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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上位手册(女尊) ——倾城欢【完结】

时间:2024-11-23 17:37:01  作者:倾城欢【完结】
  荣蓁拱手道:“此乃臣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姬琬笑道:“昨日庆云说得不假,你荣蓁如今怎么这般古板,当初在朕身边时,朕让你挑选几个官职,你可是毫不客气。现在倒一副君君臣臣的模样,朕都不知该怎么待你了?”
  荣蓁心头微惊,自从那件事压在心底,她待皇帝的确是慎之又慎,生怕出了任何差错,可不想却让人察觉出她的拘谨。
  荣蓁微微笑道:“实在是陛下给臣的太多,臣不敢再讨,不然就要被更多人弹劾了。”
  “你还知道自己被弹劾啊?”姬琬靠在御座上,向荣蓁指了指案角上的几封奏章,“这几个都是,有的说你为官不正,乱结党羽,最下面那个说你目中无人,不识礼数。”
  荣蓁道:“臣实在冤枉啊!”
  姬琬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朕知道,你同那几人往来,不过是想打点关系,替颜世岚翻案,这个心思你最初就向朕坦诚过。朕也有心要帮你,只不过,这颜家的案子是先帝定的,朕若是做了,怕会被一些文官上奏说朕不敬不孝。”
  姬琬这话的分量可轻可重,荣蓁撩起衣摆,跪了下来,“臣自然以陛下为先。”
  姬琬道:“快起来吧,朕也没说什么。”见荣蓁不动,又示意庆云去扶她。
  “你知道,朕有心栽培你,那些话朕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姬琬又随口提起,“颜世岚那个儿子你也可以收进房里侍候着,等到哪日若有大赦,朕可以许诺让他脱了奴籍。只不过,你正夫的人选绝不能是这个人,你也不小了,朕替你想着呢,定会为你寻个家世相貌好的,足以匹配你的正君。”
  这话由皇帝说对臣子来,已算是厚爱,庆云却见荣蓁呆愣着,忙提醒道:“荣大人,还不快谢陛下!”
  这句话可以说是断了荣蓁这三年来的期望,她只能木然谢恩,可再多的话却是哽在喉间,说不出来。
  直到离了紫宸殿,殿门前一个华服男子正等在那儿,荣蓁并未理会,从他身边过去。听得男子冷哼一声,被人带着进了殿里。
  ————————
  明光殿。
  姬恒放下手中笔墨,笑着看向来人,“怎么不曾听人说你要入宫,莫不是有什么喜事?”
  男子一身锦衣华服,不经相请便落座,回道:“自然是来恭喜你的。”
  姬恒挑眉,“哦,喜从何来?”
  男子道:“我方才可是从 紫宸殿来,有些事你可瞒不过我,莫要装傻了。”
  姬恒不以为意,“就算是有这回事,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男子戏谑道:“宁华帝卿要嫁人,难道还有人会不愿意?”
  姬恒眼眸微亮,笑言:“倒的确有一人避我如洪水猛兽。”
  男子一时起了兴致,“什么人这般有眼光,能识得你的真面目。”
  姬恒贴身宫侍恩生奉茶进来,“帝卿莫要打趣我们殿下了,他这几日可是烦得很。”
  男子乃是德阳帝卿,是宣宗皇帝遗腹子,先帝最小的弟弟,按着辈分,姬恒要唤他一声舅舅,可两人年纪相差无几,便也不拘这些礼数。以往德阳帝卿未嫁时常常来此,与姬恒最是要好。
  德阳帝卿道:“不过成婚倒也是件好事,日后可以住在宫外,逍遥自在。更没那许多规矩体统,有什么可烦恼的?只是若一定要嫁,相貌过得去就好,最要紧的是任你拿捏。”
  姬恒但笑不语,德阳帝卿又道:“方才我去陛下那儿还碰到一人,这样的人就万万不能嫁。”
  姬恒想到些什么,“你说的不会是荣少卿吧。”
  “你怎么知道?”德阳有些诧异,紧接着道:“大周女子房里有几个侍候的倒也没什么,可像她这种还未成婚便养外室的,自然不可。”
  德阳帝卿同姬恒算是秉性相投,可没想到在这事上,姬恒却不这么想,“不过是个外室,又有什么要紧,到时候打发了不就是。”
  德阳帝卿皱眉,“若她对那外室用情至深,只怕会生出许多事来。我说这话倒不是为了什么夫妻情谊,只是我们这些帝卿嫁人,自然是要凌驾于这些女子之上的,总不能先给自己添堵吧。”
  姬恒淡淡道:“在宫中生活那么多年,什么尔虞我诈没有见过,这样的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德阳帝卿疑道:“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我好心好意劝你,你却一再同我唱反调。荣蓁那等女子有什么好,除了生得好看些,旁的可都占尽了,你在宫中许是不知,坊间可是有她不少传闻,不止是有一个外室,还同教坊的云轶纠缠不清。这样的女子……”
  姬恒将话接了过来,道:“这样的女子的确少有,不过有些事我却也并非不知。”
  德阳帝卿更为不解,“你知道?”
  姬恒没有回答他,掩住口鼻打了个呵欠,德阳帝卿这才停下,“昨夜没有睡好?”
  姬恒点头应付过去,只说昨日替太后抄写佛经一夜未睡,如今要午歇了。
  德阳帝卿便辞别去拜见太后,临走前还道:“我府里近来新得了两坛好酒,知你喜欢,专为你留着呢。你那府邸也快建成了吧,正好趁机会出宫走走。”
  姬恒答应下来,好不容易才将人送走,恩生收整着茶盘,道:“德阳帝卿还真是迟钝,居然没看出殿下您的心思。”
  姬恒瞥他一眼,“本宫有什么心思?”
  恩生忙作出封住嘴的动作,“主子的心思奴才哪能知道。”
第003章 薄情
  自从姬琬说了那样一番话,荣蓁一连几日都心不在焉,她有心回乌衣巷一趟,可那日闹成那样,只怕见了面也未必能缓和得了。
  散值之后,荣蓁独自去了酒楼,要了一壶酒,坐在二楼窗边自斟自酌,这酒楼对面便是教坊,此刻热闹得很。荣蓁并不知,此刻对面楼上正有一人凝望着她,看了许久。
  楼内有琴弦之声,悠扬婉转,荣蓁看着手中酒杯,杯中映出明月倒影,她忽然想起,每每月圆之夜,颜佑安都会思念亲人,在家中遥祭,其实她并不恨他,也不怪他,更不会看不起他。颜世岚对她有恩,即便不为他,只为颜世岚那份恩情,她也会想法子替颜家翻案,这是她此生都不会忘却之事。
  其实她和颜佑安也不是没有过静好之时,那时她为了颜家的事,仅仅打点上下,就已花去了大半家财,到后来又为了赎出颜佑安,她几乎所剩无多,只在乌衣巷里买了一处宅子,和他还有小侍平儿一起生活。白日里她忙着做些小生意,回了家便会见到桌上热乎乎的饭菜,有几道是他做的,她一眼便认得出,那样浓重的色彩,吃起来也是格外难忘。
  可即便将生意做得再大,有些人她也是触不到的。有些钱财送出,连那些官员的面都没见到,更不必说能为颜家的事出力,别人避之都不及。她的情绪也难免有些沮丧,有时归家晚了,回去时便见颜佑安提了盏灯站在巷口,不敢问她什么,只默默同她一起归家。
  而她一时大意,生意上被人骗了钱财,几人过得捉襟见肘,颜佑安帮不上她什么忙,便和平儿一起接了浣衣的活计,不知做了多少,手指都磨破了,渗出血来,连指甲都有些分离,荣蓁知道的时候,发觉自己并无愤怒,反而有些心疼。
  颜佑安只道:“反正我也无事可做,与其闲着,倒不如做些活计,这日子也不觉得难熬了。”
  荣蓁将他的手指握住,听到他“嘶”的一声,十指连心之痛又岂是说说而已。
  颜佑安还要装得无事,“那位大哥说,我这是平日里没做过的缘故。做得多了,手上起些茧就好了。”
  他从前一个尚书公子,何曾做过什么粗活,便是她寄居在颜家,也都没有受过一丝委屈。荣蓁小心翼翼为他上药,用细布缠绕着包扎好,“从今日开始,你不许去做这些。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千金散尽还复来,只是时间的问题。我既答应了颜姨母要照顾你,便不会让你受这些委屈。”
  颜佑安定定地看着她,两人视线交触,许久许久,烛灯明明灭灭,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她们两人吻在一起,荣蓁扶着他的脖颈,摩挲着颈后的发丝,两人相依相拥。一颗不安定的心也渐渐得了平静。
  她想得不觉入神,对面坐了人都不知,直到修长的手握住她面前的杯盏,荣蓁这才抬起眼眸,面前的白衣公子眉目如画,眼波含情,就这样望着她,在她注视下将酒杯端起,把她的残酒一饮而尽。
  荣蓁蹙了眉,“你怎么来了?”
  男子看向对面的楼宇,“故人在此独酌,我怎么能不过来陪你饮一杯?”
  两人说话间,另有其他人从楼梯上走过,两人相貌十分出众,不免引来旁观,只听人惊道:“这不是教坊司的云轶公子吗,怎么来了这儿?”
  旁边人识趣劝道:“这云轶身边的人只怕非富即贵,还是莫要去触霉头。”
  荣蓁语声淡漠:“云轶公子的故人只怕有些多,荣某万不敢当。”
  云轶听了这话也不恼,伸手招呼人又上了一壶酒,桌上菜肴未动,他自顾自地拿起筷子用了起来。
  荣蓁放下一锭银子便要起身,云轶闲闲道:“荣大人这么着急,看来见到我并不欢喜啊。也是,自从荣大人做了高官,便同我这等人划清了界限。也不知道那位颜公子服侍得可还好?毕竟是从我这儿出去的人,若是粗笨不知小心侍奉,我这脸上也是挂不住啊。不过不止荣大人不愿同我饮酒,连你那位颜公子都不曾回来看看我,好歹我也庇佑了他许久,真是没良心哪!”
  当初颜家被抄,女子皆入狱等候处斩,而男子却沦落教坊,包括颜佑安,府中唯有荣蓁一人躲过。而那时荣蓁虽积攒一些钱财,但却求助无门。还是郑玉点拨几句,让她去找云轶帮忙,将颜佑安仔细安置了,不至于被安排去侍奉那些女子。
  他这一声声都在说颜佑安,其实真正埋怨的是面前的荣蓁。荣蓁不是不清楚,坐了下来另取了酒杯满上,敬他一杯,云轶脸上又浮起了笑,“怎么了,你在这里喝酒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做你的知音人。”
  荣蓁不愿被他看穿,逢场作戏起来,“我能有什么烦心事,不过是路过此处,想饮几杯。”
  云轶看着她,似乎在辨别她说的是真还是假,“既然路过,怎么不去我那里坐坐。都城中又没有不许官员去教坊饮酒作乐的规矩,你知道的,我那儿的好酒可是不少。你从前最爱的可是在我房中一边饮酒一边吟诗。‘兰生幽谷,不为莫服而不芳。舟在江海,不为莫乘而不浮。君子行义,不为莫知而止休’。你昔日念过的,我可都还记得。”
  荣蓁不为所动,“你也说了,那是昔年,时移世易,我如今早就没有那等心情。不过云轶公子见识过那么多的人,不应该念旧才是,这难道不是你们这一行的大忌吗?”
  云轶脸上的笑容终于褪下,“荣蓁,你还真是薄情,用完我就扔。我的确见识过不少的人,可像你这样的,我却只见过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的确身居教坊,可你最是清楚, 我的入幕之宾只有你一个,莫要说得我有多不清白。你后来为了颜佑安同我虚与委蛇,我也不是不知,可我愿意陪你演戏,但你不能这样欺辱我,还这样辜负我。”
  荣蓁道:“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你我之间,从始至终只讲逍遥快活与否,何曾谈过情谊二字。我不曾许诺,何来相负?”
  云轶低声笑了起来,“果然,你还是从前那个你。一年未见,我在教坊里听到你不少传闻,她们说你如今平步青云,被皇上看重,京城里想与你结亲的都排满朱雀大街,却不知什么时候能喝你一杯喜酒啊!”
  荣蓁替他将酒斟满,道:“会有那么一日的,很快!”
  云轶将酒杯搁在唇边,“还是颜公子?”
  荣蓁并未回答她,只端起酒来饮尽,倒是云轶,喝了一杯又一杯,起初荣蓁看着他喝,可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人也有些醉了,若是再喝,只怕走回去都是问题,便握住了他的手臂,“别再喝了,你醉了。”
  云轶眼神恍惚,半靠在荣蓁身上,说出的话也像是醉话,“荣蓁,我们也曾那样好过,人都说一夜妻夫百日恩,为何你对我毫无情义。你可知道,当初你耗费千金将颜佑安赎出去,我在想什么?我曾笑那些痴情儿愚蠢不堪,可我那时比他们还要蠢,我竟奢望着你回头看我一眼,只要你回头,我愿把所有钱财给你,自赎出去。世间女子多寡情,我这样将自己所有希望托付在一个女人身上,简直是不要命了……”
  荣蓁拍拍他的脸颊,云轶已经醉倒,毫无反应,荣蓁只得扶起他的身子,将他送回去。可一个醉酒的人何其重,荣蓁纵有武艺在身,可扶着他走路也是极其艰难。
  天色已晚,街上行人却还不少,这样将云轶送回教坊去,少不得要碰见一些同僚,为免多事,荣蓁让小二去教坊里寻人背云轶回去,小二很快去了,她扶着云轶站在街上,等着人来。
  忽而一阵马车声响起,街上行人纷纷避让,也不知是什么贵人路过,竟还有许多侍卫相随,有人挤到了荣蓁,将他二人挤到了街道中间,险些便被马车撞伤,荣蓁带着云轶旋身躲过,马车停了下来。荣蓁看过去,只见马车里面男子挑开窗帘向他们看了一眼,兴许是认出了她,“荣少卿,真是巧啊!”
  马车中昏暗,看不清里面人影,荣蓁只能辨得里面有两人,一旁侍卫道:“这是德阳帝卿。”
  这名号荣蓁听说过,可没什么印象,此刻这人明显不打算善罢甘休,“荣大人果然风流多情,这么晚了还在大街上抱着一个男子,未免有些急色。”
  荣蓁扶紧了云轶下坠的身体,道:“荣某在何处寻欢,这恐怕并不干帝卿的事,不过还是多谢帝卿的关心。天色不早,帝卿还是早些归家吧,若是让郑大人等久了,只怕不妥。”
  德阳帝卿悍夫之名京中无人不知,荣蓁这话显然是在回敬他,德阳帝卿带了怒意,“你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竟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话音一落,一时气氛剑拔弩张,此刻马车中另一男子声音低沉,“不过是小事,莫要计较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荣蓁听了这声音,却觉得莫名有些熟悉,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德阳帝卿的怒火很快熄灭,马车又缓缓启动,经过荣蓁身旁时,她只觉有一道视线看了过来,不止停留在她身上,也停留在她身前的云轶身上,还未探个究竟,马车已经远去。
  这一场闹剧散去,教坊里的人也出了来,荣蓁将云轶交给他们,只嘱咐道:“他醉得厉害,房中柜子第三个抽屉里有香囊,挂在帐边可有解酒之效。”
  那两人有些惊讶,荣蓁并未解释,转身离去了。夜晚伴着月色,她还是去了乌衣巷。
  而那辆马车一路进了宫门,停在了明光殿外,姬恒从马车中下来,只随声说了几句,便进去了。倒让德阳帝卿有些莫名,按住坐在马车前的恩生问道:“你家殿下这是怎么了,之前在我府里喝酒时不是好好的,怎么现在倒像是生气了?一路上连句话都没有。”
  恩生暗想:这原因只怕连他自己都未必肯承认。
第004章 心术
  荣蓁进门的时候,房内平儿正打着瞌睡,颜佑安背对着门而坐,正在灯下写字,听见门声响起,回头的那一眼顿时愣在原地,还是荣蓁走到他身边,将纸张拈起,上面墨迹未干,颜佑安怕她误会,忙道:“只是一些悼亡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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