太多。傅总,不如拿一块,我们分呀。”
“好。”
烟烟以为已经拿捏,便拿起一块糕点,便往傅云臣嘴里送。
傅云臣站在那里,眼见着白苏起身要走,不动声色的抬脚,将她绊住。
白苏看向他,说,“不打扰傅总你侬我侬。”
“我让你走了吗?”
白苏身体一震。
“继续。”傅云臣这话是对烟烟说的。
烟烟却茫然了。
眼前这位又是谁?
等等,她好像在什么热搜上看到过。
毕竟白苏这颜值,男女看一眼都很难忘记。
她终于想起来,微微皱眉。
手上的糕点已经快到傅云臣的嘴边,又停下了。
敢情她成了两口子PLAY的一环吗?
烟烟自知现在在正主面前自己毫无胜算的。没有白苏,兴许傅云臣还会偷吃一下。现在白苏就在眼前,傅云臣还看上她个DER啊。
“傅总,我也不太饿。既然傅太太在,不如由傅太太喂吧。”
说完,就把糕点递给白苏。
傅云臣神色淡漠,语调却戏谑,“听到了吗?让你喂我。”
这是让她听另一个女人的话吗?
傅云臣是知道怎么羞辱她的。
烟烟觉得自己不该久留,将糕点放到她手上,匆匆离开。
白苏手里捏着点心,只能往前一步,抬手举到傅云臣跟前。
傅云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垂首过来,直接咬住了她的唇。
在众目睽睽之下,贪婪的吸吮她的舌尖。
白苏脸红心跳,恨不得钻地洞。
不远处谭叙京笑笑,“看平日里傅云臣一丝不苟的样子,原来疯起来这么嗨。这就是闷骚?”
他看向身边的女孩。
女孩伏在他胸口,“谭总想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太温顺了。
谭叙京突然觉得形同爵蜡。
脑海里出现沈安安的脸,和她相比,少了很多野性,没什么劲。
他拍了拍女孩的臀,“找你姐妹玩去吧,我还有正事。”
女孩不情不愿的走了。
就是不甘心,也不敢耍小性子。因为谭叙京一皱眉,她就怕的要死。
也是因为这样,她在谭叙京跟前就没了多少新鲜感。
谭叙京抄起手机给关姐打过去一个电话,“关蔓蔓,她最近在忙什么?”
关姐一个激灵,如实相告,“在录一个真人秀。”
“后面什么工作安排?”
关姐不敢瞒,与其让谭叙京查到,不如她主动说,“后面接了一部电视剧。要去东北那边拍摄。”
“关蔓蔓,你的主意?”
“谭总,我可不敢。实在是难得一遇的好剧本,你也知道,安安她事业心重。是奔着冲击头衔去的。”
“我怎么不知道她事业心重?”
沈安安可是为了粘着他,直接两个月不工作的人。妥妥的恋爱脑。
“谭总,恕我直言,安安她受了打击,用工作可以让自己走出来。你就别为难她了。”
谭叙京心里咯噔一下,脱口而出,“那件事对她打击真的那么大?”
“你别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心思细腻着。她那么年轻,毕竟是头一次怀孩子。那段时间她什么状态,谭总大概不够清楚,我是看在眼里的。跟死过一回没什么两样。我知道安安对你态度不好,谭总大人大量没和她计较。现在就让安安好好工作,说不定以后还有和谭总合作的机会。”
谭叙京嗤笑一声,“要她和我合作?太阳除非打西边出来。”
关姐苦笑一下。
“知道了。叫她不必如此躲着我,我也不是吃人的鬼。她那边如果遇到麻烦,你和我说一声。她和我犟,关蔓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放心,谭总。”
谭叙京掐断了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关姐那句她像死过一回而十分烦躁。
她对自己冷脸相待,一脸的决绝,差点让谭叙京忽视了她因为他失去孩子而该有的痛苦。
也没心思看傅云臣的八卦,自己松了松领带,将手中的半杯红酒猛地一口灌进嘴里,先离席了。
这边傅云臣再次把白苏的红唇吻的有些肿,也将她的口红吃了个干净。
他唇上沾了一点红,说不出来的迤逦风流。
白苏被他气得一张脸涨得通红,偏偏在这里就算是被欺负了,也只会当做夫妻间的小情趣,她根本连骂他的理由都找不到。
腮帮子鼓的像河豚,可爱极了。
傅云臣指腹轻轻擦过自己的嘴唇,说,“味道不好,以后换个色号。”
白苏,“……”
“你疯完了,我去上个洗手间。”
转身要走,手臂被他拉住,他垂首,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难道为我吃醋不是你一个妻子合理的权利?”
白苏嗤笑一声,“傅总做得出来,还非要我吃醋?我没有的情绪,可装不来。”
“这么说床上的一切情绪都不是装的?”
白苏睁大了眼睛看向他,内心暗骂他的无耻下流。
他大掌扣住她的脊背,低声说,“你晚上的反应并不令我满意,看来我得对你小惩大诫。”
白苏全身一颤。
根本没等到回到别墅,傅云臣在车内就把她吃干抹净。
他将外套往她身上一罩,没有一点事后的温柔,“让许助送你回去,我还有别的事。”
他说完,推开车门下车。
白苏缓慢的爬起来,将衣服慢慢的穿好。
她这样的人,好像连个应召女郎都不如。
——
白苏隔了几天,被白昶永喊着回家了一趟。
白昶永问了些她的近况,白苏都一一答了。
片刻后,白昶永就主动谈起了傅启东。
“你上次怎么问起了傅启东?是在哪里听说了他?”
白苏心颤了一下。
自从傅云臣将那份证据残忍的摆在她眼前之后,她这一段时间都是纠结矛盾的。
她是相信白昶永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可是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会不会那时候白昶永也有不得已的时候。
那时候白昶永还不是教授,是不是工资并不多。母亲一直没有工作,但他们几个人过得的确是还算富足的生活。母亲生病是不是需要一大笔医药费,后来白岑能出国留学也需要一大笔费用。是不是白昶永不得已要了一笔不义之财?
白苏不敢确定。
傅云臣不管从哪里弄来的那份证据,关乎傅启东,自然不会毫无可信度。
白苏在两者之间摇摆。
这也是她一直没有勇气问白昶永的缘由。
73/124 首页 上一页 71 72 73 74 75 7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