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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离婚——月下乌尤【完结】

时间:2024-11-28 14:45:30  作者:月下乌尤【完结】
  她可能是在吃醋。
  可能是喜欢上陈桉了。
第65章 报酬
  夜晚的康睦少有人来, 十八楼的走道在沉默中显得更为安静。偶有护士从他们身后走过,脚步声顿了又顿。电梯门同样,关了又开, 开了又关,永不停歇地运行着。
  但他们总不能一直干站在这儿, 她也不可能永远不说话。
  应倪抬眼道:“我妈的检查结果不是很理想。”
  这话不全是谎言, 撒了一小半。因为知道就算情绪压得再下去,一出声, 郁闷的感觉还是特别明显。
  在彻底厘清自己的感情前,她暂时不打算让对面的人知晓。
  陈桉揉了揉她脑袋, “我去看看。”
  应倪拒绝:“让她休息吧。”
  陈京京还在病房,广告时间应该已经结束了。陈桉一进去, 陈京京指着电视里的程灿一提, 她绝对会尴尬得立刻原地打洞钻进去。
  再者, 人家大明星又不是他们paly中的一环。
  一码归一码,等想清楚了再谈。
  好在陈桉没有强行去看林蓉苑,只是让她别担心,等周一专家会诊过再说。应倪除了点头就是抿唇。
  以为这事就此揭过了, 结果下到负二楼停车库,四周彻底没人后。
  陈桉忽然停脚, 偏过头问道:“除了检查报告,还有别的吗?”
  应倪神经一紧。
  他的瞳仁实在太深了,每次看过来时, 都让人觉得自己未着一缕, 什么都看得透透的。
  “有啊。”她拧眉, “说来就来,我同意了吗?本来还想多待一会儿的。”
  陈桉听完点点下巴, 把刚拿出来的车钥匙重新揣回兜里,从善如流地道:“那就上去再坐坐。”
  “……”应倪抢过钥匙解锁,车滴的一声,耍无赖似地催促:“走啦,回去了。”
  应倪不会开车,也没有驾照,车钥匙握在手里毫无用处。陈桉视线扫过后,无动于衷,淡着张脸问:“为什么生我气?”
  指向性非常明确了。
  打电话不接,一见面就臭脸,问是不是阿姨有事,坚定摇头,过了会儿又打脸说是。谁信?他是弱智么。
  应倪唇线抿得平直。
  陈桉又说:“我不是神,不是每一次都知道你在想什么,难过什么。”
  “我只能不停地问。”
  应倪心动一悸,被这话弄得莫名有些感动,她捏着车钥匙,指甲盖在外壳上抠了抠。语气在不知不觉中软了下来,“我姨妈来了激素紊乱看见男人就生气。”
  陈桉:“……”
  他算了一下日子,寡淡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你是提前了两周还是推迟了一周。”
  这回换应倪哑口了。
  “说话。”
  应倪压根没来,在两者间选来选去,“推迟了一周。”
  “明天一早我陪你去医院。”陈桉从她手中抽走钥匙。
  果然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来圆,应倪松手,绕过车尾,拉开副驾驶的门,“明天不空。”
  陈桉很快跟着坐了进来,他没着急系安全带,而是看了她一眼。车库黑灯瞎火的,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莫名觉得有点凶。
  应倪从包里掏出手机,嗡声嗡气地道:“我后天去,自己去。”
  确实也该去一趟,要是明后天还不来,推迟快十天了,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后天上午陈桉要和国家能源局的大领导会面,和商业洽谈不同,无法推脱。他收回视线,挂挡启动车子,声音沉了两分,“你最好是。”
  应倪伸手打开电台,将声音调至最大,而后侧过身体靠在车窗上玩起消消乐来,不屑警告的意思。
  康睦地处郊区,离绕城很近,又过了晚高峰,车子一上高速后就畅通无阻起来。
  应倪永远玩不腻消消乐,因为不需要动太多的脑子,机械点屏幕的同时,还能分出心神来思考别的事。
  很多时候,很多困惑,就是在玩游戏的时候解开的。
  但今天连通七八关,脑子里的毛线球却越解越乱,干脆停下拇指,余光悄悄往驾驶座扫。
  时至今日,在财力权势以及性格能力的加成下,应倪依旧不觉得陈桉是她会钟意的类型。皮肤太黑,五官过于锋利,不说话时显得沉闷,开口时又有些严肃强势,虽然底色是温柔的。
  余皎皎曾经评价过,说她只喜欢小白脸,无论是吊儿郎当的还是阳光开朗的,只要是小白脸就行,前者以时飞宇为代表,后者周斯杨是典型。
  评价得很恰当,像陈桉这样的,姑且可以说是型男,应倪从小到大都不感兴趣。究其原因,可能是她享受做感情的上位者,而不是反过来被掌控。
  可现在看着陈桉,莫名觉得他偏古铜的肤色很男人,高挺的鼻梁很野性,凸出的喉结全是性感ῳ*……总结来说,浑身向下都充满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吸引力。
  应倪微微蹙眉。
  难道是日久生情?
  但他们也没日过几次。
  “再瞪也不能在我脸上戳出个洞。”忽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应倪的思考。
  陈桉眸光投来,和她形成对视。
  应倪心说她哪有瞪眼了,看看他而已,难不成她面相很凶吗?说得跟她是泼妇似的。应倪这下是真的乜了他一眼,伸手拉开折叠的遮阳板,镜子四周的光随之亮起
  她认认真真地打量起自己的眉眼,双眼皮较宽,眼尾狭长上挑,瞳仁是晶莹的琥珀色,冷艳勾人,但蹙眉撇下唇角时,也确实看着凶巴巴。
  想了想,对着镜子捋顺长发,撩至一边搭在肩前,侧过身的同时,嘴角带笑,星眸半垂,眼波流转。
  温柔和风情兼具。
  “这样呢。”她问。
  前方二十米红灯,陈桉一回头,差点错把油门当刹车踩。
  车子猛地顿了一下,跟被吓到似的。应倪瞬间收回眼波,五官皱成一团。
  陈桉不太正常地咳嗽了声,“干嘛。”
  应倪挫败地靠回去,一字一顿:“瞪、你。”
  陈桉双手搭上方向盘,认真地让她别。
  不太顶得住。
  -
  三月只剩下最后四天,四天时间里,店铺装修全部搞定,应倪一会儿跟着保洁开荒,一会儿面试店员,剩余时间在小仓库拆包裹拍板,吭哧吭哧忙得不分昼夜。
  只能将她和陈桉之间的事暂时存档,抛在脑后。
  开业时间定在四月十二号,是应倪花了188占塔罗牌选出的日子。由于第一批货选得太少不够陈列。这天晚上,她在家紧急恶补布料知识,为第二天下午飞去南水市线下组货做准备。
  陈桉一回家,就看见穿着睡裙扎着丸子头的女人盘腿坐在饭厅的椅子上,一手拿平板,一手转着电容笔。
  眼皮耷拉,眉心紧蹙,一副如临大敌、困难重重的模样。
  “吃饭没?”陈桉问。
  应倪点点头。
  陈桉走到厨房眺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又环顾茶几和饭桌,没有任何外卖遗留下来的袋子,“吃的什么。”
  应倪没有回答,抬头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陈桉走到她跟前,应倪扔了笔,抓上他的衣摆,拇指和食指揉搓细捻。陈桉被她的动作搞得一愣,很快听见她喃喃:“纯羊毛精纺,支数不少于两百,所以版型才会这么挺括,呢面光滑不失柔软。”
  陈桉呵笑一声,这是学魔怔了,曲指节敲了下她脑袋,“到底吃饭没?”
  应倪没搭理,手往里伸,摸上紧贴肌肤染上温度的衬衫,“长绒棉?不对,海岛棉?”她将抄进西裤腰下的衣摆扯出来,解开两颗扣子对着光线看。
  还是分辨不出,抠了抠脑袋,又站起来去扯领带。
  陈桉一把握住她手,“干什么。”
  应倪急不可耐,“看看标签。”
  陈桉沉默了一瞬,“要不我全部脱下来给你看?”
  语气透着淡淡的揶揄。
  这才让应倪反应过来已经把他扒得衣衫不整、袒胸敞怀了。
  “……”
  应倪说:“在搞实践,支持一下工作。”
  陈桉点点下巴,从善如流地问:“还需要怎么支持?”
  视线里,小山包似的腹肌在光线的照射下股股分明,应倪耳根顿时有点烧,捞起平板往外走,“不需要了。”
  陈桉右腿往前一插,挡住去路,嗓音清清沉沉的:“是不是应该给点报酬?”
  空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升温了,或许是解扣子的时候,也可能是更早。暧昧充当粘稠剂,将气氛搅成了一汪春水。
  应倪的视线里,白色衬衣最上端被她扯开了两颗,下摆同样凌乱地敞着,锁骨凹下去的颜色和肌肉间的沟壑一样深,将男人的好身材暴露得一览无遗。
  只是领带挡住了大半春光,在视线里晃啊晃的,莫名有些烦人。
  她一把抓住,手指勾了两圈往自己身前扯,慢速掀起眼皮后,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很是单纯:“你想要什么报酬?”
  陈桉被扯得俯下身,同时喉咙束缚得一紧,呼吸喘了下。
  应倪非常满意,毕竟屈指可数的几次都是他占上风。迎着光线,她仰头咬上他的喉结,含在嘴里极其铯情地舔咬刮舐,同时松开领带,白净纤细的两条胳膊从后面绕过去,一手抚摸紧实的背肌,一手吊住他脖子。
  陈桉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察觉到他的变化后,应倪垫起脚贴了上去,位置精准,严丝合缝。在他幽黑瞳仁的注视下,不甘示弱地回视,并搂住腰缓慢而用力地往回摁。
  “够吗?”她问。
第66章 在上面
  陈桉用行动代替回答, 托起她浑圆饱满的臀部往上。裙摆洒在小臂上,触感亲肤柔软,带着来自身体的温度和香气, 催促血液不顾一切地往下涌去。
  他定了定狰狞的神经,垂眸看去一眼, 问话的语气稀疏平常, 冷冷淡淡的,“什么材质?”
  应倪勾住他脖子, 仰着下巴凑上来,含耳垂的动作像渴望棒棒糖的小孩, 一边咬一边吮吸,忙得不亦乐乎。
  着急将人点燃, 根本没空回答。
  陈桉的难受程度不亚于遭受世界上最狠毒的酷刑。
  因为醒过来的猛兽就已不满足于匍匐, 试图挣脱束缚站立起来, 去侵占属于它的领地。
  想要侵入的劲儿大得吓了应倪一跳,不过更多的,是鼓舞了她的士气。
  应倪得意地松开唇瓣,用舌尖去勾勒陈桉耳郭的形状, 一笔一画极为细致,描摹透彻后, 又轻轻地朝耳朵里呼出口气作为点睛之笔。
  不知是不是故意,她还像延时镜头一样,缓慢、黏糊地吞咽。
  湿哒哒的水啧声裹着热气一起钻进耳道冲击鼓膜, 刺激人的神经。
  陈桉瞳仁骤然一沉, 牙齿都咬紧了。
  应倪见状勾起唇角笑, 捏捏他的后脖肉,跟才想起似的, 懒恹恹地回答:“纯棉的。”
  她像一只妖精,陈桉压根不敢在这会儿偏头去看,保不齐下一秒就在饭厅茶几,或是冰冷的地板上将人就地正法。
  “穿着舒服吗?”他大步往前,说话的同时,利落干脆地踢上卧室的门。
  砰的一声,惊天动地。
  将空间密闭,隔开,驱逐一切,让世界里只剩下最后的两个人,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地作乐。
  卧室没有开灯,应倪被放到了床上,说是放,用扔更恰当。她陷进柔软蓬松的羽绒被里,反手撑在腰后扬起脖颈,线条和天鹅一样高傲优美。
  一片黑暗中,她听见皮带落地的声音,像毫无征兆用拨片重刮了一下琴弦,头皮被震得发麻。
  她大致知道陈桉在哪个位置,穿过黑暗对上他的眼睛,嗓音依旧和白玉兰一样清冷,“不穿更舒服。”
  陈桉很低地笑了声。
  看似一板一眼的问和答,实则一点也不正经。
  眼睛逐渐适应了环境,高大挺拔的男人朝她走来。睡裙很快揉成一团踢到脚边,在门缝透出的一丝光中,应倪终于看清了他的眉眼。
  模糊的,深邃的。沾染上欲望的。
  让人无法抗拒。
  “这也是棉的?”陈桉来回抚摸辨认,认真程度远超于她。
  应倪:“丝绸。”
  “很滑。”陈桉说。
  应倪捧着他脸,亲了亲眼尾:“嗯,因为打湿了。”
  由于音色很低很黏,那声嗯不太能分清是回答还是其他溢出的情绪。
  陈桉又问:“什么时候打湿的?”
  应倪望进他压住火气只剩下一片漆黑的瞳仁里,慢慢地道:“鼎你——”又刻意顿了一下,等手捉到猛兽后才接着吐字:“之前。”
  这话像加了一车干得不能再干的上等木柴,将房间的火烧得烈焰焚天,空间扭曲。应倪被人为翻了个身,双手反剪在腰后,陈桉跪上来,探了一把后很是意外地问:“今天怎么回事,铺垫都不用了。”
  应倪扭过头来,似被他的话冒犯到了,眼睛瞪得溜圆。
  陈桉下床,拉抽屉的声音在安静漆黑的卧室响起。应倪直起身体坐回小腿上,长发凌乱散开,大多数搭在了肩前,半遮半掩。
  清纯又妩媚。
  “我来。”应倪伸手,指尖勾了勾。
  陈桉一顿。
  应倪没什么耐心地弯腰去够,遮住的长发随之垂下,落在陈桉的视线里,是昏暗中,白与黑的极致对比。
  申下又月长大了几分。
  在她的主动要求下,陈桉拎着盒子走到床边,应倪挪了过来。她的手指纤细如柳,又如温水般柔软滑嫩,就是磨磨蹭蹭的,陈桉极力忍住往掌心戳的冲动。
  “反了。”陈桉垂眼。
  应倪:“没反。”
  “真反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应倪捻着边缘往下刷了几下没刷动后,晦气地松开手,“是你买错型号了!”
  她扬起委屈巴巴的脸,他自上而下俯视的瞬间。
  想去的地方,由掌心变成了唇缝。
  不能再看了,陈桉捉起她手腕,接过东西。
  应倪不满地哼一声,看着陈桉不紧不慢的动作,像在欣赏一场禁欲风下全是狂野的艺术表演。
  他眼皮垂得很低,喉结滚得也蛮冷淡的,但周身散发的热气比火石还滚烫,像是一碰就要把人烧成灰。
  烧得一干二净,连渣都不剩。
  “这是最大号。”他的速度比应倪快多了,跪上床的同时将人推了下去。
  应倪的腰肢从来没这么软过,猝不及防地埋进枕头,脾气作怪,她忿忿不平地爬起来,陈桉按着不让,便从枕头里转过脸来,“我不要这样。”
  闻言,陈桉将胯收了回去,同时松手。
  从之前的几次来看,从后面她的反应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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