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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风枕月【完结】

时间:2024-11-29 14:51:13  作者:风枕月【完结】
  更为奇怪的是,这分明是她的要求,她却在他的身上看见了更胜一筹的迫切。
  紧接着,是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
  仿若有人把指尖搁在了她的心脏。
  起初只是反复轻蹭流连,忽然按在了心头,而后一点一点地没进她的心,直至触碰到灵魂深处。
  她连骨头都在为之细细颤抖。
  他的吻始终未停,原本白得晃眼的肌肤多了点红痕。
  宁沅没一会儿就被他逼出了眼泪,她紧搂住他的脖颈,没忍住在一片混沌中开口,祈求他轻一些。
  男子的吻回到她的唇上,止住动作,继而吻去她的泪水,见她眼尾红红,稍显担忧问道:“怎么了?”
  宁沅还在掉眼泪。
  她仰起小脸看着他,双唇沾染着盈润的水光。
  她声音有些委屈,小声地同他埋怨:“谁让你停的?”
  ……
  沈砚失笑,侧首吻过她的耳垂:“沅沅喜欢吗?”
  他的声音仿若温池中的水雾,低缓,轻柔,却无孔不入地缠绕上宁沅的心头。
  她确信这回她的神智清醒。
  可话本中所写的疼痛感并未传来,最开始的时候或有些许充涨和不适,可后来的这点不适也被冲撞散了。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奇妙之处。
  一个哪里都和她全然不同的人,却偏偏在这样的事情上与她甚是合拍。
  她耳朵发烫,脸颊贴近他的胸膛,紧咬着的唇瓣颤出细微的声响,忽然感觉男子的动作一顿。
  一切似乎发生得有点快。
  宁沅眨了眨眼睛,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松开了环着他脖颈的手。
  “是好了吗?”
  沈砚的脸黑了黑。
  一向运筹帷幄的男子脸上第一次浮现出自我怀疑。
  宁沅心中默默算着,从开始直至现在,约摸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
  可前两次她到极致震颤的境地也差不多是这个时辰,怎么这回却没有?
  或许是她今夜太过放纵,有些麻木。
  但她并不知道她的心声对于男子来说等同于羞辱。
  他的脸似乎更黑了。
  “我要去沐浴了。”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什么,她只觉得身上很是粘腻,试图自男子的掌中收回她的腿。
  他放下了她,手却仍横在她的腰间,冷声道:“不许去。”
  “……为什么?”
  他们最初来这儿的时候,不就是来洗澡的吗?
  她蹙起眉:“你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想早点回去睡――”
  她话音未落,便被男子带着转过*身,压下腰,而后那怪异的感觉再度袭来。
  她微微瞪大双眸:“沈砚你――”
  她不得已扶住墙面,男子握住她的腰,淡淡问道:“你觉得结束了吗?”
  好像并没有结束。
  可宁沅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觉得墙在自己面前忽远忽近。
  他的大掌总喜欢掐住她的后腰,像一只带着占有欲的野兽。
  而她则是被他随意玩弄的猎物。
  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便哼哼嗳嗳地求他,后来连求他的力气都不曾有。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好心地抱着她走进了温池。
  她甚至连沐浴也没什么力气,只好让沈砚帮她,而他也甚为愿意效劳。
  起初他确实在好好为她撩水、净身,可不知为何,后来又变了一番滋味。
  在她彻底软在他怀中时,他终于肯抱她回了床榻。
  或许他说得没错,寝衣这种东西确然没什么必要,否则穿了再褪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她只记得漫天的大红床帐又开始在她面前晃啊晃。
  不知晃了多久。
  直至他叫水为她擦拭的时候,床榻旁的两根龙凤花烛终于熄了最后一丝光亮。
  *
  翌日,宁沅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
  她随意摊开手去,身旁并没有人。
  她眨了眨稍有些朦胧的眼睛,待意识稍稍回笼,身体的不适这才后知后觉地传来。
  她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瓷白的脸颊飞速染上绯红。
  还好她身侧已经没有人了。
  否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翻了个身,赫然瞥见床尾坐着一袭白衣乌发的男子
  四目相对,沈砚开口道:“夫人。”
  宁沅赶忙躲闪开目光:“……你别这样叫我。”
  话刚说出口,她这才发现她的嗓子有些沙哑。
  一旁的沈砚从容改口:“宁小姐。”
  依着礼制,她此时是该去给长辈敬茶的,可她的嘴巴有些干,身上哪儿哪儿都不爽利,很烦。
  沈砚适时地递上一杯刚温的茶:“已然是午后,母亲说,请安就免了,让你好好养着。”
  宁沅接过,也不顾什么礼仪,一口气喝了搁精光,交还回去的时候道:“谢谢。”
  还是很哑。
  她蹙着眉,揉了揉喉咙。
  沈砚把茶盏搁在小几上,轻笑道:“你下次小声点就好了。”
  宁沅一瞬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道:“你折腾这么久,我小声也没用。”
  他认真凝着她道:“不是你求我的吗?”
  宁沅哽了一哽。
  行吧。
  旋即她不服输道:“可你第一次之后就该结束了。”
  他的神情更为认真:“不是你不满意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满意了?”
  “你是没说,你就差没写脸上了。”
  ……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宁沅有些心虚。
  还有,他能不能多让让她啊?
  一点也不温柔。
  为了转移话题并且道德绑架,她理直气壮道:“总之,总之以后不可以这么放纵了。”
  沈砚没有回答她,只是凝着她温柔地沉默着。
  好吧,她承认最开始想要放纵的其实是她,她抿了抿唇,可怜巴巴道:“有点疼。”
  又是一阵沉默。
  最后,男子朝她伸出手来,意欲掀起她的被子,放轻声音道:“让我看看。”
  宁沅赶忙捂住被子:“不疼了。”
  她什么都没穿,她才不能给他瞧。
  沈砚贴心道:“要不要我为你上药?”
  上药?
  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他到底是想上药还是想偷看,别以为她不知道。
  宁沅顶着一张大红脸,摇了摇头,倔强道:“没有这个必要,真的不疼了。”
  她试图赶他走道:“你难道没有什么正事吗?”
  “宁小姐,朝中是有婚假的。”
  “有假你还真放啊?寻常人放假也罢,他的人生已然定型,而你,你可是朝廷肱骨,沈执玉,你怎么能这样堕落?”
  不要总呆在她这儿。
  沈砚凝着她道:“你不去书院招生真的很可惜。”
  而后,他便起身走了出去。
  宁沅终于松了口气,随意寻了件衣裳套在身上,她扫了眼凌乱的床铺,不禁有些发愁。
  这件事情快乐归快乐,可她记得他每一次都会弄进去。
  但依照两人的约定,他们或许早晚会分开。
  她尝过爹不疼娘不在的苦,自然不能让她的孩子日后也如她一般留在沈府受罪,所以暂时还不能要孩子。
  她坐在床边,没过一会儿,见揽星带着两个丫头进来为她洗漱,吩咐她道:“你去给我弄一碗避孕的药。”
  沈砚很快便折返回来,刚进卧房,便见她面前放着一碗黑乎乎且尚冒着热气的汤药。
  他是去为她取擦拭那里的药膏,并没有离去很久,且这一路上也没因为旁的事分心,怎么她做得这一切,他居然毫无察觉?
  他蹙了蹙眉,问道:“这是什么?”
  宁沅如实答道:“避子汤。”
  
第71章 上药
  “你为什么要喝这个?”男人问道。
  宁沅坐直身体,同他解释道:“想来你也不会愿意这么早便要孩子,与其等它出现得猝不及防,还不如咱们防范于未然,你说是不是?”
  她说完,久久未见沈砚搭话,抬眼却看他仍凝着自己身前的药碗拧眉沉思。
  ……他该不会生气了吧?
  果然男人娶妻就是为了生子。
  成婚之前说的再好听也没用!
  什么他喜欢她,所以她想做什么他都会容忍,比她爹要好多了……通通都是狗屁!
  宁沅莫名觉得有些失落,目光望向药碗。
  如今热气稍减,却还是有些烫人。
  她把它端起来,正欲喝下,却见他一个大步迈过来,自她手里夺了去。
  “你不许喝。”
  他匆忙把药碗暂搁在了一旁,其中溅出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沈砚一时判断不出他如今暂不可知她的心声是暂时失灵,还是她什么也不曾想,但这样未知的感觉让他忽然有些烦躁。
  他不喜欢失控。
  尤其是看着她望向他的目光有些失望。
  宁沅只想着:果然!
  他就是想用孩子束缚住她!
  宁沅不满道:“凭什么?”
  凭什么?
  她居然问他凭什么,而不是为什么。
  虽只有一字之差,但不论她是否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不让她喝,她肯定只是觉得他没有那个权力干涉她。
  所以,她觉得自己只是想干涉她?
  可笑。
  被她误会的滋味很不好,偏偏他是个疲于解释的人,但见她的小脸愈发地皱,他终是试着开口解释道:“这药对你不好。”
  “怎么不好了?世间女子为了避孕,不都会喝这个吗?连宫里陛下也会赏赐宫妃啊。”宁沅的一双秀眉蹙得愈发紧,“我看你就是想诓我给你生孩子。”
  虽沈砚不这样认为,可事实便是大多男子皆认为女子不过是情事上的消遣,不会去考虑她们身体上的伤害。
  若女子真为药物所损,非但要面临不能选择生育与否的处境,还要承受外人对其不育的指责。
  他想不出一个男子要多混蛋,才会默许妻子喝这样的东西。
  “避子汤的药性寒凉,易让女子宫寒,月信不准。”
  “且不论你究竟要不要生孩子,单是你每月月信时的腹痛便会加重许多,若是常年服用,今后你想要也要不得了。”
  “我好容易给你调理了些许,你又要去糟蹋,自己身子如何,难道你不清楚吗?”
  宁沅愣了一愣。
  她的身子她自己当然知道。
  这些日子以来,她身子健康了不少,连月信都不似从前不适,她还以为是明薇回了祖宅,府中没人烦她,她心情舒畅之故。
  她不精于医道,翻医书也就为治个风寒腹痛,并不会系统地学习妇科。
  可沈砚也不是会专研妇科的人,他怎么知晓这些?
  而且什么叫他好容易给她调理了些许?
  她想起那些他哄骗她是安胎药而喝下的药汁。
  ……
  她的气焰弱了三分,嘴硬道:“那,那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宁小姐,难道我自己不会提前吃药吗?”沈砚冷冷道。
  “……哦。”宁沅彻底没了脾气。
  她真的很难想象沈砚居然会主动做好这些。
  倒也不是,他好像一直都是一个细致妥帖的人。
  宁沅刚感动不过一会儿,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沈砚,你不愿意同我生宝宝吗?”
  “不愿意。”他淡淡瞥她一眼道。
  她年纪还小,连二十都没有,虽已经出落得水灵,可终归是个小姑娘。
  很多时候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这样的人又如何成为一个母亲?
  在她决定成为母亲之前,他更想让她先了解自己。
  不过他倒也算不得多么无私,毕竟他所做的一切,最大的私心就是让她只喜欢他一个。
  毕竟他也只喜欢她一人。
  宁沅轻轻“哦”了一声,看起来不大高兴。
  他抬手指了指床榻:“躺上去。”
  宁沅眨了眨眼睛:“……干嘛?”
  他昨夜几乎折腾了她一宿,她好容易醒来,连午饭都没赶上吃,刚随便垫了几口,他居然又想要?
  而且他都不想和她生孩子。
  他分明就只是喜欢和她睡觉而已。
  “沈砚,现在可是大白天。”她认真道。
  他抿了抿唇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要给你上药。”
  “……”
  宁沅臊着张脸往后躲了躲:“真的不至于――”
  话音未落,她便被他打横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上。
  她试图往床里缩去,他钳制住她道:“你安分一点。”
  宁沅仍不愿意:“那我自己弄行吗?”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裙角上:“也可以,但我要在一旁监督。”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不怀好意吗?”
  “不然你自己能瞧见吗?涂错地方怎么办?”
  “……”宁沅不情愿地望着他。
  被褥兜头罩下来,蒙住了她的脸。
  “你若是真害羞的话,就当做看不见我罢。”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宁沅捏着被子,忿忿地想。
  紧接着,她听见瓷器碰撞的清音,而后便感觉到他的指尖落了下来,带过之处只留下一阵清凉。
  她瑟缩了一下,心中与昨夜一般无二的异样升腾起来。
  她不自觉变了音调:“别……我真不需要,你离我远点。”
  沈砚的指尖顿了一顿,淡淡掀起眼帘,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又沾了些药膏,视线专注地盯着她:“别乱动,当心戳到你。”
  她蒙着被子,觉得脸颊烫的要命。
  她实在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以一个怎样的心态平静地说出这样的下流话。
  这药冰冰凉凉,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她的不适,可她觉得自己的羞耻已然无药可救了。
  她果真不敢再乱动,只能紧紧咬着唇,避免自己不自觉地发出些奇怪声响。
  似乎是药起了效用,渐渐地,冰凉的感觉被另一种替代。
  昨夜的一切仿佛为她打开了一片新天地,从前话本中再多的描述也无法替代她那时的感受,若非要形容,仿若春风席卷,百花盛开,以至于她如今再感受到他的触碰,又仿若再次坠入昨夜的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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