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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遇上疯批后——一帆船【完结】

时间:2024-12-12 17:14:30  作者:一帆船【完结】
  众所周知的是谢家的婚事都要经过谢家老夫人的同意。
  而鲜少人知道的是谢家老夫人曾是个下等人,一步一步爬上中等人,再爬到上等人位置的。
  谢老夫人平常不会干预别人如何对待京城里的下等人,但是想必也不太喜欢,也不太乐意要仗着身份欺辱过下等人的女子进门。
  所以若被有心人歪曲事实,恐怕会有点难收场。
  因为世间的流言蜚语就是如此,没事实依据也可以大肆宣扬。
  别人可以说秦若怜向乞丐发放粮食的行为不过是伪善,想博取好名声,结果不小心露出真面目。
  还是将人带回来好。
  外人只会称赞秦家大善。
  以上是秦时让的猜测,也是他给出的带人回来的理由。
  秦若怜听得目瞪口呆。
  她一时竟分不清秦时让说的话是真还是假,秦时让同意替自己顶下带下等人回府的原因是这个?
  还以为他随手一帮罢了。
  不料其中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但是这件事真的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还是秦时让为了替她背锅,用来搪塞父母的理由的?
  秦若怜不太确定。
  秦老爷听得频频点头,最后还说秦时让做得好。
  秦若怜打从心底里佩服他,不愧是京城第一大才子,口才了得,三言两语就说服他们了。
  早知如此,她也直接用这个理由带人回来,不必用秦时让的名义,静下心一想,也不行,就她这脑袋,说不出这番话。
  再被父母怀疑地盘问几句,一定穿帮,还是他稳妥。
  秦若怜紧张的心松开了。
  不管如何,事情圆满解决。
  秦夫人说他们再聊下去,饭菜都要凉掉了:“快用饭吧。”
  秦老爷提筷。
  秦时让还没动作。
  秦若怜亦是。
  等秦夫人也提筷了,他们兄妹二人才一前一后提筷,无声地用饭,伺候的下人为他们布菜。
  食不言寝不语。
  他们开始用饭后是不能说话的,秦时让不饿,吃得不多。
  身为父母的秦老爷秦夫人未离桌前,他是不能离桌的,于是秦时让继续慢慢地吃着并不喜欢吃的食物,表情如常,看不出情绪。
  等吃完饭,秦夫人留他们待了一会儿,关心下他们的日常。
  秦老爷只在一旁听着。
  他是一家之主,平日里需要维持着一家之主的威严,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更喜欢观察他们的行为,确定他们没行差踏错。
  眼见天色不早,秦夫人止住话头,放他们离开。
  *
  秦时让他们被秦夫人留下闲聊之时,裴雪诗早就吃完晚饭,孤独地趴在床榻上睡着了。
  这具身体还很虚弱。
  哪怕昨天到今早睡了长长一觉,还是缺乏休息。
  她又是一觉睡到天亮。
  早上下过细雨,天色昏沉沉的,没有什么光线。
  裴雪诗洗漱过后,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推开门窗,望着院中残留着雨水的花草,恍惚了几秒。
  这种天气莫名叫人想家。
  裴雪诗拍了拍自己几乎没肉的小脸,不断告诉自己只要在这里活三年,她就可以选择回家了!
  熬一熬吧。
  这么一想,孤独也是可以忍忍的,她抿了抿唇。
  系统说,只要她在这个世界安全地活到二十岁,到期就可以选择回现代或留在这个世界,毫无疑问的,裴雪诗肯定选前者。
  笑话。
  谁会选留在这个世界?
  选择留在这个世界的人的脑子怕不是被驴踢了。
  图什么?
  图这里的等级森严?
  图这里没手机,没电脑,没网络,人命贱如草?
  反正裴雪诗不喜欢这里。
  她想念现代的一切,以前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穿书进来才觉得以前有多么好,果然,人啊,还是要有做对比才有所感悟。
  裴雪诗走出房间,再走出院子,总不能一直憋在房里。
  秦府很大,裴雪诗差点迷路,多亏秦府下人多,只要她开口问,他们就会替她指路,还贴心告知她,哪些地方不能乱去。
  虽然秦府大,但秦时让带一个下等人回来的事早就传遍了。
  裴雪诗问完路就道谢。
  其实裴雪诗也不太清楚自己出院子后具体要去哪儿,只是不想像昨天那样,浑浑噩噩在除了她便没人的院子里发呆,不适合她。
  反正先出来再说。
  她属于那种行动派。
  想一出就会付诸行动,裴雪诗不知不觉走到了秦府大门前。
  碰巧遇上秦时让外出。
  裴雪诗看见脚步一顿,脱口而出,“秦公子。”
  正要上马车的他停下。
  秦时让回头。
  他目光落到裴雪诗那张过分艳丽的脸上,她现在还太瘦,如果养好了,容貌气质会更上一层,不过这些事都与秦时让无关。
  “裴姑娘。”秦时让留步,眼神像是在问她有事吗?
  裴雪诗看着他,脑子突然转不过弯,没过脑子问了句废话:“秦公子,你这是要外出?”
  她至今还没有一丝身为这个朝代下等人的觉悟。
  平等思想根深蒂固。
  秦时让时刻维持着世家大族该有的风范,没指出她身为下等人不该逾越过问他事:“嗯。”
  尽管裴雪诗没身为下等人的觉悟,却也没接着问下去。
  她该有的情商还是有的。
  有些事,有些问题,点到即止,更何况,她刚才的问题根本就是明知故问,裴雪诗转而问:“我可不可以出去走走?”
  他淡笑:“这是自然,裴姑娘你只是在府上作客,又不是下人,想出去便出去,理所应当。”
  裴雪诗心虚摸了下鼻子。
  她的计划中就是在秦府当下人当三年,直到能回现代。
  “好。”
  裴雪诗不耽搁他时间。
  秦时让问她需不需要马车,他可以叫下人去替她准备一辆。
  裴雪诗摆手。
  她婉拒了。
  太麻烦别人不好。
  秦时让不强求,踩着下人搬来的凳子上了马车。
  裴雪诗等秦时让坐的马车驶远了才往外走,前天她刚穿书来到这个世界,一心想找到吃的,不让自己饿死,没怎么留意到周围。
  她今天想到处看看。
  看看这个要生活三年的地方,裴雪诗应该不会再离开京城。
  所以京城就是她以后要生活三年的地方,京城那么繁华都有吃不饱穿不暖的下等人。
  其他地方就不用说了。
  肯定更多,日子更难过。
  裴雪诗无奈摇头。
  身无一文的她真的只是单纯出去走走而已,路过街上的摊位,见到不少古代的精致小玩意儿,她拿起来看看又放下了。
  老板见裴雪诗只是拿起来看,没买,也没出声驱赶她。
  要感谢她这一身裙子。
  瞧那裙子的柔软布料,不是京城贵女都穿不起。
  至于京城贵女身边为什么没有随身伺候的丫鬟,这也好解释,也有一些武将的女儿喜欢独自外出,说不定此人就是呢。
  老板热切看着她。
  裴雪诗也从老板眼中看出几分阿谀奉承,尽量自然地走开。
  她连一文钱都没。
  裴雪诗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心中越发空虚了。
  本来是打算出来走走,散散心,好让自己的心情变好点的,这怎么越逛越难受?真是绝了。
  才第三天!
  接下来还有三年。
  这怎么过啊?自穿书后裴雪诗的想法反复横跳。
  她掉头回秦府。
  回去的途中,经过一家茶馆,裴雪诗无意往里扫了一眼,目光顿住了,她看到了秦时让。
  他跟朋友在此处约谈。
  太有缘了。
  不过裴雪诗是不可能横插一脚进去的,但情不自禁看下去。
  秦时让无疑还是俊俏的。
  他今日没穿白衣,穿了一身淡色的墨水衫,长发用竹簪别着,一截洁白的脖颈裸露在空气中,再往上,薄唇泛着浅浅的红。
  青年鼻梁很高,睫毛细长,眉眼如画,一举一动赏心悦目。
  可以用美来形容。
  他还有种很特别的气质。
  仿佛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很镇定去处理,不会失态。
  裴雪诗眨了眨眼。
  她眼神停留在秦时让握茶杯的那双手上,修长似竹。
  那天,她排队领取食物,因太饿而腿软跌倒在地时,他就是朝她伸出这样的手,在陌生的世界里,朝她伸出的第一双援手。
  宽大,看着也温暖。
  在她饿到晕后,带她回府的也是秦时让这个人。
  裴雪诗很感激他。
  感激秦时让之余,仿佛又渐渐多了些别的情愫。
  裴雪诗是十几岁的少女,还正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很难不对秦时让这样的人生出好感。
  也不知看了他有多久,茶馆桌子上的茶盏已换了两次。
  她还想继续看。
  秦时让的朋友大抵也是京城其他世家大族的贵公子,风流倜傥,长相出众,裴雪诗的眼里却只有秦时让,没怎么留意别人。
  那位红衣贵公子似乎说到一件好笑的事,肆意笑起来。
  他随意转了下头。
  看到了一人。
  正是裴雪诗,她也看到他看过来,有几分不自在。
  偷看秦时让没被发现吧?
  她心里想的是这个。
  而红衣贵公子想的却是,哪来的小姑娘,盯着他们这边看。
  因为裴雪诗及时转开视线,所以他只能感觉到她看的是这边,而不知道她在看谁。
  裴雪诗打算走人了。
  但她没能如愿。
  红衣贵公子叫住了她:“姑娘,你的帕子掉了。”
  此话一出,她僵住。
  秦时让听了也转头看出来,有少许惊讶:“你怎么会在这?”
  裴雪诗讪笑。
  “真巧。”
  红衣贵公子更惊讶,看他们的眼神多了一点暧昧,没什么正经气儿地问:“你们认识?”
  秦时让:“嗯。”
  裴雪诗弯腰捡起帕子。
  这帕子是秦府下人给她准备的,用来方便擦脸擦手。
  古代女子的帕子的确挺重要的,有时会关乎名声,那个红衣贵公子喊住她捡帕子也是好心,虽说她不在意,但还是捡吧。
  哪怕不是这个朝代,这个世界的人也不能太过于特立独行。
  裴雪诗捡完帕子,感觉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自己都觉得太巧了,秦时让出现在此处跟朋友谈话,她也出现在这里。
  时间倒退回今日一早。
  秦时让出门。
  她也出门。
  还是等他走了后再动的身,只看这两桩事,有点像偷跟他?
  裴雪诗辶恕
  也不知秦时让心中作何感想,他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来,走到窗边想与她对话,却被红衣贵公子捷足先登:“秦兄。”
  
第6章 诗会
  因为那红衣贵公子忽叫了声,秦时让暂未说话,他有礼地将先开口说话的机会让给了对方。
  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遇上这种人都会感到很舒服。
  裴雪诗暗暗地想。
  随后她站在原地不动。
  人家一听就是还有话要说,总不能直接扔下一句我要走了就开溜,这多没道德,多没礼貌。
  更何况,她还要想办法留在秦府当下人,活过三年。
  要给人留个好印象。
  否则人家都不喜欢她,到后面产生了讨厌之情。
  她还怎么留在秦府?
  于是裴雪诗扯出个将近无可挑剔的笑容,一副请说的模样。
  秦时让看了一眼她唇角勾起来的笑容,又将目光抽离。
  只听红衣贵公子摇了摇题着字的扇子,言笑晏晏道:“不知这位姑娘与秦兄是什么关系?是哪一家千金?我怎么没见过。”
  他没夸大,以前借着世家大族常常举办的宴会,早就将京城里的千金大小姐看过一遍了。
  真没见过她。
  裴雪诗心道他肯定没见过,因为她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
  原主还是个穷到饿死的下等人,一般没机会接触到像他们这样的贵公子,没见过很正常。
  她迟疑了下。
  还有就是她跟秦时让目前还没什么关系,还不是秦府下人,因此他们的主仆关系尚未达成。
  说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下等人?这是她现在的身份。
  不过裴雪诗说不出口。
  也不是嫌弃这个身份丢人。
  而是她依然无法认可将人死死地固定在这种等级上,相信别的穿书人也会无法认可和接受的。
  就比如有些人存在种族歧视,逮住机会然后恶劣地逼迫别人承认自己是什么低贱的种族,要证明自己就是比对方高人一等一样。
  红衣贵公子自然是无心。
  他看见她的穿着,以为她是什么世家大族千金。
  裴雪诗欲言又止。
  “我……”
  她张嘴才简单说了一个字,顿住了,“我……”我是下等人?不行,裴雪诗还是说不出口。
  红衣贵公子:“嗯?”
  “她是我远房表妹。”秦时让嗓音如风,柔柔拂面而来。
  他好似看出来她的为难,贴心地为她撒了个小小的善意的谎言,极其轻易便为她解了围。
  裴雪诗垂在身侧的手微微一握,又生了点异样的情愫。
  红衣贵公子恍然大悟。
  他没怀疑,主要是相信秦时让这个人,笑了笑,“原来姑娘是秦兄的远房表妹。”她身边没伺候的下人,怕不是偷跑出来玩的。
  “既然是秦兄的表妹,那也算是我的表妹了。”
  红衣贵公子很自来熟。
  接下来,谢家二公子言简意赅介绍一下自己,看似混不吝:“这样吧,以后你就叫我谢表哥?”
  无缘无故多了一个表哥的裴雪诗噎住了,说不出话。
  这人绝对是社牛。
  裴雪诗尴笑,顺他意,僵硬喊了句:“谢、谢表哥。”
  秦时让垂眸。
  谢家二公子像是感觉好玩。
  在她喊完他表哥后,谢家二公子也喊:“裴表妹。”
  裴雪诗有骗了人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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