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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暴雨——芒西番【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13 14:49:14  作者:芒西番【完结+番外】
  “不行,”盛怀宁毫不犹豫拒绝,“那两口子现在知道,晚上我就可以宣布退圈了,然后会像老头平时出门那样,派五六个保镖给我。”
  “那不然找你那男朋友帮帮忙?”
  盛怀宁摇头,眼睫耷下,忽然陷入沉思。
  罗稚:“你让店里的那些人隐瞒下来,自然也就不希望公司插手,可如果是我们自己来查,效率肯定不如他们…”
  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面前的人是一声不吭,她挥了挥手,试图能唤回盛怀宁的神思,岂料这人两眼怔怔,一丁点要理会她的意思都没有。
  年长了十二岁,又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久,她怎会看不出来盛怀宁反常的具体原因,兀自说了句,“你是不是在怀疑…”
  下一秒,盛怀宁倏地出声,“不是,没有。”
  话音将落,她收起伞,再次扣上车门打开,瞬转话锋,“我先回去了。”
  “不去附近逛街吗?逛完再去吃个火锅呗。”
  “不了,下次吧。”
  只几分钟,汹涌而起的声浪便渐渐消失在街头。
  罗稚脑中嗡声不止,被攥在掌心里的手机振动吓了一跳。
  拿起,解锁,查看。
  【Dita:你来找人查吧。价钱好说,我只要真相。】
  明隽公寓。
  窗帘紧闭,室内一片昏暗,阒静到发空。
  佣人大概是刚走不久,露台衣物被烘烤过后,使得周围笼罩着一股清淡的山茶花香。
  盛怀宁坐在靠厨房那片小厅的长桌前,一手支着下巴,另一手拨动着行星动态的扩香器玩。
  她记得这个还是从贺尘晔的家里拿来的,那时只觉得很稀奇,直到放回自己这边,才显得非常格格不入,最后不得已只能放在同一材质的餐桌上。
  不知不觉间,盛怀宁双臂泄力,彻底趴伏在铺了花纹皮革桌布的桌子上,放空的状态持续了很长时间,
  这一个多月来的种种,渐渐浮现在眼前,仿若在一瞬间扼住了喉咙,难以呼吸到湿了眼眶。
  港城这么大,她确实想不起来究竟在哪个时刻,无意识得罪了哪个人,竟费尽心机在她的车上动手脚。
  可如果真记恨她,又偏偏只施了这么点小把戏报复她。
  但若是…换到另一个层面,那人的意图会不会…只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纷乱的思绪戛然而止,盛怀宁晃晃脑袋,强行剔除掉了这些可怕的假设。
  她无力地闭了闭眼,四周就像浮了层混沌的迷雾,没注意到入户门被人从外边推开,没注意到屋内的环绕灯带忽亮,更没注意到悄然靠近的脚步声。
  倏地,一只大掌自身后抚上了她的肩头。
  盛怀宁浑身震颤了下,往左边瞟了眼。
  贺尘晔依旧是早上离开时的那套穿着,此时手上拎着两个沉甸甸的纸盒,看外观很是精美,仅有的一个透明塑料袋,就系在包裹在盒外的编织丝带上。
  咫尺的距离,足够她嗅到里面装着的,究竟是何物。
  盛怀宁还懵着,“你回来给我做晚饭?”
  贺尘晔的手覆上她的颊边,轻轻抚弄了下,“嗯”了声。
  “那怎么还绕去尖沙咀买了烧鹅?”
  “你不是喜欢吃?”他放好手里的东西,不紧不慢扯下领带,又去解西装外套的纽扣,自然说,“上一次,你说一周不吃就难受,我算算时*间,是该买了。”
  “那盒子里面的是什么?”
  “鲜奶油三明治。”
  “中环新开的那家?”
  贺尘晔又回了个“嗯”。
  盛怀宁垂眸,指尖勾上,将纸盒往自己的方向带,声音比思维快了一秒,“你怎么知道我回家了?”
  “我去了维修厂,没见到你。”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哪家维修厂?”
  贺尘晔的目光和她的碰上,没察觉到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做法有多嗦、多反常,只当她是好奇,开始耐着性子回:“其实是先去了sps,况且帕加尼在港城的服务中心只有那么一家。”
  盛怀宁皱眉,视线不动声色地逡巡一番,呆滞着碎碎念,“你从公司去了sps,又去了服务中心,还买了甜品,然后掉头到码头去了尖沙咀,买完烧鹅,又赶回来给我做晚餐。”
  嘟囔了一大串,贺尘晔终于琢磨出来一丝不对劲,低身下去,迎上她一眨不眨的那双眼,一脸困惑,“怎么突然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还是说有人欺负你了?”
  透过包装盒上半部分的镂空,摆放在托盘上的鲜奶油三明治,最上方洒了厚厚一层拔丝番薯,又用裹了银箔粉的巧克力做装饰,十分诱人。
  盛怀宁抬起下巴,心口的郁气迟迟消散不了,不假思索低声问:“贺尘晔,你在工作上顺利吗?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或者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需求?”
  因这毫无征兆抛来的无厘头问题,贺尘晔怔愣着,一时半刻不知该作何反应,许久才讶然着出声,“为什么这么问?”
  “没…没…”她回过神,腾地从椅子上起身,接着就打算往卧室的方向走,“我…我可能是昨晚有点没睡好。”
  房门即将阖上时,她忽然顿足,遥遥地朝开放式厨房的方向望了过去。
  男人已经将三明治放入冰箱,烧鹅也从手提外带盒腾进了餐盘,就摆放在加热餐板上。
  这会儿正站在厨台前穿戴围裙。
  彼时,她还不认识贺尘晔,这间公寓里时时刻刻都让人觉得空落落的。
  佣人几乎每天都来,许多打扫工具是从外边带来的,食材更是在楼下的商超现买。
  只因她这个像米虫似的大小姐,一直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可现如今,身边满是贺尘晔存在过的证据,两个人的生活痕迹更是遍布在每一处。
  从小到大,好像只有在幼时才体会过这样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
  那会儿一到放学时间,她会让荣叔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尽量缩短在路上的时间。
  她满门心思都想着赶紧回去,吃爷爷带的奶油蛋糕,还有奶奶出去遛弯顺便买回来的烧鹅。
  几秒后,盛怀宁不由低下头,撑在门上的手松开,任其咔哒一声闭紧。
  她不信贺尘晔会处心积虑至此。
  处处为她考虑,事事以她为先,只为有利可图。
  
第28章 别吵28
  双休日的最后一天,阴雨绵绵过后,终于放晴。
  日暮西沉,晚霞漫天。
  盛怀宁陪着溪溪在家里玩了小半天的桌游,结束就跟着贺尘晔出去吃晚餐。
  到了一早订好位子的餐厅,女孩子又嚷嚷着要去吃邻街的那家和牛寿喜烧。
  一碗乌冬份量很足,吃完又将盛怀宁的炙烧牛肉S用了三分之一。
  如若不是贺尘晔拦着,炖盅里那份细腻鲜美的茶碗蒸,恐怕要一同进到肚子里。
  从店里出来,三个人选择步行前往附近的特殊学校。
  期间盛怀宁问溪溪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女孩子忸怩着告诉她,平时要好的一个同学好几次约她去吃,她虽拒绝了,但心里又实在好奇。
  说话时,眼神乱飘着,完全不敢和她对视。
  盛怀宁展臂搭上女孩子的肩,刻意快步往前,与旁边的贺尘晔拉开了点距离。
  她按捺不住,瞥过去的眼神带着不容拒绝的质问。
  溪溪慢悠悠一笑,说对方是个男孩子,她不好意思。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学校门口。
  分开前,贺尘晔没忍住多叮嘱了几句,女孩子人小鬼大,耐心说没就没,不多久开始催促着他们离开。
  话出口又觉得太不近人情,小声咕哝着让贺尘晔回国后,别忘了接她再去吃一次寿喜烧。
  回到明隽,是晚上十点。
  明儿一早九点的航班,相比港城,纽约的十二月是一年中最冷的,温度有时会出现极端低温。
  满满当当的衣帽间,贺尘晔轻皱眉头,脚边是盛怀宁一早装好的两个行李箱。
  薄唇一抿,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盛怀宁盘腿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眸子忽抬忽落,稍稍思量了下,试探问:“是…是哪里有问题么?”
  言及此,贺尘晔捻着她拇指的手一顿,含笑,“你说呢?纽约气温零下十二度。”
  沉默顷刻,盛怀宁难为情地撇唇,伸出的滑嫩手掌,轻抚过那些华丽又精美的清凉小衣裳,细肩带长、短裙,露肩连体、分体套装,放到港城都不够三天换的。
  她将另一个行李箱往旁边推了下,伏身趴在上面,指尖捏起礼裙的边角衣料,又去拿放在角落的奶蓝色丝绒盒,里面妥帖收着的是她为了生日宴,特地准备的一整套高珠。
  “这个你不许碰,其他的你随意。”她望过去,言简意赅。
  这一晚,贺尘晔腾空行李箱,又再放回去,就用了足足快两个小时。
  盛怀宁时不时进出,一会儿从冰箱拿盒冰淇淋吃,一会儿又去零食架拿袋薯片嚼,最后是端着装了果汁的水晶杯,站在他的身后指点江山。
  原本半个小时就可以完成的活儿,硬生生拖到了午夜。
  贺尘晔拿掉眼镜,随后丢在茶几上,气急败坏地抱着她进了洗手间。
  水雾弥漫,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若是首动听悦耳的奏响。
  半晌,门被贺尘晔轻而易举地用脚带开,只裹了条羊绒浴巾的盛怀宁让他面对面托抱着,半干的长卷发披散在身后,扶在脑后的大掌偶尔会穿进发间,力道时重时轻。
  唇瓣紧紧贴在一起,香津浓滑在交缠的舌尖无限滋长。
  盛怀宁浑身无力,任他轻巧又激烈地索取,后背刚刚挨上柔软的床面,空出的那只手便缓缓下挪,开始攻城略地。
  她脑袋发昏,轻咬下唇,呵口气又吐出来,“你刚刚还埋怨我让你折腾到半夜,你现在不是也一样?”
  一刻也不停的指尖突然使坏,让她不由自主颤栗了好几下。
  这种无声的抗议,看似不痛不痒,实则是在凌迟她的理智。
  击溃她不够,还要用似利器的齿来衔咬。
  两处的声音实在让人上瘾,盛怀宁拢了下膝,又抑制不住地抬身。
  贺尘晔霎时反应过来,低笑着去顾她被忽略的另一边。
  回给他的是散乱的呼吸,盛怀宁将手覆在他的后颈,良久过后,把她从放空状态拉回来的是扎手的触感。
  她偏过脑袋,散开的长发黏在布满汗珠的皮肤上,让她有种置身蒸笼的错觉。
  末了,盛怀宁跟着起伏的那只手臂酸痛无比,而始作俑者压根感觉不到累。
  在她濒死抵达时,吮得越发狠,将取悦她发挥得淋漓尽致。
  缠绵一场,困顿来袭。
  若无要紧事,盛怀宁甚少会有起早的时候,哪怕平时演出,她也要睡饱了才有精力去琴房排练。
  大清早六点,简直是在挑战她的极限。
  她非常不高兴地坐在餐桌前,懒洋洋吃早餐,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不然…改签到下午四点的航班,我眼睛睁不开。”
  “我倒是没意见,”贺尘晔摘下围裙,搭上椅背,掐了掐她的颊边,好意提醒,“按照纽约当地时间,现在是傍晚六点,生日宴会是在明晚的八点,也就是国内时间明早八点,飞行总时长十六个小时,如果改签,你确定没问题?”
  盛怀宁本就不太清醒,被这一段话弄得更是头痛,上半身仰回软椅,说:“理科男真可怕。”
  漫长且枯燥的飞行,于当地时间下午一点,降落在肯尼迪国际机场T8航站楼。
  盛怀宁离开纽约不久,不存在时差的问题,加上在飞机上掐着点儿,睡了几个小时,这会儿很是精神抖擞。
  她接打着电话往外走,身边的贺尘晔一手推着行李,另一手也握着手机回复短讯息。
  被伸缩隔离带拦在外边的一大片地方,满是前来接机的人。
  所有人不约而同翘首以盼,其中不乏还有高举KT板的。
  盛怀宁将手机塞回包里,转头打算找贺尘晔聊两句,却被远处一位同样身着西装的男人吸引了注意力。
  那人手里的板子与周围的不同,竟是LED彩色发光的款。
  而真正让她错愕的,是上面不断滚动着的汉字。
  ――哥,看看我,我是Levi。
  盛怀宁觉得好笑,拽着一旁贺尘晔的胳膊,让他跟着她用手指去的方向望过去。
  下一瞬,贺尘晔没忍住连续呛咳了好几声,立刻牵上她的手,故意绕过那一块朝反方向走。
  纵使是在熙攘的人群中,两个人高挺的身姿也一如在国内那般引人侧目。
  果不其然,迈出还没几步,就听后面的男人敞着嗓门,兴冲冲地唤了好几声。
  见贺尘晔突然杵在原地,盛怀宁只好跟着驻足,目光自旁边挪到那男人的身上,笑着问:“他来接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贺尘晔是真不想承认,可四周朝这边递来的视线,实在叫他如芒刺背。
  他点头应下,才咬牙去理会已经愈靠愈近的人。
  将自己名字明晃晃亮出来的Levi,略有些气急败坏地拍了把贺尘晔的肩,发出很清晰的一声闷响,摆明了是没收着力气。
  中文说得磕磕绊绊,“好啊你,装不认识我。”
  贺尘晔往前趔趄了下,叹气时还在连连摇头,“你还是十年如一日的…让人头疼。”
  Levi后知后觉自己的做法,确实有些丢人现眼,忙关掉灯牌往背包里藏。
  恰是这时,他咧着的嘴,在看见盛怀宁后,猛然一滞,眼里全是意外,支吾着:“这这这…”
  贺尘晔悄然松开了牵着盛怀宁的手,企图能遮掩一会是一会。
  他强装自然,“是朋…”
  话没说完,盛怀宁抢着答:“是女朋友。”
  这回轮到贺尘晔意外了,一时像是失了声,麻木到动起来都觉得艰难。
  盛怀宁眨眨眼,被他这幅半痴半呆的状态,逗得轻轻一笑。
  她原本第一念头,与贺尘晔相同。
  只是凭着只言片语,她发觉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似点头之交,看样子倒像是相识了许多年,十分熟络。
  她便嘴一快,直接道明。
  见状,Levi乐了好几声,好似是知道了多了不得的稀奇事。
  他迅速伏到贺尘晔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贺尘晔听完仅是弯唇,颔首。
  盛怀宁茫然一怔,竟然紧张地重新牵上了贺尘晔的手,为了引对方看自己一眼,还顺带着挠了挠手心。
  她心里没底,头一回这么在意其他人对自己的看法,不禁在心里猜测,贺尘晔的好友是不是对自己有意见,或者是对她不满意。
  贺尘晔自然感知到了她的这些小动作,五指拢住,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下,忽然开口,“这位是李维,美籍华人,是我在国外读书时的同学,毕业后还在一起工作了一段时间。这次他的身份,主要是合作公司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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