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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训犬的基本法——余铭月【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8 17:14:04  作者:余铭月【完结+番外】
  见槐翎不说话,祝译心里也有了底,她垂下眼眸,手里握着茶杯,在思考了一阵后,她长叹了一口气。
  “抱歉,我现在还需要点时间好好平复心情。”
  “没关系。”槐翎自然是理解的,不论是祝译,还是她,都需要好好整理在B区发生的事情,现在她们终于有时间去处理了。
  “他的事情,我是要感谢你的。”祝译的眼睛又红了,她看着槐翎,眼角涌出泪珠。
  槐翎皱了眉头,随手抽了张面巾纸给她,“谢我干什么,做出判断的人不是你吗?”
  祝译擦着泪,声音哽咽,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这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槐翎看着祝译如今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只觉得脑子都在疼,她连忙从冰箱里拿出个苹果塞祝译手里,祝译捏着苹果,哭得更大声了。
  “好了好了……”槐翎叹了口气。
第59章
  杜山在完成了好几项任务后才有空回一趟A区。
  B区的暴动比想象中更麻烦,虽然逮捕了很多暴动成员,但他们都不是B区的人,抓来也没什么意义,而且这些人都没有供出背后的人来。
  这也使得他比预料中要花更多的时间,至于追踪槐翎倒是显得没那么重要了,他彻底失去了槐翎的行踪,再浪费时间追下去也没必要,对于皇帝来说,槐翎虽然特别,但和这个国家相比,她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回到A区后,杜山才发现整个宫殿都进入了怪异的沉默又压抑的气氛里。
  虽然早有耳闻,只不过等到真正见到皇帝时,杜山意识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对皇帝影响有多大。
  槐雾现在还躺在ICU,生死未卜,心跳停跳了数次。
  因为各区暴动,国家陷入了停滞的状态,各位官员呈报的报告也不怎么乐观,殷肆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引子,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反抗军的存在也经此证明了它的必要性。
  殷肆现在还关在A区里,被数十人严加看管。
  槐翎出逃,谁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
  唯一一个知道槐翎会在哪里的人,也在槐雾中枪的那一天趁着混乱跑了,杜山不得不分出点人手去追,让本就混乱的局面又添了些乱。
  偏偏皇帝还在这个时候生病了,正值壮年的他还未立下继承人,无论如何这都不是好的信号。
  杜山觉得自己就算能分身也搞不定,现在的烟是从不离手,能睡着都算不错了。
  以前有苍恃这个得力助手帮忙倒还好,现在他是脑子不清醒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哪天把这宫殿烧了杜山都不觉得意外。
  如今重担都扔给杜山了,杜山还得尽快提拔一个年轻人上来帮忙,想到这里他又点了根烟。
  “关于祝译的调查报告出来了。”卫兵向杜山敬礼,他手里拿了一份文件,上面是提取出来的定位信息和通话记录。
  “她那几天都有和亲朋好友联系,且定位信息在B区,根据调查,她对外说的是去B区找男朋友玩了,也就是纪栖,前几天的死者。”
  “在纪栖的公寓里确实有祝译的生活痕迹,至于槐翎的下落,我们调查过纪栖的公寓,没有她的任何痕迹。”
  这是连根头发丝都没落下。
  “我真是佩服槐翎了。”杜山轻笑,“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基本可以确定槐翎和祝译是同伙了,她家人那边怎么样?”
  卫兵突然就不敢说话了,杜山也大概明白了几分。
  祝译和母亲一起生活,她的母亲祝渊是重要的研究人员,长期在研究所进行封闭工作,对于这个国家来说,显然这样的研究人员更有价值。
  “也就是说,动不了她是吗?”
  “是的,研究是关于太空探索项目的……机密程度很高,我们没办法和她取得联系。”卫兵的额头流下了两滴汗。
  “不过祝译她似乎和槐翎的关系不大好,有没有可能是槐翎挟持了她呢?”卫兵把关于二人来往的情报递给杜山。
  “这都是采集自学院的学生和教师的资料,她们几乎每次见面都闹得不怎么愉快,并且在那次宁吉死亡案件中,二人的冲突尤为激烈,之后祝译也为上校的案子出庭作证,很显然祝译和上校的关系是更为亲密的。”
  “也就在上个月,上校和祝译、纪栖,还有温蓓四个人是见面了的,后来祝译和上校也有单独见面,根据温蓓的证词,她能感觉二人的关系远比表面的要深。”
  “你的意思是,祝译和他是旧情复燃了?”杜山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等着卫兵继续说下去。
  “不,或许是上校在知道祝译被槐翎挟持后,极为愤怒,所以选择去营救自己暗恋的人。”
  “少看点八点档狗血电视剧。”杜山把手里的文件拍在卫兵的脑袋上,卫兵“哎呀”了一声,实在不明白自己的推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他绝对是去找槐翎了,所以只要顺着他的踪迹就能找到。”
  “可是他为什么要找?他不是应该很恨槐翎才是吗?是要再次把她抓回来?可是大家又说是他放的人?”卫兵这下被杜山搞迷糊了。
  “看这个。”杜山把屏幕转过去给卫兵看,那是苍恃逃跑那一天的审讯室录像,画面和声音都录制下来,所以能够清楚知道苍恃和槐雾说过了什么。
  前面苍恃都没有表情,话也很少,一动不动就跟个石头一样,直到槐雾在说了最后一句话时,苍恃突然整个人变得躁动不安。
  他开始观察四周有什么,观察卫兵的装备,人数,和他们的巡逻路线。
  最后他找到了机会,用一己之力击晕了身边看守的卫兵,又秘密潜入了货运车厢里,成功逃脱。
  卫兵睁大了眼睛,他反复听了好几遍槐雾说的话,又艰难地修正了自己的推理,才最终得出一个新的结论。
  “上校他……”卫兵的喉结滑动了一下,觉得这个发现实在过于怪异和不正常,但又合乎情理。
  “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杜山没有回答,他又拿出一根烟点上,烟圈消失在空中,卫兵觉得自己都有些呼吸困难了。
  “以后他就不是上校了,这是叛变行为。”
  卫兵其实是觉得很可惜的,但是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卫兵,哪有什么资格去质疑少将的决定,他叹了口气,沮丧地离开了杜山的办公室。
  *
  祝译漫步在街头,C区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很新鲜,她四处张望,时不时驻足观看旁边的建筑物和风景。
  在经过中心区的一家花店时,她被漂亮的花束吸引了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最后她用现金买了一束花,花束不大,闻起来时浓郁的香味。祝译并未急着回去,而是来到了公园,在公园的不远处有一处隐秘的陵园。
  陵园里时不时有人献上花束,像祝译这样的人十分常见,所以她自然地走了进去,站在树下等候了一会。
  夏日的太阳过于猛烈,她不希望自己中暑了。
  祝译来到了一处无人拜访的墓碑前,上面的名字已经看不清,只能知道是一位老人安息在此。
  祝译小声念了句对不起。
  她不认识这个老人,她想祭拜的人并不长眠于此。
  而她如今只能借着他人的掩护,为真正想要祭拜的人送上一束鲜花。
  祝译的手轻轻覆上小腹,在这几日平稳又安定的日子里,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杀死纪栖的。
  相反,和纪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能让她感到无尽的温暖,驱散了她所有不安。
  那些浓烈的恨意,被背叛,被算计的痛苦,都快要想不起来了。
  她在心里对自己的行为做了祷告,虽然没办法得到原谅,但她感觉心里舒畅了不少。
  在回去的路上,她顺带买了一份芝士蛋糕,现在的她对甜食有着疯狂的渴求,如果不好好饱餐一顿,恐怕就会破坏今日难得的美好心情。
  今天是她和槐翎约定的“最后一天”,所以她才大着胆子出了门,在充分吸取了新鲜空气和得到足够的日晒后,祝译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回到安全屋里,槐翎依旧窝在自己的房间,她对于自己的空间有非常强的保护意识,祝译知道这是她失去安全感的表现,同时也是因为长期的逃亡生活,虽然槐翎嘴上不说,但祝译依旧能体会到弥漫在槐翎灵魂深处的焦虑感。
  距离约定的时间也到了,祝译把芝士蛋糕切开一半,把另一份放在了槐翎的面前,槐翎静静地看着她,闻到祝译身上的花香,和一丝丝陵园里特有的香味。
  “我已经想好了。”祝译坐在槐翎面前,她面带微笑,眼睛亮晶晶的。
  槐翎低头喝了一口红茶,而后轻轻把杯子放下。
  “我会解决你在C区的居留问题,房子也给你买一层新的,以后你和孩子的生活不用担心金钱问题。”
  “不,不是这样的。”祝译摇头,她依旧面带微笑。
  槐翎这才醒悟过来,从一开始她便误会祝译了。
  祝译是个聪明人,这点她必须承认,从第一次见到祝译的时候,槐翎就明白她敏锐且富有智慧,像她这样的人,选择留在C区反而是错误的。
  “我不会留下孩子。”祝译说,“对我来说,它不过是细胞而已,我之后的人生里,暂时还没有它出现的计划。”
  槐翎再次拿起茶杯,用茶杯遮住了脸上浮现出来的笑容,的确,这样的祝译才是她所认识的祝译。
  “那么,你的计划是什么?”槐翎舀起一小块芝士蛋糕放入口中,虽然和A区吃到的品质有差距,但对现在的她们来说,这样的蛋糕也足够带来好心情。
  “我会和你一起回到A区,然后看着你登上最上面的位置。”
  祝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可以轻易看到她眼里发出的光芒,就和五年前的她一模一样,倒不如说,是这五年来的祝译都封闭了自己,直到今天才重新放了出来。
  槐翎眼里是挡不住的笑意,她用手撑着脑袋,慵懒地看着祝译,“你知道你刚刚说的话,足够让你判一次死刑了吗?”
  “难道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不够吗?”
  “哈!”槐翎没忍住笑出了声,“祝译,你弑夫杀子,现在还要叛国,当真是奇女子。”
  “换一个人上去,怎么就算叛国了?难道大家看不见现在这混乱的社会吗?如果说现在的人换了就能取得更好的未来,我相信大家都觉得我做得对,这为什么会被当作叛国呢?”
  “正解,我和你从未叛国,因为我们正在做的都是正确的事,拨乱反正,才是这天下人民想要看到的。”
  祝译看着槐翎,只觉得现在的人才是真正的槐翎,她和传闻中一样恶劣,一样跋扈,但她的所作所为都指向一个目标,那便是最高的位置,也因此她能够毫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因为她知道最终那位置只会是她的囊中之物,这个国家不需要被恐惧控制的君主,一个真正独立与强大的君主,才是众望所归。
  而她也的确早就为此做好了准备,在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里,所有人都已经被纳进了槐翎的棋盘里,她除掉公开反对自己存在的家族,除去对军权虎视眈眈的少将,在民间五年流浪只为摸清反抗军的势力与群众的意志,重返A区探查上层家族的底细只待一一清算。
  现如今,槐翎的爪牙已经伸到每个人的背后,只待致命一击。
第60章
  祝译不知道槐翎的过去,她不会去问,也不感到好奇,这种合适的距离感让彼此都感到安心。
  比如槐翎和纪栖的往事,远比祝译看到的要复杂得多。
  祝译清楚槐翎是个对距离感非常在意的人,或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或许是性格如此,所以她很识相从未去探查。
  槐翎替祝译做了个别的身份卡,又在C区里面登记了身份信息,这样她就能在医院进行手术,祝译不知道槐翎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槐翎的包里每个区的身份卡都有,上面的名字和个人信息都不一样。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槐翎和祝译一同来到了医院。
  进行检查,确定数据,签字……祝译都以自己的意志完成,她全程带着微笑,没有不适,也没有犹豫。
  当躺了下来的时候,祝译闭上了眼睛。
  槐翎在外面等着,她今天的出行没有做太多的遮盖,反而是戴了个黑色的假发,看上去收敛了不少,看上去乖乖的,又因为是站在妇产科门口,不少人都好奇地多看了她两眼。
  她来到贩卖机买了杯热咖啡,正在小口喝着的时候,医院大厅的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则新闻。
  “B区年轻医生被发现在家中自缢,发现时已死亡。家属情绪激动,无法接受事实。”
  槐翎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她是该恨纪栖的,那时的槐翎甚至跪下来向槐迩求情,但这都没能换来再与父母见面的机会。
  在那之后只有书信,单方面的通话……
  她所付出的信任与真情,都被人拿来当做向上爬的资本,甚至堂而皇之地利用她的愧疚。
  可是槐翎自己也做过这样的错事,她没有忘记苍恃被指证时露出的表情。
  这些多余的情绪只会扰乱判断,槐翎把这些回忆扔进了脑海里的哪个角落,在她的复仇面前其他东西都不重要。
  槐翎喝完手里的咖啡,幸好新闻里没有提到祝译,看来是被特殊处理过,现在祝译的身份估计已经暴露,也列为和槐翎一样的出逃人员。
  这个新闻还是别让祝译看到了,槐翎这么想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坐在长凳上颇有耐心地等着,一个小时后,祝译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袋药物,在看到槐翎时挤出了个勉强至极的笑容。
  因为实在太难看,槐翎都没忍住皱了眉。
  “我没事。”祝译还是嘴硬地说道,槐翎懒得回嘴,搀扶着她上了车,幸好路况良好,不过十来分钟就回到了安全屋。
  祝译吃过药后就昏昏沉沉睡去了,槐翎把换了新号码的手机放在祝译的手边,自己则是取了些现金,去楼下的药店再补充点止痛药。
  幸好祝译还年轻,在槐翎的指导下,她的身体恢复很快,一周后就已经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医生看了眼她的病历,又仔细检查了她的各项检查报告,目光在祝译和槐翎两个人的脸上打转,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要照顾好自己,做什么事都要考虑清楚。”
  “是是,医生说得是。”祝译笑眯眯地说。
  槐翎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心里一紧,却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
  “家属也要多关心亲人。”医生没忍住又对槐翎嘱咐了两句,槐翎还记得自己和祝译对外的姐妹设定,只好忍着不快听从医生的教训。
  祝译看着她咯咯笑了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个刚刚痊愈的人。
  在医院到安全屋的路上有一个大型的商场,祝译前段时间没法出门,却甚是痴迷商场里面的甜品店,使唤了槐翎好几次去买蛋糕,不过甜食吃多了之后祝译的体重增长极为快速。于是槐翎这次就没开车,两个人就这么步行至医院,又从医院步行回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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