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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他独爱我——红糖丸子【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8 14:35:55  作者:红糖丸子【完结+番外】
  秦卿离开冀王府时还尚且是夜里,走到秩逵他们居住地方时快到了晌午,敲门无人,旁边的当铺也挂上了今日休业的牌子,便猜想他们估摸着是去找她去了,索性便在对面的茶铺买了盏茶边喝边等。
  她一路上看到通缉她的画像依旧在逮捕榜上,便贴了个假面疤,戴着面纱一路上走得都是小道,也就没有什么麻烦。
  “客官,您的茶来了!”
  小二端着茶水果干上来,脸上的笑意浓烈,毕竟眼前这个姑娘肯定是不缺银子的,这地界儿,虽是京都的地界儿,可却是最偏的,谁家平常人家能够吃碗茶点窗景房啊,点得茶虽不是顶贵的但是也不便宜。
  秦卿看这小二的热情劲儿也懂得他的想法,毕竟都是侍候人的行当出身的,她从袖中摸出一小块碎银子放在小二端着的漆盘里,说道:“下去吧,没叫你不必上来打扰。”
  小二端着漆盘,高兴得将碎银子揣入兜里,乐的嘴角都合不拢了,一边点头哈腰着一边退出去将隔帘放下。
  待小二走后,秦卿才将头上的帽子与面纱摘下,原本洁净无暇的右脸上一条长约尺掌宽的疤痕如蚯蚓扭曲一般可怖,让人一眼看去心底犹如稻草锯肉般难受。
  这边地偏,除了茶酒果铺子就是一些老百姓们需得着的铁器铺子类了,那些耍把子的勾栏瓦肆的在这里也都不怎么红火,毕竟都不是什么富庶人家,靠着转卖粮食为生,是以也少。
  快到秋收了,这白日里也没得什么人出门晃悠,差不多的临近都回了乡去了,能够在家集市上走动闲逛的不是家底殷实便是没得土地的,出门寻点其他事儿做。
  只不过是一南一北,一东一西的区分,明是一个地界儿,可却是天壤之别。
  秦卿一边看一边品着手中的青碧螺,茶喝了刚没得几口,便见有一群人带着堆满货物的板车停在了茶楼,随即小二谄媚的声音也跟着响起,看那些货物应该是镖队。
  茶楼没什么客人,他们一来乌泱泱十几个人,都是些大男人,瞬时茶楼便热腾了起来。
  秦卿无意管这些,可奈何他们说话嗓门大,听着口音不像京中人,不想听也听清了。
  “小二,再来半瓦子肉干切了,我们带着路上吃。”
  粗犷的嗓音响起,小二又连忙道好,秦卿觉得他们叽叽哇哇的吵闹,刚要准备起身摸了银子当茶桌上准备走便听到了一嘴三公主。
  宫内的贵人们她虽没有认真的了解过,但是在那人手底下混日子的,总归听得比其他人多一些,这三公主她略有耳闻,据说是皇帝最喜爱的一个女儿,不过皇帝这几年沉迷仙丹妙药求子之法,估摸着这三公主景象也好不到哪里去。
  “找神医?那太医院的太医那可是最好的医术了,治了这么些年有啥用啊?”
  “这大公主病了多少年了,人尽皆知的事儿,都说啊别是有邪祟。”
  那粗狂声音接着又说道,原来是三公主托了暗镖寻神医的,这天下镖师是一家,这一传十,十传百的就传出来了。
  说到这大公主,秦卿这才想起来,这大公主是一直就病着,有次青鬼还开了个玩笑,说他出任务的时候碰上出宫的太监,太监说那大公主是怀了鬼胎,当即被绞乌说他嘴里不干净,打了一顿。
  “客官们,肉干来了。”
  小二端着瓦子放在桌上,也接话头说:“客官们说的可是大公主啊?现在都说皇宫闹邪门,这皇后娘娘好好儿的薨逝了,大公主一病就是十几年,这庆王也死于非命,都说是不安宁呢!”
  秦卿越听眉皱的越深,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这庆王是闵月下得手可能是真的,那皇后呢?
  “嗐,不过这都是那些贵人们的事儿,轮不到咱们操心。”
  小二接着笑说道,那领头一桌的几个镖师也跟着笑,一个镖师道:“那可不一定,这要是乱了,日子可不就苦了吗?”
  秦卿听到这话,便起身走到了楼梯栏边,看向说话的那个镖师,在一众镖师里,他独不同,生得要白净的多,听话音却是边塞的。
  “石龙,你在胡说什么?”
  那说话声音粗犷的镖师应当是镖头,他拍了拍桌子,训斥着那长相白净些的镖师,以示警告。
  “大哥,我错了,我吃了两口酒昏了头了。”
  那白净镖师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吃着他的酒点心,不再出言。
  这时小二也不多话了,等镖师将肉干装完,端了空瓦子便回了后厨去。
  秦卿回了座正欲要多观察一时,便看到小芩匆忙忙回来的身影这才又重新戴上头纱面纱,将茶钱放在茶桌上,便下楼走了。
  刚好碰到小二从后厨出来,便说道:“吃茶钱放在桌上了。”
  “好嘞,姑娘您慢走,下回再来啊!”
  小二说了句送客话,便乐悠悠的上楼去了,那几个镖师看了一眼秦卿没多言语,倒是那个白净的镖师摸着下巴多看了几眼秦卿离开的方向。
  小芩一路着急的小跑着,身后跟着秩逵到了门口发现没人,急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正要转身去找便听得一声熟悉的呼唤,“小芩。”
  小芩回头一看,正是着一身黑袍的秦卿,“娘子!”
  她嘴里喊着,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朝着秦卿跑去。
  秦卿张开手接住了扑拥过来的小芩,听着她的哭腔拍拍她的后背,“没事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可该是高兴呢!”
  小芩哭了好一场,最后还是秩逵出言打断了主仆二人,“夫人才将回来,一路奔波劳累辛苦了,先洗漱歇歇吧。”
  亏得秩逵的话,小芩这才注意到自家娘子这一身的狼狈与伤痕,眼看着又要流泪,秦卿忙也接了话,“秩逵说的可真是,小芩,我可饿坏了,就想吃你做的雪藕饼。”
  小芩这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拉着秦卿回了铺子里,这当铺人前是当坊,后面接了个极大的两进的院子与坊子隔开,正是秩逵他们的住处。
  秦卿在这里也有她独属的房间,在院子最里面的二楼上。
  秦卿坐着休息,秩逵则去烧水去了,小芩叫人去买了菜,她想着先给秦卿做点饼和粥,先填填肚子。
  秦卿将身上的脏衣服褪下,连接底下厨房的水池水温也正好合适了,便仔仔细细的沐浴了一番,自打去了冀王府,就进了六契阵里,十来天没洗,这身上都要臭了。
  她将将沐浴完,便听得小芩在敲门了。
  “进来。”
  秦卿将头发轻披在身后,着一身素锦,不施一点粉黛,清丽无双。
  “娘子,雪藕饼做好了,快来吃吧。”
  小芩推开门,将端着的漆木盘放下,绿色的碟盘内装着雪白透莹的雪藕饼,还有一碗清粥。
  秦卿点头,走到八角桌旁坐下,小芩自然而然的拿了干锦帕仔细的擦拭着秦卿那一头青墨长发,一边说道:“娘子,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可把我们急坏了。”
  秦卿吃着清甜可口的藕饼,笑道:“我的小老婆婆,待我吃完和你一一交代成吗?”
  小芩忙反应过来,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是小芩嘴多了,娘子你慢慢吃,不急不急。”
  秦卿忍不住轻笑,心里也已经暗自下了决定,如今的她算是彻底摆脱了那人,恢复了自由身,以前那些也便算不得是秘密了,况且她早就将小芩看做家人,有些事情她该知道,出了事情也可以更好的应对。
  秦卿吃完后,全身散着惫懒,这段日子她透支的太过厉害,几乎没有睡过觉,小芩也没打扰她,将脏衣服拿去处理了后,便守着秦卿睡觉,如同以往一般,每当娘子一身伤的回来,她便侍候着娘子睡一觉,默默地陪伴着。
  这一觉秦卿直接睡到了第二日下午,看着日斜入山了,她才慢悠悠的醒来。
  “娘子醒了,渴不渴,饿不饿,厨房里热着饭菜,我给娘子端来。”
  小芩一边问着,一边替秦卿将帘帐挂上,扶她起身,又端了茶递给她。
  秦卿接过茶喝了好多,这才觉得整个人都如同重新活过来了一般,肚子传来的咕咕声让小芩都笑了。
  “看来,是小芩多嘴问了,娘子等一下,我去去便来。”
  小芩说完,便出了房间,秦卿下了床,伸了伸胳膊,活动了一番,发现自己好像和从前不大一样了,于是她试着蹦了一下,然后惊奇的发现自己体内的内力仿佛比从前强盛了许多!
  “赤狼,这是怎么回事?”
  她转身问了一下赤狼,赤狼躺在床上慢悠悠的晃悠着那条血红毛茸茸的大尾巴,回答道:“那个什么阵法虽然对凡人来说邪门了些,但是对于你来说刚好起到增强体魄的作用。”
  打从她回来,这两个“前辈”就以隐身模样霸占了她的柔软拔步大床,特别是赤狼,一会儿这里看看那里窜窜丝毫不拿自己当作外人。
  “我不是凡人吗?”
  秦卿不解的问道,这话一出倒是一直都对她的问题不置言的银龟出口了,只是他出言向来一语惊人,此次也不例外。
  “你与那和尚合修过,体内有他纯佛精阳,已是半灵之体,自然不是凡人。”
  这什么半灵之体秦卿是没有听懂,但是合修二字她可是听得真切且瞬时便明白了,陡然一些不适宜的画面出现在脑海,秦卿再次语噎。
  幸好小芩回来打破了一室尴尬,尽管小芩看不到赤狼银龟他们,但也让秦卿缓解不少。
  “娘子,快些趁热吃,我特意给炖的参汤,大夫说了你劳累过度,可要多补补营养才行,不然这身子可是遭不住的。”
  小芩一边说着,一边将盅内香气四溢的参汤的盛入小瓷碗中,又将清爽可口的小菜一一摆放好,盛了白米饭放在一旁,拉着秦卿坐下用膳。
  秦卿笑着坐好,她确实也饿极了,喝了小半碗参汤后,便拿了竹著开始小口小口吃着,一边听着小芩说着这段日子她与秩逵他们找她发生的事。
  作者有话说:
  呜呜,动动小手收藏起来呀!?
第56章 空慎,你会后悔的
  ◎“夫人,查到了。”
  秋老虎正盛,热得人都不敢出门◎
  “夫人,查到了。”
  秋老虎正盛,热得人都不敢出门,树上的鸟儿都躲入了茂密层叠的叶子中乘凉,院中的牵牛花姹紫嫣红争相开放,秦卿坐在后院的凉亭中扇着风,两个冰鉴摆在亭中两旁,桌上摆着新鲜瓜果,姣美的面容比那花还要艳丽,小芩则在一旁涂涂画画着些什么,时不时望向秦卿,主仆二人相视一笑,温馨入骨。
  秩逵走进院中入眼便是这幅景象,心里蓦然柔软如面糊,拿紧了手中得来的线报,更觉得他要快速强大起来,才能保护住这个“家”。
  “哦,拿来看看。”
  秦卿扇着扇子,说道,还拿了一牙瓜给小芩,示意她递给秩逵。
  这么热的天儿,秩逵出去回来便是一身的热汗,小芩递来的瓜他不敢接,摆手觉得手脏。
  小芩哪里管他这么多的心思,将他那粗糙黝黑的大手直接扯过来,冰透凉爽的瓜与姑娘的白嫩手指都让他愣了神,听得秦卿的问话,才回神,忙把手里的线报放在面前摊开的细白手心里,低头吃瓜。
  “慢点吃,这里多的很呐。”
  秦卿抬头见秩逵两口便将瓜吃的干干净净,笑说道。
  一旁的小芩也跟着笑,这个院子做得十分隐蔽,当初设当铺在前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好在因着皇后薨了,那些个贪官污吏没得多余的手来管庆王的事儿,所以才能这般轻松。
  秩逵吃完,随意用手抹了嘴上的汁水,摇头道:“够了够了,夫人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秦卿看完手里的纸条,摇了摇头,“把客栈那里的人都唤回吧,闵月定然不在那里了。”
  她太了解闵月的性格,与鼠一般,秩逵他们早已打草惊蛇,她早跑了。
  “欸。”
  秩逵点头,说罢便出去了。
  秦卿将手里的纸条撕碎后扔入了湖中,湖中的鱼儿以为是食物争先恐后的争夺食之,秦卿见纸碎被吃完,又拿过鱼食碟子,撒了鱼食下去,心思却不在这里了。
  按照那镖师所言的话,那三公主定然是一个好的突破口,皇宫内院把守重重,凭借她的力量断然不可能如此轻易进入,若是那般容易,那个人又怎会筹划这么多年。
  “小芩,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讲。”
  秦卿早已将她这些年所经历的事情与小芩交了底,小芩也知晓了为何自家娘子与楼中其他的花娘不同,也知晓了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虽然最开始有吃惊与忐忑,但是更多的是对自家娘子的心疼,好在娘子如今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空慎大师?自那日我与娘子分开后,便未曾见过他了,就连他身旁那个道爷也没见过了。”
  小芩摇摇头,说道。
  秦卿料想也是这样,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也难免有些失落,她压下心中异样,同小芩一五一十的交代接下来的行动。
  既然三公主要寻神医,她便给她变一个神医出来。
  她的案子牵扯到皇亲国戚,那些个官员也不会多费心思,只想着早日结案给出交代来保住他们自己,至于冤屈不冤屈他们从不关心。
  “好的,娘子,我这就开始去准备。”
  小芩听完后,便起身去办事了,秦卿则坐在哪里,看着池子中的游鱼思绪万千。
  …………
  “老空,你做什么呢?”
  穆云澜望着头上的巨大顶圆的月亮,又转头看向身旁的空慎,见他拿着小刀不断地削着手中的小木棍,也不知道在削些什么,好奇的开口问道。
  “破幻境。”
  空慎拿着木棍对着月亮比划了一番,穆云澜这才看清他手里拿得是木棍制成的弓箭,箭身上刻满了经文。
  “就这,怎么破啊?”
  穆云澜捋了捋额前被汗湿的碎发,随口道,打从三日前他们去客栈找那个叫闵月的花娘开始,这事情就越发邪门了,本来从坟场那里的鬼魂身上得知的消息,以为不过就是个成了精的蜘蛛,结果却是个魑魔。
  要知道魔和妖精区别大了去了,这妖化魔得费万年修为才能成魔,本来区区万年修为的魔精而已,靠着他那堆宝贝完全不怕,可也不知怎么回事,这魔精打不过还叫帮手。
  他一时大意着了道,空慎为了救他便跟着进来了。
  两人在这幻境里转悠了许久,这幻境确实是厉害,要知晓,幻境的大小、可变化程度、还有真实性都得依靠布幻境者的修为而定,而他们所处这个幻境甚是奇怪,他从未曾见过这般大的,且能够自行调换内景五行,移天换日的幻境,不敢想象着这背后的布镜者实力有多可怕。
  “老空,你这能行吗?”
  穆云澜有些不相信他,要知道,从进来到现在,他们一直可就没歇过,一会儿蹿一个千奇百怪的东西出来攻击他们,且他总觉得有一只眼睛无时无刻不盯着他们,待他们稍一松懈便又是一轮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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