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把它放出来……”
“让我……服侍你……”
暖黄色的烛光忽明忽暗打在两人身上,血液沸腾,呼吸急促。
鹤承渊推开她的双腿,甘愿俯首称臣,俯身而下,吻在腿心。
轻碾而过,食髓知味,酥麻传遍四肢百骸,沈知梨捂住唇忍不住挺起腰肢。
服侍……也不是这么服侍啊……
架在肩头的脚绷得笔直,丰盈落网,他再次回来询问她,轻笑着,“阿梨不后悔吗?”
沈知梨胳膊捂着双眼,无声哭了,她不知怎么得,箭在弦上,炽热顶上“心头”,回想起了前世,他总是很凶……从不顾及她的感受……
“阿梨,怎么哭了。”鹤承渊察觉她情绪变化,立马停下挑逗,与她保持距离,他没推开她无措挡住双眼的胳膊,一点点吻着她的唇与脖颈,让她放下芥蒂,平稳情绪,将不妥之处告知于他。
“鹤承渊……你不是有记忆吗?”她语气略微责备。
鹤承渊愣了一下,没转过弯,“我……”
“你会像之前那么对我吗?”
鹤承渊回过神,抱着她贴在自己胸口,轻揉她的后脑,“我……前世对你不好吗……”
他近乎立马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记忆怕是有差错。原先她便对情事抵抗,抑制不住的害怕发抖,不是因为谢故白,而是因为他……她的理智有意回避与他接触,可身心不由向他贴近。
她仍然愿意打破隔阂,突破障碍,剥开伤口再次相信他。
沈知梨摇摇头委屈涌上,“……不要再那样对我……”
“好。”鹤承渊虽不知做了怎么样的错事,在他的记忆里,他们只短短相处过三个月……但他还是应下,给她道了个歉,“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相情蛊拖不得了……
他加深吻她,爱意绵长,呼吸沉重,在得到沈知梨的许可后,一点点将自己没入进去。
沈知梨皱着眉头些许不适,但很快便遭烈火焚身,沦陷其中。
大魔头确实如答应那般,一举一动极其温柔。难得之事,他克制着自己,在乎她的感受。怀里的人面色潮红,但凡皱下眉头,吻便落了下来,不断耐心安抚。
大魔头博览群书,百本书里哪样有趣姿势没看过,难得开荤,却始终不变,面对着她,怕她没安全感……
他抱起她,让她入坐在自己身上,亲吻她冒出汗珠高昂的脖子,留下触目的吻痕。
“下次……等等我……”他埋在她的颈窝。
“嗯?”沈知梨声音缠绵,他的发丝借着起伏之势,勾搭她架在他肩头的手指。
“不要……跳下来……”
若是那一下他没费力挣脱……没接到她该怎么办,她会一身红衣死在他面前。
沈知梨的肩膀感到一股热流,非汗珠……大魔头哭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沈知梨怔了一下,愣住的刹那,肌肉收紧,还没来得及安慰大魔头,大魔头倒吸一口凉气气息深重。
“阿梨……放松点……”
沈知梨瞬时脸红得滴血,“我……我……”
大魔头嗤笑一声,在她受伤的肩膀落下吻,“阿梨,给我下蛊吧。”
沈知梨视线慌乱,烛光映着两人纠缠的倒影,身上酸酸麻麻,就是太温柔了……每一下都无比清晰,他一直没停下来,勾得人要命。
他偶尔使坏,缓急交错,狼藉一片,“阿梨,我是谁?”
“鹤……嗯……鹤承渊……”沈知梨眉头一拧,脊背酥软,浑身一抖,身下不对……
鹤承渊噗嗤轻笑,就着这劲“逗她”,俯身而上,“叫错了。”
“阿梨……阿梨……”
感官在他的轻唤中无限放大,沈知梨时不时发颤,余感未落又挑,松了口,支离破碎的声音,“阿……阿渊……”
“嗯,我在……”
夜风从微敞的窗闯进屋子,企图给两人灭火,然而,却成了助兴。
烛光燃尽最后一丝,低鸣仍然长延至天明,晨光落进,她的眼中血色褪去,只剩霞光与他。
鹤承渊的身上被挠的不成样,血丝都冒了出来。沈知梨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红一片紫一片,全是吻痕。
她枕着他的胳膊,早没意识睡了过去,鹤承渊那团火被她折磨,天亮还没灭,抱着人洗了个干净澡,又把自己点燃了。
相情蛊的苦,大魔头可算是体会到了,独自一人关在浴室里,三个时辰也没出来。
甚至不得不出来时,身上情。欲还没褪去。
他忙忙碌碌,在医馆里收罗草药,给她喂药,为她疗伤,又将凌乱的医馆收拾了一番。许久没好好休息过的人,到午时还未醒。
白日村子来往的人较多,他们不好行动,幸好这屋子的大夫喜静,屋子在偏角,没人寻来。
鹤承渊蹲在床头,望着沉睡的人,长睫刷下,呼吸轻浅。
他拨开她脸颊的碎发,俯身吻去,想了想翻身上床,将人揽入怀里,怀中的人嗅见他的气息,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大魔头又遭折磨了……浑身滚烫,才压下的火又燃了起来。
不舍得将人推开,也不舍得将人叫醒再折腾一遭,只能欲哭无泪硬生生忍着。
“别动了……阿梨……”鹤承渊在她发端轻吻。
沈知梨的衣裳洗干净晒在外头,此时就薄套一层他的里衣,柔软的肌肤贴在他身上不安分的蹭来蹭去。
她在睡梦里无意识呢喃道:“膈着我了……阿渊……”
鹤承渊:“……”
下一刻,怀里的人为了避开灼人之物,腿一跨,架在他腰上,八爪鱼似的缠上他。
一动不敢动僵直腰杆的鹤承渊,“……”
他就这么任由她摆布到夜里这人还没醒……鹤承渊忍无可忍……小心翼翼起床在浴室里又待了三个时辰。
“……”
鹤承渊无奈叹了口气,给睡梦中的人套上衣服,沈知梨许是多日精神紧绷,这一觉放松睡到了天荒地老,将大魔头磨的够呛,但凡触及她,身体里的蛊就开始作祟,惹不起,只能亲两口降个火。
他们耽误有段时间了,再不离开傀儡怕是要搜查到此,他带着沈知梨继续赶路。
第140章 相情(1)
系统鬼鬼祟祟冒出来,「恭喜宿主,修成正果!完成相情蛊任务。」
「获得100好感度额外加成。」
「统计总指数8000好感度,自动兑换爱意值80点。」
「目前爱意值:正151点。」
「任务完成,附送赠品:预换品。请宿主再接再厉。」
系统解答:「预换品即为:集齐三次“预换品”可为宿主兑换任何过眼之物。」
「友情提示:相情蛊亦可再换,双倍相情蛊,保准七天七夜,达三百!」
鹤承渊:“……”
沈知梨:“……”
她倒是被这“八卦”的声音闹醒了,趴在鹤承渊肩头蠕动两下,鹤承渊的脚步便慢了下来。
鹤承渊托住她的脑袋埋在自己颈窝,“太颠簸?”
沈知梨这几日都靠在他怀里赶路,脚几乎没沾过地,每次她醒来,鹤承渊都担心是他没抱稳,扰了她的梦。
她环住他的脖子,对着人脖子啃咬半天,吸足他的味道才心满意足离开,这相情蛊别说鹤承渊控制不住与她贴近,就连她也忍不住往他身上黏。
沈知梨揪了下他的耳垂,低笑道:“没有,睡饱了,我饿了。”
每天都在担心什么事呢。
“放我下来吧。”
鹤承渊找到个湖边将人放在石块上,“我去捉鱼。”
沈知梨托腮看着他坐在一边,轻车熟路用杀人的刀削木头。
说起来,大魔头之前就答应她,要给她捉鱼来着,可惜如今天气转凉,他不给她碰水,不然能一起踩水玩。
鹤承渊褪去外袍丢在岸边,回眸看了她一样,沈知梨笑嘻嘻走过来拾起他的衣裳抱在怀里。
他的衣袍一到夜里就是她的了,夜里风大,他习惯脱下外袍裹着她赶路。
沈知梨蹲在一边,“要我去拾些干树枝吗?一会儿天黑了反潮,木枝燃不起来。”
鹤承渊站在水中,手里握着木叉,一眼看穿沈知梨的鬼心思,她想下来玩水。
他缩起眸子,盯住她无力垂在身侧,始终抬不起来的手,眼底纳入的余晖逐渐暗淡,伤成这样她还没心没肺笑得出来。
“水冷,不许下。”
沈知梨:“……”
是不是这相情蛊作祟!他怎么老是能猜透她的想法。
她泄气挪到一边去,注视水中的人。夕阳垂暮,金灿的光洒在湖面波光粼粼,像披了一层金绸,他背光而立,站在暮色里,光晕洒下,耀眼夺目。
可是……他已经不是仙首了……骂声有人超控传播迅速,他们已不敢再进村子,怕人发现踪迹,只能风餐露宿……
鹤承渊:“过来。”
几乎在她眸色忧沉下的刹那,他察觉她的异样,朝岸上走去。
说是让她过去,可沈知梨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过来二字,是他对他自己的命令。
沈知梨仰起头来,他屈下身子,披落在肩的发尾扫在她的脸颊。
鹤承渊故作沉思,忽然笑道:“一起吗?”
沈知梨双眸瞬间亮起,阴霾一扫而空。
碰水他肯定是不会许的,但他会抱着她一起淌入水中,让她参与其中。
天边余晖穿透云层,倒映在湖面的两个身影,掀起层层波澜。
鹤承渊单手抱她,单手举起木叉,沈知梨便窝在他怀里指挥,所谓抱的高看得远,她紧张屏息,激动下令,兴奋在他怀里开怀大笑。
不碰水少了丝乐趣,于是他会故意挑起不多的水花,飞溅而来,光芒下跳跃的水珠,点在面容。
沈知梨玩得不亦乐乎,鹤承渊不好扫她的兴致,捉了几条鱼后,干脆把鱼与木叉G回岸边,他背着她在湖中转圈踩水。
树影婆娑,光影斑驳,飞溅的水花间,晚霞透过树枝在眼前飞速掠过。
欢喜如清风拂耳,爱意如日落搁浅。
与世隔绝。
大魔头很有耐心,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发觉她低落的情绪,找到破解之法,沈知梨这几日开朗不少。
得到释放,晒晒太阳吹吹风,眺望晚霞数星星。
沈知梨玩得过瘾,与他一起去拾木枝,她的胳膊不方便,腿脚陪伴还是可以的。
“鹤承渊,你会烤鱼吗?”
生火对他来说容易,但烤鱼还真有点难度,沈知梨担忧看着那几条被开膛破肚的鱼,又往了眼快窜到天上去的火苗,不由弯起眉眼逗笑道:“不生不成炭就行。”
“……”鹤承渊拿着串好的鱼犯难。该看的书看了不少,这更该看的书是一字没进脑子,捉鱼杀鱼手到擒来,做个吃的填饱肚子,遇上世纪大难题。
前几日都是在沈知梨指路的村子落地,她很聪明,研究出一条如何避开谢故白眼线的路,只是仙首名声败坏……不能再进村了,不然能给她花银子买些好吃的来……
“鹤承渊,我教你。”沈知梨笑眯眯挨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把鱼放到火上,胳膊酸了就歇息会儿,嘴上指挥着,火候到了再握住他的手给鱼翻面。
鹤承渊注视着她,短暂的红霞慢慢从她面容上褪去,只剩摇曳的火苗。
目光炽热,沈知梨侧首望去,唇上一软,他吻了过来。
火烧着“滋滋啦啦”响个不停,鱼传出烧糊的焦味。
沈知梨忙别过头去,他的吻擦过她的嘴角,落在脸颊上。
鹤承渊低笑一声,“我好像烤糊了。”
沈知梨握住他的手给鱼转个身,欲哭无泪道:“不是好像,是已经糊了。”
他这个时候莫名其妙亲过来做什么。
她逗道:“你吃。”
“好,我吃。”鹤承渊一口应了下来。
鹤承渊重新给她烤了一条,沈知梨以为他没“好好听课”,没想到他这双手长了脑子,几分时给鱼翻面,用猛火还是尖火,他全记得,给她烤的那份极为认真,虽然没到外酥里嫩,甚至微糊,但已经比他原先“火化”的厨艺好太多了。
沈知梨满意点点头,毫不吝啬夸赞道:“味道真不错。”
鹤承渊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拎起她微湿的衣摆挨着火边靠,“说谎。”
“我哪说谎了。”
“你皱眉头了。”
沈知梨:“……”
她这么没控制住吗……伤人了……
她知道掩盖不过去,立马改口道:“糊的地方有一点点苦,但已经很好吃了。”
鹤承渊淡淡地“嗯”了声。
沈知梨现在似乎习惯大魔头的照顾了,他给她靠衣裳,她为了他方便就这么大大咧咧自然翘起一条腿搭在他腿上,时不时晃一晃,无论她如何动,她都知晓,他不会生气。
大魔头变成贤妻了?给她洗衣做饭,伺候更衣沐浴。
大魔头沉着张脸坐在脸盆边给她搓衣服的场景,从脑海里闪过,沈知梨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鹤承渊困惑道:“笑什么?”
“没什么。”
“带出来的药不多了,转过去,我给你上药。”
沈知梨收起腿,乖乖转过身子,继续啃着微焦的鱼,背对他,现在连衣裳都不用自己脱了。
鹤承渊怕她着凉,外袍搭在她的肩前,双手从后环过她的腰解开她的腰带,拨开她的发,褪下她肩膀的衣裳,扭曲狰狞的伤疤露在眼前,她的身子瘦,乍眼瞧来,疤痕占了她半边肩身。
皮肉明显反反复复扯开过几回,又顽强自愈,肌肤拉扯,一道道皱褶在背后布开。
他垂下眼睫,无论看多少回,都会再次怔住,喉结滚动,干涩堵得人心慌,他扣住她的腰,低头吻去。
沈知梨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温暖的唇覆上来时,还是愣了下,绷直身子。
“鹤承渊……”
他每回上药,都要落下一道吻。
她知晓他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他在用这种方式道歉。
夜里风凉,他不敢耽搁太久,指腹小心划过她的伤痕,给她把最后一点药上了,套好衣裳,夺过她手里举了半天的鱼。
“诶诶诶,我还没吃完呢。”沈知梨以为他要抢走,结果他只是停在她面前,为她举着。
她滞了会儿,正要张嘴咬下去,鹤承渊把鱼收走了。
“我……其实我自己可以的。”
“嗯。”
天色已晚,视线不清,大魔头开始给她理鱼刺。
他答应的快,但不照做,自顾自干自己想干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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