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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皇后升职记——黄柏山人【完结】

时间:2024-12-15 14:42:35  作者:黄柏山人【完结】
  只是原主用错了方式,再加上她本人的出身与成长环境,也限制了她的能力水平。
  而徐庆业能成为一国之君,其心机能力绝对远在原主之上,所以她不仅帮不上大忙,还落得个适得其反的结果。
  柳明月也没有自负到认为自己肯定能帮忙,正所谓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她就属于那种理论一说都会,一动手就废的书生。
  见识过的大墓无数,根据土层断代的精准度,连经验丰富的导师都很赞叹,却是个直到博士毕业,连洛阳铲都用不熟练的实操菜鸟。
  只是她曾钻研了近十年的考古学,与历史学关系密切,虽然她掌握的另一个时空中的历史,但是人性是相通的。
  所以在相似的大环境下,某些历史事件的发展方向,也很具有可借鉴意义,或许能通过旁敲侧击的方式提提建议。
  不过她这个皇后如今的风头正盛,不宜在短时间内再搞出什么动静,还是先以专心准备祭典的名头,好好消停一段时间。
  毕竟柳明月做事,当然不会落人口实,她安排那些后宫亲手制作祭器,她自己肯定也要有所表示。
  徐境文某次过来请安时,看到的正是柳明月亲自折金银锭的场景,十分感动的夸赞。
  “母后的孝行遍传天下,儿臣万分钦佩。”
  柳明月则在放下手中刚折好的一枚银锭后,起身洗手,帮他脱下外面穿的那件材质极为珍贵的氅衣,然后拉过他的手,十分温柔的说道。
  “父母是子女最好的先生,我希望境文能成长为忠孝两全、德才兼备的太子,当然要给你做个好榜样。”
  徐境文更加感动的看着自家母亲,不过还没等他将自己那难以言喻的心情表达出来,就见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被母亲带到延明殿**的一片空地上。
  看着眼前这块没种任何花草树木,有些杂乱的空地,不禁有些疑惑。
  “母后,这里怎么如此杂乱?为何花木司的人,没有及时给这里补种上花木?”
  柳明月接过卓辉提前准备好的两把锄头,递了一把给徐境文。
  “境文,母后刚刚说过,父母是子女最好的先生,母亲今天要教你的,就是你纵为太子,也该学会亲躬耕种,体恤民生之苦,知一饭一蔬皆得来不易。”
  徐境文不敢置信的看了眼手中的锄头,又看向自家母亲。
  “母后,儿臣当然知道一饭一蔬皆得来不易,自幼时起,先生们都有教导儿臣这些道理。”
  柳明月比谁都清楚只知理论而不知实践的后果,所以她神情严肃的盯着这个便宜儿子。
  “本宫希望你能切身体会书上写的百姓之苦,然后将自己身体力行的感悟,与先生们所教的那些结合起来,思考你身为一个太子,肩负怎样的责任。”
  说完,柳明月径直迈入空地中,拿着锄头挖了起来,挖土的动作很生疏,却很努力。
  徐境文赶紧上前阻止,“母后,儿臣知道您的苦心了,让儿臣来即可,您且回去歇着。”
  柳明月喘着粗气,义正严辞的拒绝道,“不行,我说过,身为母亲,要用身体力行来教导你。”
  徐境文感激而又惭愧的跪地恳求。
  “母亲身为皇后,不惜亲自下地劳作,以身作则教导儿臣之举的苦心,儿臣定当铭记在心,永不敢忘,母后身体孱弱,若为儿臣劳累成疾,让儿臣如何是好?”
  柳明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扶起对方。
  “好吧,这三分地就教给你了,等你将这地里的土翻耕好后,我们再一起商讨在这块地上种些什么。”
  说完,柳明月又指着躬立在旁边的一个内侍介绍道。
  “对了,这个内侍名叫二柱子,种地经验很丰富,你若有不解之处,可向他请教,他若指出你做得不当之处,你也要即时改正。”
  徐境文毫不犹豫的一口应下,又再三催促她赶紧回到室内,柳明月这才以一步三回头,十分不放心的样子离开。
  不是她有意要作戏,也不是她有意要整这个便宜的儿子。
  柳明月只是趁着好不容易有了段清静日子,试试能不能将这个不识民间疾苦的小家伙给掰回正道。
  结合原主的记忆,再加上她自己的亲自观察与试探,可以确定的是,这小子听那些大儒教了些圣贤之道,就自以为是,却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近些日子来,随着她在宫内外的声望越来越高,他在周围人的吹捧中,越来越飘还毫无自知。
  所以柳明月决定要给他来场‘爱’的教育,让他知道,飘得再高,她这个老母亲都能将其按在地里接地气。
  柳明月回到殿内舒服的喝着茶,处理各种宫务,叶兰、红绣等人却都时不时的将目光投向窗外,个个都心疼不已。
  毕竟叶兰是原主的陪嫁侍女,这些大宫女则是原主进宫前的贴身侍女,个个都是打小看着太子长大。
  与柳明月这个‘继’母相比,她们对太子的感情更深,也更心疼那个顶着大太阳在外挥汗如雨的小子。
  慑于柳明月的威严,她们再怎么担心,也不敢阻止干涉皇后教导太子的安排。
  “娘娘,太子已在外面劳作得有段时间了,您看,能不能叫他进殿内歇歇?”
  听到这话,柳明月难掩心疼之色,但她还是选择语气坚定的拒绝。
  “不用叫进殿内歇息,他都十三岁了,才第一次下地,陛下当年可是小小年龄就下地劳作,长到十三岁时,都已经是家里的壮劳力了,他是陛下的儿子,当以陛下为榜样,怎可因本宫心疼他,舍不得他,就将他养得五谷不分!”
  以仿佛是为说服自己的高昂语气,说完这么一大段后,她又低声吩咐。
  “给太子送壶茶水过去吧,这天儿,确实热了些。”
  话音刚落,就听到延明殿外传来一道声音。
  “皇后说得对,朕本是农家子出身,打小就在地讨食,当了皇帝,也需年年主持亲耕礼,太子是朕的儿子,岂能被教养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那不是笑话吗?”
  柳明月也没想到对方会在这种时候突然过来,而且是没让人通传,就直接来延明殿了。
  不过她也不在意,毕竟她一个大公无私的‘贤后’,也不惧被人搞突然袭击,走出案桌福了一礼。
  “臣妾见过陛下。”
  “皇后不必多礼。”
  柳明月站起身,“陛下这个时候怎么有空过来?”
  临近中午,若无意外,往往是他在御书房召见或接见大臣的时间。
  徐庆业心情很好的站到窗前,往**看去。
  “若非朕今日心血来潮,临时决定走这一趟,可就看不到太子下地耕作的场面了。”
  柳明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请罪,“还请陛下恕罪,是妾身不该仗着太子孝顺,就擅作主张。”
  “皇后何罪之有?此乃功在社稷的善举,看到太子如此受教,愿意身体力行的体恤百姓之辛劳,朕十分欣慰。”
  此话一出,柳明月还没觉得什么,倒让此前还在心疼太子受苦,暗自怨她太狠心的叶兰等人都觉欣喜不已。
  毕竟徐庆业不管是出什么心态,在太子面前,从来都是一位严父,经常挑剔太子言行中的错漏之处,少有夸奖。
  皇上此刻却对太子露出欣慰之情溢于言表的态度,让他们怎能不觉惊喜。
  而且皇上还不只是口头上夸赞几句,只见他随即脱下氅衣,边挽衣袖边往外**走去。
  “给朕准备一把锄头,朕亲自去教教太子该如何耕地。”
  叶兰赶紧拿着放在后门一侧的锄头,双手递过去的同时,还小心解释道。
  “启禀陛下,这是娘娘亲自教太子耕地时用的锄头,太子怕娘娘受累,坚持要求娘娘离开,娘娘才不得不放弃与太子一起耕地。”
  皇上仿佛被这话触动了某段回忆,愣了一下才满脸欣慰的接过锄头。
  “太子像朕!”
  他没说具体怎么像,拿着锄头就往太子那边走去,见柳明月跟在旁边,便制止道。
  “不让皇后受累、受热,是太子的孝心,皇后就不要过去了。”
  柳明月只好恭敬的应下,目送对方大步离开。
  而延明殿众人还沉浸在皇上所说的那四个字,所带来的巨大惊喜中,这是他们首次听到皇上说‘太子像朕’。
  此前他们曾不止一次的听说‘太子不像朕’,也曾不止一次的听到皇上夸常贵妃所生的五皇子‘像朕’
  每次听到这类话,不仅皇后伤心焦虑到夜不能寐,太子更是忍不住抹眼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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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第6章
  机会
  柳明月对此没什么感觉,毕竟她谋的是将来尘埃落地时的结果,而不是在此过程中的这么一两句,与大局无关的好话。
  徐庆业的突然到来,让她确定了一件事,就是这坤元宫里绝对有对方的眼线。
  这很正常,她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也不介意,柳明月要做的,是要确定具体是哪位。
  或者说,是要确定坤元宫的那些可疑人员,背后都分别站着谁,掌握了这些精准信息,关键时刻都能用得上,从而好让他们发挥出更大价值。
  而且折腾教便宜儿子下地的事,本就有一部分目的是为徐庆业,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事实证明,徐庆业不愧是能开国立朝的人,非常善于抓住机会。
  不过眼下随着徐庆业的到来,她已不便只做表面工作,仅用偶尔的一个注视、一次皱眉、一声叹气,让周围人自行脑补她的母爱。
  面对徐庆业,她只有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才能争取让对方不起疑。
  好在原主给她留下的本钱还算足,仅其将仿佛刻进骨子里的言行及字迹,已形成近乎本能的肌肉记忆这一项,就让她受用不尽。
  所以她在殿内不放心的来回走动几趟后,便让人准备好茶水与汗巾,亲自给送到**。
  其实没多远,重点是她需要展现一位贤后与慈母应有的态度与反应。
  果然,看到皇后亲自端着东西过来,正在挖地的父子都露出欣喜的笑容。
  这么半天下来,让所有人都自觉过得无比充实而又有意义,徐庆业父子一直留到吃过晚饭后才离开。
  对徐庆业而言,这次下地,不仅让他享受到教儿子的天伦之乐,也让他重温久违了的记忆,且在群臣面前都多了项谈资。
  他堂堂一个皇帝,不忘本,不惜以九五之尊亲自耕地,还亲自教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太子耕地,说到哪都是一桩美谈,并且能起到拢络人心的效果。
  通过将皇后的孝行的树立为典型,成功获得许多隐形好处一事,徐庆业已无师自通的领悟到立人设、制造舆论的重要性。
  所以他在听说皇后让人收拾出一块空地,要求太子要学着体恤民生时,敏锐的意识到,这又将是他的一次好机会。
  事实也确实如此,当他以轻描淡写的态度,仿佛在不经意间,将他亲自在坤元宫教太子耕地,以及柳明月所说的父母是子女的最好先生那一套,说给大臣们听,还发表一番感悟后,顿时获得满朝大臣们的一致好评与恭维。
  不管朝野内外的那些人在内心里,对这件事如何评价,这绝对是件政治正确的谈资,没有任何人敢有异议。
  何忠笑容满面的呈上一沓文稿,“陛下,您看,这些都是京中近期最为盛传的诗词新作,有些甚至还是从外地传入京中的呢,可见陛下之贤德,有多么的深入人心。”
  徐庆业边看那些诗词文章,边笑着点头。
  “嗯,写的不错,那些个喜欢没事找事的文人,就该多写这种与民生相关的东西,写那些乱七八糟的,让人看了就来气!”
  何忠在一旁笑着应和着,作为皇上的忠实拥趸,他当然也对当前的形势感到万分欣喜。
  草根出身的徐庆业是在闯出点小名头后,才开始学字读书,他的天资还算聪颖,学得还算不错。
  但他从书中学到的多是实用道理,想让他写文作诗赋词,就不行了。
  再加上他当皇帝后,为人处事中,难免会透出些草莽习性,这也就使得他在文人口中的风评不佳。
  即便表面上不在意,但是徐庆业心里清楚,打江山可以靠一群甚至还不如他有学问的大老粗,想要坐稳江山,就要靠那些学识渊博的文臣。
  可他身为皇帝,不仅做不出俯身讨好屈就那些文臣的举动,还要以强势的态度告诉他们,自己不是非他们不可。
  直到此前通过皇后所立的新规,凭着夫妻一体的关系,在宣扬皇后的孝行之余,也为他自己树立起了重孝道的形象,才为他在文人中获取一些正面评价。
  而这次,虽然仍是皇后先计划要教子耕地,他也没对外瞒着,但他亲自教太子耕地之举也是事实,再结合他的农家出身,算是为他赢得全面肯定的民心。
  与此相对应的是,皇后这次从中获得的声望远不及他多。
  这个结果很符合徐庆业的心思,不过他自诩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占了皇后的便宜,他就从其它方面弥补一下。
  听到皇上的来意,柳明月坦然大方的回道。
  “陛下说笑了,您不辞辛苦*的亲自教导太子的行为,足以担得起这世间任何赞誉,臣妾是您的妻子,是太子的母亲,我们本就是荣辱与共的关系,何必还要分个人得失呢。”
  这话让徐庆业听得很舒心,“有皇后这样深明大义的贤内助,实乃朕之幸,江山之幸。”
  此时的徐庆业,早忘了他对原主励志要做贤后之举的不屑与不耐,只觉得庆幸不已。
  皇后这两次无意间的举动,意外帮他在文人士子中成功打开局面,有了那些隐形好处,让他的皇帝声望得以加强,更方便他在朝堂上的施展手脚,权利也得以巩固。
  “陛下言重了,臣妾不过深宅妇人,做事不过是但凭本心而已,于江山社稷未建寸功,您若因此而厚赏臣妾,倒让臣妾感到惭愧。”
  徐庆业闻言,心中颇为感动,后宫妃嫔的背后大多都站着不同势力,她们总是想方设法的邀功,为自己与自己身后的势力的谋求更多的好处。
  只有皇后,从来都是不争不抢,不曾为她的娘家,也是他的正经岳家,谋求更多好处。
  “前朝的事,朕给你解释不清楚,朕说你立了大功,你就是立了大功,朕记得,你弟弟上阳伯在礼部任职,表现还不错,就将他的伯爵往升一升吧。”
  柳明月为确认原主留下的资源,早将其娘家人都仔细研究了一遍,当然知道她那个弟弟的信息。
  “臣妾恳请陛下收回成命,敏杰能为上阳伯,已经是陛下看在姻亲的份上抬举,他打小深受母亲的溺爱,文不成武不就,于国于民没有半分功劳,若再因臣妾而受隆恩,德不配位,恐酿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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