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如梦我把CP磕乱了
作者 :飞天珠
简介:
穿成女配磕CP,磕名场面,磕修罗场。可是为啥磕着磕着她将CP磕乱了。
姜雪宁*张遮,公主*燕临,姜雪蕙*谢危
她尊重剧情,女配就干女配的事。但自从照顾女主顺带捎上男主,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跑去。她的白月光看上女配了,她被男主盯上了。跑还来得及吗?于是她跑了。
第一世,他身负血海深仇,常年被病痛折磨,疯狂厌世,屠尽亲族。
第二世界,他收获了光,趋光而行,从黑暗中离开,向阳而生。
标签:女频衍生 穿越 今穿古 同人 魂穿
第1章 前言
姜雪蕙做了一个不长的梦,梦里,她仍是那个需要996的社畜,每日飞奔向地铁站。
去公司做永远也做不完的工作。下班后,除了复习备考,就是跳着看电视剧。
周末,她又忙着去考各种证书。
她总想忙一点再忙一点,才能对抗那无边的孤寂。
她本以为在那条长的永远看不到尽头的路,不管是跑还是走,她永远是一个人前行。
岂料变故横生,连着跟进几个大项目后,惯常熬夜的她某天眼前一黑,颓然倒地。
等她睁开眼,就成了这个身份。她正巧跳过看的一部戏里的戏中人,与她同名同姓的姜雪蕙。
只是偶尔现代那二十多年的人生场景会不经意入梦。梦见最多的仍是她飞奔去上班的场景。
等姜雪蕙睁开眼时,感到右侧肩膀和后背的沉重。
她定睛一看,右侧是发着烧的男主谢危,左侧是依偎着便宜妹妹姜雪宁。
那两人都睡的很沉。刚睡醒的她思绪混沌,呆了一会才意识到三人还在山洞里。
雪蕙慢慢记起昨天傍晚发生的一切,同时感受到酸麻的感觉在两边手臂蔓延。
从谢危发疯开始,她夺刀后想不到其他招数,直接从他身后张开双臂箍紧他整个人。
他病弱挣脱不得,挣扎好一阵就晕厥过去。姜雪蕙同姜雪宁一起拖他到竹床上。
半夜谢危发起了高烧,浅眠的姜雪蕙发现了,就起身给他喂药喂水。她怕他又发疯,干脆起身观察他的情况。
不时给他擦汗,更换汗巾。好不容易等谢危发完汗,额头温度降下来,他又开始抽搐和发呓语,不停挥动手臂。
她只能上前用力抱住他,半是制止半是安抚,并用右手掌轻拍他后背,在他耳边柔声安抚着。
期间还将哼唱几首京城童谣小调哼唱给他听。折腾许久他才睡下。
姜雪蕙也累极,迷糊间忘记放开谢危,头一侧就睡着。
等她清醒时,发现她的双臂还维持着环抱谢危的姿势。
谢危的头靠着她的胸口连右侧肩膀。而本该是她同便宜妹妹共用一条大氅,谢危用一条。
现在变成她同谢危同盖一条,便宜妹妹独自用一条。也许是天冷的缘故,妹妹紧紧靠着她的后背睡着了。
这姿势可让姜雪蕙惊出一身冷汗。顾不上手臂酸疼,赶紧将手臂抽出来,轻轻将谢危放好,起身离远些。
就着微弱的火光看清楚便宜妹妹和谢危隔着一人距离面对面睡着,她松口气。又上前将两人身上盖的大氅拢紧。
她再捡起几根柴添进火炉里,穿上外袍,再找了连帽的披风披上,给手缠上布条。
她整理好袖箭和匕首,再带上水囊绳索和把砍刀就往洞外走去。
洞口有她昨天立好一排竹竿,上面搭着密密的竹叶连细枝条挡风。她轻轻拨开其中一点,矮身钻出去。
一出到洞外,冷意迅速扑面而来,饶是她穿的再多,也忍不住打个寒颤。
昨晚下了一夜大雪,现在外头雪已经停了。
同洞内灰暗温暖相比,外头堆满积雪,触目所及皆是白的耀眼,刺骨冰寒。
天空仍是灰沉沉的,厚重的云朵仿佛下一刻就会压下来,并扬起连绵的风雪。
姜雪蕙仔细观察云层,苦中作乐想,没有太阳至少不会担心得雪盲症。
她远离洞口十几步,先在原地伸展四肢,拉筋,打了套八段锦,搓几十手和脸,这才继续往山里出发。
看这云层形状,雪还会再下,她要赶在下雪前找更多食物和树枝。
第2章 难寻旧时梦
姜雪蕙先找回昨日砍伐的竹林,砍三根比手臂般细的竹子做登山杖。
她再砍一根比手指大些的竹子截成几段。用绳子绑好。再去挖竹笋和野菜。
她边动手边细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由苦笑。千算万算,没料到她竟然同便宜妹妹和谢危一同流落到这山里。
自打姜雪蕙来到这个世界,得到前世不曾感受的父母亲情,这令她感到欣喜和满足。
然而日渐长大,方知自已进来的是何处。作为爱吃瓜的剧粉,应该庆幸自已能喜提吃瓜第一线,
给古代单调的生活添点乐子,毕竟第二世姜家结局不错。若这是第一世,她也来的及补救。
可她到底是独立惯的成年人,想起便宜妹妹雪宁在通州乡下受苦实在坐立难安。
几次张口让姜雪宁从庄子回来,偏生母亲孟氏对婉娘怨念太深,无论怎么说都不肯让便宜妹妹回来。
姜雪蕙也怕自已破坏剧情,见事不成不再强求。
她转而央求爹爹逢年过节给乡下庄子送多些节礼,让婉娘和雪宁在乡下不至于被乡人欺辱。
在这些年,姜雪蕙还求了爹娘找来女师傅苦心学习骑马射箭。
筹备许久,某日收到婉娘病重的来信,这信便是揭破她和姜雪宁嫡庶互换的真相。
她当天就趁姜府大乱,留书一封,以伤心的口吻说要回乡下印证真相,并去接妹妹。
然后带着早准备好的行囊文书,男装打扮独自策马飞奔去通州。
姜雪蕙这些年想了无数次的计划,早将堪舆图和路途禁忌背的滚瓜烂熟。
一路畅通无阻不说,竟然还赶在婉娘临终前见了一面,说了一番话。
婉娘自打知道姜雪蕙要来,吊着一口气,形容枯槁还特意妆扮一番。等见到亲女,她面带惊喜,含泪细看许久。
然后她一个劲说对不起。便宜妹妹姜雪宁在旁抹泪,这场景让姜雪蕙心头很是难受。
婉娘铸成大错,但人之将死,说再多也是白搭。当婉娘双手颤抖着捧出个玉镯要赠予姜雪蕙。
她才忍不住替便宜妹妹问:“姨娘最对不起的是雪宁妹妹,为何不将玉镯留给她。”
婉娘以为亲生女会怨恨自已,拒收玉镯,不料她竟先替雪宁打抱不平。
她先是羞愧,再是欣慰。看来孟氏将雪蕙教的极好。
婉娘苦笑地望着姜雪宁说:“宁姐儿待我极孝,可我毁她前途,她应该恨我才好,日后不该再想起我。
她提都不要提起我,这样孟氏才会真心待她。”
姜雪蕙恍然,婉娘果然了解孟氏做派。
她回道:“可姨娘伴着妹妹长大,妹妹性情至真至诚,哪怕现在有怨,日后还是会牵挂着姨娘。”
听姜雪蕙这番话,婉娘泪如泉涌,颤声道:“蕙姐儿,我对不起宁姐儿,她真是个顶好顶孝顺的孩子。
求你日后多看顾善待她,陪着她。莫要让人欺辱她,也莫要让她觉得孤单。”
在旁的姜雪宁哭着扑上来,将姜雪蕙挤到一旁,连声喊着:“婉娘,婉娘……”
她无助的哭泣着,虽不知该说什么,婉娘还是说出她等待许久的答案。
姜雪蕙将婉娘的手连同玉镯放到姜雪宁手上。认真地说:“姨娘放心,日后我定会陪着妹妹,不让她孤单。
这玉镯还是留给妹妹吧,她与您朝夕相伴,总该有个念想。
母亲那边我会全力周旋,日久见人心,她定然会知道妹妹的好。”
婉娘得姜雪蕙承诺,反握住两个女儿的手,含泪笑着说:“好,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真好…”
婉娘无后顾之忧,提着的气也散了。
姜雪蕙望着她合上眼睛,手渐渐松开。她头一低,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
旁边的姜雪宁更是嚎啕大哭,反复推着婉娘要她起身。
姜雪蕙默默陪着便宜妹妹,等姜雪宁哭累了。才使人上前给婉娘擦洗,梳妆更换寿衣,入棺。
停灵三天期间,姜雪宁哭了又哭,哪怕得知身世,婉娘同她相依为命十四年,这感情也不是一下就能斩断。
好不容易等姜雪宁哭累了,去休息一晚。次日听闻婉娘不能葬入姜家祖坟,她又大喊大叫起来。
姜雪宁先前不愿同姜雪蕙说话,这回猛抓着姜雪蕙的双肩。
她哀声说:“你去同他们说,婉娘要入祖坟。你是嫡长女,你去同父亲母亲说……”
扰乱嫡庶关系,在古代哪个家族都是大罪。就是在现代,互换人生也是有违法理。
哪怕姜雪宁不计较,宗族也绝不会允许。没将婉娘挫骨扬灰,已经是看在她们姐妹的面上网开一面。
姜雪蕙不忍地望着这个重情重义的少女。她没有亲人离世的经验,但对便宜妹妹的心情能感同身受。
可她帮不了姜雪宁。
姜雪宁恨极,说:“好啊,这就是婉娘心心念念,记挂了一辈子的女儿。
真真是个白眼狼,为明哲保身,连生母都不顾了。”
她阻止不了婉娘的棺材被抬出去山地下葬,便对姜雪蕙又打又骂。打到累了,还想用嘴去咬这姐姐。
姜雪蕙毕竟有成年人的阅历在,且姜雪宁几天不吃不喝,力气并不大。便默默承受着。
还是孟氏派来的心腹嬷嬷看不过眼,急急跑上低声道:“二姑娘这些话好没道理。
姨娘的葬礼哪件不是大姑娘亲力亲为。就连坟地也是大姑娘特意请了当地最好的风水先生来寻的。
再说姨娘犯了宗族大忌,闺阁女儿家哪有置喙的道理。”
姜雪宁其实知晓这些道理,可她就是过不去心里的坎。
见服饰整齐考究的便宜姐姐被自已耍泼整的发鬓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还有几丝抓痕的狼狈模样。
姜雪宁心里竟也没多太痛快。反而从心里涌起更深沉的悲伤。只觉得在这世上,无人能理解她失去至亲的心情。
姜雪宁停了手,转而去追着抬棺人,她也没再闹,只跟在后头抹眼泪。
姜雪蕙对嬷嬷说:“谢谢妈妈方才帮忙说话。只是妹妹伤心过度,一时失了分寸是人之常情。
妈妈再帮忙安抚好下人,莫要让此事被母亲知晓。”
嬷嬷心神领会,应允下来。只在心里叹息,若非二姑娘模样同夫人相像,看这泼辣不讲理做派真同婉娘一个模样。
反观大姑娘举止有度,才更像夫人亲生女。
第3章 与君初相识
姜雪蕙不理会旁的声音,用心操办葬礼。闲下来就陪着便宜妹妹。
她不确定自已来的是便宜妹妹第一世还是第二世。唯有将知道的一些关键点牢牢记住,设法让女主走入正途。
她记得剧情开始时,孟氏派的王兴家的婆娘就极不靠谱。
她留书时特意交代要找谨慎本分的仆妇丫鬟过来,并指明哪几位是爱偷奸耍滑。
到庄子后又特意修书告知父母关于姜雪宁的情况。
言明璞玉需有正确的教导方能雕琢成器。妹妹正是彷徨无依的时候,陪伴身侧的人选更要再三斟酌。
原本心神大乱的孟氏被大女儿再三提醒,也醒悟过来。派来都是用惯的持重本分老嬷嬷和丫鬟。
没有了王兴家这类喜欢阿谀奉承,唬弄主子去作威作福的仆妇。
就杜绝了姜雪宁变得不知天高地厚,与父母对着干的机会。
且这些天姜雪宁能看的明白,除了不能葬入祖坟,姜雪蕙确实是将葬礼按姨娘的最高规格来办。
她对外宣称因婉娘陪伴嫡次女多年,教导有功。还引领着姜雪宁一丝不苟按丧葬规矩礼仪接待老家亲戚访客。
由于姜雪蕙处处做的周到妥帖,这也连带让妹妹姜雪宁博了个心善厚道的美名。
她心气渐渐平了,才肯同便宜姐姐说几句话。
但有时会故意恶作剧,明知姜雪蕙几天没合眼,还非要让便宜姐姐讲京城的人事给她听。
姜雪蕙在现代可是经受过996甚至007的熬夜社畜,自然不会将便宜妹妹这小心思放在心上。
她还巴不得妹妹来问,她将世家大族的规矩要求用各种小故事说与妹妹听。
比如某某高门为何能兴旺三代,某家为何一代就衰落。
有时还八卦一二,哪家姑娘看中哪家儿郎使了什么花招去撩,都敢直言不讳。
姜雪蕙将道理和规则融入故事里,既不说教也不枯燥。
她将京城各家关系书写到一张张纸上,用人物关系图谱列表来解说其中纠葛或爱恨情仇。
只用一天晚上便引得姜雪宁听入了神。次日不等她问,就主动跑来她房间巴着她去讲故事。
姜雪蕙讲了两天后,姜雪宁也愿意吐露她和婉娘在乡间的生活。
会在晚饭后带姜雪蕙去看她们母女常待的亭子,她玩过的地方。
便宜妹妹只要肯开口,姜雪蕙定然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倾听。并不时给予正面积极的回应。
有时还会不着痕迹夸奖肯定妹妹几句。
就这样一点一点将便宜妹妹心里的芥蒂抚平不少。
待得一切尘埃落定,姜雪宁收拾好包袱,洒泪离开这生活了十四年的住处。姜雪蕙带着她,上了去京城的车。
车夫依旧是周寅之。姜雪蕙记得谢危同便宜妹妹走出荒山后,全赖此人招集回四散的姜家下人来救。
且在后面的剧情,也需要他帮忙串联各种剧情关系线,自然不能撇下此人。
然后,行至一小段路,在天朗气清的一天,她们见到了前来汇合的谢危。
纵使谢危风神俊朗,如天人一般清秀绝尘。但病歪歪的模样,冷淡疏离的姿态。
让内心自卑的姜雪宁如同剧情发展般,第一眼就对谢危生厌。
姜雪宁明明是自惭形秽,偏偏心生恶念,想将对方踩入泥潭,如同自已一般不堪才顺意。
好在这次姜雪蕙知她心结,早就对她耳提面命,教导她提升格局和眼光。
若不如人就多想想自身优势。或学习对方的优点。
姜雪蕙接到父亲来信提及谢危与她们同上京城时,就提前一晚与妹妹同睡。
等下人出了屋,用一副带着秘密的模样拿出父亲的信件。
她给妹妹分析父亲的信,尽管信上只简单说托了朋友带两姐妹上京。
为两人名誉设想,对外称谢危是姜家远房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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