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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对我心怀不轨——长安有信【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2:15  作者:长安有信【完结】
  计云舒再次小心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确认距离过远他们听不见时,才回答她。
  “这儿安全。”
  闻言,郁春岚也抬头环顾了下四周,视野宽阔,确实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她之所以这么小心,是因为她自己要说的事也见不得光。
  “行了,你我都是爽快人,侧妃不妨开门见山。”
  说着,计云舒自顾自地坐下,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郁春岚瞥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道:“轰动京师的御前告太子一事,是你做的罢?”
  她早知真相,见计云舒只是淡笑不语,也不着急,慵懒地抚了抚云鬓,缓缓道来。
  “在王府初次见面时,你打趣着说你是被绑来的,我不相信。可后来,府里忽然进进出出数不清的黑衣人,手里还拿着画像,似乎是在找什么人,之后你又被遣去膳房做活,我便有所猜测。”
  “于是我派人出府打听,你猜怎么着?那在金銮殿上告御状的女子竟也叫云荷?”
  “你说?巧还是不巧?”
  她故作惊讶,挑眉看着计云舒,似乎在等她亲口承认。
  计云舒不愿同她打哑谜卖关子,索性直接承认了。
  “是,是我。”
  见状,郁春岚妩媚一笑:“所以,你确实是被宋奕掳来的,也自然想逃出去,不是么?”
  计云舒抬眸,不答反问。
  “你背后那人给我的条件是什么?”
  她可没那么蠢,认为这郁侧妃会这么好心想帮她,多半是受什么人指使,想从她这儿套些话。
  至于与谁有关,除了宋奕,她想不出第二个这么招恨的人。
  闻言,郁春岚笑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心道果然是玲珑剔透的人儿,只是姿色么……些许寻常了些。
  倒是这清默出尘的气质,难得一见。
  难不成,这宋奕恰好瞧中上了她这通透劲儿?
  回过神来,抛开这些杂七杂八的思绪,她问道:“宋奕这几日从宫里出来后,并未回府,你可知他去了哪儿?”
  见果然跟宋奕有关,计云舒沉思一瞬,摇了摇头。
  她说的应该是宋奕早出晚归这几日,计云舒确实不知道他的踪迹。
  “当真不知?”
  郁春岚狐疑,若连她都不知道宋奕去了哪儿,更遑论旁人了。
  “他夜里回来得晚,也从没和我说起过,我确实不知。”
  说罢,计云舒似乎想起什么,有些欲言又止。
  郁春岚察觉到,急忙开口:“你想说什么?”
  计云舒看了她一眼,垂眸道:“他之前倒是带我去过两个地方,只不过这几日他是不是去了那儿,我便不知了。”
  “什么地方?”郁春岚趁势追问。
  计云舒却清醒得很,若拿不到好处,她凭什么要冒险得罪宋奕?
  她不理会郁春岚的发问,反道:“你们要如何帮我逃?”
  郁春岚粲然一笑,从袖中掏出两包药粉,朝计云舒扬了扬。
  “这是千金难买的化骨散,只需将它倒入炭盆中挥发,随风发散,方圆三里之内的人必定手脚无力甚至昏迷。”
  “白色这包是解药,你提前吃下,这化骨散便对你无用。”
  沉思一瞬,计云舒朝她摊开手,郁春岚了然,立时将药包递给她。
  “现下可以说了罢?”
  哪料计云舒还是摇了摇头:“还不够,我还需要户籍和路引。”
  闻言,郁春岚狠狠吸了口气,咬牙切齿道:“说你是讨债鬼当真没错!”
  见她跳脚的模样,计云舒有些忍不住笑。
  “如何?你给不给?”
  郁春岚黑着一张脸,愤愤地绞着帕子。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给你弄户籍路引!自然得去问问他!”
  她嘴里的“他”是谁,计云舒大概能猜到是她的那位相好,却不知他为何要打听宋奕的踪迹。
  想到这,她多嘴问了一句。
  “你们打听宋奕的事做什么?是他的仇家么?”
  话音刚落,郁春岚微愣,想到姚文川叮嘱她此事务必保密,她连忙掩饰。
  “悖∧阋仓道我那些事儿,打听宋奕的行踪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私会罢了。”
  见她如此坦诚地对自己说红杏出墙的事儿,计云舒反倒没话说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郁侧妃胆子倒大,竟敢给宋奕戴绿帽子。
  
第70章 前尘事
  想到这,计云舒轻笑了声:“既如此,那这两包药我便拿走了,你若问好了,便再派人送盒茶叶来,我收到自会来这儿等你。”
  说罢,她转身离去,留下一脸郁闷的某人。
  郁春岚掐了掐掌心,暗自诽腹:这小妮子,当真是一点亏都都不愿吃!
  入了夜,宋奕依旧回来得很晚。
  回忆起白日里郁春岚的话,计云舒正准备旁敲侧击地打听,不料宋奕倏然咬上她冰凉的耳垂。
  力道很大,她疼得喊了一声。
  “你做什么?”她回过头瞪他。
  宋奕将她箍得更紧了些,一只手在她脖颈间不轻不重地摩挲。
  “天儿这么冷,去心湖做什么?”
  计云舒眼神闪了闪,道:“屋里闷,随便走走。”
  语毕,宋奕没再追问,而是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你愿聊便聊罢,她索性活不了几日了。”
  计云舒听得心惊,谁活不了几日了?郁侧妃么?
  宋奕他为何这么说?难道,他知道郁侧妃红杏出墙的事了不成?
  不对,若是知道了他怎还会这般云淡风轻,应该早就将郁侧妃处置了才是。
  任何男子对被戴绿帽子这桩事都是痛恨到极点的,更何况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
  思及宋奕的狡诈多疑,计云舒想套话的念头彻底打消了。
  翌日,大理寺内,宋奕正带着宋池和大理寺卿卫苏,在审问司器局内嫌疑最大的几个宫人。
  他已将幕后黑手和作案手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然而兹事体大,要想将姚家一锅端,证据和口供必不可少。
  正谋划着,凌煜急匆匆进殿,身后还跟着宸王府的管家周禄。
  宋奕抬头看了眼神色慌乱的周禄,问道:“怎么了?”
  “回翊王殿下,我们林侧妃方才忽然小产了,太医说孩子是保不住了,奴才正要来回禀我们王爷。”
  闻言,宋奕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宸王在刑审殿,凌煜,你带他进去。”
  须臾,一阵嘈杂的声响传来,宋池凝着痛色从刑审殿冲出来。
  “王兄…”
  他刚想说回府一趟,宋奕便朝他摆了摆手:“回去罢,这几日你也别过来了。”
  “多谢王兄!”
  宋池忙拱手作揖,三步并作一步地冲出了大理寺。
  望着他焦急慌张的背影,宋奕沉顿了好一会儿。
  那日骤闻噩耗的自己又何尝不是这副模样呢?
  说到底,宸王比他幸运。
  他的痛,比之宸王的丧子之痛,更窒息,更悲憾。
  宸王府。
  宋池心急如焚地奔进了林侧妃的暖房,在看见床榻上抱着孩童小衣啜泣的女子时,他心口一阵钝痛。
  “婉儿……”
  怕惊吓住她,他悄悄走近,轻轻唤她。
  听见熟悉的声音,林婉抬起朦胧的泪眼,在宋池搂住她的那一刻,她终于克制不住地恸哭起来。
  “王爷,孩子没了……”
  宋池轻抚着她的后背,语气同样难掩痛意。
  “没事的,没事,你好好休养,孩子咱们还会有的……”
  暖阁外,一个丫鬟见无人注意自己,端着托盘,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她来到后门,敲了两声,一个小厮便将头探了进来。
  “告诉贵妃娘娘,事情办成了。”
  ---
  没过两日,高裕面无表情地将一盒茶叶重重搁在计云舒面前,说是芙蓉苑的郁侧妃派人送来的。
  计云舒感叹她动作迅速之余,又烦恼着怎么甩开高裕。
  想了想,她将狐白裘塞到了床底下,而后理了理衣裳,推开了门。
  门外的高裕见状,皱眉啧了一声,不知骂了一句什么后,他急忙跟上。
  待到了心湖水榭,计云舒佯装寒冷地摸了摸胳膊,转头对高裕吩咐:“有些冷了,可否劳烦公公去将我那狐白裘取来?”
  “就你事多!方才出门你怎不穿上?”
  高裕骂骂咧咧地剜了她一眼,还是口嫌体正直地回去拿了。
  他走后没多久,郁春岚便如约而至。
  “如何了?他同意了么?”
  时间紧迫,她还未走近计云舒就急急开口问道。
  郁春岚瞟了她一眼,掏出一个被丝帕包裹住的东西,塞到计云舒手中。
  “现下可以说了罢?”
  计云舒没回答她的话,而是打开看了看。
  是一个黑色的长得像鱼一样的东西,底部还刻了三皇子荣王等几字。
  “这是什么?我说的不是户籍和路引么?”她一头雾水。
  郁春岚有些惊讶:“这是鱼符,你不认得?”
  计云舒慌了一瞬,掩饰道:“我出身贫苦,怎会认得这种物什?”
  郁春岚一想也是,鱼符这种东西,朝廷三品以上的官员家眷才会拥有,哪那么容易见到。
  文川嫌置办户籍和路引得通过京兆尹太过麻烦,这才找荣王要了个鱼符来。
  “不认得也不要紧,你只须知道,这东西可比户籍路引好使多了。”
  “当真?”计云舒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自然当真,我有必要耍你么?”
  说着,郁春岚双手抱胸,倚在雕花的绿柱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计云舒。
  计云舒静默一瞬,道:“城东的宁安街有个叫听雪院的地方,还有……鸿楼往北十里左右,有个很热闹的巷子,巷子最里面有个叫藏宝阁的地方,很是隐蔽。”
  听完,郁春岚在心里默默记下,余光瞥见远处高裕的身影,她匆匆离开。
  “有人来了,我先走了。”
  计云舒转身,见是高裕回来了,忙将鱼符藏起来。
  “拿着罢!”高裕没好气地将狐白裘扔进计云舒怀中。
  计云舒浅浅地扬了扬唇角,一语不发地披上了。
  “我说大冷天,你非得跑这儿来,是不是找罪受?”
  忽略他的埋怨,计云舒自顾自地出了水榭。
  直待走上了通往清晖堂的游廊,他还在身后喋喋不休,聒噪得计云舒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忽听得身后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而后便是高裕的惨叫声。
  她惊惑回头,见高裕被一旁倒下的廊柱压到了腿,正欲上前搬开它,又听见一声男子的惊呼。
  “小心!”
  计云舒连来人是谁都没看清,只见一个黑影闪过,随后一只手紧紧圈住了她的腰,猛地将她带到了一旁。
  随着呼啸的风声一起传进她耳中的,还有重物轰然落地的闷响。
  计云舒后怕地转头,只见一根实心红木柱正好压在了她方才站的地方,她惊出了一声冷汗。
  温热的呼吸铺洒在耳侧,计云舒从惊吓中回神,微微侧头,恰巧对上了一双深邃如渊的黑眸。
  刹那间,一些零碎纷乱的记忆在脑海中闪现,恍惚中,她好似看见了一个玄衣男子孤寂的背影。
  那……是谁?
  在她愣怔的一瞬,霍临已经收回了手,与她拉开了一段得礼的距离,垂眸拱手。
  “冒犯了,云姑娘。”
  计云舒回过神,大方道谢:“呃,不,该是我谢谢霍大人的救命之恩。”
  “哎呦!天爷啊!疼死咱家了……”高裕抱着腿,哭爹喊娘的。
  想起还有个倒霉的受害人,计云舒忙走上前准备解救高裕,不料霍临已经先她一步搬开了木柱。
  “哎呦!霍大人轻点儿!轻点儿……”
  高裕扶着霍临坐在了廊下,呼天喊地。
  “来人呐!快去请大夫!这帮偷懒耍滑的奴才!都死哪去了?!”
  计云舒撇了撇嘴,这下好了,宋奕又得换人来来盯着她了。
  霍临从计云舒的侧脸上收回目光,垂眸看了眼还带有余温的右手,默然转身离去。
  第二日一早,计云舒是被外头的动静吵醒的。
  她这边一发出动静,立时便有人推门进来。
  “寒鸦?”计云舒惊愕了一瞬。
  “你,伤好了?”
  寒鸦淡然地笑了笑,顺势接过计云舒手中的木梳帮她篦发。
  “多谢姑娘关心,奴婢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计云舒轻轻地应了一声,又问起外头的动静。
  “外面这是怎么了?”
  寒鸦回道:“姑娘不知,昨夜王爷回来听说姑娘险些被砸的事,脸色难看得不行,连夜命人将王府翻修了一遍。”
  计云舒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转头见寒鸦打开了妆奁盒,似是准备帮她整理,计云舒大惊,急忙喊住她。
  “怎么了姑娘?”寒鸦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一脸疑惑。
  计云舒佯装镇定,磕磕绊绊道:“呃,我……我今早想吃鲈鱼羹,烦你去膳房说一声。”
  寒鸦没有丝毫怀疑,诶了一声便出去了。
  脚步声一消失,计云舒急急打开妆奁盒,拿着两包药和鱼符团团转。
  男女有别,高裕虽是太监,可也只是守在门外,没进过正房,所以她从不担心他会进来翻东西。
  可寒鸦不一样,屋里的物品她时常收拾,难保哪天不会被翻出来。
  余光瞥见昨日郁春岚送来的茶叶,她灵机一动,将那两样东西埋在了茶叶下面,又将茶叶盒放进了她收集画作的柜子里。
  字画这类的东西,寒鸦从来不动。
  做完这些,计云舒安下心,只等一个天时地利,她便可彻底自由。
  含英巷,左相府。
  姚文卿下值回来,见管家神色匆匆地拿着封信从他祖父书房的方向走来,心下生疑。
  这几日祖父总是不见人影,大哥见了他也是遮遮掩掩的,到底出何事了?
  正打算上前问个明白,忽听得身后有人唤他。
  正是他大哥姚文川。
  “大哥,家中可是出事了?”他忙开口问道。
  姚文川苦笑一声,叹道:“正是,祖父正为这事忧心呢?”
  “到底出了何事?”
  姚文川看了他一眼,故作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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