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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偏宠:禁欲国师暗恋我——杀死月亮【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03 17:25:59  作者:杀死月亮【完结+番外】
  《重生偏宠:禁欲国师暗恋我》作者:杀死月亮
  简介
  重生前泱肆的生命里只有四个字:保家卫国。
  重生后多了四个字:陪伴莫辞。
  那个冷傲孤僻的国师大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为何突然总爱黏着他不放?
  开始:
  “莫辞莫辞,我想看看你小时候的样子!”
  “嗯?”
  “我的意思是,我想给你生孩子!”
  “……”
  后来:
  江b辞借着醉意夜潜未央宫,钻进小姑娘的衾被,将熟睡中的人儿抱进怀里,“泱泱,我想看看你儿时模样。”
  我本不眷恋光,直到你降临
  两世情深,双向暗恋,以爱之名。
  注:
  本文文风较慢,重氛围,重描写,前期主要铺陈故事线和追夫谈恋爱,非复仇爽文,介意者慎入
  标签:宫斗宅斗 古代言情 宠妻 重生 公主
  
第1章 楔子
  【如果能够重来,你最想弥补的缺憾是什么?】
  泱肆已经在这里躺一天了,在一片芦苇荡间,从晨光熹微到黄昏日暮,一动不能动,只有目光追随日光从天边缓缓蔓延过来,照亮她渐趋冰凉的身体,又缓缓隐匿在芦苇花后面,温暖和煦。
  夜郎的夏日竟比大北要温和一些,日落西山,候鸟在她身侧停驻又飞走,在水天一色间盘旋,而后,飞往更远的远方。
  或许它们亦如她一般无法忍受这浓烈的血腥味吧。
  泱肆觉得很累,身上如压了千斤般沉重,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要努力地、努力地睁大眼睛,以此试图去阻止脑子里的意识被慢慢抽空。
  而同时又无比清晰地感知到,自已的生命正随着胸前伤口的血液一起,一点点、一点点地从身体里流失。
  若是阿烈在的话,断然不会让她如此狼狈地,在此倒地不起的。
  她开始胡思乱想,为了不让自已陷入沉睡。
  果真是乱想吧,分明就是阿烈令她如此狼狈的。
  泱肆又去想别的,自已这短暂的一生、多年奔赴的沙场、未央宫里不灭的烛火。
  又想起儿时的蒲公英、母后温暖的双手、皇兄柔软的微笑。
  可惜,她没能力紧紧抓住他们,连思念也只能偷偷埋进心底,无人问津。
  哦,差点忘了,除了阿烈。
  阿烈素来最懂她。
  所以因何会这般呢?
  泱肆不愿意去想,也强迫自已不要去想,可绕了一圈回来还是忍不住。
  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啊,最后竟用这样温柔而又残忍的方式让她死去。
  以阿烈的剑法,贯穿胸口的剑伤分明是故意偏离心脏,偏那剑上涂了麻醉散,让她只能这样僵硬地躺着,感受不到疼痛,只知一闭眼就再也没有明天。
  温柔的是不让她感到疼痛,残忍的是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已慢慢死去。
  若是想要她死,何不直接刺穿心脏?
  明明,明明知道她魏泱肆对阿烈是没有任何防备心的。
  可是,她竟然又不怪阿烈。
  她的心中是平静的。
  接旨奉命击退南蛮的那日,那人抬首望着京上夜空中寥落的稀星,破天荒地主动问她:殿下,若有来世,您最想过什么样的人生?
  泱肆猜想,许是这即将经历的一场大战让阿烈这般生死无畏、漠视一切的人竟也生出了对来世的渴望。
  她亦抬头,仰望阿烈眼底的同一片星空。
  没有可能的事情,本宫不会去想。
  日子过得久了,她亦开始逐渐习惯这样的人生了。
  可是,即便是空谈,属下仍希望,若有来生,殿下定要做个普通人,觅得良人,福寿双全,安然终身。
  泱肆怎么也没想到,阿烈会同她说那样的话语,是因为将要取她性命。
  在又一次击退了敌军,凯旋回京的路上,用那把她亲赐的无妄,刺穿她的胸口,再无情拔出。
  血液滚烫,心却凉了下去。
  抱歉,殿下,属下的最后一个任务,是杀了您。
  还是那般恭敬又平静无波的语气。
  她无力地倒下去,看到那道决绝的背影突然停顿下来,清晨的阳光虚无地照过坚毅的侧脸,目光却是落在与天相接的芦苇荡间。
  阿烈的最后一句话:殿下,希望有来生。
  阿烈总爱得眺望远方,一起待得久了,泱肆也总会追随那道目光去看一看它主人眼中的世界。
  水天相接,清风拂面,光影交叠,漫天的芦苇花飘扬。
  她一直都知道,在阿烈眼中,世界是具有色彩的。
  她很平静地去回想这一切,竟然莫名觉得松了口气。
  是的,她太累了,十年的征战生活,剥去了她所有的灵魂和精力。
  她竟然在想,自此,她终于可以休息了。
  她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
  大概又过了许久,泱肆的眼皮愈发沉重,不受控制地阖上,眼前可观的一片天地重影浮动。
  就这样,永久地沉睡吧。
  恍惚中,似有大风刮过,呼啸着吹得芦苇花又胡乱飘扬,从她的脸颊肆虐而过,迷了双眼。
  可能是真的快要死了吧,她突然觉得很冷,连吹到脸上的芦苇花也变得冰冷刺骨,仿似能将她冰冻。
  努力转动眼睛,才惊觉这哪是花,分明是雪。
  西边斜阳的最后一缕光辉仍在,这边却突然阴云密布,风雪交加,且愈演愈烈,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趋势,很快淹没了她大半个身子。
  呵。
  泱肆拉着最后一丝意识,自嘲一般,从胸口里发出一声轻笑。
  虽然她根本就没任何力气再笑出来。
  六月飞雪,狂风怒号,冬雪吞噬了夏日。
  如此奇景,竟也能被她撞见。
  兴许上天也在惋惜罢,堂堂大北国受万人敬仰的护国公主,谁曾想有朝一日竟被自已的亲信所杀?
  她似乎又幻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很不真切,由远及近,重重地踏在雪地上,在她几步之外停下。
  风雪更大了。
  泱肆只能隐约感知到似乎有人下了马,朝她走近。
  那人携了满身凉意,比这风雪还凉,比她这已经没有体温的身体还凉。
  她被一双冰冷的略微颤抖的手揽进一个冰冷的怀抱,有冰冷的皮肤在她脸侧贴了贴。
  从仅仅能睁开的一点缝隙中,她模糊看到了来人的模样。
  白发,白眉,就连眼眸,就连脸和唇,都透着无尽的苍白。
  是他用脸贴近她。
  “抱歉,我来迟了。”
  泱肆莫名听出他平缓语气里蔓延着的哀伤,一直蔓延进她的心底。
  可惜她给不出任何回应,只能被紧紧抱着,靠在他的胸膛。
  有手掌抚过她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来回摩挲,他把下巴撑在她的头顶。
  “泱泱,你不知道,只有见到你时,天才会晴。”
  他突然道了一句。
  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只有风雪依旧。
  “可是……”
  他又开了口,轻轻地,像是怕吵到怀里的人儿一般。
  “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晴了。”
  泱肆从来不知,继母后和皇兄之后,还有人会这般珍视她。
  更何况是这个人。
  相识数年间,偶然碰面时,他会向她颔首作礼,轻道一声,殿下。
  她亦不过是点头回应,随众人称其一声大人。
  这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的碰面次数,泱肆不知因何,这本该身在大北之人,竟千里迢迢来到夜郎,似是专为寻她而来。
  可是此人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当是乌发柔顺,眉眼如画。
  怎的数月不见,就白了头?
  “泱泱。”
  这次见面,他并未唤她为殿下。
  最后一缕阳光的余晖褪去,鹅毛大雪在两人身上堆积,湖面结冰,天地被冰封。
  泱泱。
  这个名字,得有十余载无人唤过了吧。
  很奇怪,明明什么都已经再也看不到,可身旁这人低垂的银白眼睫上的落雪又被收进眼底。
  “你醒过来好不好,好不好?”
  他仿佛生了病,虚弱无比,一场大雪像是随时能将他压垮。
  “好不好……泱泱……”
  泱肆还不知,原来此人也有话多之时。
  朝会上数百名朝廷重臣想要听一听他对国事的看法,都很难得到回应,却在此刻毫不吝啬地、低声喃语着唤她醒过来。
  泱肆这一生,好像真的有许多遗憾。
  她想起阿烈的话。
  觅得良人,福寿双全,安然终身。
  最重要的是,做个普通人。
  多可笑,普通人想成为王公贵族,功成名就,享尽荣华富贵。
  而这被无数人羡慕着的少数人,又想着能否有机会普普通通地,过完平凡又可贵的一生。
  她的遗憾很多,但她都为之努力过,拼尽全力过,泱肆不后悔。
  唯一一个,是她自已让遗憾成为遗憾。
  可惜了,也许这一世就是上一世所说的来生呢?
  可那又如何呢?
  令人憧憬的从来都不是来生啊,阿烈,是能够重来一次的机会。
  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泱肆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
  江b辞。
  她的遗憾。
  
第2章 红墙绿瓦雪满天
  建北二十一年,冬。
  突如其来的风雪持续了半月有余,覆盖了京上皇宫中恢弘的红墙绿瓦,世界只剩下银色。
  冷,刺骨的冷。
  不是已经死了么,怎的还能感受到这冰雪严寒?
  双膝传来阵阵刺痛,泱肆觉得整个人摇摇欲坠。
  没错,摇摇欲坠。
  她不再是躺着,而是跪着。
  头疼得厉害,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强撑着抬起头,台阶尽头朱红大门打开又阖上。
  “传太后口谕,林淑妃淑慎贤成,勤勉柔顺,克娴内则……
  理应册封皇后之位,掌管后宫大小事宜……
  圣旨已成,靖安殿下,还是请回吧。”
  高亢尖锐的嗓音,断断续续传进耳朵里。
  天色很白,白得刺眼。
  林淑妃……
  皇后……
  “殿下,先回去吧,保重身体要紧。”
  这个声音泱肆很熟悉,她偏过头,隐隐看见一张清秀而刚毅的脸。
  头痛欲裂,什么都看得不真切,听得不真实。
  阿……烈……
  她似乎听到了自已的声音,嘶哑粗重。
  而后眼前一片空白。
  “殿下!”
  “靖安殿下!来人,殿下晕倒了!宣太医!”
  泱肆倒了下去,耳畔的各种声音遥远又临近,可她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被一双手堪堪接住,复又陷入昏迷。
  ……
  泱肆觉得自已在做梦,又不像梦,总之什么场景都有,生前的那些记忆犹如走马观花一般,想要去捕捉其中一个画面,却只是徒劳。
  死了,还能做梦?
  她好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的绒衾有熟悉的温度,身体像是被灌了铁石般沉重。
  半梦半醒间,似听见吱呀的开门声,随后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参见陛下。”
  “阿肆如何了?”
  “回陛下,殿下受了风寒,一直昏睡不醒,熬的药已经温了三四回,却是没法让殿下服下去。”
  床榻前应是铺了羊绒地衣,泱肆听不到脚步声,但仍能察觉到有人走近,紧接着额前的冰帕被取走,随后换上新的一块,缓解了脑袋的灼烧和胀痛,意识也稍回笼了些,只是眼皮沉重依旧。
  “太医如何说?”
  “太医说好在殿下身子骨硬朗,可能夜间便会醒过来,到时喂了药,便无大碍。”
  额间鬓角的碎发被轻柔地整理,上方传来一声轻叹。
  “阿肆,你莫要怪父皇……”
  泱肆越听越觉着不对劲,费力着勉强睁开眼,眼前人一身明黄色衣袍,正坐在床前,忧虑地望着她。
  “你醒了?”
  见她醒过来,他显然是喜出望外,连忙向珠帘外吩咐:“去,端药来。”
  浑身乏力且燥热难耐,泱肆动手掀开被子的一角,魏明正赶紧将她扶起来靠在床头,取下冰帕,动作轻柔地擦去她额角浸出的热汗。
  “可觉着哪儿不舒服?朕唤太医过来。”
  床上之人甚是茫然,微不可微地摇了摇头。
  宫女麻利迅速地端了药碗回来,被魏明正接过去,一勺一勺吹凉了喂床上的人。
  她看殿下脸色发红,想是发了高热。
  殿下畏寒,平素宫里的壁炉都要燃到最旺,即使殿下不在,也要时刻燃着保持室内的温度。
  她默默去开了半扇窗散热通风,而后退出去。
  “阿肆啊,后宫不可一日无主,更何况你母后已经离开我们七八载,六宫之主的位置一直悬空,你皇祖母如今也将至花甲,后宫之事不宜让她过度操劳啊。”
  魏明正语重心长,且带着深深的无奈。
  “朝臣皆附议另立新后,朕也是没法子了……但你要相信,朕一直深爱着你的母后,你也是朕最心疼的小公主啊。”
  一碗药喂下去,榻上之人一句话也没说,连眼神都没有聚焦过,仿若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屋外,李公公压低了自已尖锐的嗓音:“陛下,将近三更天了。”
  魏明正放下药碗,“阿肆,御书房还有一堆奏折等着朕呢。”
  泱肆脑子里一片混沌,被他扶着躺下。
  他替她整理好被子,隔着被子轻轻拍着,低声哄道:“喝了药便歇下吧,睡一觉醒来就好了,朕等你睡着了再走。”
  床上的人本就是半睁着眼眸,许是高热头晕,没一会儿便闭上了眼睛。
  隐约之间,泱肆似乎还能听到魏明正的声音:“睡吧……”
  ・
  再次睁眼时,入眼便是床顶白纱的承尘,转动眼睛,珠帘外,玉镜台、乌木案桌,楠木屏风……
  熟悉的装潢,这不是她的寝宫吗?
  泱肆掀开被子下床,恰巧有人推门进来。
  “殿下,您醒了?”
  她抬眼去看,来人脸庞清丽,手里端着一个燃得正旺的火盆,见她起来赶紧将那铁盆放下,急急走到她面前,从一侧的木施上取了件狐裘,将她严严实实地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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