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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午后——十九行诗【完结】

时间:2024-12-16 14:37:41  作者:十九行诗【完结】
  “诶,有几个人录下来了,你倒时候看看回放,不然不长记性。”
  言朔脸色瞬间黑下来,面具假笑也不装了,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
  扫了圈周围的人,明星和工作人员都不少,没立马发火,忍了忍。
  徐泽安也察觉到这俩人之间的火药味,分别看了眼两人的神色,都不太友好。
  于是换了别的话题,问井夏末,“你晚上有别的安排吗,我最近约了王导,要不一起吃个饭,你想拍电影吗。”
  井夏末听出了其中的邀请之意,回想了下这人以前干过什么,好像追过她,
  拍戏的时候,在一块几个月,有时候还是荒郊野外,通讯不便,没网,没好玩的,剧组夫妻挺常见的。
  徐泽安那段时间经常邀请她一起吃饭,他助理厨艺好,在买不到外面的地方,就是美食,
  但杀青后基本就断了,后来再遇到,还无意间发现盛昔那个小明星和他的端倪,估计就是床伴关系。
  在她周围,上床是个特别容易的事,不需要多喜欢,或者相处多久,只要看对眼,一拍即合的事,换句话说,就是随便。
  她觉得很多人,是和谁都可以,并不一定非得是她,看她没回应,也不会浪费时间精力金钱,无缝衔接去找其他人了。
  “今晚没空。”
  平淡地拒绝道。
  明天的机票,就得和郁宁去北欧玩了。
  言朔嘲讽地笑了两声,跟徐泽安说,“兄弟,你别打她主意了,她哥可不是一般人。”
  “他俩,表面是兄妹,背地里,大学就在一块了。”
  “变态吧,就算没血缘关系,怎么说也生活在一起,就是不正常啊。”
  徐泽安下意识侧头看她反应,缓和气氛地说了句,“谁没有点过去。”
  井夏末冷冷地扫过去,“你有完没完,吸毒把脑子吸坏了吧。”
  言朔吐槽起来刹不住,才不管她在不在意,继续道,“徐泽安,我跟你说,她现在就是找接盘侠。”
  “他们那个圈子的二代,公子哥,早就知道他俩的事儿了。”
  秦笙为了让这报复心强的远房表哥安定下来,还讲述了沈牧的事。
  因井夏末而起的冲突,让沈牧被左燃打进医院了,断了根肋骨。
  沈牧的家世,丝毫不在左家和陈家之下,但左燃敢不计后果地起冲突,更不会把其他人放眼里。
  导致言朔依旧有火难压,憋闷地不行,只能过过嘴瘾发泄。
  “她哥现在不要她了,而且也没可能在一起,她得找个不知情的。”
  “就是个二手货你明白吗。”
  “兄弟,你要是正经谈,不能找她这种,回头我给你介绍个干净的。”
  井夏末并不在乎这些评价,也不解释,反问:“我要是二手货,那你是什么,你是几手货?”
  徐泽安眼见气氛越发尴尬,让助理买来的咖啡分给二人,本来无意得罪两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
  不以为意地说,“这算什么,走红之前当外围当鸭的又不是没有,现在不照样好好的。”
  就算是当情妇被包养,都算好的了,毕竟只是陪一个,徐泽安觉得,只要不是被太多人玩过的就行,
  那难免心里膈应,嘴上不说,也不可能从心底去尊重。
  所以圈里就有男星喜欢找未成年,还提前问是不是处_女。
  徐泽安有个朋友就这样,但他倒没这么在意,还是喜欢床上骚一点的,不喜欢白纸。
  言朔被他逗笑,摆摆手,“不是一回事,我也是为了你好,别蒙在鼓里了。”
  看井夏末这浑然不在意的模样,没能解气。
  “都说你哥那个太子爷不能惹,特别狂,但我为什么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这儿,哈哈哈…”
  井夏末本来在找当地要住的民宿,路线,没怎么做攻略,听到言朔这句话,神色微变,淡定自若的表情总算出了破绽。
  言朔:“秦笙不让他追究我,明白吗,井夏末,你别以为他给你挡枪就有多当回事儿。”
  “按理说,我差点害了你,还拿枪指着他,照他的脾气,现在是不是已经把我送进监狱了啊。”
  “秦笙呢,帮我求情了,还挺管用的,比你说话都管用吧。”
  她面上淡淡听着,手指早已顿住,心脏紧缩,呼吸不再平稳。
  其他事,不管外人怎么评价,都无所谓,说是被玩过的也好,什么二手货也罢,真喜欢她的人,压根不会在乎这些过去,不够喜欢的,她也看不上。
  但这件事不一样。
  这代表了,他偏向了哪一方。
  到底是秦笙,还是她。
  言朔喝了几口咖啡,没开口提过现在伤还没好全,稍微跑几步,胸腔那块地方就开始疼,被打的太重,再多来几下,说不定真得毁容。
  “你倒也不用担心,我虽然对你俩怀恨在心,但也不会做什么了,等到秦笙和你哥真结婚了,那咱们还是一家人呢,对吧。”
  “别恶心我,谁跟你是一家人。”
  言朔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是响亮的一记耳光。
  她胸口堵得慌,心脏很像被狠狠握住。
  越是压抑这种过度的反应,越是控制,克制,情绪越失控。
  回到休息室,坐不住,当即就拨通电话。
  很快就接通,对面声音嘈杂,男女的杂音都有。
  熟悉的低沉嗓音传来。
  她忽然哽住,靠在窗口,注视着外面的冬季末街景,天色极暗,接近零下,窗子打开,穿着单薄的短袖,像是感觉不到冷。
  “你在哪?”声音没什么情绪。
  本来有一堆质问的话,又发觉好像没什么立场
  如果言朔说的是真的。
  那她算什么?
  一个没血缘关系的妹妹,是有点过去,但人都得朝前走。
  左燃:“餐厅,怎么了?”
  她深吸一口气,眼眶泛酸,胸口堵得难受,神情惆怅,“和谁,秦笙?”
  “嗯。”
  “言朔你还管不管了,没把他送进监狱,就因为秦笙?”
  他散漫地哼笑声,“不然呢,你想让我为了你,把他也解决了?”
  她心中蓦然一痛,被压抑的酸楚和不甘彻底涌上来,难以言说的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声音冷硬,“你不用干什么,她对你来说更重要的话,你什么也不用做,更不用为我挡枪。”
  左燃同样压着火,脑子里全是她跟李京屿那混蛋放纵暧昧的画面,燥郁得要命。
  沉声道:“就当我犯贱,没下次了。”
  “行。”
  她这才明白,能为她挡枪的人,也可以为了别的女生不去追究言朔。
  随后毫不犹豫地挂断,穿上大衣,出了休息室。
  助理乔乔刚才去买小吃了,买了她最爱的板栗,笑着说:“国内旅行美食多,国外就是人少的氛围感。”
  “嗯,”
  她忍住想哭的念头,试图忽略这种痛苦又发泄不了的感觉,面上淡淡地回,“郁宁本来想去香格里拉。”
  “或者新疆的一些地方,很适合旅游,但我夏季有个真人秀,就去这些地方录,她就换成了北欧,正好我也没去过。”
  乔乔感觉她脸色很差,失魂落魄的,担心地打量了几秒,“你哪不舒服啊?
  “没事,不是身体难受。”
  徐泽安看她这就准备走了,还想留一下,“怎么走这么早,不一起吃饭了?每次找你都说没空,真是一点机会都不打算给我啊。”
  她反应很淡,又不想冲无关紧要的人发火,随便敷衍了。
  这晚回去后,一直在收拾行李。
  她很想用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但那股窒息又难受的始终萦绕在心头。
  半夜才入睡。
  睡梦中,又梦到了高中时期发生的事,醒来的时候,实在抑制不住,眼泪越流越多,一边哭,一边删掉合照。
  相册里存了上千张他的照片,有合照,也有单人照,甚至是一个身体部位的那种。
  当时大家都带手机,白天上课关机或静音,有了什么大型活动,放学后,才会拿出来,全是她的青春回忆。
  连续删几百张合照,眼泪依旧止不住,又继续删和他有关的一切。
  眼眶特别烫,声音都是哑的。
  姜韵知道她要出去一段时间,特意打电话来提醒必须要带什么东西。
  “你们四个人是吧,不要失联了,手机得充好电,诶,乔乔去不去,她去了我还放心点,她挺靠谱的。”
  “她也放假,不去了,我经纪人正好也能休息下了。”
  鼻音很重,掩饰不了,垃圾桶就搁在床边,扔了一堆用过的卫生纸。
  姜韵听她声音不对劲,“你感冒了?发烧了没有?”
  她停顿两秒,连装开心都装不出来,心里苦涩得要命,深吸了口气,“没发烧,先挂了。”
  网上有道士说,痛苦纠缠暧昧不清的时候,每梦到对方一次,就代表缘分浅了一分,是要了缘的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房间灯光关闭,窗帘全拉开,落地窗外,是阴沉的天,雾蒙蒙,日出不太明显,天气不好,没什么生气。
  她呆坐了一会,单薄的身子靠在落地窗上,出神地朝远处望,神色落寞忧郁。
  有地毯,还有地暖,穿着宽松的短袖,黑发蓬松凌乱,眼眶泛红。
  反复地想,反复地不解。
  为什么他在为自己不顾性命的同时,还能答应秦笙的要求。
  言朔,她对这个人并没有强烈恨意,也不在乎会不会受惩罚,
  巧就巧在,偏偏是秦笙的远房表哥。
  对他来说,到底谁更重要?
  谁更特别?
  -
  这一夜没怎么睡,临走前,给阳台上的仙人掌浇了点水。
  花草植物并不多,常年不在家住,没人照顾养不活,倒是有阿姨来打扫卫生,但这个房子,始终没什么人气儿。
  她把大衣和围巾整理好,戴上帽子,带了两个行李箱,下了楼。
  祁炎舟的车已经到了,副驾驶坐着郁宁,见到她后,下车来帮她搬行李。
  “好重啊你这箱子,不会带健身的东西了吧。”
  “有些衣服比较重。”
  拉开后门,入目是张有点印象的脸。
  陈淮舟打了声招呼。
  她嗯了声,神色冷淡漠然,戴上头戴式耳机,靠在后面,疲惫地闭上眼,没什么聊天的兴致。
  陈淮舟倒也无所谓她这敷衍不耐烦的态度,继续回工作上的消息了。
  郁宁在副驾驶,回头看了眼两人间微妙的氛围,纳闷地问了句,“昨晚没睡好,还是熬夜了。”
  “都有。”
  井夏末见过这人,左燃的表哥。
  她现在,不想遇到一切有关他的人和事,所以不想搭理陈淮舟。
  四人旅程最初定下来的时候,还没和他走到这一步,自然不介意都有谁去。
  烦躁地偏转脑袋,换了个方向,朝向窗外。
  总不能把人家赶下去。
  井夏末坐上飞机后,莫名生出逃离这座城市的念头,可能是最近带给她的感受,都太差了。
  发了离开前的最后一条动态,【祝我永远自由。】
  中途一直在昏睡。
  头等舱,极为安静。
  郁宁离她最近,叫醒她两次问吃不吃东西,她是饿了,但跟困比起来,还是睡觉更重要点,大脑昏昏沉沉的。
  到了挪威,没有找导游和报团,祁炎舟和郁宁这对夫妻做了点攻略,井夏末也不挑剔,有什么玩什么,要求不高,除了住的地方要好以外,其他无所谓,喜欢漫无目的地逛。
  郁宁看她一路都恹恹的,心情不是很好,整个人多了层疏离感,在一起好几年都几乎没见过这状态。
  下了飞机,问起来,“你和你哥又怎么了,你上周还在朋友圈那些很露骨的东西,变化真够快的。”
  郁宁是最了解她的之一,只要出现莫名其妙还很黄的东西,一般都是故意给左燃看的,不过不常见。
  井夏末心中郁气未消,面无表情的时候,依旧特别好看,但气质偏冷,恰好是冬季,穿着黑色大衣,配上172的身高,身形还特别好,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要是在国内机场,就算遮得严严实实,只看身影,也能感觉出来是个大明星。
  这个事,她本来不想讲,会显得既要又要,但不倾诉也会难受,长话短说起来,“言朔和我讲的时候,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专门气我,还说让我别计较,最后可能是一家人。”
  郁宁吃着老公喂过来的热狗,含糊着说了句,“你等会儿…”
  井夏末由衷羡慕地说:“你们还挺像夫妻的,虽然最开始结婚的时候嗯…,但我感觉特别般配。”
  这两人刚结婚时,就是名义上的。
  祁炎舟听到这话心情很好,勾唇道,“就你这个作法,我本来懒得管你俩的破事儿。”
  “不过呢,看在你说这句话的份上,顺手帮一下倒也行。”
  左燃在两小时前,给他和郁宁打电话,发消息,问井夏末跑哪去了。
  她不想让他知道,“别回他,你们就说出来玩了,没见过我。”
  警告道:“你俩别当叛徒。”
  郁宁把通讯录的记录给她看,“打了三个了,一个都不回吗,发个微信吧。”
  井夏末小口吃着薯条,没食欲,胸口的窒闷依旧没消散,只要听到一丁点和他有关的信息,仿佛就要开始心悸,被无法形容的滋味折磨着。
  到了挪威后,缓解了几分。
  “他不用查也知道我在哪儿,估计就是想问咱们是不是一起出来的。”
  “别理他了,直接拉黑吧。”
  祁炎舟摇摇头,感慨道,“我对你俩也无语了,一个比一个作。”
  “你们那天都不在,不知道言朔有多过分,他一开始诱惑我和李京屿嗑药,歌手需要灵感,找灵感,说毒品管用,但我俩都有底线。”
  “后面跟我谈崩了,连枪都拿出来了,这种人,不该坐牢 ?”
  “左燃这混蛋,因为秦笙,就这么放过这人了。”
  井夏末态度认真地给自己定规矩,“这是最后一次提他了。”
  抬眼时,撞上陈淮舟带有笑意的眼神,冷淡地收回视线。
  陈淮舟散漫道:“你随便骂,我也不会当叛徒。”
  郁宁神情担忧地看了看她,没再劝说,知道不管用。
  在飞机上一路都没吃东西,这会儿特别饿,但这里并没什么美食。
  极夜地区,一整天,24小时当中,只有三小时是白天,天色始终阴沉昏暗,孤独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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