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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偏宠:禁欲国师暗恋我——杀死月亮【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03 17:25:59  作者:杀死月亮【完结+番外】
  她望着他温柔的眉眼,缓缓点头。
  “好。”
  
第181章 甜得牙疼
  泱肆觉得江b辞最近好像很忙。
  他总是不在府内,每次去敲门老仆都会递给她一张字条,指引她去另一个地方寻他。
  有时候是某个酒楼,有时候是某个湖畔,有时候又是某个观园。
  可是他又好像不是很忙。
  因为每次她追过去,发现他都十分安闲,或是赏景,或是品茗,反正闲散得不像是非要来这一趟的样子。
  泱肆搞不明白,问他:“你这一天天往外跑,是在选择下一处适合鬼市开市的地方吗?”
  江b辞只是上前来拉着她坐下,然后给她倒茶,“你喜欢哪里?”
  意思就是要听她的建议。
  泱肆不爱喝茶,她从桌上拿了个柑橘,一面剥一面问:“你们鬼市一定要弄这么复杂吗?整个京上城都被你们用遍了吧?”
  鬼市存在了这么多年,每个月换个地儿,不懂他们怎么能找到那么多地方。
  “也不是。”
  江b辞回她,“至少皇宫还没用过。”
  泱肆噗嗤笑出来,将剥出来的果肉从中间掰成两半,“你还会讲笑话呐?”
  他没什么表情,眨了眨眼,显然没明白她的笑点在哪里。
  泱肆掰下一瓣橘子,递过去,“吃吗?”
  江b辞伸手正打算接,她躲了一下,“我喂你。”
  他便将脸凑近,她便将手慢慢收回,偏要逗他。
  见他要退回去,她又伸出手去,“好了好了,不逗你,你快吃。”
  江b辞望了她一眼,确定她不再戏弄,才微微张口。
  没想到,吃到的却不是橘子肉。
  独特的清香拂来,是她贴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触即离,而后将橘子塞进他嘴里,笑眯了眼,明亮得像藏了一片星海。
  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咚咚直跳。
  他挪开视线,镇定地咬破果肉。
  她大抵还是笑着唤他,因为声音里有止不住的笑意:“莫辞。”
  他自以为同样镇定地回望过去,咀嚼橘子肉刚咽下,她又贴过来,主动吻他。
  江b辞这下子反应迅速了,毫不客气,指尖穿过她后脑的发丝,固定住她的脑袋,化被动为主动。
  她偏要与他争,竭力吃着他的唇瓣,含着他探出的舌尖轻吮,还要不轻不重地咬几下。
  他由着她玩了一会儿,再将她的舌勾回来,带回自已的领地,抵着重重地吮吻,直吻得她舌尖发麻,连带整个人都麻了。
  “唔――”
  她哼了一声退开,捂着腮帮子,“疼……”
  江b辞面上一急,掰过她的肩膀,要去察看,“哪儿疼?咬伤你了?”
  他好像也没使多大劲啊。
  泱肆眼神哀怨地看他,“牙疼。”
  他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会牙疼?张嘴我看看。”
  “啊――”
  泱肆乖乖张嘴,在他低头看过来的时候,再次往他唇上亲了一口,亲得很故意,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唧声。
  他好看的眼眸往上,望向她的眼,已经意识到自已又被戏弄了。
  她嘻嘻笑了两声,“因为你太甜了呀,所以我才会牙疼。”
  确实很甜,他刚吃过橘子,口中还有橘子肉甘甜的味道。
  在这等着呢。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泱肆莫名觉得他的力道有些宠溺的意味。
  江b辞把她遗忘在桌上的橘子拿起来,掰下一瓣,细心地去了上面的橘络。
  泱肆很自觉,张大了嘴,等他投喂。
  “啊――”
  她这副模样实在有些可爱,他将橘子肉塞进她嘴里,顺带捏了捏她的脸。
  继续刚才的话题:“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换地方了。”
  春季正是晚熟柑橘生长成熟的季节,汁水丰沛,甜美适口。
  “终于不换了?”
  泱肆边吃着橘子边口齿不清地问:“那你是打算定下一个地方来吗?”
  他点头,持续投喂,“是该定下来了。”
  泱肆怀疑他在一语双关。
  春雨停停又歇歇,但泱肆几乎每日都会去找江b辞,确定他没什么情绪变化,才放下心。
  一场春雨一场暖,很快就要临近花朝节了。
  落染告诉她,得提前三日把陆绾儿接到未央宫来。
  因为婚前三日,新婚夫妇双方是不能见面的,因为新人身上带了喜,见了面就会喜冲喜,对夫妻今后的生活不好。
  泱肆道迷信,但又觉得,等轮到了她,她也会去遵守吧。
  谁不想平安顺遂呢。
  可是她又觉得,到时那三日一定很难熬,思念一定会像滚烫的沸水,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唉,还没到,已经开始提前先想他了。
  泱肆令落染准备出一间寝殿,到时候把陆绾儿安顿在那里。
  有人莽莽撞撞冲进来,她认出来,是梅阁的宫女。
  “殿下!”
  宫女直接跪在她面前,“殿下,奴婢求您去看看娘娘吧,她……”
  泱肆心里一紧,“她怎么了?”
  宫女不敢再往下接,泱肆忙站起来,“去唤太医。”
  说着大步流星前往梅阁。
  梅阁的梅花彻底凋落殆尽,连落在地上的梅花,也枯萎腐烂,融进泥土里。
  泱肆推门而入,看见了躺在榻上的人。
  她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眉头紧皱,仿佛负担沉重的忧伤压在她的心头。
  泱肆走近,发现她的呼吸声微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停止,就像她的生命一样脆弱。
  泱肆都跟着呼吸一窒,张了张嘴:“娘娘……”
  榻上的人缓缓撑开沉重的双眼,眨了两下,才彻底睁开,望向她,嘴边漾起一抹虚弱的笑,声音也很弱,几乎要听不见。
  “殿下,你来了……”
  泱肆觉得她此刻就像一片飘摇的落叶,随时可能被风吹走。
  梅妃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费力地抬了抬手,“抱歉,殿下……”
  请恕礼待不周几个字,都已经说不完。
  泱肆在榻边坐下,满是担忧,“你先别说话,太医很快就来了。”
  方才那个宫女领着太医踏进来,梅妃配合进行诊断,没一会儿,竟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屋外,太医向泱肆禀报:“殿下,娘娘这不是什么风寒,而是积郁成疾所致。”
  “可有医治的方法?”
  太医摇头,“之前梅阁的宫女就来太医院抓过一些风寒的,补身体的药,可是如果娘娘自已心中郁结不断,即使配再多的药,也是无用的。”
  泱肆忘了眼屋内,“照这样下去,她是不是……”
  时日无多。
  “唉。”
  太医叹了口气,没说话,算是默认。
  泱肆清秀的眉头拢成山丘,“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太医回:“殿下,娘娘若是不想自救的话,没人能救得了她。”
  
第182章 从未想过
  泱肆一直守在梅阁,等待梅妃醒来后,亲自喂药。
  梅妃倚在床头,娟秀的容貌上不复光彩,但她仍是强笑着,轻声道:“怎能让殿下喂我喝药?”
  泱肆舀起一勺褐色的汤药,在唇边细细吹凉,而后送到她嘴边。
  “我若不喂你,你自已会好好喝药吗?”
  梅妃配合地张嘴喝下苦涩的药汁,笑而不语。
  泱肆也不看她,汤匙搅拌了两下碗中的药汤,然后继续舀起来,吹凉,喂她。
  她语气稀松平常,像在讨论一些琐事:“G对了,你想不想回江南去看看?等我和莫辞成亲之后,我打算让他陪我南下去避暑,你可想随我们一起?你不是许久未曾回家了吗?”
  半晌没有听到回应,她抬起头,发现她又阖上了眼,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淡去。
  她望着手中还剩下一大半的药碗,又望了望她,不禁眉头紧锁。
  ……
  送陆绾儿进宫的人是慕蔺身边的随从廉狱,而非慕蔺。
  礼部准了他婚假,他已经是在府内准备自已的婚宴。
  廉狱一同带来的,还有大批的聘礼,十几个人抬着进了未央宫。
  慕蔺倒也是阔气。
  泱肆命落染带她去另一个寝殿安置下来,下晚等尚衣局将嫁衣送来,再让她试试。
  殿内很快只剩下她和廉狱。
  廉狱向她拱手禀报:“殿下,我们在往京外探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查到,但是我们找到一个人,或许可以作为突破口。”
  泱肆问:“谁?”
  “去年冬月份时,曾在黎塘陷害过殿下的,婉心殿的宫女。”
  廉狱回道:“她当初并没有被处死,而是被人秘密送出了京。”
  当初就是这个宫女在黎塘将泱肆推下湖,她让阿烈去盘问了,对方回来时告诉她,那宫女被毒哑了,什么都没法交代。
  可是,她居然还活着?
  是阿烈救了她吗?
  “她现在在哪?”
  “我们已经将她接入京,安顿在十四阁。”
  那宫女见到有人找来,害怕得不行,死活不肯再回京,是被打晕了带回来的。
  廉狱离开后,泱肆去找沐佑。
  这小子还确实是有些本事,才没过去多久,白玉已经肉眼可见的从肥胖变成了强壮,健壮的一大只,立起来估计能有半人高。
  它看泱肆的眼神更加不屑了,冲她龇牙哼了两声,就跑到另一边玩去了。
  泱肆合理怀疑,要是这世界上真有狐狸精存在,那么白玉一定是因为喜欢江b辞,觉得她抢走了他,才会对她那么不待见。
  不过她又想,狐狸精又怎么样,莫辞又不喜欢狐狸精,莫辞只喜欢她,它才抢不过她。
  哼。
  “殿下。”
  自我脑补了一番,沐佑走上前来,向她行礼,泱肆咳了两声,收回自已天马行空的思绪,道:“你出宫一趟,把阿烈叫回来。”
  这几日天气是好的,偶尔会有一点点和煦的阳光,午后微风习习,扫过沉闷的空气。
  尚衣局送来嫁衣,嬷嬷领着四五个宫女一起端着送进来,凤冠霞帔,红得亮眼。
  嬷嬷笑容满面,对泱肆道:“殿下现在可有空?老奴也顺便为您量身。”
  毕竟她在四月初立夏之前,也同样要举办婚宴了。
  泱肆点头,“也好,省得再跑一趟。”
  嬷嬷边为她测量,边问她:“殿下对自已的嫁衣和头面有何想法?”
  “这其中还有什么讲究?”
  泱肆不懂,在她眼里,嫁衣好像从来都是一个样子。
  “殿下不知道,这嫁衣里头啊,名堂多着呢!”
  嬷嬷笑着给她解释了一通,嫁衣和头面里面的象征和意义,包括用料、图案、刺绣、样式,就连凤冠上镶嵌的珍珠数量,也要严谨着。
  泱肆听得头大,这么精细的东西,她实在是有些应付不来。
  她只道:“嬷嬷,本宫只有一个要求,最红最好看的布料,其他的您照着最吉祥的寓意去做便可。”
  嬷嬷在宫中待了大半辈子,一听这话,笑得乐开了花,“这话听着像殿下能说出来的,那行,等老奴回去了,确定几个样式,让画工画下来,再送来由殿下挑选如何?”
  泱肆对和蔼的人没有抵抗力,也忍不住勾唇笑了笑,“那就多谢嬷嬷了。”
  量完身形后,嬷嬷领着宫女离开,泱肆踏出去,见到了等在廊下的阿烈。
  她盯着那人瞧了半晌。
  你要说恨吗?
  恨的。
  恨的却不是那人取了她的性命,而是辜负了自已的信任。
  因为她有时候居然可耻的庆幸,庆幸若不是夜郎芦苇荡边的那一剑,她不会从过去解脱出来,不会回到现在,不会抓住江b辞,不会阻止了一场与西凉的战争。
  前世她真的过得太累了,没有人知道那十年她是如何过来的,没有人过问过她到底愿不愿意过那样的生活。
  她也是个女子啊,她也想像普通女子一样,安稳无忧地过日子,寻得一个好郎婿,相夫教子,平淡无波,但又幸福知足地过完一生。
  可是在家国存亡面前,这些平凡的念头,都成了妄念。
  只敢在某个夜里,任由它在心中恣意发芽生长过一次,还未开花,就亲自掐下来,踩碎在脚底,再也不得重见天日。
  但是,阿烈懂她。
  阿烈陪她作战十年,生死与共,早已窥见了她心底不能见光的妄念。
  所以才会对她说,希望她有来生,希望她做个普通人,安然终生。
  八岁到二十六岁,整整十八年的时间。
  泱肆就是固执地觉得,阿烈对她至少会有一些情谊。
  至少这一点点的情谊,足够在杀了她之前,给她一个由衷的祝福。
  所以当再次睁眼,她才会任由自已一而再地,去忽视,去逃避――这个人,曾结束了她的性命。
  但她不能逃一辈子。
  那人走到她面前,躬身,行礼,腰间,是她赐的佩剑。
  泱肆暗暗平复了一下呼吸。
  “阿烈,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想要本宫的性命?”
  她终于还是问出口了,重生归来时没能问出口的那句话。
  面前的人即刻跪在地上,“殿下,属下从未想过要您的命。”
  泱肆握紧了拳,声音冷下去:“抬头,看着本宫再说一次。”
  阿烈仍是恭敬低着头,用同样恭敬的语气回答:“属下从未想过要殿下的命。”
  方才廉狱问她,是否要现在去拷问那个宫女,她想了想,让他晚上再来,她现在没空。
  哪里没空。
  不过是给面前这人一个交代的机会。
  既然不想要,那就算了。
  
第183章 阿烈是女儿身
  陆绾儿试完嫁衣,来向泱肆道谢。
  她说自已没什么能够回报的,在泱肆这个公主殿下面前,她身无长物,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
  泱肆想了想,问她:“你有没有办法,拯救一个放弃生命的人。”
  陆绾儿怔了一下,“此人为何不想要继续活下去?”
  泱肆沉思了很久,摇头,她好像懂,又好像不懂。
  为什么梅妃就是无法真正的开心起来,带她出宫,带她赏梅,甚至说要带她南下,可是她都像只是在配合泱肆完成一个任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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