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柔弱美人绑定枭雄系统后
作者:月小仙
简介:
本文天雷滚滚,逻辑混乱,智障权谋,通篇bug,请谨慎观看!
从妾室到正妻再到王者
开局是妾室而已,出身无法选择,各有各的任务,不会替男主打天下
江南嘉穿成了春秋时期的柔弱美女,被送给残忍暴戾的王公,生命危在旦夕。
“欢迎宿主绑定超级枭雄系统!请向公子胤投诚并得到他的招揽!从此以后他就是你的主公!主公的情绪波动越大!宿主得到的武力值越多,因此越有利于在乱世生存!”
江南嘉一脸认真地点头。
然后误饮暖情酒,为解燥意,将公子胤扑倒了。
醒来之后,望着脸色又怒又羞的主公,她问道:“我们能结拜为兄妹吗?”
公子胤:“@j#h!”
江南嘉还是成了公子胤的妾室。
江南嘉:没关系,这也算是另一种招揽了。
别人家的夫人,温柔小意,相夫教子,南嘉独占夫君,杀诸侯,上战场,入朝堂,与夫君和离,成为割据一方的诸侯。
胤:“等等,和离?”
某夜,月色正明,酣然已过。
“南嘉,寡人怕冷,你抱着寡人。”公子胤僵硬着说。
男人撒娇,啧。
“锦君几岁了。”江南嘉惺忪道,语气鄙视,“真幼稚。”
“你不就喜欢寡人幼稚吗?”公子胤压声,却是傲娇。
“好好好。”江南嘉敷衍着抱住了他。
那人脸上却是心满意足的笑。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系统 正剧
主角视角:江南嘉,公子胤
一句话简介:从妾室到正妻再到王者
立意:为了自由而奋斗
第1章 穿越
晨色清冷,带着一丝寂寥,隐隐暗示夏日将至。
江南嘉一醒来就发现面前的景象与她所生活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她处在一个类似于营帐的地方,地上铺着厚厚的素缎,素缎上摆着榻几,她自己趴在其中一个榻几上,另一个榻几后面,则是一位衣着绿色深衣,衣履光华的男子,其五官端秀,足饰珠玑,腰金佩玉,一看就是个贵人。
不过江南嘉不喜欢这位贵人嘴唇一侧上扬,轻蔑鄙夷的神态。
江南嘉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微微侧头,顿时眼前一黑。
饶是江南嘉自诩胆子大,看到一女子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后脊梁骨也有些发麻。
她浑身血管剧烈地跳着,却四肢发冷。
那小女子瞪大眼睛看着江南嘉,死不瞑目!
一股呛人的血腥味涌入鼻尖,江南嘉差点没当场吐了。
这血腥味如此真实,周围的环境也有如实质,江南嘉知道自己是穿越了。
我的天老爷,这是穿到哪里来了?一上来就这么高难度吗?
江南嘉死死咬了一下嘴唇,定了定神,盯上了那个面相狰狞的男人,毫无疑问,是这个男人杀了那个小女子。
男人与那个贵人轻描淡写地谈笑。
“若是早从公子之所欲,与之欢好,也不至于脏了小人这把刀。”严辟随手从阿静身上割下一块破布擦刀,看了江南嘉一眼,嘶声说,“但这美人终不敢再叛,总算也没白费工夫。”
他伸手丢下手上的东西,沾满鲜血的布轻轻落在江南嘉的眼前,犹如被割下的心脏。
越过这块血淋淋的布,南嘉顺着小女子的手臂看向她的脸,才发现她如此年幼,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
她浑身都是干涸的血迹,胸口有一个碗口大的伤口,像是被人掏出了心脏。
“男人对女子用刀。”江南嘉说。
男人的眼睛似乎射出幽暗的光芒,“是汝之奴隶,在公子与汝欢好时忽至于此,”他看着江南嘉的脸,笑了,“可惜,汝之女弗美也。”
“呼!贱骨头!”公子厉婴非常嫌恶地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抬手轻掩鼻尖,“严辟!抛奴隶之尸!至于南嘉,拘其身七日,绝其食,岂敢不承欢!”
江南嘉这才发现自己手臂上也沾了那名小女子的血,脸上也有泪痕。
是原身的泪。
严辟躬身控背行了个礼,一手抓起尸体,一手抓起江南嘉扛在肩上,安静地走出营帐。
趴在严辟的背上,江南嘉不动声色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他们在一座丘陵之上,有好几座素白的帐篷,而大多数士兵都席地而睡,营地绵延直至远方,炊烟犹如纤细的手指,自近百座营火中升起,全副武装的士兵坐在树下磨砺武器,红色的旗帜带动旒带飘扬风中,旗杆深深插进泥泞的地面,旗上有一个用大篆写的字,多亏原身的记忆,江南嘉认出这个字为“婴”。
江南嘉心中一动,大篆不就是春秋时期的用字?
走近其中一个帐篷时,随着清脆的铃声响起,一群士兵经过,后方的马拉着一辆车。
那铃声原来是马额上精美的发出的。
士兵们大都穿着皮甲,领头的穿着青铜铠甲,身佩长矛。
见到严辟,青铜武士停步问候:“严军尉。”
军尉……江南嘉在心中默念,这是春秋时期晋国的军官名。
――而原身记忆中,此国名为锦国。
江南嘉看向后面那辆车:独辕,两轮,长毂,车厢开在后方,是敞着的。
这是战车,而非后世用于交通的马车。
严辟略微一点头,越过众士兵,将江南嘉扔进帐篷里,自己则去抛尸了。
在他放下帐篷的帘幕时,南嘉看了一眼抛尸的方向,这才躺下。
在这个时代,命如草芥,更没有人会尊重尸体。
南嘉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稳住心神,开始回忆原身的经历。
原身刚经历自己的侍女被杀这样的惨事,思维混乱,南嘉暂时只能得知,现在是烽火戏诸侯后,周王室逐渐走向衰微的时期,自己是被父亲献给公子厉婴以谋求利益的,而公子厉婴刚刚帮助周王室赶跑了狄人,大胜而归,本想与她欢好庆祝此事,原主却性子刚烈,抵死不从,原主的侍女阿静还冲出来阻挠,于是阿静就被公子厉婴的属下杀了。
这确实是春秋时期的背景,但南嘉自己属于芦国大夫的女儿,她现在所处的军队属于锦国,都是现世有名的国家,却非华夏史书记载的春秋时期的国家。
由此可以判断,这里的时空并非华夏的历史,只是和华夏春秋时期相似的平行时空。
南嘉试图回想了一下原身的父亲,却发现原身十分抵触,由此可知原身和父亲的关系并不好,而原身的母亲……南嘉只能在记忆中看到一个模糊的憔悴的美人脸。
春秋时期的女子,大都是送给男人交换利益的,那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诸侯生四五十个儿子女儿,大臣们也不遑多让,有那么多子女,损失几个也可以不当一回事,反正能再生。
父亲不疼,母亲弱小没有话语权,看来指望母族是不可能的。
地位低,离家远,家里也不在乎她,难怪公子厉婴敢对她如此无礼。
南嘉费力站起来,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穿着浅色镶青边的,以树叶为底的锦服,服装极为繁复,走起路来有如霓虹国穿和服的女人一般,但相较之多了一股优雅大气之美。
然而下裳是裹着的,跑不快。
她的手腕也如嫩柳一般柔弱无力。
不仅被关起来了,还弱小,若是被绝食七日,可能会饿死。
倒霉催的,穿到两千多年前,又是这么个处境,这要怎么活?
南嘉抱着碰运气的想法呼唤了一下系统。
没人应。
这是让她硬穿啊,连个金手指都没给她!
南嘉试着与看守她的士兵搞好关系,以便能拿到一些食物,可不想这个时代虽然落后,但军纪相当森严,除了看到她的容貌惊讶了一阵,那士兵并未与她说一句话。
及日中,众人开始用餐。
坐在营帐中,南嘉闻着食物的香味,肚子咕咕作响,饿得眼睛都睁不开。
害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就一命呜呼,她便把浓密微乱的长发打开重理,恍惚中,她想起原身极小的时候,老妪唱的歌,手里拢着头发,嘴里便轻轻哼唱: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
……
同一时刻,在帐篷外,金灿灿的日光照在绿意盎然的槐树上。槐树下铺上了厚厚的素缎,其上摆着两个榻几,两位华服少年跽坐于榻几后方。
侍女低眉顺眼地端来可口肉食,奉于二位公子。
公子厉婴拿起桌上的酒樽喝了一口,左手比出请的姿势,笑曰:“弟弟,这是我的下属特在此地抓的野味,弟弟可要多尝尝。”
“足矣。”公子胤掩唇轻咳一声,对正在倒酒的侍女轻声吩咐,侍女一抬眼,目光正好与他撞在一起。想是怕她害怕,公子胤微微一笑,侍女顿时目光羞怯。
他的头发浓密漆黑,规整地用玉冠半束于发顶,长得白净俊美,额头光洁,目若清泉,当真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
侍女忙借收酒的动作避开贵人的视线,埋首退下。
“多谢哥哥。”公子胤也比出请的姿势,喝下了酒。接下侍女给的丝缎净手之后,刚从盒子里拿出鹧鸪肉,只听不远处传来喃喃的人声吟唱。
……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嗓音甜美,纯净无瑕。
静听了一会儿,公子胤说道:“美哉,hh乎,婉而熙熙。”
公子厉婴放下酒樽,问道:“谁在唱歌?”
侍者忙答道:“是公子新收之妾,芦国之女江南嘉。”
“原来是她。”公子厉婴面无表情,“我只知她性子刚烈,却不知她唱起歌来如此柔婉。”
他轻哼一声,对侍者说:“叫她不许再唱,否则施以鞭刑。”
公子胤道:“且慢。”
公子厉婴转身看向弟弟:“为何?”
公子胤缓缓道:“哥哥可知,她唱的是什么?”
公子厉婴:“管她唱的是什么!此女美则美矣,不柔不顺,诛之不足为惜!”
公子胤摇摇头:“此歌出于《邶》,是一首慰母之歌,芦女刚被送来,自然思母,哥哥若是借此宽恕于她,世人皆谓兄为孝子矣。”
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周礼的核心观念之一就是孝。不孝的人会被国家和臣民反对,孝顺的人则会得到支持。
公子厉婴有意于世子之位,名声自然是越好越有利。
公子胤又佯作恍然,促狭笑道:“与狄之一战耗时八月,想必哥哥念母久矣,已觅得鹧鸪数头,唯待回到蓟陵,献于父母。”
厉婴大喜,遂道:“弟弟说得甚是!”
转头对侍者道:“此女有功,赐其吃食!”
侍者躬身:“是!”
胤对厉婴的推崇,让公子厉婴想到了自己作为兄长的责任,便道:“你还未娶妻,也没有女人,芦女甚美,我就将她送给你吧。”
公子胤轻咳一声,委婉推辞道:“我生而有疾,巫医说我二十岁之前不能娶妻,恐怕不可答应哥哥的好意。”
厉婴只好作罢。
第2章 公子胤
用饭时,侍者上前来,对公子厉婴说了什么,厉婴皱了皱眉,对上公子胤的目光后,轻声叹道:“我丢了母亲给我的玉璧。”
公子胤一顿:“可知是何时所丢?”
公子厉婴默然,好一会儿才道:“昨晚还佩于腰间,今日就不见了。”
于是对侍者道:“遣人去寻,寻到玉璧者重重有赏!”
公子胤:“可是那块上雕夔纹的玉璧?”
“正是。”
公子胤也道:“胤愿相助。”
用完饭食,公子胤走向自己的营帐,兵卒从他身边经过,陆续行礼,公子胤一一温和回应。
快要走到自己营帐之时,他收起了温和的面容,变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仿佛礼貌和修养只是他表面渡上的外壳。
侍者退后一步小心翼翼跟着。
身为公子,骨子里高人一等的傲慢总能让人瞧出一些端倪,所以让人难以接近,只远远避开。
公子胤发现向来遵守军纪的士兵们,此刻有些微妙的不同,他们的目光都时不时望向不远处的某个营帐。
忽然,他停住脚步,缓缓转头,便看见不远处素白的营帐,帘幕掀开一角,一双明亮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他,炯炯有神,四周投向那营帐的都是好奇之色,仿佛看什么美丽的器物一般。
侍者上前掀开营帐的幕帘。
公子胤收回目光,边走边说:“芦女的营帐搜过吗?”
就凭这匆匆一瞥,公子胤就对自己刚刚救下的芦女有了一个印象:她的身材与长相一般娇弱,脸似桃花,目如秋水,眼神却很坚定,眉间充满勇气,齿如瓠犀,唇若红琼,看上去十分坦诚,不像是会藏玉的人。
果然侍者说:“回公子,搜过了,没有。”
公子胤轻嗯了一声说:“此后两个时辰内不要入我营帐。”
侍者忙道:“是。”
他早知道规矩了,公子胤生而有疾,偶有心慌之时。每当遇到这种情况,都需用药,而用药后都需要休息。
……
江南嘉在营帐门口等啊等,终于把吃食盼来了。
吃食用箪乘着,其中一碗看上去像是鸟类的肉,一碗看着就很粗糙的麦饭,就没有了。
这个时期物资不充足,食物也不像后世那么花样繁多,只有贵族才能吃得起肉,平民都是草民,所以即使肉很干饭很糙,江南嘉还是吃下了,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
公子厉婴一看就是老婆很多的人,她可不想当人小老婆。
刚才江南嘉就是在观察这个军队营地的情况。
她很庆幸自己懂得一点春秋时期的知识,知道这时的人们注重孝道,所以才唱出《诗经》中的那首《凯风》,让公子厉婴更改了命令。
也庆幸自己手快。
南嘉微微一笑,看了眼营帐内榻几下的那块地。
她是在被严辟扛着的时候,发现阿静的手上攥着一块玉璧的,可想而知是阿静阻挠公子厉婴时无意中从他身上扯下来的。
当时南嘉便不动声色地摘下来藏于胸口,待到被关进营帐,便将其埋在了地下。
这下,逃跑后需要的物资也不是问题了。
拿到食物后,南嘉没有再试图引起公子厉婴的注意,而是日夜不停地观察军队的情况,寻找可以令她逃脱的机会。
这无疑是个十分枯燥的过程,她被拘禁在营帐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听惯了车辙转动,以及士兵演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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